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護士和方醫生兩人被抓之後,說出了一個此前無論是誰都沒有想到的殺人動機。


    根據方醫生和米護士口供,方醫生和米護士兩個人從大學開始就在一起。


    後來,方醫生來曹鎮長家裏做家庭醫生,米護士也跟著過來了。


    就在不久之後,曹鎮長的女兒,也就是曹梅看上了方醫生,要讓方醫生和米護士離婚,自己和方醫生結婚。


    米護士將這件事告訴了曹鎮長。


    曹鎮長認為不就是結婚麽,離了就離了多給一點補償就行。


    人在屋簷下,方醫生和米護士想要離開曹家也受到了曹梅的威脅。


    麵對曹梅的威脅,方醫生和米護士沒有無腦的選擇直接和曹鎮長家裏對抗。


    曹鎮長畢竟是一方的大勢力。


    因此方醫生和米護士便謀劃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那就是借由看護曹鎮長的理由,利用慢性毒藥將曹鎮長毒死。


    然後在曹鎮長死後,曹家人爭奪遺產的時候,一個個地殺掉他們所有人,拿下曹家的所有遺產。


    在決定好之後,這份謀殺計劃開始了。


    米護士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為了讓曹梅,甚至是曹家相信我的確願意為了錢和方醫生離婚,我直接跟曹家要了100萬美金,並且要求曹家不能開除我,隻有我自己能夠主動提出離職,工資也要上漲到之前的三倍。”


    “對於這一點,曹梅絲毫沒有任何的討價還價全部答應了下來。”


    “曹梅和方醫生結婚之後,曹梅或許不放心我和方醫生,我們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


    “曹梅和方醫生兩人就搬出了家,出去住了。”


    “這雖然和我之前設想得不一樣,但是也不影響我和方醫生製定的計劃。”


    “我一方麵給曹鎮長注射二乙酰嗎啡,讓他快點去死,一方麵接近曹家的四個兒子,為謀殺他們四人做準備。”


    “同樣也是為了打消曹家的疑慮。”


    負責審訊的警員疑惑地問道:“你給曹鎮長偷偷注射毒品,難道曹鎮長沒有發現。”


    米護士笑了笑:“你說二乙酰嗎啡嗎?”


    “曹鎮長的文化水平不高,完全是依靠手裏的家夥,和當初東南亞的國際局勢發的家,屬於是站在風口上豬。”


    “隻要把二乙酰嗎啡包裝得像是一些正規的止痛藥,曹鎮長就會非常安心地吃下。”


    “曹鎮長的病情其實還能堅持個幾年,但是十分痛苦,對於止痛藥非常依賴,所以也不會懷疑我給他注射的是什麽!”


    “就這樣曹鎮長一天比一天地身體虛弱,前一天還能做的事情,第二天就做不到了!”


    “在大約半年之前,曹鎮長已經病入膏肓,其他的家庭醫生看見曹鎮長的狀態一個個地都避之不及,即使送到醫院,那些醫院也都不接收。”


    “很嘲諷是吧,就是這樣,在緬甸死亡率最低的地方是醫院,因為醫院根本不會接收那些看起來就無法被救治的病人,同時也會讓瀕臨死亡的病人趕快出院!”


    “病人死在醫院當中會拉高醫院的死亡率!”


    “因此,不得已,曹鎮長還是把方醫生叫了回來。”


    “曹梅和方醫生回來之後,曹梅立刻就發現了我和曹家的四兄弟在偷情的事情。”


    “原本還有些忐忑我會和方醫生舊情複燃的曹梅徹底放下了心。”


    “其實,曹梅根本不知道,我和方醫生一直有著聯係。”


    警察又是疑惑地提問:“曹家四兄弟,可是村子裏麵不是說曹家三兄弟嗎?”


    米護士平靜地回答:“別人不知道曹家的家產如何分配,但是作為曹鎮長護士的我對此可是清清楚楚。”


    “所以一開始,我就是曹家八人都有繼承權,就因此對於每一個人謀殺都有計劃。”


    “隻是沒想到,居然曹家兄弟之間為了繼承財產也能血腥地相互屠殺,這倒是省了我們不少力氣。”


    “我們說回曹鎮長吧。”


    “就在不久之前,我和方醫生終於送走了曹鎮長。”


    “曹鎮長的死,讓家裏的氣氛陡然變得陰沉了起來。”


    “每一位曹家的繼承者相互之間都十分敵視。”


    “我便借此機會,殺死了第一個人,曹蘭。”


    “我在所有人的飯裏偷偷下了安眠藥,目的就是在睡夢當中殺死曹蘭。”


    “之所以,我在所有人的飯中下安眠藥,目的也不是轉移你們警方的視線,混淆你們警方的辦案經過,因為我壓根沒有想到警方居然會插手曹家繼承權的事情。”


    陸銘站在審訊室外麵聽得都有些茫然:“不是,她都已經殺了那麽多人了,居然認為警方不會加入,這是開什麽玩笑!”


    緬甸負責兩國警察合訓的負責人,看著陸銘那義憤填膺的表情,臉色有些尷尬。


    緬甸自有國情在此,這話也不好放在明麵上說。


    米護士根本聽不見,審訊室外麵陸銘的吐槽,繼續講述自己作案的工作。


    “我給所有人的飯裏下安眠藥,僅僅隻是因為我沒有找到單獨給曹蘭下藥的機會。”


    “並沒有你們想的那麽複雜,為了消除所有人目擊到我犯案的可能性,或者是為了讓所有人都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以模糊警方的調查方向。”


    “你們的那位小警探明顯是把我想得聰明過頭了。”


    “第二個,被綁架的是曹竹。”


    “因為平時曹竹總是住在她飼養爬行動物的那間房間,我很害怕那些爬行動物,可是我又不想殺死他們。”


    “因此我便用安眠藥,讓這些爬行動物睡著!”


    “我在行動之前的一周時間裏,這些動物實驗過幾次,從頭尾方法,到頭尾劑量都可以保證。”


    “我在迷暈這些動物之後,就讓方醫生去綁了曹竹,扔到了車上。”


    “至於曹仲被害案,的確和你們推測得差不多!”


    “是我把,曹仲殺死的。”


    “我在表麵上和方醫生一起離開了曹家,隻不過我自己又從後門回到了曹家,把曹仲約到那間屋子當中,殺死了曹仲!”


    “後麵的事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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