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五個靈異大佬爭著要娶我 作者:桃發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鬱安晏也打開了房門,他的表情很難看:“小陳怎麽了?消失是怎麽回事?” 攝像師驚懼得嘴皮發抖:“你們去房間看了就知道了!” 他們趕到小陳的房間,李逸飛正在房間外抖著手抽煙。 隻見小陳這個窄小的小單間,從他睡的床到那一麵牆全是幹涸的呈現褐紅色的血液,白色的床單被血液浸濕了一大片,地上也全是飛濺的血液,像是發生過一場慘案。 最明顯的血跡莫過於從小陳的床到窗戶那裏,是一道粗的血線,呈現拖行的痕跡,料想小陳應該是被什麽東西強行拖到了窗台帶走了。 至於被帶走後發生了什麽,這裏沒有人願意去想。 南鏡背著背包觀察房間的時候,看到房間門口,冷靜開口:“蠟燭熄滅了。” 其餘三人聽到他的話,猛地看向房間門口,果然如南鏡所說,小陳房間門口的那一支紅蠟燭熄滅了,一點光都沒有了。 攝像師露出恐懼的表情,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抬頭的時候卻看到南鏡一臉鎮靜,甚至眼中還帶著冷色,他忍不住說:“南鏡,你是人嗎?小陳剛死了,你怎麽那副表情?” 南鏡冷掃了一眼攝像師,淡聲直接說:“我昨晚碰到了女鬼,發現自己房間門外的蠟燭和小陳房間的蠟燭被調換了。” 正在檢查小陳床上血跡的鬱安晏頓了一下,他冷淡偏頭看了眼南鏡,遇到女鬼?自從進村來,南鏡實在是在各方麵都顛覆了他的……一些認知,鬱安晏墨瞳眯了一下。 攝像師結巴了一下,一時間沒消化過來南鏡說的這些信息。 南鏡看著小陳門口熄滅的蠟燭,白皙的臉上沒有表情,平聲說:“但看來換了蠟燭也沒用。” 隻要蠟燭被一個人不慎弄熄滅,弄熄滅蠟燭的那人就會出事。 “媽的,媽的,”李逸飛罵出聲,倒退著要往房間外走:“他媽的,這個破村子是想弄死我們!” 他一個幾千萬粉絲的大腕,要不是因為鬱安晏非要來這種窮山溝取景,他們能遇到這件事嗎?還有那個南鏡!說要按照拍戲的計劃不能驚動村民,結果現在呢? 他助理在這種地方好歹算是能幫他擋一擋,結果第一晚就死了,怎麽死的就不是南鏡? 想著,李逸飛忍不住用仇恨的眼光看向南鏡,他突然想到一個點,猛地抬頭對南鏡說:“你說小陳的蠟燭和你的換了,現在小陳房間門口放著的應該是你的蠟燭,但這根蠟燭也熄滅了,你沒有蠟燭是怎麽活下來的?” “是不是這就是你陰謀,對,”李逸飛越說越覺得是那麽回事,他用幾乎要變形的尖利嗓子說了一句:“南鏡!說不定你就是把我們引進來的罪魁禍首,小陳也是你殺死的。” 李逸飛身上全是煙味,他一步步逼近南鏡,伸出手作勢要推搡南鏡。 還沒等他的手碰到南鏡,南鏡一手直接扭著李逸飛的手臂反推回去,上前一步淺色的瞳仁直直盯著李逸飛,冷聲:“如果我想讓你死,你根本不可能活著進這個村。” 李逸飛再次被南鏡武力製服,他的胸口上下起伏,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突然大聲吼道:“我受夠了!” “就南鏡你他媽一個傻逼懂得多,一直指揮我們做事?”李逸飛看著南鏡,眼睛暴突,再次衝了上去:“反正現在也不是正常情況了,我殺了你南鏡!” 已經把小陳的床檢查完的鬱安晏直接跨步上前,一手拿過南鏡左手的剪刀,伸出來對準衝過來的李逸飛手臂一劃,李逸飛整個痛得一叫,捂住手臂連後退幾步。 鬱安晏直接走過來,冷冷看著李逸飛:“李逸飛,你有脾氣在外麵發給誰都行,但在這裏,給我聽話一點,不要跟個瘋狗一樣攻擊同劇組的同事。” “就像你說的,不是正常情況,我也不會用正常手段管你們。” 說著鬱安晏眼一厲:“跟南鏡說對不起。” 李逸飛捂著手臂,看著鬱安晏冷淡倨傲的眼神,還有鬱安晏手上沾了血的剪刀,李逸飛瑟縮了一下,麵容扭曲地對著南鏡說:“對不起。” 鬱安晏捏緊了剪刀,冷冷掃了李逸飛和攝像師一眼,直接命令:“先去看監視器裏昨晚小陳發生了什麽。” 四人一起走到南鏡的房間。 南鏡坐在監視器旁,先調出自己經曆的那段白衣女人過來的監視畫麵,即使是二倍速播放,看到白衣女人出現的時候,攝像師和李逸飛已經怕地無法說出話了。 待看到白衣女人進了南鏡的房間,鬱安晏閉了閉眼,這村裏確實有鬼,他頓了頓,淡聲問南鏡:“有沒有事?” 南鏡搖頭,麵色沉凝:“我點燃了那根供桌下放著的紅蠟燭,紅蠟燭對那白衣女人有效。” 看完南鏡經曆的事,南鏡再把時間調到淩晨兩點二十三,這時他剛在床上睡下,小陳還沒出事。 鬱安晏按下快速播放,前麵的畫麵都是正常的,直到淩晨五點零六分,畫麵卡頓了一下,四人看到了極其驚悚的一幕。 一個滿臉黑斑的老人憑空出現在了小陳的房間裏,畫麵一卡一頓,這老人每次卡頓後就離小陳更進一點,二十秒後,老人直接倒吊在了小陳的頭頂。 小陳無知無覺睡著,他的臉正對上一張長滿黑色密密麻麻的黑色小斑點的老人的臉,這個老人腳尖黏在小陳臉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身體吊垂下來,從嘴角不斷滴落鮮紅的血液。 血液滴落在小陳的臉上,而小陳翻了個身,抹了把臉,幾秒後意識到不對的小陳驟然睜開了眼。等不及小陳尖叫,這老人伸出一雙布滿斑點滿是黑點的手臂,牢牢捂住了小陳的嘴,把小陳的驚叫活活扼住了。 畫麵熄滅了,陷入黑屏,十秒後,小陳在房間裏消失了,隻留下一地血跡。 竟然有兩個鬼! 攝像師站在南鏡後麵,他盯著監視器,想要拿出煙來點,那煙拿在手裏,他的手顫抖著想讓煙頭靠近打火機的火苗,卻因為顫抖火苗和煙頭都對不上。 牙齒打著顫,攝像師抖著嗓子磕磕絆絆:“鬱,鬱導,這個老人,就是我之前開車的時候追我們的那個。” 李逸飛草了一聲,開始罵罵咧咧,但沒人在意他在罵什麽了。 外麵又下起了蒙蒙細雨。 南鏡收拾好黑色的背包站在這棟佛堂建築的外麵,他們還是準備出一趟村,不是為了跑出去,是為了找食物。 他們從進村起就沒進過食,但在村外的車裏有些食物放著,現在不知道要在村裏呆多久,村裏的食物肯定不能吃,現在得去找車拿食物。 當然,李逸飛和攝像師還抱著出村的想法,南鏡覺得大概率現在是出不去的。 南鏡頭發和身上的黑色毛衣都沾染了一點雨水,他頂著潮濕的眉目看向整個村。 明明現在是大白天,單龍村裏卻一個人都沒有,遠處重巒疊翠的山影像個黑色巨獸虛影,盤踞在遠處,好似要吞噬掉整個村莊。 鬱安晏也隻帶了一個背包,他的襯衣被雨水打濕了一些,越發襯得他肩寬腿長,身姿格外的挺拔。他的身後跟著舉著傘的李逸飛和麵色不好的攝像師。 南鏡注意到,在這樣的天氣裏,鬱安晏沒有打傘。 在劇組裏他就聽過鬱安晏不喜歡打傘,據說厭惡到一個程度,在京城時,下雨天鬱安晏都是直接開車到劇組,這還是南鏡第一次看到下著雨鬱安晏也不打傘。 “走吧。”鬱安晏站在南鏡的身邊。 南鏡撐了傘,鬱安晏站在傘外,他靜靜地淋著細雨走著,細雨潤濕了他的眉目,從他烏黑的發上滑下來。 鬱安晏臉上什麽表情依舊是高傲冷淡的,什麽情緒都看不出,他的鳳目斂著,右眼尾的紅痣濕乎乎的落在臉上,不過他身量高長有倚靠感,細雨綿綿裏,隻透出一絲矛盾的脆弱。 就好像,遊離在這個世界之外的人。 四人一起往出村的方向走去,這一路很順利,沒任何人阻攔他們,村口直接連著盤山公路,踏上盤山公路的時候也沒有發生任何異常。 自從走上盤山公路,李逸飛和攝像師明顯變得鬆快很多,沒被阻攔出村說明還是有回去的希望的。 倒是南鏡和鬱安晏,因為經曆了昨晚的事情,依舊保持著警惕。 走了大概十多分鍾,攝像師轉過一個路的彎,瞥見一個熟悉的東西,他定睛一看,是他們來的時候那輛麵包車,當時他精神緊張,把車隨意停在了路邊,旁邊就是泥土坡和蔥鬱的樹木。 攝像師有點恍然:“原來我們停車的地方是這裏,距離單龍村這麽近,我帶的一些方便食品就在後座放著。” 李逸飛躍躍欲試:“我記得你放食物的位置,我去拿!” 說著李逸飛也不管其他三人,他現在早點去,就能多藏點巧克力之類熱量高的食物,讓南鏡這傻逼吃不到,他三步並作兩步直接拉開了後車的門,興致勃勃地探頭去拿那一袋子食物。 李逸飛單腳提起踏在車上,一腳踮在地上,伸手去探那個黑色的袋子,勾到袋子的瞬間他隨意一抬頭。 一張僵硬青灰的臉驟然出現在他的眼前,那張臉已經被啃得不成樣子,左半邊臉的皮肉模糊,眼睛暴突就那麽瞪著他。 “啊!!!!”李逸飛嚇得慘叫,他直接倒在地上,坐在地上腿部用力蹭著瘋狂後退,驚恐看著這輛麵包車,塑料袋裏的方便食物撒了一地他也不管,用手指著後備箱,張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南鏡看了他一眼,長腿一跨徑直上前拉開後備箱。 鬱安晏跟上。 後備箱打開,一股濃鬱的血腥味衝了出來,原來放著大量攝影器材的地方被清空,此時有個人被斜著放在那裏,他的頭被擱在後備箱和後座連接的空隙裏。 南鏡垂下眼眸,眼睫毛輕微顫動了下,他緩緩伸手碰了碰這被斜放著人的肩膀。 這人本來就被放得不牢,此時被碰到,直接滑落下來,正麵朝上倒在了後備箱裏,圓瞪裏的眼裏滿是驚恐,正是小陳。 南鏡伸手探了探鼻端,沒有任何氣息。 小陳的左半邊臉被啃了,整個身體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有啃噬的痕跡。 最恐怖的是,小陳的工裝襯衫上麵被粗暴的撕開,脖頸處一道切口整齊的血線,心口上的胸前也是一道血線,從脖頸到心口這一整塊的皮膚,切口整齊被活生生的剝了下來,看著極其血腥。第9章 附身之皮 給他套上嫁衣! 攝像師看著小陳的屍體神經質又哭又笑,抬著拳頭砸了下車廂:“我們還能活著出去嗎?外麵有沒有人發現我們被困住了,他們怎麽還不來救我們啊!” 鬱安晏身形筆直站在細雨中,蒼白的唇緊抿。 南鏡遙遙看了一眼村子的方向,輕薄的霧裏能看到一點火光,很像是村長那天來接他們時候那支紅蠟燭的光,他轉眼沒再看遠處,而是低頭仔細看著小陳那塊被剝下皮的皮膚,眼中露出沉思之色。 不同於村裏的細雨,僅僅隔著單龍村一段距離,天上大雨瓢潑,進入單龍村的最後一段盤山公路前站了幾個人。 離這幾個人有段距離的公路上堆著巨大的碎石塊和泥土,這堆石塊和泥土徹底把道路封死了,而暴雨還在不斷衝刷著這危險的滑坡山體。 鬱安晏劇組裏的副導演穿著雨衣,拿著電話在跟對麵的人焦慮大聲地說:“我們劇組的導演鬱安晏帶著四個人進了村,他們進村後已經一晚上沒消息了,消失了!很可能出事了!但現在路堵了我們進不去,我們要想辦法進去!” 電話那端的工作人員特別抱歉:“我們已經備案了,不過現在發生了山體滑坡,救援人員和警務力量也沒辦法進去,隻能等情況穩固了再想辦法。” 副導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依照以往的情況判斷,大概需要多久的時間才能進去?” 對麵傳來嘈雜的聲響,最後給出了時間:“三到五天,還是要看天氣。” 掛斷電話,副導演焦急地摸了摸自己剩的不多的頭發,看著旁邊的場務問道:“跟鬱家說了鬱安晏鬱導被困在村裏沒消息了嗎?他們怎麽回複的?” 場務:“說了,鬱家說去找人了。” “隻不過看那意思,”場務臉上露出離譜的神色:“鬱家好像要去找天師來處理這件事。” 副導演都被氣笑了:“什麽幾把時候還去找什麽幾把天師,鬱家的人是腦殼上有包吧?” 海市。 被副導演嘲笑腦袋有包的鬱家當家人鬱宏,正一身的正裝的站在一座小洋房前,鬱宏身量較高大,濃眉深眼,即使年齡在他臉上刻了痕跡,也能看出年輕時長得算俊美,他的手上掛著一個佛牌,手指上戴著祖母綠鑲金刻篆文的戒指,就連身上都掛著一塊護身玉。 鬱宏此時左手不斷撫摸著另個手腕上的佛牌,焦急地看向麵前這棟洋樓,等待著洋樓裏麵的人的答複。 這是海市掩映在鬧市裏的一棟奶白牆黑色窗框的海派花園洋樓。 這棟洋樓百年來換過三任主人,無不是社會名流,這棟洋樓外麵花團錦簇,而臨著河畔更是讓本就金貴的洋樓身價倍漲,可以說,能住在這裏本身就是身份的一種象征。 現在這棟洋樓住著的是連續多次登上福布斯富豪榜的董修明。 董修明是多家大型跨國公司的控股人,很多人隻知道他的企業家身份,不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天師。 而且是玄門裏某一派德高望重的掌門人天師。 盡管鬱宏早就從給他青黑色罐子的大師那裏了解到,鬱安晏這次去南方肯定會出些事,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但當鬱宏得到鬱安晏這次進入單龍山後沒有音訊的消息後,他依舊因為擔憂情緒急得團團轉。 給鬱宏青黑色罐子的高人看鬱宏實在著急,就給鬱宏指了董家的董修明,告訴鬱宏那個青黑色的罐子就是從董家得來的,讓他去碰碰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