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知憶的攔截下,垂釣俱樂部的眾人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下,選擇留在了酒店之內。


    現在李子晉畢竟是被凍死了,一旦死了人,他們都是犯罪嫌疑人。


    夢知憶也讓楊雪鬆、趙千惠、俞詩羽三人留下自己隻帶陸銘去現場看看。


    陸銘和夢知憶兩人開著在酒店裏麵租來的車,一路疾馳來到了案發現場。


    由於冰釣的地方是一處公共區域,雖然是大清早,但是周圍也已經圍滿了人。


    夢知憶拿出警官證讓這片區域負責管事的人,帶人先拉開一個隔離區,不要讓人進入,尤其是來這裏公路也需要封鎖,封鎖區域要盡量地大一些。


    這片區域的負責人,一邊嘟囔著這次警察為什麽來得這麽快,一邊幫忙維持秩序。


    陸銘和夢知憶進入現場之內,率先見到的就是昨天和李子晉吵架的那名長相有些陰柔的青年。


    夢知憶看了一眼陰柔青年,拿出自己的警官證給在場的幾人看了一下,然後將手套、鞋套、口罩交給了陸銘,兩人靠近了李子晉的屍體附近。


    李子晉的衣服被脫得一絲不掛,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臉上還露出了一種詭異的微笑。


    陸銘檢查了一下李子晉的身體其他部位沒有明顯外傷,起身說道:“應該是凍死了。”


    陸銘看了一眼不遠處被扔了一地的衣服,倒在地上釣魚用的椅子,以及冰麵上被鑽開的一個洞,都在說明李子晉昨天晚上就是在這裏釣的魚。


    夢知憶看向陸銘眼神當中充滿了疑惑的神色:“陸銘,你覺得這是一起因為冰釣引起的意外事件嗎?”


    陸銘扯扯嘴角:“我本來是相信的,但是你以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信了。”


    夢知憶一頭黑線:“你自己的問題還要怪我嘛,要不是你在我也相信這是一起意外事件。”


    就在陸銘和夢知憶爭論這是不是一起意外事件的時候,刺耳的警笛聲音響起,一排警車開了過來。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警服的警官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陸銘和夢知憶,自我介紹道:“同誌,你們好,我是這片區域派出所的,我們接到報警有人夜釣意外凍死在冰麵上了,負責前來封鎖現場。”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聽到片區負責人說,已經有警察提前趕來了,請問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夢知憶拿出自己的警官證:“我叫夢知憶,山河市刑警隊的。”


    警官看見夢知憶的警官證和自我介紹之後,在夢知憶的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後立刻扭頭用著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了陸銘。


    片刻之後,警官主動上前一步然後激動地握住陸銘的手:“想必這位就是陸銘同學吧,幸會,幸會。”


    陸銘一臉尷尬:“幸會,幸會,不過,警察同誌,你這麽激動做什麽啊。”


    警官依舊是頗為激動:“我有些好奇被天府、茶城、春城、佛城四座城市警局局長拉黑的人物究竟長什麽樣,這次終於見到活人了。”


    陸銘總感覺這名警官見自己,有種去動物園和西伯利亞金漸層合影的激動感,好像自己是被參觀了一樣。


    陸銘轉過身看著趴在地上的全身赤裸的屍體:“警察同誌,你看著就是被害者李子晉,經過初步檢查,死者的確是被凍死的,但是不排除謀殺的可能性。”


    警官連忙說道:“我叫沈明旭,陸銘同學,你叫我名字,或者沈警官都行。”


    陸銘連忙點頭,再次說道:“沈警官,這就是被害者李子晉,我們現在可以確定他是被凍死了。”


    沈警官看著凍死在冰麵上的屍體,又看了看冰麵上的釣具和洞口搖著頭說道:“東北的冬天會平等教育每一位嘴硬的人。”


    “又是一起因為釣魚而發生的意外事件慘劇。”


    陸銘敏銳地捕捉到了沈警官話中的詞語:“又?沈警官,之前也發生過在冰麵上凍死人的事情。”


    沈警官歎了一口氣:“那不是以前發生過,那是每年都有!”


    “都是那些白天冰釣不過癮的,晚上偷偷來冰麵上垂釣的。”


    “東北白天氣溫本來就低,晚上就更低了。”


    “有些人還喜歡用酒取暖。”


    說著沈警官用手指了指摔落在地麵上的酒瓶:“酒水會讓人覺得身體暖和,失溫症同樣也會讓人體表覺得暖和。”


    “很多人根本分不清這兩種情況,因為很多人會覺得是酒精的效果讓自己身體變得暖和起來。”


    “在東北這種天氣下,一旦失溫很快人就會去世。”


    “因此,這種半夜偷偷跑出來冰釣的死亡情況,就和那些大半夜喝多了,往地上一躺第二天白天發現人沒了的情況一樣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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