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團寵嬌氣美人是滿級大佬 作者:來揪咬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六位玩家震驚得遠不僅如此,看到獵戶出現判定合格,把剛剛好三十隻羊牽給他的時候,眼珠子已經回不去了。“外力是可以的?這就湊齊了?實在是難以想象,這是我見過最快完成任務的。”“既然外力可以,那我們也來!”席洲牽著羊回到北山屋子前,看到對麵秋紀陶籬笆裏的一隻羊,這個遊戲場這麽簡單?這還是自己調高難度的遊戲場?說不定會來個大反轉,將羊湊夠了就是死亡。他不怕死,也可以做這個試驗品,如果身份每天輪轉,將陷入死循環!將羊趕進自己的籬笆裏,在屋子裏等待著買主,左等右等到天黑,玩家陸續的回來,沒有等到。十四位玩家湊到一起,有人坐著有人站立著,幹巴巴啃著白饅頭談論今天找到的線索。獵戶這裏的人迫不及待詢問席洲到底怎麽做到的,本來當時就想問清楚,奈何他走得太快了。“我不是人,手比你們多。”席洲對於自己不是人沒有打算隱瞞,人類全加在一塊都無法撼動自己一分,不害怕。“原來如此,你這個理由我可以接受,就是大晚上的有些驚悚,幸好是進到了遊戲場才相信靈異世界的發生,不然在人類世界鐵定是不信的,你還會被抓去研究,你是野獸還是怪物?”“我是十萬怪物凝聚的邪魂。”“聽起來很厲害!但你一點都不像怪物,像神仙。”席洲沉默,神仙……他見過,除了穆勒十剩下的都是一些老頭子,也可能是自己見得少了。“你湊夠三十隻羊,有發生什麽嘛?”席洲搖頭。“買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要是規則是等我們全部湊齊三十隻羊才來,那誰都湊不齊!”“那片森林裏不全部都是死狼?你們怎麽還這麽晚回來?有什麽發現?”“早回來也是待著,還不如將森林徹底檢查,看看到底還有沒有活狼,檢查到晚上,七個人太少了,連一半都沒有檢查完。”除了性子本身沉默和不願意說話的,都在發表自己的問題和觀念。“昨晚的觀音廟發現了什麽?”“別提了,什麽都沒有,不管是生是死,遊戲場也得推進啊,停在這裏不動算怎麽回事!”經驗尚輕的玩家壓不住急促得性子。“闖遊戲場時間不等,有人十天結束,有人半年,耐心等等吧。”凡是進到遊戲場裏麵,天數必定不會少。“時間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有人提出休息,周圍人一哄而散。席洲和秋紀陶打算回房間,秋紀陶被他的救命恩人叫住,“聊兩句。”“好,你先進去。”席洲明麵上走進房間,在進去後又悄悄開一條縫,看他們走遠的背影,跟上去想聽聽他們說什麽,有什麽話不能當著洲洲的麵說!剛走到一半被四號房的小孩攔住,“我有線索。”盡管單刀直入,也還是讓他瞥了一眼秋紀陶,移下視線,“什麽線索?”“去我房間裏說。”席洲跟著他走到他房間裏,這小人類保密措施還挺強。“我今天白天偷偷翻牆去到觀音廟,發現裏麵的觀音像是狼。”昨天晚上去是正常的,白天就變了樣子,和滿森林裏的死狼肯定有關係。西山隱藏的秘密是什麽?“你剛才不說,為什麽獨獨告訴了我。”“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你湊夠了三十隻羊,無論接下來遭遇到了什麽,消息和我共享。”席洲點頭,無論遭遇到了什麽,都會說出來的,這個小孩為什麽不和哥哥一樣攤開來說?隱隱藏藏的幹嗎?“我希望這個消息除了你的愛人,不要告訴其他人。”“我的愛人?愛人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不能告訴其他人?你擔心我們受到傷害嗎?我們不怕。”“遊戲還沒有開始,你們就先讓自己落了下風。你不知道愛人的意思還和他走得那麽近?”“你和他能聊上幾句。”席洲不喜歡彎彎繞的話,轉身,“我一向聽他的話。”走出四號屋子,看到秋紀陶在門口等待,上前,“哥哥談完嗎?”“嗯,回去吧。”“他和你說什麽,認出你的身份了?”回去的路上,席洲問他。想來想去好不公平呀,自己無論和誰說話,哥哥都可以聽到,反之到了哥哥這裏,洲洲就要問!也不擔心他會騙自己,哥哥才舍不得騙自己呢,可就是不舒服。“嗯,我沒有隱藏我的身份。一些沒用的話。”從席洲認出來自己之後就沒有刻意模仿裂,瞥到他興致不高,也不知怎麽,竟然知道他在糾結什麽。心和靈魂早已經分成了一半多一點,小塊的心髒都敢藏於手鏈裏,還有什麽不能言說。席洲陷入思考,怎麽現在糾結的是自己?這是什麽情緒?既相信又不舒服地糾結,好狂躁啊!手腕傳來溫度,偏頭,所有的情緒頃刻間隨風而去,送來了在風中早已被分解得愉悅。“以後我不會獨自離去,娃娃在糾結什麽?自始至終都是我離不開你。”是隻要離開三米遠就會萬箭穿心、筋脈爆體的程度,是表麵意思,在幼兒園看到他滿身傷痕,給予自己的懲罰。“不知道,以前想到這些事情覺得麻煩就不想了,現在就想想明白。哥哥,剛才那小人類說的愛人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說你是我的愛人?”“他用詞不對,娃娃不必深究。”從四號房走到了最後的屋子,秋紀陶和他告別,“今天晚上會出事,一切有我在。”秋紀陶不能陪他進去屋子,怕因此影響了遊戲場的規律,讓買主不出現。“哥哥不用擔心,娃娃死不了。”就算是真的觸發死亡機製,還是會複活。告別完進到屋子,席洲坐在凳子上,零點是新的一天起始,也是身份輪轉,如果買主出現必定在此之前,不然死亡規律無法開始。席洲看著牆壁上的鍾表,十一點外麵傳來腳步聲,不是玩家,他們的腳步聲席洲熟悉,隻有一個可能,起身打開門,佇立在門口,望著一步步走來的狼……人?如人類披上了暗藍色的皮囊,細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彎曲的小腿站直要比自己高出一截,眸子血紅色,看到羊群,蹲身,四肢並用以極快的速度向這邊撲過來。羊群亂作一團,驚叫聲不斷響起,在狼衝到籬笆裏時,羊群所在位置突然塌陷,羊狼紛紛掉落坑裏,席洲跟著跳下去,不能錯過這個線索,在所有落下後,地麵恢複原樣。席洲感到眼前一片黑暗,突逢月光臨幸,看清楚了周圍環境,怎麽出現在了觀音廟。“這裏是哪裏?”身邊傳來說話的聲音,席洲扭頭,看到眼見著它們下來的三十隻羊變成了三十個人類?什麽情況?難道這裏的人全部都是由羊變成的嗎?又想到秋紀陶的話,昨夜與自己說話的npc之所以說一路人,是因為在他眼中,自己和他身份屬性是相同的。哥哥早就有所懷疑,現在被自己證實了,怪不得狼對這裏的人類這麽好,原來是知道他們的身份,把他們當食物來養,買主為什麽會是狼?跟著他們一起下來的狼呢?觀音廟大門被推開,樵夫們出現在外麵,看到裏麵的人上前,“你們是誰?”“你怎麽在這裏?”昨天晚上的樵夫也在這裏,他們都是在附近砍樹,聽到了觀音廟裏有聲音進來。“我不知道。”席洲複讀其他人的話,“不知道。”抬頭望著月落星沉,零點變換身份一定要是羊。“我們村莊有很多荒廢的屋子,你們先去那裏暫時住下來,等明天問了狼神的意思再決定。”“狼神善良,肯定會讓他們留下來。”村民對於狼深信不疑,十分恭敬,他們對於自身的認知是人類,實際上卻是羊。席洲跟在他們身後,在即將出門時,有村民發問,“你是誰?我們不認識你,我們這裏不接待外地人。”“你們要去哪兒?”席洲聽到秋紀陶的聲音,轉頭,看到他走過來點頭,果然失望落了空,“哥哥,娃娃這次的身份……”“狼。我觀察別人籬笆裏的羊數得知,我不加不減是羊,你休息吧,接下來我來。”“好。”席洲看著他走到“羊群”身邊,他們果然沒有說什麽。回到屋子內,想將發生的一切告訴四號房的小人類,看到那個第一在他屋子裏坐著交談,見到自己停頓。“你怎麽在這裏?”“我可有哪裏惹到你了?”席洲不搭理轉身,他可不想告訴這個人線索。“你為秋紀陶鳴不平?”回應他的隻有重重地關門聲。哥哥需要別人為他鳴不平?把秋紀陶看低了。“你怎麽還在這裏?我看到你籬笆裏麵的羊沒有了,以為你出去這個遊戲場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席洲聽從秋紀陶的話說,哥哥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把猜測說出來的,也擔心玩家壞事。“沒見到買主,今天的身份是狼,羊都沒有了,你們晚上不睡幹什麽?”席洲看著兩名女子和夜色,才剛過淩晨。“出來看看今天的身份是什麽,這遊戲場無懈可擊,要是我好不容易湊夠的羊第二天變成了狼,一睜眼全無,擔心我會瘋。”“是啊,這和我之前經曆過的遊戲場不一樣,讓人摸不到頭腦,你也別太傷心了,實在不行今天再換羊,總不能身份一直是狼!”“謝謝。”這還不值得他傷心。“那是誰啊?”席洲隨著女子的視線轉身,看到黑暗中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走過來,此番場景讓在屋外的七個人,和聽到動靜的剩餘玩家出了屋子,站在空地上望著那個人。在前方的幾位玩家心驚膽戰,要說不慎得慌那是假的,一切的寧靜在那個人見到人時爆發,爆發得力量引起了血風。“啊!”站在中心地段的女子輕呼,被不斷地求救聲掩蓋住。那個人跪在一號房胡子男麵前,血淋淋的雙手拚命在他胳膊上抓來抓去,“求求你救救我,我不玩了我不玩了,這哪是人玩的,我退出我退出,求求你救救我……”胡子男鎮定,試圖將他扶起,“你冷靜點,這裏不會有人害你。”“不,不不,人類……人類會害我,怎麽辦!求求你救救我!!!”二號房女子上前安慰,“你不說發生了什麽,我們也沒有辦法救你,冷靜一點慢慢說,你一直這樣子,不怕死得更快,耽誤了拯救你?”“二十四,十二生肖,那邊有一棟別墅,裏麵是循環殺人,你要猜出來是誰殺了你,那都是一群變/態玩得東西,我好不容易逃出來,一路上都沒有人,黑漆漆地一直摔倒,才來到這裏,看到了你們,求求你們救救我!”“玩家?什麽情況?”玩家們湊到一塊,看著這一幕,局勢本來就不明,現在更加迷糊了。一號房玩家想繼續問下去,那個人暈倒在地,無從得知消息讓玩家七嘴八舌議論。“難道是一批玩家被放在了不同的地方?殺人和咱們這裏身份牌都是一樣的循環,相通嗎?”“既然都是在這裏,一定相通!說不定可以從不同得地方找到這裏地破解方法,等這個人醒了,問清那裏的詳細情況,狼身份的人就去偵查,人留在森林裏麵繼續找狼,羊身份的砍柴。”一號房謹防狼身份得不滿,又打了個補丁。“身份每天都會輪轉,指不定哪天就會輪到自己,不要覺得吃虧,能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不是玩家相互屠殺的遊戲場,都是可以合作的。”“我和狼身份的一起去。”終原開口,他對於線索並不垂涎,隻是對於循環殺人比較感興趣。“好,並不限於狼羊身份,想去的可以去。”一號房為玩家的利益考慮,羊身份的人可以通過砍柴獲得羊。兩日裏來狼一無所獲。“搭把手,把他抬進我屋子,等他醒了我叫你們,要是你們不相信我,可以輪流看著。”席洲見插曲結束,轉身,被終原叫住,“小玫瑰。”席洲迅速轉身,臉上笑意剛剛擴散,想到了什麽止住,牌牌的靈魂氣息自己怎麽識不出來,“別叫這個稱呼。”“我隻是見你耳墜上玫瑰精致漂亮,雖然很想嘲諷你,但話到嘴邊隻有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