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秦天冷哼的聲音如同寒鐵撞擊,戾氣四溢,回蕩在空曠的葬天陣空間中,就像是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也切割著秦淮榮本就緊繃的神經。


    “龍門在武道中十分神秘,幾乎算得上是隱藏在暗流之下的龐然大物了,關於龍門的具體位置,我不問,你隻字不提,你還真以為我是白癡?還是你覺得我很好糊弄?”


    秦天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穿透了秦淮榮故作鎮定的偽裝,直抵其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你可真是好算計?你這一手玩得可真是精妙絕倫啊!”秦天的語氣中既有諷刺也有怒意,仿佛是在嘲笑對方自以為是的聰明,又像是被背叛後的痛心疾首。


    “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哼,秦淮榮,你以為我秦天是任人擺布的棋子嗎?你那肮髒的心思,以為我看不透?”秦天的步伐不自覺地向前邁出,每一步都伴隨著地麵輕微的震顫,仿佛連空間都在為他的憤怒顫抖。


    “你是不是在暗中竊喜,以為隻要我秦天成功拿下龍暮歌,那龍門之主的位置就會自然而然地落入你手?你便能借此機會,堂而皇之地接管整個龍門,成為那幕後真正的操縱者?”


    秦天的聲音逐漸提高,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狠狠地敲打著秦淮榮的心理防線。


    轟的一聲,秦天的話不僅僅是言語上的震撼,更像是秦淮榮內心世界的崩塌。


    秦淮榮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的交織。


    他從未想過,自己精心布置的局,竟然在秦天麵前如此不堪一擊,仿佛所有的算計和偽裝,在對方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下,都化為了虛無。


    秦淮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試圖開口辯解,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麽卡住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


    秦淮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天一步步逼近,那種壓迫感,讓他幾乎窒息。


    “記住,秦淮榮,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把我秦天當作棋子,任何想要利用我的人,最終都會付出代價。”秦天的聲音冷冽而決絕,如同宣判了秦淮榮的命運。


    這一刻,空間內充滿了緊張與對峙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而秦淮榮,則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徹底淪為了失敗者。


    \"砰砰砰!\"


    沉悶而急促的磕頭聲在空曠的葬天陣內回蕩,如同戰鼓擂動,卻帶著無盡的絕望與惶恐。


    秦淮榮這位平日裏衣著光鮮、麵帶三分笑的老狐狸,此刻卻如同喪家之犬,額頭緊貼冰冷的地磚,每一次撞擊都似乎要耗盡他所有的力氣與尊嚴。


    汗水混雜著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卻掩不住他嘴裏那近乎哀求的呼喊:“對不起,秦爺!我秦淮榮對天發誓,絕無背叛您之心,這定是誤會一場!我……我縱使有再大的膽子,萬般的能耐,也絕不敢對您生出半分不敬的念頭啊!”


    然而,站在他對麵的秦天,神情冷峻如霜,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秦天的修為,自那次冒險突破之後,已今非昔比,不僅吞噬之力強悍無比,更可怕的是他對周圍環境的感知能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空氣中每一絲情緒的波動,每一個人心底最細微的算計與貪婪,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秦淮榮的每一句辯解,在秦天聽來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秦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對人性弱點的嘲諷,也有對即將揭開真相的期待。


    “秦淮榮,你以為你的偽裝還能瞞過我?是誰給了你這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火?”


    隨著秦天的話語落下,氣氛驟然降至冰點。


    秦淮榮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知道,自己精心編織的謊言在這一刻已經徹底崩潰。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每一秒都如同漫長的一年,讓人窒息。


    秦天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那冷笑仿佛冬日裏凜冽的寒風,穿透了周遭的空氣,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秦天周身仿佛凝聚起一股無形的力量,每一步前行都顯得那麽堅定而有力。


    當秦天終於走到秦淮榮麵前,他緩緩蹲下身,那雙深邃的眼眸與秦淮榮滿是驚恐與絕望的眼神交匯,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秦天的一隻手輕輕抬起,如同撫摸一件稀世珍寶般,緩緩拍打著秦淮榮的臉頰,動作看似溫柔,實則暗含深意,每一個細微的觸碰都像是在宣告著對方的失敗與無力。


    “我剛才說過,看在爺爺的份上,我本想給你一次機會,暫時讓你的這條狗命得以苟延殘喘,可你的所作所為,一次次挑戰著我的底線。”


    說到這裏,秦天的眼神突然變得異常冷冽,仿佛瞬間從溫暖的春日步入了刺骨的寒冬。“你太不老實了,秦淮榮,你的狡猾與貪婪,已經徹底激怒了我,所以,我決定,收回這個承諾……”


    隨著話語的落下,秦天的手也悄然握緊,仿佛隨時都能化為致命的武器,將秦淮榮的生機徹底扼殺。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緊張感,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等待著最終判決的落下。


    而秦淮榮,隻能無助地承受著這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與絕望,他的眼中,除了悔恨,再無其他。


    唰!


    一道無形的寒氣仿佛自虛空之中猛然割裂,直擊秦淮榮的心房,他的臉色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變得比冬夜裏的雪還要慘白幾分。


    那雙平日裏閃爍著狡黠光芒的眼睛此刻圓睜,瞳孔中倒映出的是無盡的恐懼與絕望,宛如深淵邊緣的掙紮。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最終無力地癱軟在地,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的泄氣皮球,軟綿綿地癱成一片,再也無法支撐起那份曾經的傲慢與囂張。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而艱難。


    秦淮榮的心中,恐懼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將他淹沒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他害怕了,這種害怕不僅僅是對眼前景象的畏懼,更是對秦天那不可一世的凶殘,以及那仿佛能吞噬一切、讓人靈魂都為之顫抖的恐怖力量的深刻體悟。


    秦天的身影,在秦淮榮的眼中變得模糊而扭曲,仿佛一尊從地獄走出的惡魔,每一步都踏在他的心頭,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死亡的陰影。


    那吞噬一切的恐怖,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毀滅,更是精神上的摧殘,讓秦淮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與無力。


    此刻,時間仿佛靜止,隻有秦淮榮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生命的渴望。


    他試圖掙紮,想要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境地,但身體卻如同被無形的鎖鏈束縛,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世界一點點崩塌,直至被無盡的黑暗完全吞噬。


    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秦淮榮徹底敗下陣來,他的驕傲、他的狡猾、他的所有算計,在這一刻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而秦天,則如同一位冷酷的審判者,靜靜地站在那裏,用他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審視著眼前這個已經徹底崩潰的敵人。


    啪!


    一聲清脆而決絕的響動,如同命運之錘猛然落下,在秦淮榮心頭激起千層駭浪。


    他的瞳孔驟縮,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與深不見底的恐懼,仿佛一隻被獵豹盯上的羔羊,顫抖而無助。


    就在這生死存亡之際,空氣中似乎凝固了一瞬,隨後,兩張輕盈的紙張和一支泛著寒光的鋼筆,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落在了秦淮榮顫抖不已的雙手前。


    紙張潔白如雪,卻似乎承載著千鈞之重,而那筆尖,仿佛能穿透人心,記錄下所有的秘密與罪惡。


    “標注龍門的準確位置,還有……”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冷冽,如同冬日裏最刺骨的寒風,穿透了秦淮榮的每一寸肌膚,直達靈魂深處。


    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在他心上緩緩劃過,留下一道道無法愈合的傷痕。


    “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給我寫出來,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秦淮榮的身體因恐懼而劇烈顫抖,汗水如同斷線的珠子般滾落,浸濕了衣襟。


    他抬頭望向那聲音的來源,卻隻捕捉到一抹轉瞬即逝的黑色身影:秦天,那個傳說中冷酷無情的生死判官,此刻正以一種超然物外的姿態,緩緩轉身,如同神明般消失在秦淮榮的視線之中。


    秦天的身影重新融入了虛空的懷抱,他懸浮於半空之中,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黑霧,宛如從幽冥中走出的使者。


    他俯視著下方那片被血腥與殺戮所吞噬的戰場,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是憐憫?是憤怒?還是無盡的決絕?


    戰場上,刀光劍影交織,慘叫聲與怒吼聲此起彼伏,鮮血染紅了大地,仿佛連天空都被這無盡的殺戮所染紅。


    但秦天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在回響:救人,複仇……


    秦淮榮顫抖著手,終於拿起了那支筆,筆尖觸及紙張的那一刻,他仿佛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


    他知道,這一筆落下,將是他命運的轉折點,是生是死,皆在此一舉。


    而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隨著筆尖的滑動,秦淮榮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過往的畫麵,那些關於龍門的秘密,那些深埋心底的罪惡與恐懼,都被他一一記錄在了紙上。


    這是一場心靈的救贖,也是他對自己過去的一種清算。


    而秦天,依舊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他的目光穿透了層層硝煙,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偽與真實。


    他等待著,等待著秦淮榮的最後答案,也在計劃著撼動龍門這個龐然大物……


    無論龍門有多強大,無論龍門與共濟會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勾當,對於秦天來說,都無關緊要,他們觸碰了秦天的逆鱗,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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