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覺到這個遊戲場可能是人為,他在幼兒園的範圍內開啟了陣法,掌控不了全局,好過也不要太過於被動。遊戲開始後陣法失效,隻能在遊戲開始前出手,同時他也知道了有多少玩家是斷燃所製造的木偶。蝴蝶童話才剛剛開始,秋紀陶隻給撲克牌和那五個人布置了任務,其餘人也有,說明背後之人在順水推舟,說不定自己也有。斷燃出現在身邊,他現在冷靜下來了,秋紀陶願意拿自己的計劃,願意戀愛腦,和自己有什麽關係,最好把命給玩出去。肉眼可見的局勢已經清晰,一個人沒有好處,他不願意和不知底細的人合作,現在隻有秋紀陶。“好漂亮的蝴蝶。”從外麵飛進來的七彩琉璃蝶吸引了玩家們的視線,也讓在場的蝴蝶同族抬頭。無數的彩蝶從頭頂飛過,如夢如幻,難得一見的場景在它們飛低之後變成了驚悚,有些人慌亂的躲閃,有人不明所以,跟隨大眾。席洲是主動抬手觸碰到彩蝶的,在接觸的那刻,隻剩下了皮肉和白骨,像是冰封了上萬年的人。知道彩蝶危險,人跑的更快了,彩蝶似乎是認準了一個人,跟隨到底。相反,也有完成任務的人在一旁看著,沒有受到彩蝶的追蹤。蝴蝶落到秋紀陶肩膀處,全身血液被吸走,看來是沒有完成任務的懲罰,蝴蝶同族的七人組沒有一個免於懲罰。眾玩家的換喊聲永久的停留在蝴蝶觸碰之前。七人組在懲罰過後,接觸到了公開任務。頭頂上方的彩色光幕隻有他們能看到。“森林裏麵的一場宴會被突如其來的彩蝶破壞,有不少小動物死亡,你們需要找出誰是破壞宴會的彩蝶。時間在下一位小動物進來前。”秋紀陶落下視線,和撲克牌撞到一起,兩個人眼中的心照不宣過於默契,同時移開眼睛,繼續撞入看向倆人的斷燃。斷燃聳肩,妥協,內心是有懷疑的人,但惹不起,秋紀陶和撲克牌兩個戀愛腦,心裏有懷疑都要給席洲遮過去。七個人聚集在一處,結海樓率先開口,“不如我們合作,隨便推出一個人,贏者資源共享。接下來還有幾輪,說不定就會輪到自己,這是最便捷的方法。”“不可以。”席洲皺眉,“這樣子一點都不好玩。”席洲一開口,別管說的什麽意思,就算是沒有意思秋紀陶也會同意,“我們六個人之間,誰能信?”都是叫的出名字的人物,信任是最不值一提。秋紀陶擋掉身後攻擊的人,木偶線落到地麵消散,凝視著斷燃。“情不自禁就想給你找點麻煩。”結海樓的方法不可取,也看不下去他那張嘴臉。結海樓的方法沒有達成一致,眾人開始尋找線索。所有彩蝶吸食完血液消失不見,一秒鍾的時間內困不住,從離得最近的人詢問。“被彩蝶吸幹血液的人都冰凍住了,咱們竟然沒有事情,也不知道這一次遇到了什麽。”撲克牌心沒有在找線索上麵。從外到裏所有人都問過一遍,七個人從裏麵到達集合點,說下線索總結出了三點。彩蝶的翅膀是透明色,可以倒映出周圍的形狀。“我眼睛出問題了?我看到的彩蝶是琉璃色。”撲克牌的話引起共鳴,七個人全部都是如此。要麽是其他玩家撒謊,要麽就是七個人撒謊,兩者選不出其一。彩蝶的身體有斑點?“這麽明顯的線索跳過吧,還需要互相檢查身體,信了才是真的可笑。”彩蝶吸食血液的時候翅膀發光。“這些線索說不上來的有用,接下來聽聽我的線索吧。”斷燃說到這裏,總感覺被坑了!罪魁禍首就是秋紀陶和撲克牌,可是他沒有證據。不過,找到的線索都無用,讓他開心,一個個的都是垃圾,最後還不是要靠自己。“彩蝶喜歡吸食冰冷的血液。”斷燃製造的木偶混入遊戲場都可以以假亂真,皮肉骨血等的不在話下。在這裏的所有木偶玩家隻有一個存活,傳給了他這個消息。對此他表示疑惑,“彩蝶一定有什麽辦法,讓我們的血液變成了冰冷。除此之外,我還捉到了一隻死掉的彩蝶,是吸食到血液後死亡的。“離近看是個蠻漂亮的小家夥。”結海樓手指在彩蝶上方隔空撫摸,突然,彩蝶的翅膀抖動。感受到彩蝶生命力的斷燃瞳孔微縮,結海樓的能力莫不是最恐怖的一種——起死回生。這麽說來,怪不得德西魯如此尊敬他,甚至讓自己死的時候也沒有半分猶豫,因為他知道,死不了。秋紀陶想到方才撲克牌說,你要是真的能把我殺了,我還會感謝你。結海樓輕笑,“這麽驚訝的嗎?我隻能上顏值排行榜,實力輪不到我。”眾人都不接他的話,上不到排行榜,但是有兩個排行榜上麵的人為你鞍前馬後,這種能力就是逆天的存在。秋紀陶捉過彩蝶,透過彩蝶的翅膀看向對麵的結海樓,入眼隻有琉璃,環視了一圈發現,除了他們七個,彩蝶在其餘玩家那裏都是透明色。“我們七個人都是彩蝶。”“你看到了什麽?”斷燃沒有得到答案,眼前場景轉換,看著坐在對麵的陌生人,望了一下四周。所在的位置是客廳,稍抬頭看到二樓一圈圍繞著一樓,距離不等間隔著房間。他們都在觀察,斷燃找尋坐在第二個位置上的秋紀陶,想問剛才是怎麽回事,想到剛才所看到的陌生人住嘴。“有什麽不適的地方嗎?”唯一的陌生人開口吸引眾人的視線,六個人抱著疑問看向他。餐桌很長,他們七個人被安排坐到了一排,一號位席洲,二號位秋紀陶,三號位撲克牌,四號結海樓,五號終原,六號斷燃,七號安琪。陌生人坐在了席洲的對麵,一襲墨綠色長衫,鼻梁掛著鑲鑽銀邊眼鏡,氣質溫和如一塊璞玉,像是僻靜林間山水傳來的悠揚小調,獨自站在船中央,無風自起浪。他麵前餐桌上放著複古牛皮紙本子,敞開的那頁有文字記錄,聲音都跟一陣穿堂風似的,卸去了一半的力道,讓人感覺柔和,一腳踏進了水色。“你是?”有社交的場麵,率先上場的總是撲克牌。“夏宥工。等剩下的六個人到齊,一同自我介紹。遊戲場把我一個人安排在這裏,你們七個要是一夥豈不是我太吃虧?”調侃的話語正對撲克牌胃口,和他繼續話題。夏宥工給人的感覺太放鬆,若不是剛才主動提及遊戲場,真以為是在參加什麽宴會。“走村串戶尋黃牛,嬢嬢指點迷津二座山……”戲曲的聲音被打開的門接檔,從門外走進來服裝異於常人的人,衣服樣式是拚接的戲服,精致鮮豔有新有舊,單看衣服著實不敢恭維,穿在那人身上很適合。並不是說本人符合,他很漂亮,可以駕馭起來。走到位置上衝他們笑笑,不說話,似乎也在等人齊。“人不少,怎麽還能這麽冷,不要擔心,氣氛組組長來了。”熱情洋溢的聲音沒有收獲到多少視線,隻有夏宥工和九號位置的白麵小生。撲克牌望著這一幕靠近秋紀陶,壓低聲音,“人家是正常人,咱們一見麵和個神經病一樣。”“覺悟高。”秋紀陶自然把自己撇出行列。第74章 無法參透的幼兒園(22)“大家好,我是桑走夜,你們看上去怎麽那麽嚴肅,遊戲場多好玩啊。你們遇到什麽危險都可以來找我。”“好啊。”撲克牌順其接話,“我剛進入遊戲場時間不長,天生樂天派,臉上笑得越開心,腿肚子打顫越嚴重。”“沒事,有我的保護你不用害怕。”“我就喜歡和真誠的人打交道。”眾人見撲克牌和他聊得興起勁,就差和人結義了,也不知道這個來曆不明的小孩會不會被撲克牌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這麽熱鬧啊,這裏不是遊戲場嗎?”“看起來像是需要照顧的孩子。”門口進來兩個人,先入耳那道聲音的主人視線有些呆滯,凝聚在餐桌,直到走過來都不移開一下。後一道身材魁梧,從寬度上看像一堵牆,能壓迫住人,隻要眼神別不時地散發著慈祥就夠味了。也不是說一個大男人不能慈祥,隻是被一個男人用慈祥的目光盯著,也挺無法言說的。“你的衣服上有線頭,遊戲場現在越來越不嚴謹了,穿著有線頭的衣服讓人多不舒服。”斷燃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在他靠過來,還以為是想給自己下蠱,沒有躲,一個小角色還輪不到自己有那麽大的動作,沒想到是如此的姿態。他也不好意思說這是木偶玩家壓不住興奮,露出來的血肉,幹巴巴看著他坐到對麵。門口傳來腳步聲,七人組沒有給去視線,秋紀陶還是聽到旁邊撲克牌發出驚歎的聲音給去視線。壓軸出場聚集了所有人好奇的目光,最後一位藏著頭,戴著像是從樹幹上扒下來的麵具,坑窪有著脈絡,整抹下來,除了鼻子那塊有著凸起,連眼睛都不曾露出來,不暴露麵容,整體一絲都不給外人看到的機會。身形都被寬大的衣袍遮擋嚴實,黑色的發絲與黑色的衣袍融為一體,神秘莫測。秋紀陶察覺到席洲有小幅度地點頭,扭頭看向他,“喜歡?”席洲點頭,“你不覺得他這身裝扮很好看嗎?”起碼比他不穿衣服的時候強多了。本來想要得到誇讚的席洲瞥到他沉默,說了句,“沒眼光。”這身裝扮還是自己親手給他挑的呢。“既然人到齊了,開始自我介紹吧。從第一個先開始。”夏宥工望著席洲。七個人說完名字,輪到對麵七個人,夏宥工重新介紹了一下,白麵小生是薑姚枝,熱情的桑走夜,眼神呆滯的是虞豆,熱心腸幫助斷燃斬斷線條的是簡扶繁,進來自說自話的是易清冉。最後一位曝出的名字讓七人組三個人神色有些變化,撲克牌、結海樓和安琪,三個知道排行榜上麵所有人物的人。“我們先周圍查看有沒有線索。”夏宥工的主導地位正和七人組的意,從進到這裏就沒有好好談論過。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都會有留給他們的時間,現在要做的就是找線索。席洲上到二樓,映入眼簾的是房間,這是距離樓梯口最近的一間房。他微歪頭,看著門側的標識,是自己的。打開門走進去,裏麵流光溢彩,像是叢林間會發光的原始態,不增添雜亂的氣息,很純淨。轉身發現秋紀陶,逼近他,“我的房間,想看得付點報酬。”秋紀陶退出門外,轉身前往其他地方,席洲看到完全不接話的秋紀陶,果然,長得一模一樣,還是自己的性格好。轉身繼續觀察著房間,門口傳來不速之客,席洲知道是誰,親昵給他講話,“你這麽出來,你那一群小奴隸沒哭天喊地啊。”“乖孩子從來不會提出要求。”席洲湊上前,近距離欣賞自己的搭配,能讓一個上位者聽從自己的話,感受是非常不錯的,“你這樣子比你任何時候都好看。”“奴隸評判主人的下場殘酷,從契約的開始,你就喪失了站著和我說話的權利。”“誰讓你舍不得讓我吃你那些小奴隸。”他的需求和別人不一樣,喜歡把人當成食物,一寸一寸吃下去。陸遷荒的人最有意思。“你這次是為了秋紀陶殺掉你的奴隸報仇的?但是不應該啊,那群人太過劣質了,不是你的,你到底什麽計劃。”“藏起來頭,露出了尾巴,不介意我也來湊一腳熱鬧吧。”撲克牌和結海樓站在門口。“你們是發現了什麽線索嗎?都堆在這裏。”桑走夜走過來,望著有著真實麵貌的兩個人感歎,“見到你們兩個都移不開視線,席洲,我跟你一組吧,我一定會豁出性命保護你。”“滾。”三道滾,冷峻戲謔怒火齊全了,走過來的斷燃聽到了上兩句對話,對於秋紀陶和撲克牌見怪不怪了,終原緊繃著身子有著怒火也有著害怕。“我真受歡迎,三個人一起罵我,美人不應該是共享的嗎?你們太不熱情了。”“共享不明顯嗎?看還滿足不了你?”撲克牌這聲滾罵的不是桑走夜,而是陸遷荒。剩下兩個罵的都意有所指,莫名其妙承擔了怒火的隻有桑走夜。“你們不是在吵架吧?不能好好相處嗎……”夏宥工跟著走過來,看到這一幕輕笑,“真為遊戲場感到悲哀,好像跟你們說話,必須要拐彎抹角似的。”“好想撕掉這群嘰嘰喳喳的人類。”席洲輕聲的話隻說給離得最近的陸遷荒聽。“既然你們誰都分不開,那就一起找線索,剛才我們搜索了客廳,就從這個房間開始吧。”簡扶繁開口調解,這些人都太不讓人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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