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辰雖然神誌不清,但也被這個舉動嚇得驚叫了一聲。他眼睛緊閉,但想象中被摔的疼痛沒有降臨,他的身體落在柔軟的大床上,實現了一個不痛不癢的軟著陸。而危衡則走到了桌子旁邊,端起酒杯嗅了兩下,又抿了一口。這一下他才完全確認,紅酒裏摻了某種藥物成分。值得慶幸的是,這種藥物是富人玩樂的時候愛用的,合法合規,對人體沒有傷害,口感不錯,安全性也非常高。危衡也不必擔心雲辰會因為喝了這個產生什麽後遺症。雖然後遺症不用擔心,但燃眉之急還是得解決雲辰被摔了一下之後,因為驚嚇而獲得了短暫的清醒。他大概意識到自己是怎麽回事,便是又羞又惱的……然而,這種羞惱很快又被藥性衝擊得一幹二淨。他躺在柔軟幹淨的床上,卻覺得自己被一股無法抗拒的火焰烤著,急切地想要得到安慰。危衡坐到床邊,好言安慰:“你放心,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打針。”雲辰現在頭腦混混沌沌的,沒什麽理智,聽到危衡這話,突然哇一聲地叫起來:“不!我不要打針!”危衡一下變得十分無奈。這時候,雲辰卻又伸出雙手,要摟住危衡。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危衡,就被危衡反剪在背後,上臂折過腰部,看起來狼狽得很。雲辰委屈極了,嗚嗚叫,像是受傷的小動物似的。危衡一時失措無奈,不知如何是好,滿臉寫著無奈。雲辰嗚嗚咽咽:“你怎麽就不能幫幫我呢?我們還是不是兄弟了?”危衡:“……按理說,兄弟是不可以做這個的。”雲辰繼續嗚咽:“我們是夫妻啊!”危衡隻感無可辯駁,便道:“話雖如此……”雲辰已是風度全失,委屈地說:“為什麽?你為什麽……”危衡隻好耐心回答:“我怕弄疼你。”雲辰的腦子生鏽齒輪一樣的轉得磕磕絆絆,嘴巴倒是利索,直接說:“那你輕一點不就得了嗎?”“這對我而言恐怕很難。”危衡說,想了一下,又道,“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試著用別的方式幫助你……不會讓你疼的方式。”雲辰眼前一亮。危衡卻又追加一句:“可是你不能碰我。”雲辰疑惑地看著他。危衡解釋:“我怕控製不住自己。”雲辰思維混沌,並不太理解危衡的話,但想到能解決現在的難受,便點頭連連:“你來吧。我不碰你。”危衡得到許可後,從隨行包裏取出一個手銬。這金屬手銬閃爍著寒光,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雲辰不由得感到一股緊張的壓迫感,心跳開始加速,一種不安的預感湧上心頭。“你這是幹什麽?”雲辰忍不住問。危衡答:“確保你碰不到我。”他的表情嚴肅而冷靜,仿佛這一切隻是例行公事。“需要用到手銬嗎?”雲辰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危衡沉默片刻,深深地看著雲辰,然後輕聲回答:“這隻是為了確保安全,避免意外的接觸。我明白這看起來有些極端,但這是必要的預防措施。”還沒等雲辰反應過來,危衡果斷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銬瞬間扣上。他的雙手動作熟練而迅速,用力將雲辰的手腕舉過頭頂,精準地扣上手銬。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毫不猶豫地完成了這個過程。雲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顫抖,雙手被危衡高高舉起過頭。床上的白色床單襯托出雲辰臉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進來,在床上灑下斑駁的光影。雲辰的輪廓在光影中顯得模糊而無力,仿佛一幅無法完成的畫作。而危衡,是那個拿著畫筆的人。如同主宰。危衡的表情嚴肅而冷酷,自然流露出一股掌控的力量。他似乎隻是在專心致誌地調整著手銬的大小,確保其緊密貼合雲辰的手腕,防止任何脫逃的可能性。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他的手指輕輕扣動著手銬上的扣子,發出輕微的響聲,仿佛在宣告雲辰已完全被困。這個聲音幾乎是猶如護花鈴被風撞響,把雲辰的心靈深處擊中。他不敢再看危衡的眼睛,仿佛那雙眼睛裏包含著無盡的控製力,能讓他無法呼吸。確認手銬被完美拷上之後,危衡一手撐在雲辰的身側,另一隻手掌伸出,輕輕按在雲辰的腰部,隔著薄衫,兩者之間傳遞著一種微妙的觸感。危衡的手掌在雲辰的腰部停留下來,帶著一股冷冽的氣息,仿佛一絲寒意彌漫在周圍。雲辰能感受到危衡與他的身體之間的接觸,這種觸感不同於常人,帶著一種異樣的涼意。它滲透進薄衫,觸動雲辰的皮膚,讓他不禁產生一絲不適和緊張。雲辰試圖稍微移動身體,但卻被危衡的手掌和手銬緊緊束縛住,使他的身體隻能保持著一種被動的姿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銬得牢牢的,一點空間都沒有。即便是稍稍用力,也會讓他感受到那鐵鏈的緊繃和冰冷。危衡的手掌緊貼著雲辰的身體,彰顯出一種近乎掌控和占有的狀態。雲辰全身仿佛都被危衡的存在牢牢地壓製著。他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體顫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束縛。危衡看著雲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情緒。突然,他輕聲道:“失禮了。”這句話猶如一陣微風,輕柔而淡然,卻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說著,危衡的手按到了雲辰的皮帶扣上。第33吃我的頭雲辰緊張地合上了眼睛,聽到了金屬解鎖的聲音,仿佛皮帶扣被拉開了。他的身體開始顫抖,心跳愈發急促。他不知道危衡在做什麽,但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掙脫束縛,隻能聽從危衡的安排。隔了一會兒,雲辰聽到更加清晰的金屬聲,好像有什麽東西掉在地上。他不敢睜開眼睛,也不敢問危衡在幹什麽。他隻能靜靜等待,等待危衡下一步的動作。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默,隻有他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愈發加速。隨著金屬聲消失,雲辰感到一股涼意從腰部蔓延開來。這種感覺似乎在告訴他,他的個人領域正在被侵蝕,他無力地陷入了一種失去自主的狀態中……渾身無助,無法自拔。雲辰仍然緊閉雙眼,他能感受到危衡的動作仍在繼續,但卻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痛苦或不適。相反,他漸漸感覺到一股溫柔的氛圍彌漫開來,如同柔軟的絨毯包裹著他,溫暖而舒適。隨著危衡的動作愈加細致,雲辰開始感受到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變得濕潤而飽滿。這種細微的變化,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了下來,心中的緊張感也漸漸消散。這一刻,雲辰體驗到了一種獨特的親密感。然而,這種舒緩沒有持續太久,他很快又被巨浪所淹沒。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心跳也變得更加劇烈。雲辰驚異於危衡的侵略性,同時也被這種感覺所吸引和沉迷。在這個過程中,他如同被激發出來另一個不可抑製的自我,又仿佛掉進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他努力保持理智,卻越陷越深,就像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被危衡的存在所徹底占據。雲辰衣衫不整,頭發淩亂,雙手被銬在床頭,雙臂僵硬,被拘禁著的身體困在原地。輕輕的顫栗著,掙紮著,卻無法掙脫緊緊束縛著的銬鏈,如同一個被捆綁在黑暗中的俘虜。雲辰的心情越來越不安,他渴望自由,渴望解脫,更渴望……更渴望接觸危衡……但他同時又害怕自己的想法。他深呼吸幾次,試圖平靜下來,但內心的躁動卻越來越強烈。然而,他卻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快樂,這種快樂來自於他內心深處的渴望,他知道自己想要突破束縛,想要碰觸危衡,即便隻是碰觸一下那柔軟的頭發,也足以讓他欣喜若狂。快樂和不安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紛亂,痛苦與歡愉。他無能為力,隻能緊閉一雙眼,握攏一雙拳頭手銬和床頭的欄杆不斷碰觸,叮叮當當,叮叮當當。指尖所感受的唯有鐵鏈和欄杆的冰冷觸感,這是他與外界唯一的聯係。他的手指不斷地掙紮著,試圖擺脫束縛,但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逃脫。每一次的碰觸都帶來一種刺激,讓他的身體更加緊繃,更加渴望接觸。一邊想要被解放,一邊又想要被控製。他的思緒混亂不堪,像是一個失控的車輪,在無止境的旋轉中無法停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隻知道他渴望,他渴望得到解放,得到危衡的拯救,得到他一直期待的……那種感覺。危衡雙膝跪在床單上,姿態優美而恭敬,如是一位虔誠的信徒在向神明祈求。盡管危衡的姿態如此卑微,但他身上卻散發出一股高貴和莊嚴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他是專注地注視著雲辰,眼神沒有絲毫的動搖,就像雲辰是他的唯一,他的世界隻有這一個人。在這個安靜的房間裏,危衡的呼吸聲輕柔而有節奏感,與雲辰的心跳相互呼應。每一次的吐納都仿佛是一種微妙的交流,將兩個人的存在緊密相連。這種默契仿佛是一條紐帶,將危衡和雲辰牢牢地捆綁在一起,無法分離。雲辰在壓製下,受到了囚困,卻也得到了釋放。危衡仿佛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他引發處雲辰內心深處的衝突和渴望。這種矛盾的感受讓雲辰心神不寧,同時又讓他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樂中。在最後一個無限接近完成的瞬間,雲辰突然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危衡。危衡的動作頓時一滯,他像是被雲辰的眼神所吸引,無法自拔。他的目光也轉向雲辰,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錯,瞬間凝固了時間。危衡似乎是冷靜的。但也僅僅是“似乎”。危衡曾深入蟲母巢穴,親眼目睹蟲族交配的場景。成年雄蟲的狂熱無法言喻,它們用尾巴纏繞著雌蟲,恣意交織在最熱烈的時刻。危衡看著它們睜著在黑暗中依舊閃爍的複眼,見證了雄蟲將自己的腦袋交給蟲母碾碎的終結。被蟲母吞食,是雄蟲求偶的結局。這種悲劇卻無法熄滅它們的渴望。作為理性的人類,危衡無法理解這樣的行為。然而……現在,他好想被雲辰吃掉。危衡心中的渴望和冷靜的理智產生了巨大的衝突。他試圖壓抑自己的衝動,但火焰卻在他身體內燃燒。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製著,不知不覺地被吸引著,被雲辰的一個呼吸、一個眼神、一個細微的顫抖所支配。危衡意識到自己的危險狀態,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冷靜下來。他知道自己必須控製住自己,不能讓衝動獲勝。危衡用力閉上了雙眼,深呼吸幾口,努力擺脫所有的不理智,試圖讓自己回到冷靜和理智的狀態中。漸漸地,危衡的身體平靜了下來,他重新睜開了雙眼,神色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狂熱和失控。他看著雲辰,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的旅客,或重逢的故知。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營造著一種神秘的氛圍。窗台上的鮮花,在微弱的月光下變得更加柔和,散發著淡淡的香氣。但在這淡淡的花香之中,還夾雜著一種微妙的氣味,讓人不由得想要去聞一聞,卻又不確定其中的含義。嘀嗒手銬被解開了。雲辰終於從那束縛他的手銬中解脫出來,他不由自主地甩動了雙臂,舒展了一下肢體,回複了血液暢通的感覺。危衡從床邊站起來,輕輕地撫平了床單,發出微微的“沙沙”聲響。雲辰下意識看向危衡,感覺到一股柔和的氣息從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眼神也變得更加溫暖。雲辰和危衡靜靜對對視著,仿佛時間也被這種默契的無言而暫停了。幾秒過去,雲辰卻感到臉頰通紅,猶如火燒一般。麵對突然發生的一切,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於是,他緩緩地縮進被子裏,盡可能地把被子拉緊,以填補自己和床邊那個人之間的空隙。危衡靜靜地看著雲辰的反應,並沒有說話,他看著雲辰越來越縮在被子裏,知道雲辰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和消化這一切。他站起身,靠在床邊,像個安靜的陪伴者一樣注視著雲辰,等待著他的回複。整個房間裏充滿了微弱的月光和淡淡的花香,安靜而祥和。過了不知道多久,雲辰能感到床邊傳來的動靜,大約是危衡趨近了。雲辰立即如驚弓之鳥般把被子拉得更緊,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藏在被子中。危衡走近床邊,他的身影如月光一般幽靜。他坐在床沿上,輕輕地將手放在被子上,仿佛想要傳遞一種安撫的意思。雲辰感覺到危衡的動作,心情變得複雜而不安。他猶豫著,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被子裏的空間變得更加狹小,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被困住一樣。月光透過玻璃窗慢慢地滲入房間,給一切蒙上一層微弱的光暈,仿佛是一條柔和的綢帶纏繞著整個空間。在這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房間的一切都顯得格外柔和,格外平靜。危衡的聲音隔著被子傳到他的耳邊:“你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嗎?”雲辰的心跳得更快,悶聲答道:“是、是的……”危衡能察覺到雲辰的不安,便低聲說:“很抱歉,是我讓你感到不愉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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