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作者:來揪咬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有,有許多不方便之處不能監視,娃娃記得,每個人闖遊戲場都有不同的辦法,不能一概而論。”“娃娃記得了。”兩個人向前走,腳步輕盈下窺探到了一些秘密,四雙耳朵共同聽到終原和之前那人囂張地對話聲,有落到他手中眼見沒有了希望,破罐子破摔得底氣,即使聲音含糊不清也要刺痛終原。“當初我們就不應該放過你們!趁早把你們賣給遊戲場其他大佬,看你們還怎麽猖狂!”“可惜沒有當初,欺辱過我們的人,被釘在十字架上,滿牆的罪惡之源鋪滿了你接下來的路,等遊戲場結束,也有你的一筆。”門外的兩個人沒有聽多少,沒有心思去窺探別人的秘密,也不感興趣。“那白茫茫的是羊嗎?”席洲眼神好,一眼就逮住了動物,快速走到籬笆前,看到對於自己來說是新奇品種的動物,和它對視,興奮地衝它抬手,聽到“咩”一聲,又將手收回來。眼睛亮晶晶地看向秋紀陶,“哥哥,它叫聲好小,娃娃能和它玩嗎?”“能,別傷著自己。”“娃娃怎麽能被這麽弱小的生物給傷到!”席洲還沒有引它出來,聽到無數道開門聲,玩家們瞬移到身邊,盯著籬笆裏的羊。羊所在的這家主人此刻也出來,看著籬笆裏的羊首先感到詫異,隨後欣喜,快步走上前,將其餘玩家趕走。“你們在這裏幹什麽!不會想偷我的羊吧!”六號房年齡看著尚輕,二十剛出頭的樣子,隨著這句話出口,和臉上的戒備,能看出心智不成熟,說話不經過思考,很容易因小失大。也是剛才勸說終原的人。“我們對羊出現感到好奇,想問問你做了什麽,在沒有明顯規矩前,偷羊也會承擔風險。”“我什麽都沒有做。”六號聽到他這句話冷靜下來,但戒備心可不能少,畢竟都想出去。見他們臉上有不信的表情,不在乎,“我說得是真的,不管你們信不信,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吧,別圍在我這裏,再看也不是你們的,欸?站住!”六號傻眼了,看著空蕩蕩的籬笆,把眾人叫住,“我的羊呢!你們誰偷走了我的羊?”“本上寫著湊夠三十隻羊才可以出去,才有一隻你就得意忘形,年輕氣盛得火焰是會受到懲罰的。”若是這人籬笆裏快滿羊,謹慎是必然的,在不該謹慎的地方吃了虧。“你們偷走了我的羊,還好意思嘲諷我。”席洲聽他說話無聊,把羊真實化,轉身回到屋子內,聽到身後秋紀陶關門的聲音,轉身,“哥哥,什麽時候你可以和那個人類一樣跟娃娃說話!”倒也不是喜歡那種調調,就是想看秋紀陶那樣子說話,應該會很有意思,看到他皺眉,上前撒嬌,“哥哥試試哥哥試試,不試得話娃娃可會一直……”話還沒有說完,席洲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這一招百試不靈!席洲不知道怎麽解,以往都是殘暴的,鬥不過這種柔和的。他在秋紀陶坐下後坐到他身上,表達了自己的不情願,沒想到被牆壁上所掛的昏暗煤油燈失了心神,手撫摸上秋紀陶的眼睛。確切地說是裂的眼睛,一直以來很想要的。對視良久,被秋紀陶抓住手腕,起身太過不穩,把席洲頂的腰差點撞到堅硬的桌子邊。眼疾手快雙手擋住桌邊,感受到懷中人皮膚的冰冷如一塊冰塊似的,時刻在提醒自己降溫,可這煤油燈好生犯規,把人都抹上了溫度。席洲歪頭,“哥哥?”怎麽一直這樣盯著自己?算了算了,哥哥是顏控,“哥哥,娃娃給你表演絕活。”以被秋紀陶護住的腰部為支點,席洲上半身後彎貼到桌子上,“哥哥,娃娃是液體的!”可以重組還可以變換不同地姿勢。“唰”地起身,額頭磕到了秋紀陶的額頭,發出“砰”的聲音,讓秋紀陶鬆開他,丟下一句,“我出去外麵冷靜一下。”出去了。奇奇怪怪的,席洲摸向額頭,剛才得力道應該不會留印記吧,哥哥真是的,怎麽可以把娃娃丟下。說在外麵冷靜,亮光從門外溜進來還沒有進來。席洲打開門,看到秋紀陶站在門口觀察著其它屋子,站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和他的視線一塊兒,除了他們,還有玩家施行這種方法。“六號房淩晨三點二十出現羊,一號五點零五,十號剛剛。”其餘沒有,現在在不同的籬笆裏分別出現三隻羊,似乎是沒有規律的。等所有玩家出現查看,秋紀陶上前詢問一號和十號,得出的結論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也沒有共同點,難道真的是隨機?也不是沒有刻意隱瞞的可能性,還是要繼續觀察。聽到旁邊傳來笑聲,輕問,“怎麽了?”“哥哥闖遊戲場的方法是讓人看不透的類型。”席洲想到他之前的樣子,總結出來了,不動聲色就能找出線索。牌牌是坐著等送上門,有能力強的人在躺平,最會享清福了。斷燃是暴躁自殺式,他的暴躁全用在猜測上麵,原哥哥是循規蹈矩。至於自己……想了想是秋紀陶類型,秋紀陶在就特別安心,什麽都不需要考慮,而且堅信,無論多麽艱難險阻,他也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畢竟想將自己變成娃娃的心從一而終。“你們怎麽都不回去?”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玩家們扭頭,看到一個滿頭白發枯樹皮般皮膚的老人家走過來,知道是npc,都迎上去。“我們在找羊,老爺爺可知道羊在哪裏?”“羊?”老人家眯眯眼,努力地回想出來結果,手指著左邊的土路,“從這裏走到頂頭,有個獵戶家,他家夫人最愛吃羊肉,就把所有的羊都獵走了。右邊這條路是村裏有名的觀音廟,許願很靈,你們可以去試試。”“謝謝老爺爺!”玩家們看著他走後,商量,“兩條路分開走,你們看看想要去哪裏。”“哥哥,娃娃想去觀音廟。”他不知道是什麽地方,單純地好奇,聽到秋紀陶同意後,上他背,就等著走了。“兩個都不是什麽好地方,選擇一個看上相對來說好一點的,我選擇觀音廟,獵戶一聽就難搞。”“許願一定會付出代價,我還是和npc鬥智鬥勇,也不沾染鬼神之說。”一說到鬼神二字,本來有心前往觀音廟的玩家避如蛇蠍,臨時倒戈,拉大兩個地方的人數差距,隻有四個人去觀音廟。席洲、秋紀陶、四號小孩、八號話嘮男,不愧是話嘮,嘴是一刻都不停歇,“我不怕鬼神之說,之前經曆過的遊戲場,也隻有這些靈異得不害怕,其它的廢物一個,你們可以放心,我對於這些敏感,可以幫助到你們。”話嘮看看左邊人疊人的兩個人,一個專心走路,不聽說話,一個眼神有些迷離,打了一個哈欠趴在肩頭閉眸休息,右邊的小弟弟也是個穩重的,非常傷話嘮得自尊心。十分挫敗,感覺這三個人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好奇。席洲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到哥哥的背部,就感覺好困,睡醒覺,看到前方圍了很多人,清醒過來,向四周望望,這裏和他們所待的屋子沒有兩樣,就是放大版,寬闊敞亮。這些不是去獵戶家的玩家們?“觀音廟待客在午夜十二點至一點,先來這裏看看。”秋紀陶察覺到他醒了,解釋。“好吧。”“兄弟,他對你可真好,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在這裏又等了兩個多小時,合起來將近四個小時,都沒有把你放下來一下,手臂一直保護著你。真厲害!”“哥哥是最厲害的!”聽到有人誇秋紀陶,席洲胳膊摟他脖子更緊了些,是娃娃永遠的哥哥,是洲洲永遠的哥哥!“兄弟啊,我還以為你們是愛人關係,抱歉。”“我們不是伴侶。”席洲反駁,自己和哥哥是雙向奔赴的合作關係!“現在npc上班也太不準時了,強烈要求遊戲場設置npc投訴機!”“就是啊,門上寫著帶夫人去城市看病,如有買主請稍等兩個小時,或者下次再來,太猖狂了!遊戲場死亡規矩還沒有浮現,誰知道還有沒有下次了!”“我還是第一次在遊戲場裏感受到了現實生活中,求人辦事就得等的態度。”“可是他們就在屋子裏麵。”席洲疑惑開口,不明白他們為什麽站在門口不進,還說這些沒著調的話,npc……一直都在屋子裏看著呢。“什麽?”玩家們驚呆了,眼睛如利劍般齊刷刷直視向屋內,若不是因為相隔太遠,他們就可以看到,門縫裏隱藏的眼睛從他們來到這裏就一直在注視著,沒有移開一分。可,無論是誰都沒有發現。第92章 狼羊論(3)“我剛才敲門不理,還說什麽看病!”按耐不住性子的玩家上前敲門,“獵戶先生,既然在家就吱一聲,我們問些問題就走。”門是從外麵鎖住的,他們根本就沒有懷疑真實性。隨著玩家不斷地催喚,院子裏麵的那扇門終於打開,獵戶魁梧的身姿把門擋得嚴嚴實實,隻能聞到羊肉香味,看不到裏麵景象。獵戶輕輕閉門,轉身朝他們走過去,絡腮胡子占據了下半張臉,黝黃的皮膚留下不少肉色的疤痕,穿著虎皮打造的衣服,每靠近一點,都給人感覺他把自己當成了獵物。“想問什麽問題?”獵戶和他們隔著一扇門說話,看樣子是不想讓他們進去。“我聽一位老人家說,因為您夫人喜歡吃羊肉,您就把所有羊都給獵走了,能不能賣我們幾隻,或者您說什麽相換,我們盡量給您辦到。”“天氣最近涼了,我想把屋子內加固一層狼皮抵禦風寒,那邊山頭是狼的居住地,一頭狼換一隻羊,我需要活著的狼。”“好的。”獵戶看到這麽一群人都要去,開口,“留下一部分人過來幫我砍柴,三捆一隻羊。”“我留我留!!!”六號房著急舉手,生怕遲一秒會被別人搶了。在遊戲場沒有輕鬆的活,就是靠比較出來的。席洲剛想說話,見秋紀陶離開這裏,趴在他肩頭問,“哥哥就這麽確定娃娃不選擇這個?”“確定。”席洲待著這裏不過幾分鍾就會無聊。“我挑選幾個看起來能幹活的。”獵戶有選擇的權利,對積極期待被選的六號視若無睹。“我很想問一句,您是怎麽看出來我像是個能幹活的?”女玩家很疑惑,自己這瘦弱的身板,沒多少力氣。挑選的人有男有女,共有七個人,恰好把籬笆裏有羊的玩家隔絕,看獵戶如此選擇,其中肯定有貓膩。找活狼的七個人到達森林才知道其中有多艱難。六號瞪直了眼睛,上前用手觸碰被吊在樹枝上的狼,身體僵硬沒有搏動,死了很長時間,抬眼望去,平均每棵樹枝上都有用麻繩倒吊著狼的尾巴。密密麻麻狼的屍體讓在場人心裏有不好的預感,這森林裏估計是找不到一隻活狼了。“沒有生命。”席洲跟秋紀陶開口,加重提醒。“這不會是獵戶幹的吧?剛才咱們一路走過來,再也沒有獵戶了。既然是他幹的,又為什麽讓我們來這裏找狼?”七位玩家站在森林入口沒有進去,光看這倒掛狼的架勢,有活狼出現的概率很渺小。“回獵戶家,看看那裏怎麽回事。”“你們回吧,我進裏麵找找。”這一場遊戲,是身份局嗎?秋紀陶憑借著細枝末節和大膽的猜測想到一種可能性,經曆的遊戲場多了,很容易就能捕捉到。人、羊、狼……籬笆裏出現羊的是人,所留在獵戶那裏的是羊,來到森林中七個人除去三個人類,剩下的難道是……狼?每位玩家既然有身份,遊戲場卻不給,看來不是固定的,需要玩家去摸索。席洲拍拍秋紀陶肩膀,剛想讓他回,聽到他的聲音傳入心田,奇怪地傳音,怎麽感覺是從手鏈傳來的,不會糾結於這個,席洲點頭答應。兩個人趁著其餘玩家還在糾結,先走一步,被眼尖的玩家發現,借口說想要兩人獨處的時間。席洲走到獵戶家,沒有在院子裏看到劈柴的玩家,不關心他們去了哪裏,敲開門,看到獵戶,將手中的狼交給他。獵戶點點頭,接過狼,讓他稍等片刻,不知道從哪裏牽了一隻羊出來。席洲想到秋紀陶說的話,好聰明啊!但是哥哥不在,怎麽走啊?和手中牽著的羊對視,將羊變大當做坐騎,騎著它回到屋子。在路上遠遠聞到其他玩家的味道,不想和他們多說話,隱身,安全回到屋子周圍,把羊牽到秋紀陶所在的十四號籬笆裏,剛放進去,羊沒了!羊呢?舍棄掉哥哥換來的羊呢?!他傻了,眼淚吧嗒吧嗒落下,其它羊都還在,為什麽哥哥的不在了?這一次不是自己弄的。席洲嗅著秋紀陶的味道到達他身邊,黑暗中看到他痛苦得表情,嚇呆了,“哥哥,你沒事吧。那獵戶對你下手了?我撕碎他。”秋紀陶抓住他手腕,剛才痛得受不住才會露出表情來,現在沒事了,臉上出現笑容,“一看到你,就沒事了。一隻狼的狼皮遠遠不夠,在足夠之前他不會對我下手。”就算是下手,也有能力逃脫,或者明天就會換一種身份。“別哭,理解了眼淚的含義,還舍得哭?”“我害怕你和牌牌一樣,你不要不在我身邊。”秋紀陶拿出精美細膩的手帕給他擦眼淚,用手指觸碰的話,可能會對席洲造成傷害。“是我舍不得離開你。”他有私心,之前想利用席洲的愧疚心,讓他甘願變成娃娃,可……擔心自己不在他身邊,他會受很多苦,他太過於單純,什麽都不知道,別人會趁機把他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