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一路向朝西南方向奔去,可剛出京城就發現慕容飄雪與南宮芳華兩人追了過來,


    “乘風哥哥,等等我們,為何你每次要出行都不通知我?我要不是問了大哥我還不知你走了!好在我與芳華姐姐追得快,這不我們什麽都沒帶就追過來了”慕容飄雪嬌嗔說道。


    “飄雪、南宮姑娘,這次去西南實是緊迫異常,而且兩軍對壘十分凶險,你們同去不是不可以,隻是要約法三章,你們可有否同意”


    “柳大哥,你先將的三章說說,我看看能不能接受吧!”南宮芳華笑著說道。


    “好,第一章,以我意見為主導,即使碰到最多不平之事,最讓人難受的可惡之人,沒有我意見不得出手傷人;第二章,不得向任何人表明你們的身份,我們三人都是藥材行商;第三章,與此朝庭派去主管此事的管員不得有任何接觸”柳乘風說道。


    “這有何難,我們當然能做到”慕容飄雪滿口答應起來,一旁的南宮芳華也跟著點著頭。


    “目前看起來是不難,難就難在我們還要在此種情況下還要查明事實真象,並能讓真象能原原本本的讓朝廷派去人員如實返饋到皇上那裏,所以這次我們可不是去打打殺殺那麽簡單”柳乘風看著天上飄過一團烏雲,“我們還是別在這裏說了,快找個點落腳吧,你們看快下雨了”


    “可是乘風哥哥,你都沒走官道,我們去哪裏避雨呀”


    “或許前麵有農家也未償可知,我們先走吧”


    三人三馬風馳電掣朝前奔去,一口氣奔跑了十餘裏才看到前麵山崗上有一破爛不堪的茅草屋,一看就是沒人居住年久失修的那種,但現在已顧不得這許多了,豆大的雨點已開始撲麵而來,三人連忙下馬進了屋,果然裏麵髒亂不堪還到處有老鼠亂竄而過,直嚇得慕容飄雪一下撲進柳乘風懷中,柳乘風大感尷尬趕緊把慕容飄雪扶正趕走了老鼠並把屋子裏清裏了一番,總算是有落腳的地方了又生起火堆,拿出準備好的幹糧與肉食分給兩人,算是暫免受了風雨饑寒之苦,三人也沒地方坐,就隻隨便架起幾根木頭臨時坐了下來。


    “乘風哥哥,依我看這件事情很清楚,擺明了就是西南王府欺負苗人,還殺了他們那麽多,奪了他們村寨,這還有什麽好查的,我看我們直接去西南王府算了”慕容飄雪一坐下來就有話說了。


    “飄雪,我剛才說什麽來著,我就怕你們有這種想法,這個道理雖然很明白,但使要讓三方都能接受的辦法卻是少之又少,特別是苗人對西南王府的仇恨已深,而西南王府在邊疆一勢獨大,至於那個宋公輔我們雖與他打過幾次交道,但我一直沒搞明白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怎麽樣能讓他將真實情況反饋給朝廷知悉我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我們暗的不行,我們就來明的,反正柳大哥也是朝廷的人,怕他做什麽,況且蘇大哥已在皇上身邊,皇上肯定能聽得進去”南宮芳華說道。


    “南宮姑娘,可是這事皇上知道又能怎樣呢?能去討伐西南王嗎?能治西南王的罪嗎?能讓苗人仇恨消除嗎?能讓西南王心甘情願的退出已占領的三寨嗎?這個才是最棘手的!”柳乘風說道。


    “你說得也是,現在西南王一方獨大,隻怕朝廷就算是了解事實真象也隻能大事化小敷衍過去了事”南宮芳華說道。


    “那我們去能做什麽呢?總不能把西南王綁了回京,但他下麵也說不定也會反了”慕容飄雪說道。


    “所以這才是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如果真是西南王府人作惡苗寨,那就要想盡辦法即能讓西南王不反,也能接受他們的治罪,還能平了苗寨人心中的怒火”


    “那也太難了吧”慕容飄雪拔弄說火堆道。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馬嘶聲,然後自屋外走進來七人,均蓑衣竹笠一應俱全但都低低遮麵看不清麵目,


    “朋友,外麵濕冷過來一起烤烤火”柳乘風先開口說道。


    對方竟然隻是‘嗯’了一聲也未有脫去雨具就圍了過來,這時才看出為首的那人臉上竟然有一絲冷笑,隨即手中的刀已如旋轉的風車一般殺到,而圍過來的人頓時將三人包圍在了中間未有任何征兆情況迅速組在一個殺人的刀陣,刀光閃閃全力攻擊而出。柳乘風劍光一閃將燃燒的火堆挑起,火花與火星空中濺射開來,而二女已同時抽劍與柳乘風形成犄角防守之勢紛紛回擊六人的同時攻擊,而對方組成的竟是天罡北鬥七星大陣,組合緊密攻守有度,三人竟然一時還無法衝出他們刀陣,而且他們還時趁隙而擊攻得兩女手忙腳亂。柳乘風自知隻有破了天樞位的那個為首人的陣位才能突破此天罡北頭七星大陣,但此七人如旋風一般在他們身邊更換陣位。讓柳乘風一時無法找到下手的機會,而對方攻勢淩利且對恰到好處的找到三人防守之間的間隙之點發起強大的三刀連綿的攻勢讓柳乘風三人被動萬分。


    “啊!”的一聲南宮芳華已在三刀的快攻之下左臂負傷,柳乘風劍勢突變劍氣大甚,揮劍之處劍罡之風將幾柄刀全數蕩開,為慕容飄雪、南宮芳華二人贏得充分發揮攻勢的機會,兩人攻勢不受掣肘立時形勢大變,三人自中心外三方拓展開來,劍勢發揮愈加得心應手,而對方在攻擊範圈增大後遊走替位的時限稍長雖然機會轉瞬即逝,但柳乘風已抓住機會劍如遊龍脫手而去,其中一人頭上竹笠與劍氣一觸即自麵部分開劍卻已迎麵飛來,那人嚇得大叫一聲一連幾個後翻退出陣位,柳乘風卻趁機站中天璣之位劍如旋風掃出立邊兩邊之人迫出陣位,天罡北頭七星大陣立散,二女趁著亂局卻是連連得手一下傷了其中兩人。七人見敗勢已成竟然一點也不猶豫紛紛飛掠而去,但大量的箭羽卻如飛蝗一般射了進來,柳乘風三人隻得紛紛將來箭劈飛,但南宮芳華突然一陣暈旋倒在了地上,柳乘風一邊劈開箭羽,一邊去看南宮芳華的傷勢,原來剛才那七人刀上有毒,南宮芳華手臂也呈烏黑之色,柳乘風顧不得箭羽連忙讓南宮芳華服下‘雪靈丹’


    “飄雪,我們衝出去!”柳乘風負起南宮芳華舉劍上撩,屋頂即現一個大洞,柳乘風一式‘鶴飛九天’,就衝出了屋頂,但上麵箭羽從四麵八方射了過來,柳乘風在空中來了一個‘蟠龍旋’即將四周的箭羽紛紛劈落。慕容飄雪已跟著飛上了屋頂,一路飛劈來箭一路直向馬匹飛掠而去,但前路立被那七人擋住,柳乘風負著南宮芳華再度在空中出擊


    “白露橫江淩萬頃,一劍光寒十四州”劍光橫掃劍氣已如匹練出擊,將擋路的七人硬生生給迫墜下去,柳乘風拉著慕容飄雪就飛身上了各自馬匹,雙腿一夾拍馬急馳而走,後麵箭羽如蝗飛至,柳乘風隻飄身站於馬上將來箭紛紛劈落,慕容飄雪雖來了個蹬裏藏身,但也被箭羽射中腿部。


    “飄雪,你跟南宮先走,我來擋住他們”柳乘風已飛身下馬。


    “乘風哥哥,你要小心呀,我們在前麵等你”慕容飄雪與南宮芳華已急馳而走。


    柳乘風卻飛身上樹林,立即後麵追來數十騎,為首的正是那七人,柳乘風三根針已無聲無息的出擊,前麵三人立被射翻在地大聲嘶嚎起來,柳乘風已猶如天神下凡,一連數劍寒芒飛散而去直襲馬匹,馬匹受傷立即四散狂奔。馬隊人馬也跟著潰不成軍,柳乘風趁機奪下一人馬匹飛馳而去。


    ※※※※※※※※※※※※※※※※


    慕容飄雪受傷將輕稍加包紮就可以了,但南宮芳華中毒較深雖服下‘雪靈丹’但餘毒未清,一直未有清醒過來,柳乘風這次不敢再隨意找寄宿之點,而是專挑荒蕪人煙的偏僻之所寄身,三人一口氣跑去幾十裏,找了一處茂密叢林深陷於地表的山穀隱藏起來為南宮芳華清除餘毒,經過一連三個大周天的運功以及銀針的輔助之功南宮芳華終於幽幽醒轉。


    “柳大哥,這次倒是連累你了”南宮芳華微微笑著,但顯然氣息還未完全順暢。


    “南宮姑娘,別這樣說,上次你為我療傷,我還未真正謝謝過你,這次咱們算是扯平了”


    “飄雪妹妹呢!怎麽沒看她”


    “她去山穀裏找些柴來生個火,這裏太潮濕了,應馬上就會回來”


    “攻擊我們的那些人是什麽人,為何對我們下如此毒手”


    “不是慕王的人,就是慶王的人,看來他們早就盯上我們了,我們一出京他們就急不可賴的出手了,而且都是厲害的角色,看來他們必將我們製於死地才甘心。”


    “難道他們是想阻止我們去調查事實的真象”


    “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出有第三個理由,看來這次慕王、慶王與遠在西南的英王共同坑瀣一氣了勢必是為了奪皇位而來,隻是不知他們如果成攻了如何確定分利而也。”


    “難道他們真以為這樣就能瞞天過海瞞過皇上,瞞過蘇大哥麽!”


    “主要現在皇上手中的籌碼並不多,所以就算皇上知道也無法真正的扳倒他們”


    “這此人真是太可惡了,這明擺著就是要將你調離京城好在路上伏擊於你,讓你回不京”


    “南宮姑娘真是聰明過人一點就通,他們知道我們全部在京城無法將我們製伏,就想著辦法將我們分散然後個個擊破”


    “那柳大哥還要去西南嗎?”


    “當然要去,要是不去,他們就會讓西南王在苗疆為所欲為,最後將苗人逼反,那時他們就有正當的理由抓龍大哥的把柄把他治罪,而龍大哥一去,我們幾個必會受牽涉,我們也無法自保,而顧相會更加危險,他是無一點防衛之力的文人。他們隻要找個借口就可殺了顧相”


    “看來我們此次去西南還隻許成攻,不能失敗”


    “是的,我們這次養好傷後需潛身而行才行,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覺潛到西南,把他們的底摸個一清二楚才能有辦法一出手就製住他們”


    那我們不如喬裝改扮一番,這樣他們就應認不出來了”南宮芳華突然神密的笑笑朝柳乘風靠了過來。


    “我想也隻有這一途了,從我們一出京他們就跟蹤追擊來看,我們如不想辦法休想到達西南,說不定剛進西南地界西南王就會派大兵回困我們”


    “那我們就扮一個他們決對想不到的角色,讓他們看不出來?”


    “依我看讓乘風哥哥扮落迫藥商,我們兩扮藥商婦,直接走官道去西南投親,這樣正合適”不知何時慕容飄雪抱著一捆柴走了進來。


    “不好,不好,這樣在路上多有不便,住宿也有居多麻煩”柳乘風連忙說道。


    “那乘風哥哥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慕容飄雪將柴架起來點燃了。


    “嗯,我想想……”


    “柳大哥,我覺得飄雪妹妹這個主意不錯,你正懂醫術又懂藥物,正好可扮藥商,至於落迫投親嘛!正好京城地界藥商雲集,小商小販難也維持去外地投親也屬正常”南宮芳華說道。


    “乘風哥哥,你也別想了,我看就這樣辦吧!況且我傷了腿,芳華姐姐傷了手臂,我們要想盡快到西南就隻能此一途了”慕容飄雪一邊往火堆裏加柴一邊說。


    第二天南下的官道上果然出現了一馬車,載著的正是經過喬裝改扮的柳乘風、慕容飄雪、南宮芳華。但三人行走不過一天就發現事實並非如他們想象的那般順利,首先還隻是發現有一些朝庭的軍馬人員從身邊馳過,可過徽洲府後官道上朝庭軍馬人員越來越多,經過柳乘風私底下問路人才知道,苗疆北方幾個寨與朝庭發生了對峙事件,雖然還沒到衝突的地步,但現在形勢變得岌岌可危,朝庭在苗疆周邊個府調兵遣將直往對峙點集積。這可是最讓柳乘風頭痛的,前麵的積怨沒有解決,如果再與朝廷發生衝突,那麽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力挽狂瀾了。所以三人也不得不一改藥商南下投親的模式,趕著馬車就在官道上飛馳起來,這一來自然引來路上官軍的注意,很快他們馬車就被大隊官軍攔下了,


    “吠,你們不想活了,跑這麽快撞到軍爺我們的馬了。”一中年軍尉一條長長的馬鞭急掃過來,柳乘風迎鞭跌落下了馬車,一連在地上滾了幾滾直引得圍過來的官軍一陣哄笑。


    “各位軍爺,小的回去奔喪,趕緊了點,還請軍爺諒解。”柳乘風從地上爬起來陪笑著說道。


    “原來是奔喪呀,那倒時理會得,隻是馬車上是什麽東西,封得這般嚴實,莫不成是你小子藏了不可告人的物事,現在是非常時期,待我們檢查一番方可放你歸去”


    “沒有,絕對沒有,隻是小的家人”柳乘風很想發作,但想著二女都有傷在身,自已若是稍不忍,隻怕引來追殺他們的人更是麻煩,隻得依做陪笑之態。


    可那個軍尉並沒有給他理由,而是馬鞭一抖就要朝馬車掃來,但這時南宮芳華與慕容飄雪同時從馬車內露身出來,這倒好二女立引得外麵眾軍士一陣唏噓,雖然二女已易容,但哪個女孩不愛美,又有哪個女孩願意讓人一看生嫌隙之心。


    “不知各位軍爺,為何要難為我們姐妹的夫君,我們可沒有得罪軍爺之心,隻求軍爺能讓過路,讓我等南去”南宮芳華盈盈笑著執禮。


    “哦,這小子豔福不淺呀,各位說是不是呀,別看他其貌不揚,卻是娶了兩位如此兩位貌若天仙的美人,真是老天不公呀”軍尉倒是越說越得意臉上也露出一臉的猥瑣笑容,後麵的眾軍士也是跟著起哄吹哨。


    “軍戶,不如讓這小子跟這兩位漂亮的娘子隨我們的馬隊一起走那不更好”馬隊後麵有人大聲喊道。


    “好,好呀!”大家都跟著起哄的叫喊起來。


    “不行,不行,我們與你的道路不同,我們還有急事”慕容飄雪急著說道。


    “小娘子,你們也南下,我們也南下,有何不同?況且你們要是急可以不坐馬車,我們這裏有的是馬,你要是喜歡我坐我前麵,又快又方便”軍隊中又有人喊叫道。


    “怎麽樣,小子,我的麾下的人都提出了好的主意,你還有何意見?” 那個軍尉冷笑著說道。


    柳乘風象是思考了一下說道:“軍爺,可是可也,但我兩位夫人畢竟是女流,如果雜在軍爺軍中招搖過市隻怕影響軍爺聲譽,相信王爺要是聽聞了類似新聞隻怕也會讓軍爺不太好過,我的建議是我們還是可以跟著軍爺一起南下,但是我們還乘我們馬車你們騎馬我們兩不幹擾。不知在下意見如何?”


    “哦,沒想到這你小子還有點見識,竟然知道我是王爺的人,很好,就趁你這點我馬彪答應了。隻是有一點你小子可別動小心思,否則爺饒不了你們” 馬彪又猥瑣笑起來。


    “對,軍戶絕對不能饒了那兩個小娘子,那可太水靈了。”軍中又是一陣哄笑。跟著就從兩邊各飛出一條繩子纏著馬轅。


    “跟著我們走吧”


    柳乘風迅速上了車鑽進了車箱之內,馬車被拉著快速向前奔去。


    “這樣也好,我們正可借他們的身份迅速趕到苗疆,先解決了這對峙事件再說”三個人擠在小小的車箱內,良久沒說話最終還是柳乘風打破了沉默。


    “乘風哥哥,你是說其實這也是一件好事是吧!”慕容飄雪微笑著說道。


    “他們即然沒有懷疑,也那麽主動,我們何樂而不為呢?”柳乘風笑著回道。


    是夜時份一行人紛紛落店,柳乘風三人剛跟著大隊人馬進客棧,就發現客棧裏麵氣氛異常,原來柳乘風一眼就到那十多個在茅屋襲擊他們的人,此刻們不遠的正圍坐在他兩張桌子邊,直朝這邊直瞪瞪的瞄過來,雖然他們已易容但隻要細心觀察還是能看出端倪的。柳乘風三人倒是沒什麽!可卻引得那吳軍戶的怒火中燒。


    “你他娘的黑鬼頭,沒見過女人呀!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不想活了”吳彪已是一尊鐵塔般的身體檔在了慕容飄雪與南宮芳華的前麵。後麵的眾軍頭更是一哄而上立將那兩桌人的蓑衣刀客團團圍住了。


    “軍戶是說這兩小妞是你的人,不諾親一個給我們看看”為首的說話如鴨叫聲一般嘶啞的正是在茅屋首先發起攻擊的那人。


    “親就親……”


    吳軍戶話還沒說完,柳乘風已在後麵打斷了他的話,“好沒道理,好沒道理,吳軍戶可不你黑頭鬼的人,憑什麽要聽你們的,你算老幾?”


    “是喲!本軍戶豈能受你個黑頭鬼的擺布,來呀,兄弟們,把這群人給哄出去,咱兄弟好順心喝酒吃肉”


    “你敢……”兩桌人一下全站了起來,但吳軍戶手一揮頓時大庭內擠滿了眾軍頭,而各窗位置更是布滿了弓箭手,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軍營正規作戰陣勢。


    “各位軍爺,別動手,別動手,我這店小容不得各位糟蹋,今晚的酒水小店免費,求各位網開一麵莫要再動手”一戴著油黑小帽的肥碩老板忙出來調停。


    “軍戶,依在下看還是不要跟這群黑頭鬼計較了,這庭裏怪陰冷的不如我們樓上找個雅間吃得痛快。”柳乘風也趁機解調著。


    吳彪巴不得有機會與兩大美女共飲,當下高興道,“好,我們樓上去,樓上去”


    慕容飄雪與南宮芳華在柳乘風的暗中授意下,對吳彪展開數輪勸酒的功勢,一會行酒令,一會猜花拳直把自以掉進萬花叢中的吳彪灌得七暈八醉的扒在桌子上酣睡了過去。三人卻趁著夜色騎上快馬速朝苗疆而去。


    ※※※※※※※※※※※※※※※※※※※


    三人通過龍飛羽給的苗疆製定獨有行軍口令順利的見到了負責北部邊寨防護的寨頭田延祚,據田延祚所說早在西南王府嫁禍苗疆偷盜他們的官鹽以前,就發現苗疆總寨聖都山上鬧鬼,每到夜晚遠遠望處聖都山頂不時有鬼火遊走,那可是苗疆的神聖的禁地,一般人都不能隨意進入,怎麽可能有鬼怪。於是聖女田馥雅帶人去查核這件事情,可是後來總寨跟聖女去查核的幾人都莫名的死去,而且死狀奇怪,每人都瞳孔擴散麵帶恐懼的瞬間死亡,大家都說是鬼怪所為,聖女田馥雅也在西南王府殺入苗疆三寨時突然暈倒一睡不醒,於是以田延祚、吳展臣為首的幾大寨頭齊聚總寨商議對策追查鬼怪一說。可奇怪的是幾大寨頭安排人員一連在聖都山埋伏了幾天竟然一無所獲。但好在在聖女身上找了一比線索,原來聖女田馥雅雖然暈睡不醒,但手中緊握著的一牛骨鏤雕的發形飾物暴露聖女肯定與這些在聖都山上作怪的人接觸過,而且已被聖女發現一些事情,並且從這個發飾物件來看,這是女子極有可能就是苗族女子,因為這種飾物苗疆用得非常廣泛,幾大頭領於是將此件事情進行了私底下的調查,發現總寨的裏原來負責總寨臘染浣衣處的一管事名叫石蘭諾齊的突然失蹤了,而此人在三天後被人發現在苗疆北鏡桂陽山有現身,正帶領數十名漢人試途闖過邊境的‘圍獵大陣’但是似有較大傷亡,折返而回,幾大頭領迅速趕到北境查尋,果然在桂陽山中找到石蘭諾齊,但此時發她已身受重傷奄奄一息。隻說了一句“馬東,我石蘭化作厲鬼也,也不會放過你”就一命烏呼了,而他口中所說這個馬東,經幾大頭領暗查數日終於石蘭所在臘染浣衣處找到了證據,他就是河西府行軍都尉下麵一副將,而經調查此人一直都與西南王府關係甚密且是河西府督軍的小舅子,所以不調查還罷一調查不知何故立即走漏了風聲,前去河西府調查的幾人全部都被人殺死在回來的路途中,而此時苗疆北境三寨立即被河間府的人馬給包圍了起來,而且風傳苗疆意欲造反,而且與所在京城的赤麵軍相互勾結想一口氣吞下河西、河間等數府。這個彌天的大謊自是引得朝庭調集重兵前來。


    柳乘風三人聽到這裏也感到了當前事態的嚴重,必須馬上理清頭緒消除這中間產生直接衝突各種可能,最好是能讓圍困三寨重兵能原路撤回。


    “聖女,田馥雅現在何處,待我看看到底是何種東西致使他一連昏睡數日不醒”柳乘風問道。


    “現在正在我們寨中,我帶幾位去看看”田延祚起身在前麵引路。


    幾人穿過幾?竹樓來到一裝飾有鮮花的小竹樓進去就看到了昏睡在床上的田馥雅,柳乘風走近細細的看了她的眼瞼,診了脈博後神色凝重起來,一旁的田延祚更是憂心衝衝。


    “馥兒,已昏睡七天有餘,每天靠補喂一些水份、牛乳得以生存,但看遍了苗疆的郎中都不知馥兒所中何毒,也不如何才能解掉此毒,我們也是心焦萬分,這次不知柳少俠有沒有什麽好的方法能救醒馥兒”


    柳乘風沉吟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聖女,所中之毒好似是古法的‘魔魘之花’但此種植物聽說早已在世間絕跡,而且在下也隻是在一本古法殘本上看到過有類似的症狀,書上隻是說此是一種聞之讓人產生幻覺而進行夢境的植物,具體是什麽樣式的植物也無記錄,現在唯一的辦法是我用銀針刺激聖女周身大穴看看能否幫助聖女蘇醒過來,但此種辦法極其危險我也未曾償試過,現在唯一的要旨就是需用外部用外部借力的辦法助她從沉迷的夢境中蘇醒過來,但在下也不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這一點還需與頭領商量確認一下”


    田延祚沉吟了一會兒慎重的說道:“柳少俠,就請下針吧,馥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七天裏她的生命力越來越弱了,我們也是束手無策呀”


    “那好吧,飄雪、南宮,請你們先把聖女扶起來分別在她天宗與靈台穴灌注內力,助我施針。”柳乘風一邊說一邊自顧將針囊整整齊齊擺在案上。


    隻見柳乘風功力運轉之處桌上數十枚銀穴已從針囊騰空而出,繞著他周身飛旋,雙指一彈立有三銀針朝田馥雅氣海、神闕、膻中三大穴飛去,而此時田馥雅身軀在二女內力的合力傾注之下緩緩虛浮於半空之中,柳乘風人如迅風般在她們三人周邊飛旋,銀針也在他的彈指氣勁之下飛射在田馥雅周身大穴之上,認穴之準奇絕無比,多針同發分秒不差,隻看得田延祚目瞪口呆,真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神乎其神的技藝。隻怕當世之上也無人能趕上目前這個年青人這種奇異的身法。轉瞬之間田馥雅已周身大穴銀星閃閃,柳乘風卻一刻也沒停下人已倒懸於半空之中單掌卻已印在田馥雅的印堂穴上,真氣一吐立在半空中帶動三人迅速旋轉起來。一刻針時間過去四人緩緩降落在床榻之上,柳乘風也是周身大汗淋漓,而二女也是麵紅氣促,隻是田馥雅依然未有醒轉跡象,但柳乘風雙手一揮銀針盡數整齊飛回針囊之內。田馥雅已是嚶嚀一聲,緩緩的睜開雙眼。


    田延祚立即奔了過去:“馥兒,你終於醒過來了,多虧有柳少俠與二位女俠的救治呀”


    田馥雅想掙紮著起身但努力了幾次都沒成攻,田延祚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柳哥哥,南宮姐姐,飄雪妹妹,你們怎麽來了,龍大哥還好嗎?”田馥雅雖稍顯虛弱,但還是微笑著問道。


    “聖女,你剛醒體力不支,還是先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你”柳乘風也疲憊之態凸顯。


    “謝謝,柳少俠與二位女俠,我先帶你們去休息”田延祚趕緊在前麵引路。


    第二天幾人一起聽取了田馥雅在聖都峰上經曆,原來自聖都峰上出現鬼怪一說,聖女田馥雅私底下帶領了總寨的留守的六名衛隊成員上去日夜輪守查核,終於在第三天晚上他們發現了有異常,那就是聖都峰北側山峰有隱隱約約時斷時續的沉悶響聲傳來,他們朝響聲點潛行過去,可是中途突然遇到了一群黑衣人強大阻擊,而且個個武功高強,他們竟然七人聯合攻擊也不敵過那幾人,就在萬分危急的時刻,突然傳來一聲呼嘯之聲那些人竟然主動退了出去,而且直直的全部跳下鷹嘴崖的絕壁之下,這種匪夷所思的舉動讓田馥雅與眾人大為不解,而就在這時田馥雅聞到了一種奇怪的香氣,而在鷹嘴崖另外一側突然發現微弱的火星閃爍,田馥雅揮劍急撲而去,一連朝那黑衣攻出數劍對方竟然沒還手,隻是用快捷的身法進行閃躲,田馥雅一劍削掉了黑衣人的頭巾發現對方竟是一女子,而此時田馥雅已感到頭暈目眩眼前幻出無數惡魔的影子,田馥雅強支承身體揮出絕命一劍好象刺中了對方的手臂,並順手抓住了對方頭上飛出一物之後就暈倒了,後來就覺得自已一直在與一群惡魔進行生死相搏,但自已越來越力不從心,越來越支承不住最終被一群惡魔集體淩虐而死,靈魂卻在虛無空中飄蕩遊離。


    聽完田馥雅的講述,柳乘風立即決定親上聖都峰一趟,隻有這樣才能真正了解這其中的密秘。在征得田馥雅與田延祚的同意後,一行四騎快馬直朝苗家總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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