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幾人立刻招呼著家仆們去找曹竹。


    陸銘一把拉住忙碌中的一位手裏拿著鑰匙的女傭,語氣嚴肅似乎有些惱怒的樣子:“你們家曹竹小姐,平時都喜歡這麽玩失蹤嗎?”


    陸銘並不是真的惱怒,隻是為了震懾住這些傭人。


    女傭被陸銘那股氣勢嚇了一跳,連忙戰戰兢兢地說道:“是,是的,曹竹小姐平時的確十分奇怪。”


    “而且,還總是養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動物,什麽蜥蜴、蛇之類的動物,我們基本上都不敢靠近曹竹小姐的房間。”


    陸銘立刻用著命令的口吻低吼:“現在,立刻,帶我去曹竹房間!”


    女傭有些猶豫。


    陸銘再次壓迫式的質問:“現在曹竹小姐找不到了,如果不去曹竹小姐房間查看有沒有什麽線索,萬一曹竹小姐出事了,你擔待得起嗎?”


    女傭聲音十分柔弱又戰戰兢兢:“請……請您跟我來!”


    陸銘看著女傭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搞定!


    女傭拿出鑰匙打開房間的房門:“就在這裏。”


    陸銘看著女傭手裏那一串鑰匙,想起來曹蘭死亡時間,門鎖並沒有被撬開的痕跡。


    如果不是曹蘭忘記關門了,那麽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凶手用鑰匙打開房門殺死了曹蘭。


    陸銘詢問道:“每個房間的鑰匙一共有幾把?”


    女傭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把,每個房間的鑰匙都不同,每個房間的鑰匙都有三把。”


    陸銘再次詢問:“分別是誰保管的?”


    女傭回答:“一把在房間主人的手裏,一把在我這裏,最後一把原來在老爺手裏,現在在大少爺手裏。”


    女傭口裏的大少爺就是曹伯。


    陸銘衡量了一下這三個人,突然發現曹伯作案動機和機會居然是最大的。


    可是曹伯的頭上卻沒有出現凶手的標記,這也就是說明曹伯不是凶手。


    陸銘進入到曹竹的房間之內,一股濃鬱的氣味,通過鼻腔直通天靈蓋,一時之間讓陸銘都覺得有些窒息。


    陸銘邁步進入房間的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房間正中央玻璃櫃裏麵的蜥蜴,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條蛇,另一邊的沙子上則是趴著幾隻烏龜。


    這哪裏是什麽女孩子的房間啊,說這是爬行動物展都行。


    不僅有著活體動物,陸銘還發現在另一張桌子上放著一些標本。


    這些標本的下麵每一個都有名字,這應該是動物的名字。


    也就是說曹竹將自己每一隻養殖的動物都做成了標本。


    這讓陸銘十分驚訝,看來曹竹對於這些爬行動物是真的熱愛,為了他們還去專門地學習如何製作動物標本!


    想到這裏,陸銘的眼睛變得淩厲了起來。


    如何製作動物標本?


    一個會處理動物內髒的人,掌握人類的身體結構並不複雜。


    因此隔著衣服刺穿人類的心髒,其實可以做到。


    陸銘一邊思考,一邊觀察著玻璃飼養箱裏麵的蜥蜴。


    陸銘雖說對於製作道具有係統加成,但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觀察著飼養箱裏麵的蜥蜴。


    蜥蜴明顯也發現了陸銘這個外來者,同樣十分警惕地觀察著陸銘。


    陸銘的目光漸漸地從蜥蜴身上轉移到了蜥蜴的窩裏麵。


    陸銘立刻皺起眉頭:“這不對啊!”


    “什麽不對?你又發現了什麽?”


    曹梅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臉上帶著憤怒的神色:“你是什麽人就讓我們家女仆帶著你亂跑,還說什麽如果我妹妹出事了,她能不能負責,她能不能負責和你有什麽關係!”


    陸銘並不和曹梅這種人吵架,不會有任何結果。


    陸銘指著飼養箱裏麵的蜥蜴:“通常來說,蜥蜴的飼養箱半個月清理一次,而蜥蜴的2~3天之內會排便一次。”


    “我們可以根據蜥蜴的排出糞便的顏色來分辨出蜥蜴排出糞便的先後順序。”


    曹梅看了一眼陸銘手指的方向:“你想說什麽直接說,這麽彎彎繞地做什麽。”


    此時,曹伯也趕了過來,看著飼養箱內的情況:“他想說,蜥蜴在前兩次排出糞便的數量遠比後兩次排出糞便的數量多很多。”


    曹梅還沒有明白話中的意思:“這又能說明什麽?這個發現有什麽意義?你們對著蜥蜴的大便研究半天能夠找出來殺人凶手,還是能夠找出來曹蘭在哪。”


    曹叔也明白了陸銘的意思:“也就是說,蜥蜴這幾天基本沒有怎麽進食,也沒有怎麽消化!”


    “如果,不是蜥蜴生病了,那麽蜥蜴很有可能減少了很大的活動量!”


    曹伯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這……這是不是說明,曹蘭曾經用安眠藥喂過蜥蜴!”


    “曹蘭曾經用安眠藥對著蜥蜴喂過,導致蜥蜴在最近的幾天精神萎靡,吃不下東西,排出的糞便量也減少了很多!”


    “曹蘭用蜥蜴做動物實驗,確定了安眠藥在蜥蜴身上的用量之後,再給我們所有人下的藥!”


    “這樣她在所有人的飯裏下藥,這樣她不僅可以給自己想要殺的人下藥讓她昏過去,而且她因為自己也被下藥可以擺脫嫌疑!”


    “隻要她少吃一點被下藥的飯,她就可以比所有人早醒一段時間勒死曹蘭。”


    曹伯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現在我們可以確定,凶手就是曹竹!”


    曹梅皺起眉頭 ,明顯不同意曹伯的推理:“要是真的如此話,曹竹真的是在飯裏下安眠藥,想要迷暈所有人,為什麽不幹脆毒死所有人呢?”


    “反正隻有她知道哪個飯裏有毒,哪個飯裏是沒毒的,不吃有毒的那個不就可以了?”


    曹叔突然反駁:“如果曹竹不吃某種菜的話就太可疑了,曹竹必然會被懷疑的!”


    “曹竹是想要殺人,並且繼承遺產的那種。”


    “要是曹竹被發現是殺人凶手,那這麽多的遺產就繼承不了了。”


    正當曹氏家兄弟姐妹吵作一團的時候,陸銘卻摸著下巴沒有說話。


    陸銘在思索曹伯這番推理的合理性和邏輯關鍵,現在並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曹竹就是凶手。


    更重要的是曹竹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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