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審訊的緬甸警員,查看了一眼的米護士的口供,發現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有解決。


    緬甸警員詢問:“曹竹?曹竹現在人在哪?”


    “你隻說,方醫生將曹竹從房間裏麵背了出去,之後呢?現在曹竹還活著嗎?”


    米護士表情依舊十分平靜:“死了,被注射了河豚毒素,已經不可能救回來了!”


    緬甸警員急忙追問:“然後呢?”


    米護士繼續平靜地回答道:“然後屍體,被我和方醫生放在後備廂之內的一個拉杆箱裏麵。”


    “我們借著給曹菊抓藥的理由,大吵了一架!”


    “借由,去藥店開車抓藥的理由,我和方醫生就帶著小菊一起坐上了車。”


    緬甸警員眉頭皺起:“你們為什麽要帶上曹菊一起去?”


    米護士輕輕一笑:“你們不要把我當成什麽人殺的窮凶極惡之人。”


    “我們帶上小菊就是為了讓小菊作為一個人證而已。”


    “不然的話,沒有人會相信我和方醫生是真的離開家去藥店了,尤其是曹梅。”


    “如果,我們不帶上小菊,曹梅這個女人肯定會跟上來盯著我和方醫生到時更麻煩。”


    “所以我們帶上了小菊。”


    “車開到半路之後,方醫生說汽車壞了要下車檢修,趁機將拉杆箱裏麵曹竹的屍體從山崖上扔下去。”


    緬甸警員皺起眉頭:“這一點曹菊不會發現嗎?”


    米護士搖搖頭:“不會,因為我們恰巧選擇拋屍的時間是在正中午,天氣太熱,後排的遮陽板被升了起來,曹菊根本看不見窗外。”


    “方醫生拋屍的速度也很快,曹菊並沒有產生疑惑,也不是記得很清楚,在緬甸車壞了修車很正常。”


    緬甸警員繼續問:“拋屍之後呢?你們又去了哪裏?”


    米護士回答:“藥店,的確是去了藥店,這點不用懷疑,你們可以去藥店問問。”


    “這不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而是我們的確要去藥店購買藥品的。”


    “一方麵是因為曹菊的藥用完了。”


    “另一方麵是防著嫉妒心非常重的曹梅。”


    “如果我和方醫生沒有去藥房抓藥的話,到時候必然會被曹梅懷疑。”


    “當然,並不是懷疑我和方醫生殺人,而是懷疑我和方醫生出去約會,這樣以後對曹梅再動手就不容易了。”


    “所以,我們肯定是真的要去藥房抓藥的!”


    緬甸警員在筆記上標注了一個正確的標記。


    因為對於藥房老板的詢問已經完成,可以證明方醫生和米護士的確去了藥房,並且兩人還在藥房裏麵進行了激烈的爭吵。


    這一點不僅藥房老板可以作證,幾名抓藥的乘客也可以作證。


    緬甸警員繼續詢問:“那殺害曹伯先生的計劃呢?”


    米護士笑了笑:“當我們知道警方來過之後,立刻警覺了起來,認為原本的殺人方法已經不合適的。”


    “我們需要一種新的計劃進行殺人。”


    “因此,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商議好了,我們假裝吵架。”


    “這樣,所有人都會以為我們不合,我們就可以成為對方的不在場證明的證人。”


    “並且持續不斷地在廚房裏麵吵架,以證明我們並沒有離開過廚房。”


    “如此一來,方醫生就可以給我打掩護,讓我去殺死曹伯。”


    “由於,我私下裏和曹仲是情人關係,因此我就是偷偷進入曹伯的房間,曹伯也不會說什麽反而會壓低聲音。”


    “我就能夠像殺死曹仲那樣,殺死曹伯。”


    “這一計劃卻沒有想到被你們提前發現了。”


    米護士抬頭看向緬甸警員:“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麽發現我和曹伯之間有私情的,還提前讓一名年輕警員代替曹伯躺在他的床上。”


    緬甸警員明顯回答不了這個問題,立刻詢問場外的華夏助訊警員,這個問題應該如何回答。


    陸銘拿著對講機,對著緬甸警員的耳機裏麵說了幾句。


    緬甸警員聽著耳機裏麵的陸銘的講述,對著米護士解釋道:“因為,你殺死曹仲之後,曹家人對你的傳言。”


    “尤其是曹梅對你的評價並不怎麽好,讓我們懷疑,你可能和曹家的所有男性成員都有著某種不清不白的關係。”


    “對於,這一點我們也在對曹季的審訊當中證實了。”


    “曹伯雖然一直不承認和你私下裏麵的關係,但是在麵臨生死問題的時候,還是承認了。”


    “因此,我們安排警員代替了曹伯。”


    針對米護士和方醫生的審訊告一段落,兩人都認罪伏法。


    ‘曹鎮長遺產連環殺人案’也基本上告一段落。


    陸銘離開審訊室長出了一口氣:“案件終於結束了,這真是一個讓人覺得有些遺憾且壓抑的案件。”


    “看來我對於案件的判斷的確出現了一些問題,應該更加符合國情一些。”


    “這邊的民眾犯案似乎壓根不會懼怕警察的調查,或者說他們默認警察根本不會調查案件。”


    寧隊長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樣,就算是調查他們手頭的工具也幾乎很難調查出凶手究竟是誰。”


    “加上緬甸的地方警員,學曆偏低,按照國內計算很多人就連小學都沒有畢業。”


    “知識儲備少,對於現代社會的理解能力差,這不是教育幾個具有高級學曆的人可以解決的,這是需要提高全民教育水平的事情。”


    寧隊長撇開這種過於宏觀的話題:“方醫生和米護士殺死曹伯之後,曹家能繼承家產的應該就隻剩下曹梅和曹菊兩個人了。”


    “方醫生和米護士,你覺得要怎麽殺死曹梅和曹菊?”


    陸銘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我就把曹梅設計成畏罪自殺,把曹家一家子被害的鍋全部都扣在曹梅身上。”


    “至於曹菊其實是沒有必要殺的。”


    “曹菊年齡比較小,又是一條腿截肢,方醫生和米護士可以從各方麵控製住曹菊,慢慢地挪動曹家的家產,這並不難。”


    寧隊長給了陸銘一份文件:“對了,這才曹鎮長的遺囑,已經公開了,你看一下吧,這件案子也算是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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