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不是我第一個出現。”撲克牌在旁邊提醒,也算是為秋紀陶的話添了千斤重。自己和秋紀陶在小玫瑰身上安置的東西一樣,他卻姍姍來遲,什麽時候他能拋下遊戲場的規矩,那才是自己最危急的時候。起碼現在,在席洲身上,誰都不會占得一絲便宜。“你們都出現,洲洲就很開心呀。”哥哥寵,牌牌好玩。眼睛看到撲克牌盯著自己,衝他抬起下巴,“牌牌,洲洲好看嗎?”“好看。”舍不得移開眼睛,偷來的日子裏還能奢求玫瑰入懷,是以前不敢想的日子。直白的話讓他讚同地點頭,牌牌終於不拐彎抹角地說話了。身邊熟悉的人陸續找過來,目光都在秋紀陶身上,後者將符紙祭在空中,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無法參透的幼兒園第二日作息表。玩家從來都不是敵人,有共同目標的便是同伴。再者,作息表隻是給個籠統的方向,內容還是靠自己去打造。“無法參透的幼兒園作息表,淩晨四點——四點半跑步,四點半——五點半吃早飯,五點半——六點晨讀,六點——七點前往教室,七點——九點上課,九點——十一點課間休息,十一點——十二點吃午飯。”有人快速瀏覽,有人念出聲音,慢慢雜亂的聲音中有一個突出,玩家們都閉口,聽著那個聲亮氣足的人講。停止到中午有停頓,接下來繼續下午的作息。“十二點——三點飯後活動,三點——四點繪畫課,四點——四點半遊戲時間,四點半——五點上課,五點——六點睡眠時間,七點——八點吃飯,八點——九點捉迷藏遊戲。”“疊加的作息表,在說我們之前的都沒有通關。”在規定的時間內破解,不是簡單的事情,情有可原。“你是怎麽破解魔方的?”秋紀陶接收到斷燃的詢問,開口回答,“障眼法,我把魔方的六麵分別換成了相同的顏色,按下開始,自然就可以破解。”“遊戲場重心不在這裏,有心想讓我們拿到作息表,會比較輕鬆。”秋紀陶將作息表複印,全部揮灑在半空中,好讓人手一份,從頭到尾看在眼裏的安琪會心一笑,真正的強者永遠都不會是吝嗇鬼。“現在是淩晨三點,距離作息表開啟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要不要摸清楚幼兒園的位置。”撲克牌的話讓眾人一起,都有這個心思,來到這裏還有探查過。人數不多,在原先的隊伍裏加了一個結海樓和安琪,蘇和雅和許炫不知去向。斷燃發現秋紀陶的方向是前往女生宿舍,開口,“你想調查小孩。”“嗯,她們是幼兒園裏麵第一批存在的。”“剛好,分開調查。”七個人各自分開,有結伴的,有個人的。席洲跟著秋紀陶進到女生宿舍。一片寂靜,緊閉的窗戶阻擋了風的聲音,隻有兩個人腳步聲響起。上到三樓,席洲瞥到一隻藍色的蝴蝶飛舞,扭頭想去抓,手指一頓,拽拽秋紀陶的袖子,“哥哥,好多蝴蝶。”麵前與他們身高相差無幾的人被無數的藍色蝴蝶覆蓋,它們扇動著翅膀,與同類對打,磷粉落了一地,確切地說是鋪滿了他們的來時路。這個被蝴蝶包圍的人,難道從一開始就一直跟著他們嗎?秋紀陶沒有輕舉妄動,從進入女生宿舍這個人就一直跟著,步伐不近不遠,沒有主動出手隻有兩個可能性。不想傷害他們,還有一個是……時候未到。他扭頭,打開小心的門。第71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19)門內不是所想的場景,瞬間穿越到了遠古的密林,植物輕搖隨風奏歌,不同種蝴蝶身後披著仙子的飄帶留下滿空顏色,唯美童話。狀似治愈仙境的環境裏被同係者闖進去,不會覺得突兀,動物也不會受到驚訝,反而圍繞在他身邊。秋紀陶望著席洲開心的樣子,他身上的穿著被環境同化。水藍交界線最驚豔的一抹融合,從天空剝下來的顏色演的整個四季。風讓藏在藍發裏的蝴蝶顯露蹤跡,托著幽蘭的芳香飛向自己身旁,秋紀陶伸出手指,讓它可以順其停靠在指關節上。不到一秒,被一股風給吹走,指關節停留了一隻大蝴蝶。他衝著飛走的蝴蝶哼唧,“這是我哥哥,你們不許動。”說完將下巴枕在剛才蝴蝶坐落的位置上,抬眸盯著秋紀陶,蹭了蹭,“哥哥隻能要娃娃。”席洲張開嘴咬了他手指一口,見他還是沒有反應,疑惑地抬起頭,轉身,和蝴蝶玩去。待他走後,秋紀陶才機械地動了,垂眸,體會到剛才的觸感,眼神、話語……真是……指關節上抬,低頭,用鼻尖一下接著一下虔誠的觸碰著停靠之處,關節滑到人中,仔細聞著味道,再繼續往下走,略過唇珠進入口中,輕咬過他咬過的位置。“牌牌!”聽到他的聲音,鬆開手指看向前方,見他鑽入撲克牌的懷中,祭出飛鏢,到半路被魔術牌擋下,瞬移過去想拉開兩個人,被撲克牌製止。“不要動用武力,小玫瑰被你嚇著了。”席洲在撲克牌臉頰上蹭了幾下,隻叫對方笑得連眼睛都看不見了,拍拍他腰,剛出口一個小玫瑰,就被鬆開。見他臉頰蹭上了粉色的磷粉,想到剛才所看到的粉色蝴蝶,便明白怎麽回事,從自己臉上刮下來,蹭到他臉上,順便拐彎勾了他鼻尖。“牌牌當真以為小玫瑰開竅了,想轉投我的懷抱,沒想到隻是為了好看。”席洲被戳中心思嘿嘿一笑,看向臉色陰暗,壓抑著怒火的秋紀陶,戳戳他臉頰,“哥哥~怎麽還生氣了啊?娃娃就是想蹭點牌牌的亮晶晶。”他和哥哥眼角下的一彎磷粉都是藍色,不能互相蹭蹭!牌牌的是粉色……洲洲好喜歡啊。當著秋紀陶的麵,又看了一眼。其他方位出來的人讓他更加歡喜,腿下意識走向他們,這一次用手指蹭蹭,讓哥哥幫忙,這樣子就不會生氣了。剛離開他身邊一步,身體溫度升高,席洲不管不顧繼續向前走,隻感覺渾身猶如烈火燒灼,葬在了火海裏。轉身看向秋紀陶,見他凝視著自己,衝上前抱住他,反被他掰開身子。席洲不是第一次被他拒絕,哥哥不喜歡接觸,沒有多想,又想跑到別處去,烈火焚身的感受又出現了。靠近秋紀陶就沒有事情,難道哥哥不想自己離開?之前不是不拒絕嗎?人類如此的奇怪,幸好他不是。撲克牌搖頭,走到終原和安琪麵前,將刮下來的綠紫雙色磷粉抹到席洲眼尾下。“小玫瑰做什麽都是對的。”那是當然了!席洲衝撲克牌笑笑,“牌牌給洲洲抹好看。”“好。”撲克牌趁此時機挖牆腳,“牌牌隨時為小玫瑰敞開懷抱。”撲克牌感受到秋紀陶的殺意,正中下懷,久而久之,小玫瑰終究會成為秋紀陶的逆鱗。“你們兩個人,真是有辱現在的地位。”斷燃看不下去,不是第一次提,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搖完頭恨德不配位之後,發現在場人視線根本就不著周圍的環境,除了自己都在看席洲。終原和結海樓不奇怪,一個一起經曆了幾場遊戲,一個多多少少可能是因為德西魯,安琪第一次見為何這樣?他身上揣著寶物啊?撲克牌離開。席洲相信自己的顏值,視線一掃,見他們都在看自己,不明覺厲,但是可以回擊一個笑容。“彩彩的蝴蝶!”他看到一隻七彩像琉璃似的蝴蝶飛過,光線透過翅膀墜落在眼睛裏,上前追逐,背後的翅膀有生命的在呼吸。“蝴蝶血液。這個時間點作息表是空白的,不能隻為七個人開啟。”安琪掃過在場的人。“排行榜上麵的人在這裏出現了五個,頗有種一網打盡的意思啊。”“說起蝴蝶,秋紀陶擅長的武器。”撲克牌知道真相,也想踩一腳他。秋紀陶置之不理,他不拘束武器,自然也不會限製猜忌,也不是沒有可能這個副本是自己造成的。“線索再不出來,可就耽誤下個環節了。”撲克牌說完接收到斷燃的視線,反問,“不是嗎?這裏什麽都沒有,總不可能讓我們自相殘殺。”“各位老師好,從現在開始,你們將作為清潔工,開啟一場蝴蝶童話。遊戲規則你們已經熟知,以二十四小時為期限,開啟一場動物派對。地點,森馬塞蹄。”隨著廣播聲音落下,白晝的天空頃刻黑下來,留存的隻有碩大螢火蟲在灌木叢裏麵充當著路燈,得以照亮道路。通往地點的路已經擺在眼前,他們看著路,內心想著如何試探對方。“在這裏的二十四小時,在外麵一至兩個小時不等,或許剛好到作息表上麵的日期。”撲克牌還有一個想法,很有可能作息表也是假的,但真假對於他們來說造不成影響。這句話說完沒有人搭理,估計是在琢磨自己的任務,可惜,這注定是個不能開口的任務。席洲一路上和森林裏麵的小動物玩得特別開心,以前見過的是牛頭蛇麵可堪九重天的怪物,如今見到小巧靈活的自然稀奇,有些和自己還是一家的呢。“連我都好奇?”秋紀陶察覺到席洲想觸碰自己的臉,驟然開口。席洲重重點頭,“對你超級好奇。”說完繼續動,似乎是第一次見。走到廣播所說的地點,是由巨樹打造的場所,參天的不知年齡的古樹就算是白晝也能蔽日,與黑暗傍身,連一片樹葉都小氣的不能透露。樹幹被挖去了芯,陸續有身穿不同服飾的玩家走進去,腦袋臀部雙臂等等都代表著不同的物種。他們七個人明擺著是一族,可搞得更像是四族鼎立。一行人走進去,裏麵全部都是由樹木打造,一眼望不到頭的木桌上麵的美食讓席洲歡呼,遊戲場對自己也太好了吧。給吃給穿給玩給樂。“小玫瑰別光顧著吃,記得完成自己的任務。”撲克牌搖頭,想來想去打算跟上去,被結海樓抓走。“別忘了誰是你的主人。”“自然是小公主。”結海樓似笑非笑,對於他這句明顯敷衍的話不作態度。德西魯是他最放心的一個,因為是棋子,若是不聽話,隨時隨地都可丟棄。席洲不需要撲克牌擔心,秋紀陶、終原、斷燃三個人跟著,除了他專心吃東西,剩下的人目光掃視,似乎是在找什麽。“秋紀陶,我懷疑這不是德西魯所說的統領活過來和玩家對抗的遊戲場。”“怎麽說?”斷燃懷疑的也是秋紀陶所懷疑的,他不會主動開口,其他人誰可信?“排行榜出現了五位,蝴蝶童話給我的任務是,找出剩下的排名,這說明遊戲場早就知道他們藏身其中,卻讓我們找出來,其目的就是想將排行榜的人物一網打盡。”“你再結合給你的任務想,為什麽我是這個任務,真的不是了解我的能力?”話點到為止,說破了會引來禍端。他們的一舉一動如果都有人在監視,而他們還沒有察覺出來,那就代表這個人實力深不可測。斷燃能與秋紀陶說這番話,是看重他開誠布公拿出來線索,也是他根本不屑於做這些事情。就算是自己看走眼也無妨,最好秋紀陶是幕後主使,殺了自己,這樣子還能和他對戰,也是蠻不錯的。他沒有說完的話,秋紀陶心裏替他回答——人造遊戲場。不僅僅是想毀掉排行榜,隨著越來越多的玩家,更像是想要毀掉遊戲場。遊戲場存在時間不知,沒有那麽容易被毀掉。其中摻雜的勢力有多少?秋紀陶還真是不了解,連排行榜上麵的人都不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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