服裝房的路分成男左女右兩條,兩個人繞過房門通道,拐彎。一條發著火的長龍盤旋在地,所占地範圍內都是它積攢的寶物,各個被放在櫥窗裏麵,供人類挑選。席洲看到這場景眼睛都直了,拍打秋紀陶肩膀,迫不及待讓他把自己放下來。秋紀陶知道這些是他的心頭好,剛將他放下,比流星還快衝了出去。“小玫瑰這是回到家了啊,在這場景氛圍下,覺得使用本來麵貌才不覺得辜負。”撲克牌自說自話,看到秋紀陶上前,才跟隨席洲的步伐。“你等等我,我幫小玫瑰和你參謀參謀。”哇,席洲左顧右盼,應接不暇,除了不入眼的服裝,好看得太多了。但沒有第一眼看上去就決定是自己的一件,隻能再挑選。這裏的櫥窗服裝一眼都往不到盡頭。擦肩而過許多人身旁,有認真挑選的,也有不明白自習找作息表的。作息表?那是什麽東東,有洲洲好看嗎?“呀,原哥哥!”撞見了熟人,席洲像個小蝴蝶,找到了喜歡的花朵,激動的飄落在他身旁。一片的花海中隻有他一隻蝴蝶,這是來到了他的主場。看向他全身,發現已經換好了服裝。晶瑩的流沙墨綠色極光纏繞在指尖,極光、破曉、雪夜,都以綠色渲染成一件袍子,透亮的活線隨著走動,足不出戶也可看到自然景色。“好漂亮啊。”席洲圍著終原轉圈圈,和衣服上麵出現的絲縷綠色的流沙光芒玩耍,一會兒用手指它夾斷,一會兒捧著它,嗅味道、吹亂它、吃進口中嚐味道。終原輕笑,雪山一旦有了裂痕,那便不受控製,“你要是喜歡,你穿吧。”席洲搖頭,“洲洲才不和原哥哥搶呢!這件衣服隻有原哥哥穿上好看。”“好甜的嘴。”他傲嬌,漾著下巴,拂過了空氣麵上的水流,激得蕩起了一片輕舟綠波,“洲洲哪兒都甜。”是小甜洲!“真的嗎?我嚐嚐。”撲克牌的出現破壞了氣氛。粗略掃了終原一眼,不走心誇讚,“確實好看。小玫瑰別站這裏站著了,禮堂裏麵會漂亮哦。”“好啊。”席洲看向旁邊的秋紀陶,知道他在,開口,“那我們去挑選衣服吧,原哥哥也幫忙選選可以嗎?”“好。”四個人繼續往最深處走,途中發現,被人挑選走服裝,空著的櫥窗裏麵又會出現一套服裝,無限蓄。“玫瑰。”席洲扭頭,看著撲克牌停留在櫥窗麵前不走,走過去,望著衣服上麵的玫瑰花,還以為是叫自己。“牌牌,你喜歡呀。”撲克牌點頭,打開櫥窗。從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玫瑰,當真是害人匪淺。隻要打開櫥窗,選擇了禮服,就會自動穿在身上。三個人瞳孔裏麵滿園的玫瑰關不住,暗黑底色鮮紅玫瑰,例如翹出的枝芽攀爬在層層台階上。暗紅的玫瑰與根莖纏繞從地麵鑽出盛放,聚攏在衣服表麵,隻給觀賞者。長袍複古,如枯樹天降甘露,奇跡般浴火重生開出了無數玫瑰。撲克牌很滿意這身衣服,動了心思變換,樣貌發生了變化。鎖鏈玫瑰花麵具遮住半張臉,海藻般的波浪長發披散在腰間,別具異域風情。“是不是本來樣貌搭配可人。”“你為什麽要戴麵具啊。”席洲鼓掌給他撐場子,也提出了疑問。“保持神秘。”“嗷。”席洲表示知道了,抓著秋紀陶的手繼續往裏麵走去。就剩下哥哥和自己沒有衣服了。“小玫瑰不要心急,這世間萬物所編造的衣服被你穿在身上都隻是錦上添花,衣著寸縷就挺好看。”“不穿衣服?”席洲真想了想,覺得他說得對,可洲洲雖然不是人,也有廉恥的!“哥哥。”他拽著秋紀陶停止到櫥窗麵前,失神地望著裏麵衣服。秋紀陶見他如此眼神,仔細看著衣服,點頭。好看,肯定適合娃娃,但就是感覺娃娃選擇草率了一些,不像是他喜歡的服飾。“哥哥,你穿這件怎麽樣?一定特別帥。”“我?你喜歡嗎?”秋紀陶沒有想到他是為了自己挑選。看到他點頭,打開櫥窗,將衣服穿在身上。“小玫瑰有眼光。”每一處絲線、每一個圖案,都像是不同舞種的美人搖曳生姿。顏色搭配複雜古老,神秘的色彩,從左至右形成了千日萬月灼山川異域、海穀靜鬧的畫麵。橫跨了世界。似景無美,非景又存,偏生又無端共生……和秋紀陶搭配起來,莊嚴肅穆,如沐浴在陽光下的天神,遮擋住世間,高興了才給泄露陽光。席洲也感覺自己有眼光極了,向秋紀陶要誇誇。換來後者捏捏臉,這是他一貫的誇讚方式。也習慣了。接下來就是尋找適合自己的衣服了,既然要穿,那必定最豔麗的顏色,鮮紅吧。有了目標,尋找起來相對就輕鬆多了。三個人跟在他身後,望著爭先恐後,生怕比別人遲進去,作息表被搶走的其他玩家。他們真的是悠閑自在。誰都沒有把這當成舞會,除了席洲。三人把視線聚集到他身上,他已經換好衣服,在轉圈,例如木偶戲中。從上至下的紅雲瀑布,似大雨過後被蒸發凝結的大霧,隨風飄柔輕蕩。更是被無形的繩子牽動走地飛快地雲彩,隨著他的旋轉,自下而上,做歡迎的彩旗。仔細看,紅雲才會獎勵你,露出隱藏的血玉打磨的神秘圖案。有些像符號,短小精湛,有些橫跨了疆域,又甘心回旋、有心氣高延伸到他處。腰間琉璃打造腰帶,周邊以翡翠點綴,深、輕、重、動、靜,比比皆是。手腕傳來的寶石鈴鐺聲響徹禮堂,不少急切的玩家都忍不住佇立,觀賞著這一幕。舍不得移開眼。更別說,距離近到被衣擺拂過的三個人。席洲自己欣賞達到滿意程度時停下來。眾人這才如夢初醒,紛紛趕往舞會,仿佛剛才隻是驚鴻一場。望著麵前神色不一,沒有多大變化的三個人,衝他們笑笑,“洲洲還沒有見過舞會誒!好期待啊。”第69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17)服裝間走到頭是兩半一扇緊閉的大門,不因絡繹不絕的人而開,等待玩家親自上前。秋紀陶和撲克牌快著步子走到席洲前方,為他推開大門。露出裏麵不停尋找的每個人,身穿著華麗、累贅、漂亮的服裝,卻彎腰,觀察,眼睛裏麵透露著防備、謹慎、恐懼,和焦急。席洲理解遊戲場隻在前麵兩個字,凝視著周圍的環境。圓形禮堂,直頂天,每隔一段距離就會出現樓層。剛才還覺得多的玩家數量在禮堂中如同螞蟻般。一層前半場是舞台,後半場花束圓桌上麵擺著好看的食物和酒。這些東西自然是席洲的心頭好,給秋紀陶匯報一聲就撲向去,一發不可收拾。“現在找作息表太早了,先吃喝玩樂吧。”撲克牌看到了熟悉的人,還未等自己過去,他就走過來。他吹了聲口哨,“小公主帥氣。”“砰。”結海樓聽到後方傳來倒地的聲音,和引起的涼風,不滿意,“我不是說遊戲場人多才好玩,你是不把我的話記在心上。”“豈敢。”撲克牌走近他,“我隻是不喜歡他們對你露出肮髒的眼神。”“所以說,”結海樓撫摸上他衣服上的玫瑰,最後移到玫瑰麵具上,手如束縛地絲帶,緊緊纏繞著他。“一群人之中我最喜歡你,你從來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啪。”撲克牌將玫瑰麵具扶正,抓起結海樓的手給他揉揉,“下次別親自上手,我自己來。”秋紀陶和終原早就識趣地走開,本想尋找席洲,沒想到他端著三盤小蛋糕回到原位,看到隻剩下撲克牌兩個人,四處張望。“他們找你去了。”“嗷。”席洲吃過的食物裏麵,就這三個好吃,特意等到無限蓄,端上就想給哥哥嚐嚐。“這小蛋糕看起來很好吃。”撲克牌接收到他的信號,打算離開去給他拿,特意忽視了結海樓的視線是盯著席洲手裏的。“有現成的,還走什麽?”“別人碰過了,髒,我給你拿幹淨的。”席洲貼心給他指方向,乖巧的樣子讓撲克牌捏捏他臉,離去。席洲沒有反應,打算去找秋紀陶,被結海樓攔下,“跟我走一會兒?”他也不是人類,也沒有怪物的氣息,反正自己也要給哥哥送蛋糕,答應下來,“可以。”“看你是第一次來到遊戲場,在這裏待的還習慣嗎?”“很好啊,非常好,特別好。”這裏好吃好玩,還有人陪著。“誒,哥哥!”結海樓的話語隨著他跑去秋紀陶的身影落下,望著他的背影,眼神想多包含,卻因為撲克牌落在身側移開。看著他手裏端來和席洲一模一樣的,挨個打翻。“我倒是不知道德西魯什麽時候會為別人考慮了。衣服髒了,重新換一件。”撲克牌望著袖口被打上奶油,點頭,“好,我隻會為你考慮,你在我心中才是第一位。”結海樓捏起他下巴,直視著他的眼睛,滿心的戲謔之意,“笑一下。算了,假模假樣的笑不看也罷。”撲克牌在他離去後,手指挑起衣服上的奶油,放在口中輕嚐一下,甜滋滋的。“首舞五分鍾後開啟,請所有在其他樓層逗留的老師們限時集合在一樓。”熟悉的廣播音擔任著主持人的角色。秋紀陶匆忙吃完席洲給的三個蛋糕,跑去找他,蛋糕給了又跑了。隨著下來的人數越來越多,席洲的路程從暢通無阻到現在需要躲閃,到達一塊點心前,一道紅色的激光穿透了手中的點心,留下了一個洞。席洲把點心靠近自己身體,發現點心直接被激光削掉了一半,順著激光看向源頭,竟密密麻麻鋪成了一張網,無法追隨源頭。原來是這樣子跳舞啊。他左顧右盼找尋熟悉的人,身邊玩家數量太多,整個禮堂成為極光的主場。被穿透的盤子桌子發出悲痛的哀鳴聲。玩家們紛紛躲避,席洲眼看著激光朝自己而來,也不做出動作,這些傷害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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