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句芒村’三個字,陸銘心裏隻剩下一句話——跑不了了!


    陸銘左右踱步片刻之後詢問道:“具體需要我做什麽?”


    夢知憶回答:“第八組會派遣一名警員,偽裝成為你的隨行人員,進入句芒村查案。”


    陸銘再次詢問道:“就這麽簡單嗎?”


    夢知憶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你不要覺得這很簡單,如果案件不複雜的話,警員就沒有必要偽裝潛入了。”


    “我們收到的消息是,句芒村的村民對於當年的事情緘口再三,這件事情的波及麵有可能不小,所以一旦陷進去之後,將會十分危險,你要小心。”


    陸銘語氣沉穩,卻半開玩笑的說道:“夢警官,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置於危險境地的,遇到什麽事情我會第一個先跑的。”


    夢知憶交代了陸銘幾句注意安全掛掉了電話。


    陸銘剛掛上電話,一輛汽車開進了旅店門前的停車位,從車上下來了一名穿著花襯衫的男人。


    陸銘略微打量了一下男人,男人三十歲上下,身材壯碩,虎口上的繭子顯示出此人常年持槍。


    男人推開車門看見陸銘的第一眼先是一愣,然後徑直的向陸銘走了過來,十分熱情的說道:“陸銘同學,好久不見!”


    陸銘可以百分之百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眼前的男人。


    陸銘握住男人的手,在男人耳邊低聲詢問:“你是第八組的潛伏警員?”


    男人在陸銘耳邊低聲回答:“第八組,行動隊,孫進傑!”


    陸銘聽到這個名字,用力的晃了兩下孫進傑的手:“你好!傑哥!”


    孫進傑總感覺陸銘這聲‘傑哥’,有點不太正常。


    兩人簡單認識一下之後,回到了旅店之內。


    此時警方已經來到了現場進行了初步調查。


    調查的結果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根本沒有任何人進入房間的痕跡,案件進度幾乎沒有任何進展。


    在警察走後,安娜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


    湯慕對此也是有些疑惑,絲毫想不通胸針為什麽會憑空消失。


    幾人站在樓下,抬頭看向窗戶,眼神當中都是充滿了疑惑。


    十分想不通,門口有人百分之百能夠確認有小偷,從走廊方向進入客房之內,那麽就隻剩下從窗戶進入客房一條路了。


    並且根據上一次遊客手表所顯示的情況,手表的確是從窗戶離開了,小偷應該是怎麽做到的。


    陸銘站在陽光下麵抬頭看著窗戶思考,不知道過了多久額頭上已經冒起了細密的汗珠。


    三月下旬的雲州邊境已經是又熱又潮的天氣,白天的氣溫已經逼近三十度的天氣。


    就在陸銘沉思的時候,薛陽平從外麵的門市拿了幾個冰激淩,臉上帶著笑容:“陸社長反正現在沒有線索,想也想不出來究竟是怎麽回事,先降降溫。”


    陸銘接過薛陽平遞過來的冰激淩,幾口就吃完了。


    薛陽平一邊舔著冰激淩,一邊靠近過來:“陸社長,別想了,想也想不到的,說不定就是弄丟了暫時找不到這種情況不是經常發生嗎?”


    “有些時候就是自己把東西放到哪裏忘拿了,過一段時間又找到了,這種事情很常見的。”


    “說不定,就是安娜隨手放到哪裏忘記了。”


    “不然,也不可能東西憑空消失。”


    陸銘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來那根樹枝:“你說的有道理,可是這根樹枝呢?它為什麽會出現在屋子裏麵。”


    薛陽平不在意的回答:“說不定是風吹的唄。”


    說著薛陽平還舔了一下流到了手上已經融化的雪糕。


    陸銘瞥了一眼薛陽平:“這麽熱的天,你這麽吃雪糕融化了你都吃不完!雪糕融化了就不好吃了。”


    薛陽平則是反駁:“陸社長,像你那個吃法,對胃不好!”


    說著薛陽平就又舔了舔胳膊上的白色奶油,可是這一口下去之後,薛陽平的表情,一瞬間變成了痛苦麵具。


    陸銘瞥了一眼薛陽平:“怎麽了?”


    陸銘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薛陽猛地吐了幾口,似乎要是將嘴裏的所有東西都吐出來一樣。


    陸銘下一刻想到了一個經典的笑話,抬頭向上望去,正好看見幾隻飛過的麻雀。


    然而,在看見麻雀的下一秒,陸銘原本笑容突然凝固在臉上,猛然拿起手中的那根樹枝看了一眼。


    隨後又看了一眼在天空掠過的麻雀。


    一時之間,陸銘想到了什麽,迅速的向著樓上跑去。


    站在一旁安慰安娜的湯慕看見陸銘的動作,也是一愣,轉頭詢問薛陽平:“陽平發生什麽事情了。”


    此時的薛陽平還正在不斷的吐出嘴裏的東西,隻能不停的搖頭不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湯慕拉著安娜趕緊跟了上去。


    陸銘來到三樓安娜的客房,跑了進去來到窗戶邊眺望遠方的風景。


    轉頭看向不遠處電線杆上的鳥類,嘴角翹起:“真實有意思的一起案件,隻不過這想要將東西找回來可能有些難了。”


    湯慕此時也已經跑到了門外,聽見陸銘的話,立刻反問道:“陸銘老師,你這話是知道偷走安娜胸針的竊賊是誰了?”


    陸銘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拿出來那根樹枝:“不能說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過我想這種可能性不低。”


    “你們發現這根樹枝上有兩道壓痕了嗎?你們知道這兩根壓痕是怎麽造成的嗎?”


    湯慕和安娜對視一眼,雙雙搖搖頭。


    陸銘翹起嘴角,給出了答案:“鳥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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