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在特別時期看自己的omega是怎麽看怎麽覺得喜歡,赫淮目前就處在這個時期,信息素都冒著粉色甜膩的泡泡。  陸鹽雖然受不了他這麽膩歪,但也沒把那些粉泡泡戳破。  直到對方開始用犬牙磨陸鹽身後的腺體,陸鹽忍無可忍,用胳膊頂開赫淮。  “你差不多得了!”陸鹽咬牙切齒。  這到底是陪他來抓人,還是他陪他度過易感期?  要不是赫淮疑似得了失偶症,陸鹽說什麽都不會帶赫淮過來。  赫淮靠在陸鹽身後,發出很輕地悶笑聲,“還喝嗎?包裏還有很多蜂蜜跟蔓越莓幹。”  杯子裏的熱可可已經見底,陸鹽喝完最後一口。  沒等他說話,赫淮繼續說,“想喝也不給你。”  alpha喉嚨壓抑著愉悅的笑聲,肩膀微抖,他心裏想——不聽話的omega就不應該滿足他。  陸鹽暗自罵了一句,沒再搭理赫淮,繼續盯梢窗外的高檔俱樂部。第52章   德爾一走進高檔俱樂部,一個身材妙曼的紅棕色頭發女人立刻走過來,然後擁住他的手臂。  “好久不見,你是不是找到其他美人,把我給忘了?”女人嬌嗔道。  “忘記誰也不可能忘記我的坎蒂絲寶貝。”德爾攬過女人纖細的腰肢,低頭吻著誘人的紅唇。  雖然在跟坎蒂絲接吻,但德爾的目光卻黏在另一個金發碧眼的漂亮女人身上。  對方衣著暴露,胸口敞開一片白皙光滑的皮膚,她手裏端著一杯雞尾酒,酒杯旁插著一顆紅豔豔的櫻桃。  她用舌尖卷起那顆櫻桃,上挑的眼尾無聲地撩撥著德爾。  坎蒂絲見德爾一瞬不瞬地盯著其他女人,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問,“看上她了?”  德爾沒說話,但表情明顯是感興趣的。  坎蒂絲給金發女人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會意朝他們款款走來。  坎蒂絲順勢放開了德爾,給金發女人騰地方,“今天就讓奧妮陪你好好放鬆放鬆。”  “奧妮,照顧好我們這位尊貴的客人,把人哄高興了,他從指縫隨便漏一點給你,就足夠衣食無憂。”  坎蒂絲囑咐叫奧妮的舞女。  對於她的吹捧,德爾很是享受,當即要了兩瓶最貴的酒進包房。  跟德爾同行的還有幾個手下,他們為德爾打開了vlp包廂門,之後守在門口。  沒多久一個穿著俱樂部製服,係著金色領帶的服務生端著黑色的托盤,上麵是冰桶跟兩瓶酒。  服務生黑發黑眸,鼻梁高挺,他身形修長勻稱,哪怕穿著普通的製服都比其他人要顯眼。  因此保鏢多看了服務生兩眼,不過這種俱樂部的侍者無論男女,模樣都十分顯眼。  所以他沒有懷疑什麽,按照慣例用儀器掃描一遍服務生,見他身上沒有殺傷性武器,推門放行了。  三分鍾後,服務生從包廂走出來。  站在門口的黑衣保鏢,朝裏麵瞥了一眼——金色的沙發上一對男女曖昧地交疊在一起。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眼,雙方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調侃。  真是夠心急的,這麽快就開始辦事了。  服務生走後,保鏢盡職盡責地站在門口,十幾分鍾過去了,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保鏢眼裏閃過些許困惑。  這裏的人都很會討好客人,辦事的時候哪怕對方真不行,也會裝出很享受的樣子。  今天裏麵特別安靜,甚至沒有聽見喝酒調笑的聲音。  其中一個保鏢忍不住敲了敲門——  “德爾先生。”  “您需不需要加冰塊?”  “德爾先生?”  保鏢叫了兩三聲,裏麵仍舊毫無動靜,他們頓感不妙,拔出腰間的槍,猛地推開了包廂門。  讓大家傻眼的是,包廂裏麵除了躺在沙發昏迷過去的金發女人,根本不見德爾的影子。  敞開的窗戶隨著大門打開,灌進一股熱風,吹得輕薄的窗簾蓬起。  -  陸鹽從俱樂部後門出來,快步上了一輛老舊款的飛行器,他坐上了副駕駛,解下那條束著喉嚨的金色領帶。  剛才陸鹽偽裝成俱樂部服務生,進包廂擊暈了德爾跟舞女,然後打開包廂的窗戶。  等陸鹽一離開包廂,赫淮就會從窗戶帶走昏迷的德爾。  赫淮比他先一步脫身,陸鹽扭過頭看了一眼後座昏迷的男人,他一半臉貼在座位,露出的那半臉耳朵少了一截。  德爾的耳朵是陸鹽當年拿槍托砸的,陸鹽是奔著要他的命,但那個時候年紀小,手勁不夠才讓他逃過一劫。  “走吧。”陸鹽對赫淮說。  赫淮‘嗯’了一聲,開著飛行器一路疾馳到了空間站,他們租的私人星艦就停在空間站。  阿塞爾號裝備太豪,開到垃圾星肯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租了一艘最普通的星艦。  把德爾拖進星艦,陸鹽正要開飛行器去租車公司拿回租金,但被赫淮攔住了。  “把它開到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就行了,沒必要再回去一趟。”  赫淮倒是不怕路上會遇見什麽危險,純屬覺得沒必要浪費時間。  陸鹽說,“我們交的租金能買兩輛這樣飛行器。”  赫淮一臉‘那又怎麽了’的困惑表情。  陸鹽看著財大氣粗,不食人間煙火的alpha,悶悶地轉過身,下了星艦。  赫淮還以為陸鹽堅持要還飛行器,跟著他下了星艦,才發現居然在拆飛行器的能量槽。  赫淮不解地問, “拆這個幹什麽?”  陸鹽頭也不抬,“挽回損失。”  飛行器最值錢的地方就是能量槽裏的能源,赫淮忍不住笑了,“你要是實在舍不得這輛飛行器,我們就把它帶回去。”  陸鹽聞言看向赫淮,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智商為零的傻子。  “這東西的重量能抵四個我們,你知道要消耗多少燃料嗎?”陸鹽眼球向上翻了個白眼。  赫淮眸裏的笑意擴散,他不再說話,幫著摳門的omega開始拆這輛飛行器。  垃圾星上的飛行器實在太破舊了,說是叫飛行器,但動力係統不足以助推升空,隻能在地上行駛。  陸鹽把鐵殼子裏的能源跟燃料都拿走了,但這點東西根本抵不了他們交的租金。  陸鹽是個從不吃虧的人,隻有極少的情況下,對特定的人他才會做虧本買賣。  雖然不樂意被垃圾星的租車公司占便宜,但成功抓住德爾,陸鹽心情還算不錯,把飛行器能拿的都拆了,他痛快地回到了星艦上。  赫淮哭笑不得。  陸鹽一直是個很節省的人,以前吃完的水果罐頭,他不會直接扔了瓶子,還會再衝一次水,把黏著在瓶身的糖都要弄幹淨。  其實陸鹽的家庭條件不錯,父親是軍人,貼身保護總統,母親是很偉大的物理科學家。  他之所以會養成這樣的習慣,是因為父母離開後,被迫流落到物資匱乏的垃圾星。  後來他跟赫淮被星盜綁走,好不容易自由了,身上又肩負尋找母親的責任。  看著陸鹽的背影,赫淮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的omega這些年吃了很多苦。  -  德爾是被電醒的。  強烈的電流像放射性網狀物質,沿著他的左肩迅速蔓延至全身,腳心甚至都傳來刺麻的痛感,足以預見電流有多大。  這種電擊最可怕的是不會立刻致命,而是連綿無盡的折磨,它最大電流也是控製在人類承受範疇內。  既可以讓敵人痛,又不會快速要了他的命。  德爾身子猛烈擺動,喉嚨擠出痛苦的嘶吼,胸口不斷起伏。  他被蒙著眼睛,哪怕現在已經清醒也看不到自己身處的情況。  好不容易停止了電擊,德爾唇瓣發著抖,良久才說一句完整的話。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  陸鹽冷冷地看著德爾,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將手裏的東西開足電流,放到了德爾的腹部。  德爾立即痛苦地彎下腰,內髒仿佛要被胡亂衝撞的電流絞碎似的,他的眼睛逐漸變得渙散,身體像是難以承受這種痛苦似的,不停掙紮痙攣。  但實際上他隻被電擊了幾秒鍾而已。  德爾遭受的電流跟上次赫淮銬住陸鹽的那個手銬電流,完全不是一樣的概念。  赫淮開是最低檔的情趣模式,陸鹽當時最大感官就是酥跟麻,而德爾是實實在在地痛。  陸鹽並不想跟德爾浪費太多口舌,現在讓他吃點苦頭,之後問話會簡單很多。  果然德爾不再試圖談判,雙手雙腳被牢牢綁在椅子上,他體力不支地癱軟在靠背上。  陸鹽這才開口問他,“你知道捷森特的下落嗎?”  一聽這些人折磨他是為了捷森特,德爾怒火中燒,但麵對這種一言不合就開幹的暴徒,他此刻隻敢怒,卻不敢言。  德爾呼吸粗重,嗓音幹澀,“我不知道,我跟他已經十幾年沒聯係過了。”  等了一會兒,對麵的人沒有說話,德爾開始焦灼。  怕對方不相信,他急迫地說,“你們真的找錯人了,我跟捷森特沒多少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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