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曹氏四兄妹的爭論,還是尋找曹竹都沒有結果。


    曹竹畏罪潛逃?


    這倒有一個可能,因為在曹蘭的房間發現了曹竹的鑰匙。


    這種細微的發現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沒什麽,但是如果作為凶手的話,很可能認為這是鎖定犯罪分子的證據,故而逃跑。


    可是為什麽曹竹在逃跑之前要去殺了曹仲呢?


    難道是曹仲和曹竹之間有什麽解不開的仇恨,非要親手殺了對方才解恨。


    因此就算曹竹是在逃跑之前也要先殺死曹仲?


    陸銘帶著一大堆的疑惑和不解,再次開始思考整個案件的過程。


    不知不覺之間天色暗了下來,一名女仆來叫陸銘趕緊去吃飯。


    陸銘隻好下樓去吃飯。


    樓下的曹氏兄弟在曹竹是不是凶手的問題上依舊還是爭論不休。


    陸銘看著桌子上的幾人,有些疑惑:“其他人呢?沒有來吃飯嗎?”


    曹梅因為一對三不免落了下風,就將脾氣泄到了陸銘的身上:“不該問的別問!別人的隱私你打聽什麽!”


    曹伯解釋道:“因為有著上一次聚餐時不愉快的記憶,所以這一次其他人決定不來了。”


    曹梅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都不來,我也回去吃,給我送一份飯回房間。”


    見曹梅走了,曹叔和曹季這兄弟倆也離開了餐桌。


    陸銘還想要喊住這幾個人別亂跑!


    在如此危險的時候,單獨行動可能被殺害的。


    可是曹氏四兄妹都是成年人,陸銘想要管也管不住,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餐廳。


    曹伯看見桌子上隻剩下了自己和陸銘兩個人,有些尷尬:“你別在意啊,現在是關鍵時期大家都有些草木皆兵了,躲起來也很正常。”


    曹伯立刻轉移話題問道:“對了,你說的警察呢?怎麽還沒有來啊!”


    陸銘看著窗外的天,也是有些疑惑,就一個已經完全被尋找到證據的案子,怎麽樣也沒有必要記錄一天啊!


    陸銘很顯然高估了緬甸警方的調查速度以及調查能力,就算是一件已經調查完成的案子還沒有結束。


    陸銘隨意地解釋了一句話:“快了吧,他們還有一起案件要處理,就是村裏麵的勃生被害案。”


    曹伯當然聽說過勃生案。


    曹伯就是通過勃生案知道陸銘的能力。


    曹伯點點頭,對於緬甸警方的出警的速度,以及辦案的進度有所了解,基本不抱什麽希望。


    曹伯又再次將話題繞回:“陸銘先生,你是支持曹梅的觀點,人不是曹竹殺的?”


    “還是支持我的觀點,人是曹竹殺的?”


    陸銘平靜地搖搖頭:“現在證據不足不知道!”


    “但是我覺得曹竹作案的動機不高。”


    “本來是沒有在遺產列表之內,現在突然加進來,曹竹應該感到高興,沒有必要殺人啊。”


    就在陸銘和曹伯討論曹竹殺人動機的時候,一位仆人跑了進來,急急忙忙地說道:“大少爺外麵來了一群身穿西裝的人,說他們是警察,是來調查案件的……讓不讓他們進來啊!”


    陸銘一下子來了精神,站起了身:“總算來了,下麵的工作你交給警方就可以了。”


    曹伯更加相信陸銘,一把抓住陸銘的胳膊:“陸銘先生別走啊,我更加相信你的判斷和推理!”


    “曹蘭的案子如果以緬甸警方的調查方法,最後肯定也是自殺收場,不會調查得那麽仔細的。”


    “隻有你在才會一眼看出來不是自殺,繼續深入調查案件。”


    陸銘聽見曹伯這麽說也不好意思不留下繼續調查這個案子。


    幾分鍾之後,陸銘和寧隊長相互認識了一下。


    寧隊長看到陸銘對於這起連環殺人案調查的資料總結感到十分驚訝。


    沒想到,僅僅一個下午陸銘已經調查出這麽多東西。


    寧隊長立刻拿著陸銘給的資料讓警員們先將這些東西調查一下。


    首先是第一名被害者的曹蘭的屍體,經過屍體解剖的檢驗,可以確定,死亡原因的確是被人勒死。


    並且,在曹蘭的身體裏麵發現了安定劑成分,劑量很大。


    凶手似乎為了確保曹蘭在被勒死的時候無法反抗,對曹蘭進行二次注射。


    也就是陸銘看見曹蘭胳膊上的針眼至少有一個是注射安定劑用的。


    關於,第二個凶案被害者曹仲同樣沒有什麽有力的反抗就被一刀插進了心髒當中。


    隻不過,根據痕跡檢測,曹仲的雙手曾被反綁,並且在手腕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並且通過足跡以及其他相關痕跡的共同檢測,被害者並不是在昏迷的狀態下,雙手被綁上繩子,帶到被刺殺的房間裏麵的。


    相反,被害者自願來到房間裏麵被反綁上雙手的。


    陸銘看著被放在麵前的證據,臉上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這是什麽意思?也就是說曹仲在被害之前和什麽人玩情趣小遊戲?”


    寧隊長深深地點點頭:“根據現在的判斷很有可能!”


    “凶手之所以這麽做,很有可能是害怕自己衣服上沾染上血跡,才把衣服脫光的。”


    陸銘在想如果凶手是曹竹的話,劇情是不是有點骨科了?


    等等,好像不一定,按照韓國的法律,堂兄妹似乎就是可以正常結婚的。


    隻不過在陸銘的邏輯當中,曹竹是凶手可能性不高。


    可是,通過對於曹仲死亡之前的痕跡檢測和法醫屍檢更加確定了,凶手應該為女性。


    當然,如果說曹仲對於男性更有興趣的話,沒有什麽證據支持。


    陸銘焦急地問道:“曹竹呢?有沒有找到?”


    寧隊長搖搖頭:“還沒有,我感覺你對於找到曹竹一事非常著急啊。”


    陸銘回答:“我認為凶手不是曹竹,曹竹的消失很有可能是被真正的凶手綁架了。”


    “等到凶手想要把真正的人殺死之後,才會對曹竹進行滅口,這樣看起來曹竹更像是畏罪自殺,替真正的凶手頂罪!”


    寧隊長點點頭:“我認可你的判斷,我也認為凶手另有其人!”


    陸銘有些吃驚:“寧隊長,這麽快你就判斷出凶手不是曹竹了?她的那些小寵物的試驗做了嗎?身體內有沒有安眠藥的成分!”


    寧隊長點點頭:“都做了,那些小寵物的體內的確有安眠藥的成分,但是我們發現了一個更重要的信息。”


    陸銘疑惑地問道:“什麽?”


    寧隊長表情地嚴肅地說道:“我們在檢測老鎮長的房間時,發現了在所有的物品上幾乎都攜帶二乙酰嗎啡!”


    “如果,我們調取了老鎮長幾年前體檢報告,以及在國外的體檢報告,全部都沒有檢測出同類物質!”


    “也就是說,二乙酰嗎啡是最近一年左右的時間才被使用在老鎮長身上的。”


    “你說,這有可能是用來做止痛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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