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商議之時,燕京城西城的亭王街,四皇子府中,一處密室中。


    四皇子姬隆,坐在茶桌前,為二皇子姬煌,三皇子姬鵬,沏茶倒水。


    “父皇同意讓老六,帶著溫敬亭、曹沛安、夏侯仁,過幾日前往邊關,接替吳雍之位!”姬隆邊沏茶倒水,邊輕聲說道。


    姬鵬思索片刻,方才開口道:“這樣也好,起碼有溫曹二人,機會還是很大。夏侯仁不足為懼,老六入局,不知父皇何意?”


    “老六入不入局,影響不了大局,囑咐好溫曹二人就行!”


    剛喝口茶的姬煌,放下杯子,輕聲說道。


    姬隆給姬煌倒上茶水,放下蓋碗,又提起茶壺,向姬鵬蓋碗中倒茶。


    他才出聲道:“可惜沒能找到白晝夜,若能相交朋友,也能請教於他。”


    “四弟,別整天沉迷修行,多想想正事!”姬鵬輕聲提醒道。


    “權力大有何用,麵對大修士,還不是一劍斬之?”姬隆搖搖頭,苦笑道。


    “四弟,可以一邊修煉,一邊幹正事,兩不耽誤啊!”喝完杯中茶的姬煌,出聲說道。


    三位皇子,一邊喝茶,一邊談事。


    虎奔街大將軍府內,高可盈正陪著母親,以及妹妹閑聊。


    大將軍府內,一處密室中,大將軍高漢良,正和五皇子姬朝秘議。


    “六皇子前往邊關也好,大權未落誰家,正合陛下心意!”高漢良對姬朝說道。


    “六弟還小,曆練曆練也好!以後嶽父大人上朝,若沒必要,切不可上奏出京之事,您也該好好在京,享享清福了!”姬朝關心道。


    “無妨,身子骨還算硬朗,那白晝夜,還未找到嗎?”高漢良詢問道。


    “昨日消失後,他也沒回家,也不知道去哪裏了?”姬朝歎息道。


    “若能為我所用,倒是一把好劍!”高漢良同樣惋惜道。


    長壽宮大廳內,皇太後夏侯嫣,閉眼靠在鳳榻上。


    魏公公跪在身前,一邊輕輕捶其腿,一邊尖聲細語稟報著。


    “那白晝夜消失後,就沒出現過,誰也找不到他?禦書房傳出消息,六皇子過幾日,會帶夏侯仁將軍,還有溫敬亭和曹沛安,接替吳雍,鎮守邊關。”


    “小六還小,不堪大任,早晚會回京,回頭傳話,讓候仁上點心!”夏侯嫣仍是閉眼輕聲道。


    “奴才記下了!”


    魏公公收手,跪著行禮回答完,他又直起身,繼續捶腿,輕聲講述京城趣事。


    燕京城北城,靠東側和親王府,一間秘室內,和親王姬帆,坐在書桌前。


    書桌上放著書籍,項遠站在姬帆對麵,半丈之處。


    “小王爺,自從送走嚴彬後,很少出王府,也沒去喝花酒。小王爺昨日觀戰回來,便將自己,關在書房,一直讀書寫字!”項遠稟報道。


    “唉……希望這逆子,能改邪歸正,多讀書,多修煉。過幾日,小六前往邊關,接替吳雍一職,你怎麽看?”姬帆說完姬丘,立刻轉移話題。


    項遠思索片刻,方才輕聲說道:“回稟王爺,屬下以為,六皇子前往邊關,隻是陛下權衡之策,早晚會換人!”


    “自從削潘令頒布後,無論王爺也好,皇子也罷,再無軍權。小六臨時接任吳雍一職,到是好事!”姬帆微笑道。


    “看來白晝夜,斬殺吳雍,確實是一件好事!”項遠聽後,欣喜道。


    仙靈城一座院落內,共有六間房屋。


    分別住著穀魚、葉鴻靈、紀雨馨、禹汐、弘麒五位。


    左側院落,分別住著洪四叔、李敬業、孟融、洛霆一家三口。


    霍羽浩、程璿依、羅傑、蘭雪,還有數位尚小的孩子,住在右側院落。


    張嬸、林小溪、阮嬰,十數位孩子們,住在一個院落。


    陳子航、方月、白雨兮、藍霜、阮方,還有幾人,同住一個院落。


    其他數百人,同樣分成十人一院,暫時各自住下。


    此時小院內,禹汐與弘麒不在,紀雨馨去幫張嬸,未在小院中。


    院中隻剩穀魚和葉鴻靈,坐在房間內。


    穀魚拿出吳雍的空間戒指,正向外取東西。


    房間地上,十二箱下品靈石,五箱中品靈石,一箱上品靈石,總共十六箱靈石。


    還有一堆修士使用的兵器,以及法寶等,估計加在一起,能值上百萬下品靈石。


    穀魚兩眼放光,開心看著,有些不敢相信。


    “果然殺人越貨,才是暴利,還來錢快!”


    穀魚說完,一把抱住葉鴻靈,一頓猛親,高興不已。


    葉鴻靈隻是象征性,掙紮數下,滿臉羞紅,也就由著他,占些小便宜。


    假如葉鴻靈不願意,穀魚也不敢上手,占她便宜。


    “差不多得了,別得意忘形,不然靈石和兵器,我都給你收走!”


    葉鴻靈怕他得寸進尺,喘著粗氣,連忙威脅道。


    “都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給我留點就行,嘿嘿!”


    穀魚一聽,連忙停嘴,仍是抱著她不放,傻笑著說道。


    “還不老實,小心我放劍,給你哢嚓了!”滿臉羞紅的葉鴻靈,翻著白眼威脅道。


    穀魚立刻放手,一把捂住下身,連忙說道:“別別別……古家還需要咱倆,傳宗接代,可別有此想法,怪嚇人的!”


    “呸……誰跟你傳宗接代,找紀姐姐傳去吧!”葉鴻靈生怕別人進來,趕緊整理衣裙,以及頭發,沒好氣說道。


    “啊……你說什麽,我聽不見!”穀魚張開右手,放在耳邊,假裝聽不見。


    “沒臉沒皮,趕緊滾出去!”葉鴻靈假裝微怒道。


    穀魚收起地上靈石和器物,假裝離葉鴻靈遠些。


    他突然一把摟住葉鴻靈,一口親其櫻桃小嘴上,深深吻一下。


    他才放開她,閃身哈哈大笑著,逃出房間。


    愣神片刻的葉鴻靈,本想追打他,見他早已沒影,噗嗤笑出聲。


    葉鴻靈伸出粉嫩舌頭,舔舔唇邊,還不時回味著,有些羞澀微笑著。


    燕統三十年,正月五日,姬燕任命六皇子姬雛,接替吳雍之位,統兵鎮守東北邊關。


    夏侯任、溫敬亭、曹沛安,三位將軍,正月十五日,隨同姬雛,前往邊關上任。


    正月六日,午時之前,易容的穀魚,進入燕京城。


    在奇寶齋三層,兩眼放光的穀魚,卻被一堆靈石,當場震驚呆。


    胡言告訴穀魚,他在不同賭場,下注白晝夜勝。


    各家賭場,輸贏比例也不同,平均下來,此次下注白晝夜勝,收獲五倍暴利。


    穀魚一聽,確實震驚,同時也興奮不已。


    塵緣宗購買風語山,修建風語山,魔鬼訓練等等開銷,一下花掉他,四分之三財產。


    足足花掉他,數百萬中品靈石,他手頭上,隻剩一百萬中品靈石。


    讓他沒想到,一場勝負下注,一夜之間,他又變成有錢人。


    對於窮怕的穀魚,見到桌上一堆靈石,自然久久不能平靜。


    胡言又告訴穀魚,他拿出奇寶齋,所有閑置資金下注,賭白晝夜贏。


    結果奇寶齋,足足掙了五百萬中品靈石。


    穀魚一聽,又被震驚一下,隨後欣喜不已。


    至於穀魚,為何知道白晝夜能勝,胡言沒有問過一句。


    對胡言而言,穀魚不親口講出原因,就有不講的理由,胡言信他便是。


    穀魚押注所得的靈石,他已取走,仍留下奇寶翟押注,所得的靈石,一塊未動。


    仍由胡言自行支配,繼續擴張奇寶齋,加大經營投入。


    辭別胡言後,穀魚再次易容,進入天監司,見到葉姝和梁鍾。


    他將吳雍臨終遺言,所指方向,提醒穀魚之事,講給二人聽。


    三人分析一番,也未得出想要的答案,所有分析,皆是猜測。


    至於古戰當年,所得那批古籍中,到底有什麽,是聖決司看重之物,葉姝也不知道?


    三人再次複盤,整個斬殺吳雍計劃。


    三人確認計劃之中,並未留下線索,讓有心人追蹤調查,三人方才放心。


    穀魚未在天監司久留,起身本想離開,卻被葉姝攔住。


    她告訴穀魚,天監司新修一條秘道,就在書房內,她讓穀魚,從秘道離開。


    有安全秘道,穀魚自然願意,等出秘道後,他才發現,身在一處小院內。


    小院位於天監司南麵,相隔兩條街。


    穀魚再次易容一番,離開小院,購買一些禮物,前往學府街左府。


    來至左府,見到左老爺子時,正好碰見袁榮,正和左老爺子,喝酒閑聊。


    穀魚去掉易容術,恢複原貌,先向左老爺子行禮。


    左老爺子拉著穀魚,向袁榮介紹一番,穀魚連忙行禮,見過袁榮。


    二人客套一番,三人方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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