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在2023-10-15 16:26:42~2023-10-16 10:12: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戚臨、知道女孩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鴉 44瓶;歸零 10瓶;野木是秘密的說 5瓶;辰星淺繁 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63章 魚人10被電劈了好久的是鬱睢, 但在這個始終黏著的擁抱中不知不覺睡著了的卻是陳山晚。察覺到陳山晚睡著時,鬱睢頓了頓,反而把陳山晚纏得更緊。“他”端詳著自己身下的人, 眉眼閃過幾分真心實意的困惑。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麽感覺陳山晚好像就在剛剛長高了一點,骨架也長開了一點點。不過……鬱睢低頭, 眉心抵上陳山晚的眉心。果然。有些感覺被印證後, “他”更加覺得奇怪,也升起了冷鬱與暴戾。陳山晚的靈魂上了枷鎖, 不是來源於“他”。是誰?誰盯上了“他”的人類?這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不知名的東西提前打了印記的感覺讓某條魚感到十分不爽。偏偏“他”又暫時找不到什麽能夠破解那東西的辦法。這就更氣了。陳山晚並不知道他的單純魚人在陰惻惻地想著什麽,睡著了的陳山晚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在一個陰雨天坐在了枯井旁, 夢裏的自己似乎才七八歲的樣子, 小小的,看著還有些不太正常的瘦。他坐在一把立在地麵的大傘下, 手搭在井邊, 麵無表情, 有幾分厭世的冷酷感。在一個小孩的臉上出現這樣的神色其實是有點好笑的, 可在他身上出現, 不知道為什麽不僅沒有半點違和感, 還的確很唬人。夢裏的他就這樣在井邊靜坐了很久,天空一直響著悶雷, 還時不時有閃電亮過。這樣的天在山林裏是真的危險, 他卻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手裏捧著一本沒有封皮的小說,看得好像很入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他終於合上了書, 似乎是要起身離開了, 但卻在起身前說了句:“你今天挺安靜的。”他好像在對著空氣說話, 不過他確實得到了回應,不過是從井裏出來的聲音。“打雷了。”自帶混響的聲音聽不太出來說話的人的聲線,但能辨出男女。小小的陳山晚似乎是覺得意外,瞥了眼井口,語調都上揚了些:“你怕打雷?”“…小孩。”井裏的東西似乎是輕嗤了聲:“你師父讓你來守著我,卻沒告訴你詳細?你師父是誰來著?”他好像說了一個人名,又似乎沒有,不知道為什麽,在這個細節到打在他頭頂上的傘的紋路都很清晰的夢裏,這一句話分外模糊。“哦想起來了。”井裏的聲音呢喃了聲,“他讓你來守著,沒告訴你在你們陳山上打雷意味著什麽?”陳山晚:“?”井裏的聲音輕輕笑了下:“這雷是專門劈我的。”的聲音有幾分懶散:“疼得很。”陳山晚不是很懂,但想一想被這麽多道閃電劈著,可以想象得到有多疼。所以他很輕地抿了下唇。雖說這裏頭關著的是天底下最惡的邪祟,但幾萬年來都沒有作惡,卻隔三差五遭劈,未免也太過。小小的陳山晚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展露出了自己的心軟。裏頭的邪物也捕捉到了這一瞬的柔軟:“…你要心疼我,滴一滴血下來,我就不會那麽疼了。”小孩是最容易被蠱惑的,尤其是陳山晚這種現在這個階段還不能太理解意味著什麽。更重要的是這個時候的陳山晚什麽都還沒學。可以感覺得到,他周身沒有半點靈力纏繞。入山都兩年了,連基礎的心法都沒學麽。但讓沒有想到的是,陳山晚幾乎沒有考慮地拒絕了:“那你疼著吧。”:“?”陳山晚淡淡:“你是邪祟,誰知道你得了我的血是不是就能破封印?”感到好笑:“我對天發誓,一滴血真的隻能讓我舒服點,沒那麽疼。”這是真話。可惜陳山晚不信,拿著一旁的折疊傘打開,徑直離去。.陳山晚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鬱睢的懷裏。他神思有些恍惚,好像還在那個夢裏沒有出來。他緩了會兒,才察覺到鬱睢抱他很緊,魚尾也還纏著他的腿。但鬱睢身上被電劈出來的滾燙已經褪去了很多,隻是也還沒有回到魚人的正常溫涼,而是偏溫熱的。和他的體溫差不多。他被鬱睢攬在懷裏,額頭抵著鬱睢的頸窩,臉埋在了少年魚人結實的胸膛上,肉貼肉。陳山晚的耳根瞬間染上一抹緋色。察覺到這一點後,他連眼睛都不敢睜開,身體也格外僵硬。陳山晚整個人都有點懵。主要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至於為什麽會在魚人懷裏這樣醒來,倒不是很意外,畢竟鬱睢很明顯是喜歡和他有各種親密接觸的。陳山晚覺得教會魚人明白人和人的不同關係迫在眉睫。但是……陳山晚屏住呼吸在心裏輕輕出了口氣,他有點茫然。因為他不得不承認,他不反感鬱睢對他做出的一切舉動。……傳說中魚人是有蠱惑人心的本事的,他是被迷惑了嗎?陳山晚找不到答案。抱著他的鬱睢已經察覺到了他醒來:“……”魚人的尾巴卷著陳山晚的腿,並不隱秘地蹭了下。陳山晚一僵。“鬱睢……”他抿著唇小聲喊“他”,動唇的幅度盡量減少,免得擦到鬱睢的胸肌:“放開我。”陳山晚以為自己還要跟鬱睢糾結一番,沒想到鬱睢鬆開得很快,就是動作有點慢而已。他得以呼吸,隻是腰背還是被鬱睢虛虛圈著,魚尾也搭在他的腿上。但陳山晚覺得總比剛剛那樣要好些。他對鬱睢的底線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越降越低了。陳山晚抬頭對上鬱睢那張實在過於明丨豔的臉,抿抿唇,第一個問題是:“外麵還在打雷閃電嗎?”鬱睢心裏一軟,忍不住又抱緊了陳山晚,用艱澀的人類語言說:“沒有…你真好。”“他”的人類怎麽這麽好啊。第一句話不是質問“他”怎麽抱著他,也沒有懷疑“他”之前所有的舉動,而是先關心“他”。陳山晚第一時間沒有說話,鬱睢又翻過身,魚尾順勢落在了陳山晚的雙丨腿丨間,上半身撐在陳山晚上頭。這個動作直接讓陳山晚心裏警鈴大作。尤其鬱睢還低下頭,像是要親他。陳山晚本能地偏過頭,然而鬱睢隻是將腦袋抵在了他的頸窩,“他”好似沒有察覺到陳山晚方才那一瞬的躲避似的,撒嬌般蹭了蹭陳山晚。陳山晚鬆了口氣,全身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下來了許多,卻也隻是“許多”,而不是全部。陳山晚微抿著唇,抬起手想要推開鬱睢,手掌抵著鬱睢的肩膀時,看到了自己的襯衫變成了羊腿喇叭袖,像是古代外國貴族的服飾。他稍怔,後知後覺自己的衣服被換掉了。陳山晚借著旁邊不遠處斜放著但剛好可以看見軟榻這邊的鏡子,發現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換了。身上也沒有一點黏膩的感覺,反而是清爽的。陳山晚:“……”不會吧?他在心裏祈禱最好不是像他想的那樣,可偏偏鬱睢在這個時候開口說:“你背後,有三顆痣。”“他”像是有點癡戀地呢喃著:“好漂亮。”陳山晚:“……”陳山晚:“。”他完全是條件反射地抬了抬腳,一腳就將沒有防備的鬱睢踹下了軟榻。重物落地的聲音太響烈,踹完後,陳山晚看著高高的宮殿內的天花板,就有點微弱的心虛和愧疚了。陳山晚支起身,看向懵懵的鬱睢,少年魚人摔在地上,掌心撐在自己魚尾的兩側,朝陳山晚緩慢地眨了下眼,表情略有委屈:“……?”陳山晚輕咳了聲,紅著耳廓跟鬱睢說:“你怎麽能在未經我允許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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