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司先生還有這方麵的喜好啊?說說看,你喜歡什麽情境的?掙紮強迫?浴衣底下什麽都不穿?製服裙子?還需要我叫你什麽?老板?老公?老師?嗯......會不會還想玩滴蠟?可是我皮膚薄,會燙壞的......”司宣陽猛然扣緊手臂間環住的腰肢,鬱森“嗯”了一聲,軟著身順勢靠在對方的肩頭,笑得花枝亂顫:“我就是念兩句你就受不了了?待會兒還能怎麽弄我啊小朋友?”正值年輕力壯熱血好年華的司二少此刻胸腔心髒的跳動如同擂鼓,勒緊手臂,筆挺的鼻子埋在鬱森的發間,深嗅了一口淡淡的發香,喉間無法自控地罵了一句髒話,埋頭一口咬在鬱森瓷白的側頸。“操!”鬱森猝不及防地倒抽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往後伸長了脖子,本是想逃開,後頸卻被人一把掐住,細嫩的皮肉毫無遮掩地往那口中送。“你他媽是條狼嗎唔!”鬱森的眼睛微微睜大,失神地盯著天花板上吊下的暖燈,光影搖晃,半張的口中情不自禁地發出曖昧的吸氣與喘息。牙齒在一開始用了些力,啃噬得那塊細白的皮肉輕微刺痛,但過了一會兒就放緩了撕咬的力度,舌尖慢慢地在齒痕周圍舔舐,像是餓狼叼到了什麽絕世美味一樣不肯離開,貪婪地吮吸嘶磨,發出令人羞赫的水聲。頭皮被電流電得一通酥麻,鬱森雙腿發軟,手指無意識地痙攣著,攥著司宣陽衣角的指尖都在發顫。“疼......別弄了......放開......”他艱難地開口,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頸側的狼崽子鬆了口,唇瓣在那塊已經被玩弄成殷紅色澤的皮膚上輕輕啄吻一下,才緩慢地呼出一口氣,神色無辜地對上鬱森的眼睛。鬱森瑟縮了一下脖子,眼神都還是渙散的,看著小狼崽的模樣卻簡直氣笑了:“你他媽啃都啃了,還裝什麽純潔無辜大學生!”“是你先勾引我的。”司宣陽滿臉理所應當。鬱森一窒,嘴角抽搐,罵他“心機深重的野狼”。狼崽子平複了呼吸,箍著對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鎮定回罵:“撩完就慫的妖精。”鬱妖精咬牙切齒,憤憤不平,眼神交戰了半晌,火花四濺。然而思及此刻確實是‘叫破了嗓子都沒人會聽到’,考慮到雙方武力值的差異,為了自身的安危,他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息事寧人。“放手,我要去換衣服!”鬱森冷著臉,臉色還泛著一絲潮紅,莫名地顯出些禁欲勾人的味道。他想著反正離晚飯還早,泡會兒還是不錯的。“放手可以,先叫聲老公來聽聽,就你剛剛建議的那個。”司宣陽變本加厲。鬱森抬眼看他,十分的能審時度勢放下臉麵,手臂重新攀上這條被他判定為‘已瘋的狼’的肩膀,並且複製了此人剛才故作無辜的表情,眨了眨水汽迷離的眼睛,軟著嗓子緩聲啟唇:“老公......”“......可不可以放你的心肝兒去換個衣服,泡個溫泉?”司宣陽的眼神變暗:“喲,還知道自己是我的心肝兒啊?可是叫了老公就更不想放手了,怎麽辦?”“......那就剁了吧!”鬱森瞬間從乖順的金絲雀變成了憤怒的小鳥:“司大瘋狼你不要得寸進尺!”“噗!你哪兒來那麽多奇怪的外號啊?”司宣陽笑著鬆手,“去吧去吧,別瞪了,再瞪你漂亮的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了。”......房間設置了兩個浴室,鬱森不爽地進了其中一間,一邊小聲罵著,一邊簡單地衝洗了一下身體。用毛巾擦幹的時候站在鏡子麵前看了一眼,雪色的脖子上格外明顯的大塊吻痕差點讓他背過氣去。而且越看,越像是受到了某種特殊的對待。“這男朋友的路子怎麽走歪了呢......”鬱森深深歎了口氣,將浴衣穿好,腰間的帶子係得不緊,鬆垮地搭著。他想了想,還是就虛攏了衣衫,裏麵沒再穿其他。拉門出去之後,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鬱森訝異地挑了挑眉,攏著浴衣往後院走。剛剛衝了熱水,這會兒就算去到室外,冷意也還未傳達到腦子裏。他站在廊前的拉門邊,看著司宣陽泡在湯池裏,身旁的溫酒器溫著清酒,旁邊還有食盒冰著一些新鮮果子。拉門的聲音驚到了池子裏的人,司宣陽轉身看過來。低矮房屋中微暗的光線裏籠罩著廊前的人,暗綠的浴衣上波光隱匿,極襯膚色。微微寬鬆的領口裏露出細致玉白的鎖骨,一截雪玉似的脖頸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斷,旁邊有一塊緋紅的痕跡,勾著情/欲與淩/虐的曖昧,眉眼帶笑,籠著一些水汽,如同在下著一場桃色紛飛的細雨。司宣陽屏住呼吸,看著他從屋內陰影交錯的金色暗光中走到天光之下,仿若一隻慵懶藏匿房中千年的精魅,披著柳絲竹葉化成的薄衫,霧氣氤氳,踏雪而來。來攝他的心魄。他低著頭,微微斂去眼底洶湧的情緒。“哪裏拿的清酒?”鬱森手指觸碰了一下酒盅,指尖有些燙。“剛剛讓人送過來的。”司宣陽低沉著嗓音,手從池水中伸出來,清亮水聲後,輕鬆地圈住了鬱森的右腳腳踝,手指微微用力,在那勝雪的皮膚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紅印。“下來,外麵冷。”怎麽越來越低音炮了?鬱森奇怪了低頭看了眼腳踝上的手掌,攏著衣服從石階上走下去。“嘶”水溫對他的皮膚來說有點燙了,溫泉水漫過小腿之後,越往上便越覺得敏感。池底似乎是一些磨得圓潤的石頭,踩上去並不平,但也不算硌腳。司宣陽托著他的手掌:“你慢慢坐下來,我扶著你。”“別讓我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