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陽光刺穿雲層,灑落在大地上,讓銀裝素裹的山河仿佛披上了一層金沙。


    陸銘一行人,帶上滑雪的設備準備去酒店合作的滑雪場進行滑雪。


    在這五個人當中,隻有趙千惠一個人會滑雪。


    俞詩羽是父母管著不讓去。


    陸銘和楊雪鬆,則是滑雪那是什麽東西?能吃嗎?有滑雪的時間還不如去打兩把遊戲來得痛快呢。


    夢知憶則是非常傳統的學霸,對於專業課之外的東西,根本不會去浪費時間。


    五人走到酒店大堂,再次遇見了昨天垂釣俱樂部的那群人,這群人似乎是在悄悄低語著什麽,似乎是昨天晚上出去冰釣的李子晉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千惠有些吃驚地說道:“不會是,昨天晚上出去夜釣的那個人出什麽事了吧。”


    楊雪鬆安慰地說道:“這個還不簡單問問不就好了。”


    趙千惠眨著眼:“問誰啊。”


    楊雪鬆和陸銘對視了一眼,隨後兩人很有默契地在垂釣俱樂部的人群當中找到了一位身高低矮,身材消瘦的年輕人。


    楊雪鬆一屁股坐到年輕人左邊,陸銘一屁股坐到年輕人的右邊。


    陸銘和楊雪鬆兩人將瘦弱年輕人夾在中間,就像是兩座鐵塔一樣。


    瘦弱青年隻好對著陸銘和楊雪鬆露出一個禮貌又不尷尬的笑容:“你們……好啊,也出來玩啊。”


    楊雪鬆低聲在瘦弱青年耳邊說道:“你放心,別看我們這個樣子,其實我們不是什麽好人。”


    瘦弱青年一副認同的樣子:“這點不用二位說,我也看得出來!”


    陸銘點點頭:“既然如此,那麽我問你一件事。”


    瘦弱青年連忙說道:“二位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楊雪鬆點點頭:“好,既然如此,我問你,你們在這裏竊竊私語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瘦弱青年臉上露出一副輕鬆的表情:“哦,你們問這個啊!你們早說啊。”


    瘦弱青年頓了頓:“不滿二位……我也不知道!”


    陸銘和楊雪鬆瞬間把拳頭捏的嘎嘎直響。


    瘦弱青年連忙回答道:“真不知道,車隊都已經出去找了,還沒有消息,真的啊!”


    陸銘和楊雪鬆對視一眼,似乎這名瘦弱青年說得不像是謊話。


    看著陸銘和楊雪鬆兩人行為的夢知憶、趙千惠和俞詩羽三人此時一點都不想說自己認識陸銘和楊雪鬆兩人。


    趙千惠捂著額頭:“我感覺這倆能和哈士奇玩一天。”


    俞詩羽認可地點點頭:“我也這麽認為的。”


    “叮!”


    “叮!”


    “叮!”


    就在此時垂釣俱樂部的所有成員的手機響了起來。


    陸銘和楊雪鬆兩人中間這位瘦弱青年的手機也響了一下。


    瘦弱青年連忙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開一看,是群裏的消息。


    最上麵是一張圖片,李子晉赤身裸體地趴在冰麵上一動不動,人身體上甚至都已經覆蓋了一層雪花。


    下麵配上一行文字【李子晉凍死了,已經報警,叫救護車了。】


    看見群消息的垂釣俱樂部的成員們,一個個躁動起來。


    “李子晉居然凍死了。”


    “昨天晚上的氣溫那麽低凍死個人有什麽奇怪的。”


    “那可是在冰麵上白天都會凍得人受不了何況晚上了。”


    “不對啊,高景林、張江安兩個人不是和李子晉一起去釣魚了嗎?怎麽就隻有李子晉一個人凍死了其他兩個人呢?”


    “不知道,群消息裏麵沒說。”


    “趕緊發群消息問問啊。”


    “在群裏你問什麽啊,我們直接去一趟不就好了。”


    眼看所有垂釣俱樂部的成員,都要趕往現場,夢知憶連忙站了出來,高聲說道:“所有人,都不能去!”


    夢知憶的聲音在大廳裏麵回蕩,垂釣俱樂部的成員都扭頭看向夢知憶的方向。


    垂釣俱樂部的人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問她是誰。


    片刻之後,一位地中海的中年人走了出來,代表著垂釣俱樂部的成員問道:“你為什麽不讓我們去啊,還有你是誰啊。”


    夢知憶從自己的衣服的口袋裏麵掏出來警官證:“我是警察!”


    “現在有人死了,需要保護現場,你們都去了的話,會破壞現場的。”


    在場的垂釣俱樂部的成員聽到夢知憶的話,一個個交頭接耳了起來,很明顯有人覺得夢知憶說得對,死人了應該保護現場,有人則是想要去看個熱鬧。


    很快就有一個人高聲詢問道:“隻是意外凍死了人,每年因為喝酒過量的人凍死的多了去了,也沒有看見過封鎖現場的啊。”


    夢知憶厲聲問道:“你怎麽能夠確定是意外,不是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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