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睢語氣幽怨:“是你先想跟他們聊天的。”去親陳山晚的後頸,熾熱的唇摩挲著上頭淩亂的咬痕和豔丨色,動作像頭發小青的野獸,聲音卻無比卑微可憐:“你別跟他們聊了好不好。”陳山晚太好,哪怕有在旁邊盯著,也指不定會叫那些陰暗的沒見過世麵的東西心生向往,從而誕生出情愫。不就是這樣的嗎?鬱睢太清楚。所以想要斷絕一切可能性。多麽霸道啊,連別人喜歡陳山晚都不允許。陳山晚被親得不可避免地微顫了下,眼睛也閉了起來,以免透露出更多曖丨色。他深吸了口氣,勉強轉身用手壓住鬱睢的腦袋,不讓再亂親了。鬱睢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你非要先禮後兵的話,我替你說好不好?”陳山晚受不了:“…好。”但才應聲,陳山晚想到鬱睢慢悠悠地踱步到封印前,用慵懶的語調和那些妖邪說教,視線和注意力就會從他身上挪開,也許是一兩個小時,也許是更久。他還要教了解他們,聽他們的故事……陳山晚閉了閉眼。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麵無表情:“聊什麽。”他合上竹簡:“不聽要找碴就直接打一架,又不是打不過。”鬱睢稍怔了下,捕捉到陳山晚那點微妙的不爽後,笑起來:“阿晚。”陳山晚不想看,也正是這樣,的笑容才愈發燦爛。湊過去親陳山晚,一個簡單的,不帶有任何小青色意味的吻,分外繾綣:“你在吃醋。”陳山晚不想理。鬱睢完全不在意。抱緊了陳山晚,像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死死抱在手裏不撒手,還要拿自己的臉和身體去蹭:“我好開心啊阿晚。”知道吃醋的滋味不好受,但就是忍不住為此竊喜。因為這代表的人類也是和一樣的喜歡著。【作者有話說】嗚嗚嗚好甜(捂心口倒地)第90章 神19天門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在等待的過程中, 陳山晚已經把其他門派的封印都跑了個遍,就沒有妖邪是不同意的。因為就算有個別有問題要找茬的,也被打服了。畢竟他們有問題的點無非也就是想當個大王, 打不過自然就歇了這個心思。至於關於跟陳慎他們說他和鬱睢的事,說巧也是巧, 這些天都在陳山外奔波, 白天抽空去各門派的封印轉一圈,到晚上鬱睢覺得他白天太勞累了, 也就隻來了一次。雖然陳山晚對的這個心疼很無語,但不得不說鬱睢要是哪天突然沒這個心思了, 陳山晚反而會覺得很別扭。因為不在山門, 陳山晚也沒有什麽說的機會,這件事就暫時擱淺了下來。而對於陳山晚帶著鬱睢一起到處走這事, 到底還是有些流言出現。隻是懷疑他倆有什麽這個倒是沒有至少陳山晚沒聽見, 他聽見的都是說他帶著鬱睢, 和鬱睢形影不離, 是在炫耀。炫耀他收服了這世間最強大的邪祟。陳山晚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倒是沒什麽想法, 他對於別人怎麽看他一向無所謂, 隻要不覺得陳山和邪祟勾結,就算這些流言真相了他和鬱睢有一腿, 再編排他一句雖然簽了主仆契約但都是鬱睢的陰謀如何如何他都無所謂。陳山晚並不在意自己的名聲, 他在意的是陳山的。但鬱睢卻很不理解:“我和你同進同出。”陳山晚被圈在懷裏, 因為正在用手機給陳山曉發消息,所以略顯敷衍地嗯了聲。鬱睢:“所以他們為什麽沒有人覺得我們關係匪淺, 很有可能是一對?”陳山晚這回嗯都沒有了。鬱睢輕嘖了聲, 抬手按住了陳山晚打字的手。陳山晚稍頓, 半點脾氣都沒有, 經曆了三個世界、在有兩個世界都跟鬱睢談了一輩子的戀愛的情況下,哪怕每個世界因為成長環境不同,他倆的性格都有所差異,他也已然很懂得如何哄鬱睢了。陳山晚偏過頭,在的臉上落了個輕吻。鬱睢剛要出口的抱怨全部被這一吻噎住。更別說陳山晚後續還軟了語調跟說話:“乖,等我忙完再說。”鬱睢:“……”很像哄狗。這招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可就是不爭氣。鬱睢盯了陳山晚兩秒,試圖冷漠。但一對上陳山晚溫和繾綣的眉眼,鬱睢就跟中了蠱似的,不自覺地就挪開了手。陳山晚又彎彎眼,那雙鳳眸笑起來很漂亮,沒了半點疏離和不可攀的貴氣,叫鬱睢看著著了迷,但事實上陳山晚無論什麽表情都能魘住般想要親下去。鬱睢才動了動,陳山晚就偏過了頭,繼續回陳山曉的消息,給他說現在的情況以及問天門那邊的情況。沒能親到人且肯定陳山晚知道想親的鬱睢:“……”看著陳山晚忙碌的事,挫敗地低下頭,埋進陳山晚的肩窩裏,鬱悶道:“阿晚,你真的很過分。”陳山晚一邊回消息,一邊平靜道:“就憑我能容許你一直像個考拉一樣掛在我身上,你就沒資格說我過分。”無論哪個世界,都沒見著像鬱睢這樣黏人的。關鍵還不是一兩天,不是一個周期,而是日日如此。人家談戀愛確實是有熱戀期,但鬱睢這已經不是“期”了,而且遠超於熱戀這個詞。鬱睢噎了下,發現自己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反駁的話。最後隻能祭出自己的拿手好戲:“阿晚。”鬱睢委屈道:“你嫌我煩了。”陳山晚已經懶得去記這一幕發生了多少次,他平和地收起了手機,還沒說什麽,鬱睢就立馬抬起了頭,把下巴擱在他身上,貼著他的腦袋說:“你忙完了是嗎。”抬手掰過陳山晚的腦袋,在他的唇上啄了下。陳山晚頓了頓:“…先說正事。”鬱睢微微停住,目光坦蕩:“嗯,你說。”陳山晚有點意外今天居然這麽聽話:“天門那邊還沒有消息,不知道是在玩拖字訣還是怎麽,可能我們要去一趟……鬱睢!”他話說到一半,就急急地轉了個彎,語調也揚了上去。陳山晚一把攥住鬱睢探進來的手,瞪大了眼睛:“都說了先說正事!”鬱睢很是無辜地眨眨眼:“你說嘛。”話是這麽說的,卻發散出了黑霧繼續探索。陳山晚:“!”他試圖去阻止,但被鬱睢就著這個姿勢圈在懷裏,摁在沙發上。陳山晚幾乎瞬間就感受到,身體也不受控製地輕顫了下。鬱睢一邊吻著他的後頸,濕漉的吻隔著薄薄的衣物一路往下,朦朦朧朧的感覺更加令人戰丨栗,鬱睢偏偏還要含混著開口:“阿晚,你繼續。”陳山晚反手就直接敲了一下,力氣完全沒收著:“…閉嘴!”鬱睢低笑。黑霧張開成蛛網,從陳山晚的月複部開始籠罩住陳山晚,四處蔓延。鬱睢攥住了陳山晚背過來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吻又落在了上麵。等到再提正事,已經是三小時以後了。陳山晚躺在鬱睢懷裏,所有的黏膩都被一個術法消除,但身上的痕跡總是會被刻意留下來的。他很清楚,他要是用術法抹了,鬱睢能發多大的瘋。陳山晚已經累得不想說話,更別說動了。所以鬱睢摟著他,在給他喂吃的補充點體力。先喂的是鬱睢管一個妖獸要的角,那也是種靈藥,效果和琉璃花差不多,都能讓陳山晚這身體舒服個半年左右。鬱睢將其化掉,送進陳山晚的嘴裏,陳山晚才嚐到味,就擰起了眉。但鬱睢盯著,不得不咽下。吞下後,鬱睢就含著一口蜂蜜親了上來。陳山晚被迫承了這個甜得發膩的吻,嘴裏的苦味也在第一時間就消散。可想要壓下嗓子裏的苦澀,就不得不吞咽……鬱睢確實打得一手好算盤。而且親著親著,就又想……還是陳山晚咬了下勾著他上顎的舌尖,才作罷。鬱睢舔舔唇,實在是很想繼續,但陳山晚的目光已經帶了點涼了。隻好乖乖端起陳山晚指名要喝的海鮮砂鍋粥,一邊喂陳山晚,一邊趁著這個時候說正事這樣就可以省很多時間。鬱睢:“我們什麽時候去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