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偽裝成NPC後我被迫打工 作者:啄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不理解傅莫殃的行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要被凶。 哪怕是祭品的溫馴小羊也是會有脾氣的,尤其是容易恃寵而驕的小羊。 於是他換了一種方式抗議。 兩個人對峙半響,最後傅莫殃敗下陣了。 因為呆在水下的陳栗打了個噴嚏。 “如果我感冒了,全是你的錯。”陳栗被用柔軟的浴巾擦得幹幹淨淨,穿好睡袍塞進被窩裏。 聽著帶著點小鼻音的語氣,傅莫殃歎氣:“是,我的少爺。” 我嬌氣的小少爺。 陳栗狐疑:“你是不是偷偷在心裏取笑我?” 傅莫殃一臉真誠:“沒有。”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再次變得融洽,就在傅莫殃要輕輕撩開被子再次恬不知恥睡進去的時候,一聲尖叫直接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原本昏昏欲睡的陳栗突然坐起,緊張的炸毛:“怎麽了?” 傅莫殃掩下被打擾的不悅,安撫的揉揉他的頭:“沒事,我去看看。” 邊說邊戴上了墨綠色的麵具。 001突然開口:【有玩家出事了。】 言下之意這可是收集恐怖值的好時機! 傅莫殃還在這裏,它不敢多說,丟下這句話繼續裝死去了。 好在陳栗這次明白它的意思了,艱難的從被子中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男人的衣角。 極輕的力度,卻讓傅莫殃馬上停下了動作,耐心地轉過頭:“怎麽了?” “我要跟你一起去。”陳栗眼巴巴。 傅莫殃:“少爺,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他不想小羔羊穿著睡袍的可愛模樣被其他人看到。 尤其是某個小醜。 陳栗眨眨眼。 傅莫殃:“...” 陳栗再次眨眨眼。 傅莫殃:“...行,但是不要離開我的身後。” 陳栗忙不迭地點頭,穿好拖鞋亦步亦趨跟著他。 耽誤了這麽一小會的時間,到達樓下的時候存活的玩家都已經到那了。 見到他們走過來,十分主動地就讓開了一條路。 陳栗故作不高興:“大晚上什麽事這麽吵?” 古堡的主人問話了,幾個玩家互相看了看,傀儡師主動站出來回答:“飛鏢師死了。” 死了? 明明兩個小時前還在餐桌上一起吃飯的。 也不到表演的時間,為什麽會在古堡裏死亡? 陳栗從傅莫殃身後探出頭,一雙慘白的腳半懸掛在空中,赫然映入眼簾,讓他心髒都停了一拍。 “少爺,別怕。”傅莫殃微微側身,幫他擋住了屍體。 心中的恐懼感隨著這個看似不經意的舉動而消散了一半,陳栗小聲的倒吸氣:“他怎麽和那個執事死的一模一樣啊?” 執事npc是在他來的第一個晚上就死的,後來夜晚再也沒有出事,沒想到今天又突然出現了一例。 一樣的手法,死亡原因未詳。 飛鏢師的屍體被掛在門梁上,底下已經堆積起一大灘鮮血。 就在所有人表情嚴肅之時,一聲不合時宜的譏笑突然從身後傳來。 joker把玩著一朵玫瑰花:“我知道,凶手就在我們之中,朗姆少爺一定不會包庇凶手的吧,我們可都是您的客人。” 身為古堡的主人,陳栗隻能硬起頭皮:“誰?” “那當然是...”joker張開血盆大口,露出牙齒笑了,“我們現任的執事大人了——” 尾音拉長,帶著極致惡意。 作者有話要說: 傅莫殃:我在吃醋,快點哄我。 栗寶:阿秋—— 傅莫殃:(馬上百米衝刺去拿浴巾第33章 驚魂馬戲團 所有人都悚然的看向傅莫殃, 唯獨陳栗輕微蹙眉。 不是他膽子大,而是單純不相信這件事。 沒人比他還清楚傅莫殃是沒有作案可能的,他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畢竟這個人剛剛一直和自己呆在一起, 就連洗澡的時候都... 他回過神, 偷偷摸了把自己有些發燙的耳朵:“你有什麽證據嗎?” joker聳肩:“第一個執事死了以後, 唯一獲利的人就是他, 而現在死去的飛鏢師死前的時候,在餐桌上還跟他有了點不愉快的摩擦,除了他還有誰有動機?” 其他玩家抽了抽嘴角。 原來跑去給人當執事也是獲利... 怎麽聽起來joker還有點吃味, 不不,這一定是他們的錯覺。 傅莫殃突然嗤了一聲:“你才是這裏最有動機和機會殺人的。” joker語氣不詳:“哦?我為什麽要殺害我親愛的員工,他明天還得為馬戲團的榮耀、為可愛的朗姆少爺表演,就算是要殺也得等到表演結束後殺。” 完全不掩飾自己對這條命的漠然。 他出現在這裏湊熱鬧隻有一個原因, 就是為了膈應傅莫殃。 殺不死他也要離間他和小棉花糖。 傅莫□□線冷了冷:“因為你想嫁禍給我, 你嫉妒我。” joker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又重複了一遍:“嫉妒?” 氣氛逐漸走向跋扈。 傀儡師默默帶著魔術師後退一步,尋找最好逃跑的機會。 這兩個萬一打起來, 很容易殃及魚池。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們要打起來的時候, 傅莫殃和joker突然齊齊回頭, 看向陳栗異口同聲:“你覺得凶手是誰?” 陳栗:“......” 001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好像一個幼兒園園長。】 雖然這個形容放在兩個自走形大殺器麵前很不合時宜, 陳栗還是有點頭痛的覺得係統說得沒錯, 這兩個人不知道那天在他房門前達成了什麽協議,稍微和諧了那麽一點,僅僅隻是一點。 不動手改成單純動口後, 幼稚得把他的畫風從古堡懸案同化成了名偵探柯北。 他麻木的開口:“我覺得你們都不是。 眼看兩個人又要開始互相諷刺, 陳栗害怕傅莫殃為了不在場證據, 將連自己洗澡都和自己在一起這件事抖露出去,趕緊打斷:“是殺人手法!” 終於,兩個人安靜停下無意義爭鬥,認真看向他。 視線堪稱虔城,大有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事情為什麽發展成了這樣,陳栗還是硬著頭皮主動當起偵探的責任,繼續解釋:“不是同一個人殺的,飛鏢師的凶手很明顯隻是想偽造出這種錯覺。” 兩個屍體他都直麵過,原以為會因為害怕而不敢回想,事實上他對當時那個執事吊死的記憶十分深刻,連細節都記在腦子裏。 也許是習慣在繪畫時觀察某樣物體,他能注意到很多人未曾注意到的細節。 飛鏢師助手忍不住從地上坐起來問:“可他們都是被吊著頭綁在門這裏的。” 他見到自己堂哥的屍體後就嚇得六神無主,剛剛也一直躲在一旁不說話。 陳栗搖搖頭:“殺死飛鏢師的人手法很粗糙,當初執事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傷口處理得很精細,鮮血直到被發現的那一刻才開始滴落,而這個屍體在我們來之前就不停流血。” 底下的血泊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那執事身上有很多被虐打的痕跡,飛鏢師的傷口對比起來過於...青澀。”陳栗卡殼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合適的詞。 對方大概是第一次殺人,匆忙的偽裝也無法真正狠辣的下手。 其中最明顯的一點就是飛鏢師的手,他隻是單純被綁在身後,而那名執事當時可是被硬生生扭轉了手腕,雙手綁成蝴蝶結形狀,隻有將裏麵的骨頭捏碎或完全抽出才能做得到。 回想起那個畫麵,他就有點不寒而栗,不過傅莫殃在身旁給予了他很大安全感。 女舞者忍不住道:“那您心目中有人選了嗎?” 古堡的客人在主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死了,相比這個npc為了麵子一定會將凶手抓出來懲戒。 這對於生命受到威脅的玩家有益無害。 陳栗低咳一聲,突然伸出手拉了拉傅莫殃的衣角,男人馬上彎下腰。 兩個人嘰裏咕嚕小聲耳語了一陣,在joker臉色徹底變黑之前分開了。 傅莫殃:“少爺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傀儡師:“誰?” 傅莫殃舉起手直直指向正前方的那人——飛鏢師助手。 “不是我!”他麵色大變,“我為什麽會陷害我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