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之內,夢知憶看見陸銘的表情十分奇怪。


    就是那種肯定會發生案件的表情。


    夢知憶走到陸銘身邊問道:“陸銘,你是不是察覺出什麽不對勁事情了,我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事情。”


    陸銘搖搖頭:“暫時沒有。”


    隨後陸銘轉過身一掐腰:“有些地方,我來之前不出事,我來之後他要是還不出事,我那不就白來了嗎。”


    夢知憶抽抽嘴角,表情甚至都有些凝固了——不能不這麽早烏鴉嘴自己啊。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準備明天滑雪的設備。


    陸銘和夢知憶兩人,叫上隔壁的楊雪鬆,以及趙千惠和俞詩羽三人準備一起下樓吃晚飯。


    走出房間之後,楊雪鬆就一直在抱怨:“老陸,你為什麽能和夢警官住一個房間,我就要單獨住一個房間啊。”


    陸銘摟住夢知憶的腰:“當然是,我們要結婚了。”


    楊雪鬆、趙千惠以及俞詩羽三個人都是一臉震驚,異口同聲地說道:“真的!”


    夢知憶點點頭:“嗯,對,是真的。”


    楊雪鬆有些驚訝:“這麽快!”


    趙千惠則是急忙問道:“什麽時候,什麽時候啊!”


    陸銘看了一眼夢知憶:“今年夏天,大三的暑假吧,大四之後雖然沒什麽課了,但是事情變得更多了。”


    “就別說大四畢業的時候了,那個時候已經不算是大學時期了。”


    “其實,大四就已經不算是大學了,大學能夠在學校的時間也就三年。”


    陸銘說完之後,幾人的思緒不由得飛散到了半年之後。


    陸銘、楊雪鬆、趙千惠、俞詩羽四人今年已經是大三下半學期,過了這個暑假大家考研的考研,找工作的找工作。


    大學時光似乎真如同白駒過隙一般一閃而過,入學之日仿佛還在眼前,仔細一想不久將要畢業。


    就在陸銘、楊雪鬆、趙千惠、俞詩羽四人正在感歎時光流逝的時候,酒店大堂之內突然熱鬧了起來。


    隻看見一名穿著厚厚的防寒服,一手扛著魚竿,一手掂著水箱男人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道:“少兩斤,我居然比那兔崽子少兩斤!我不服,是不是今天晚上12點之前釣回來的魚,都算是今天的啊。”


    “行,那我現在再去釣幾條回來。”


    陸銘等一行人回頭看去,就看見酒店大堂的那頭,走出來的一行人正是白天垂釣俱樂部的那群人。


    那位吵吵鬧鬧的俱樂部成員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壯碩,一臉的絡腮胡。


    跟在胡子男身後的一群垂釣俱樂部的成員不停地勸阻:“李董,李董,這大晚上的不安全,而且還說明天淩晨會有大雪的。”


    “李董,大家都是玩玩,你這麽認真做什麽,誰多兩斤,誰少兩斤沒什麽的,大家就是出來玩得開心,那些獎品我們都看不上眼。”


    “李董,李董,你要是你真想贏,我把我的魚給你,好不好。”


    李董轉過身,看向所有人最後麵那位長相陰柔的青年,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李子晉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那個婊子養的。”


    長相陰柔的青年,雙手插兜,陰陽怪氣地說道:“無能狂怒的敗犬,除了罵罵咧咧之外還能做什麽?你想怎麽樣隨便你,我可不會像他們一樣求你留下來不要走的,相反你要是真的因為夜釣出現了危險,那麽家族遺產就不用爭了。”


    說完之後長相陰柔的青年轉身進入了酒店的電梯當中上樓了。


    李子晉咬著牙說道:“好!好!你給我等著!高景林、張江安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夜釣,剩下的人不用勸了,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我們走!”


    李子晉說完之後,身後兩位體形健碩的青年人站了出來,二話沒說跟著李子晉走出了酒店大廳。


    其餘垂釣俱樂部的人麵麵相覷,最後也是回頭進入了電梯各回各的房間去了。


    而另一邊,夢知憶、楊雪鬆、趙千惠、俞詩羽四人的目光全部都放在了陸銘的身上。


    陸銘原本還在盯著那群垂釣俱樂部人,忽然之間覺得自己好像是被什麽奇奇怪怪的生物盯上了,一回頭便看見夢知憶四人,正以一副看凶手的目光看著自己。


    陸銘向後撤了一步,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說道:“你們,這麽看著我做什麽,這件事又不會怪我,你們要是問我會發生什麽事情,我也隻能說我不知道!”


    夢知憶幽幽地說了一句:“我們雖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誰是受害者,我們已經知道了。”


    陸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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