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門飛升之後》作者:木已成洲  文案:  師門飛升之後,可憐的徒弟背上了師門拉的所有仇恨。  於是,仇家們興奮地搓手手。  “嘿,打不過你師父,我還幹不掉你?”  徒弟弱小無助還很菜,隻能帶著自家的黑戶小師弟頂鍋逃竄……  一邊跑,一邊還要解決小師弟的黑戶問題。  仇家上門了:“在?出來挨打。”  陸望予一臉疑惑:“你是認真的嗎?”  然後,仇家捂著黑眼圈,捧著兩顆門牙,罵罵咧咧地走了。  後來,仇家給大佬引路來了:“在?出來查戶口!”  看了看自家的黑戶小師弟,陸望予倒吸一口冷氣:“嘶……”  最後,陸望予踩著地上躺屍的大佬,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惆悵道:“人生真難。”  又名《為了解決師弟的黑戶問題,我痛毆了整個修真界》  cp:  表麵笑嘻嘻實則心狠手又辣,敢動我師弟腦殼都給你敲掉的護犢狂魔師兄 x 窮師門的孩子早當家,師兄說的一定對的懂事內斂小師弟  強強互寵,主攻,主劇情,感情線像小烏龜般慢熱。  1v1,雙箭頭,青梅竹馬,但是一定成年了才開始談戀愛!  歡迎評論收藏!  ps:如果不喜歡,求不罵。如果實在要噴,請一定要輕輕地,溫柔地噴……  謝謝大家!天天開心!  內容標簽: 強強 天作之合 仙俠修真 古代幻想  搜索關鍵字:主角:陸望予,衛執約 ┃ 配角:江安,無雙 ┃ 其它:青梅竹馬,複仇,打臉  一句話簡介:師弟是個黑戶,好難。  立意:戶口是個大問題……第1章 風起(一)  作為整個玄寰界最遭人煩的師門,沒有之一,衛潛道人和他的三個徒弟一直霸占著賞金榜上的頭名。  眼見著賞錢與日俱增,排名也從未被超越,都成了殺手界的一大奇觀。  所以隻要是個新晉的殺手,就必然會被前輩帶到賞金榜前膜拜這幾個鍍金的名字。  剛開始的時候,情況是這樣的  “看看,這是殺手生涯的巔峰,名字都掛了千八百年了,要是有誰能取下其中之一的項上人頭,那將會成為整個玄寰界最富有的人。”  老殺手十分感歎,眼裏卻沒有一點渴望。  新人卻被美好的設想迷惑了雙眼,滿臉寫著躍躍欲試:“那我可得試試,這誰說得準呢?”  直到後來  “看看這就是賞金榜首,得之人頭得天下啊。”  新人瞄了一眼,“不去,誰不知道這幾個啊,狗皮膏藥誰沾誰倒黴。還是講講第二名吧,這才是人幹的活。”  晟曆三百三十八年,修真界大大小小的宗門殺手重新燃起了自信,紛紛掏出了自己吃飯的家夥,更有甚者,直接叫醒了閉關千年不挪窩的老祖宗。  天大喜訊!天大喜訊!  卜算大戶謫星樓算出:衛潛真人和平山一劍路祁倥,飛升了。  衛潛,以武入道,跟他較量過的都是老祖宗那輩的,誰贏誰輸從未傳出過風聲。  當事人不說,吃瓜群眾也不好追問。畢竟都是大能,稍微不順心,動動手指頭就能壓死個人。  總歸他的對手沒有落個什麽好,他的傳奇故事也隨著大能的紛紛閉關而告終,但是惡名卻是越傳越凶。  路祁倥,來曆不可查。隻有一個“衛潛之徒”的名聲。卻是修真界眾人嘴上不說,心裏都偷偷認同的“第一劍修”。  平山一劍,平山斷海,隻需一劍。  當年戮劍門數十高手,幾位執劍長老,在某個不知名山頭圍堵路祁倥,結果路祁倥一劍蕩平山頭,戮劍門不戰而降。  雖無人員傷亡,但是這臉打得啪啪作響。  據說,戮劍門回去連夜在賞金榜上給他們加上了一大筆賣命賞錢。  至此,平山一劍的名聲就傳開了。  而有他坐陣,誰也碰不到衛潛和他那個沒有存在感的小師弟。  兩大刺頭都走了,修真界定理:打不過別人,就找自家師尊,或者去揍他的徒弟。  這說明了什麽,最難纏的老畜生和最能打的戰鬥狂都走了,留下的那個成天躲在師父師兄身後的小師弟,還不是任人拿捏的小白菜。  而賞金榜也沒有撤銷。  按理說飛升了就等於任務無法完成,支付的賞金應該退還原主。但是賞金榜將會失去一大筆的中間費用。  吃到嘴裏的肉,誰吐誰王八。  於是他們靈機一動,來了個移花接木,愣是把所有的賞金都堆到了小徒弟陸望予頭上。並昭告天下:誰取了陸望予的腦袋,賞金就歸誰。  於是,修真界轟轟烈烈的集體“抓陸”行動就拉開了序幕。  然而,吃飯的家夥都磨得鋥光瓦亮,裝賞金的乾坤袋都縫好了,這時修真界陷入了詭異的寧靜所以,陸望予,人呢?第2章 風起(二)  在修真界大起大落的同時,在大陸的邊緣,是冰原蒼山。  一望無際的平野,瓦藍的天幕高高懸起,遠處是終年未化的雪峰。  草色向遠方蔓延,逐漸枯萎泛黃,最後覆上點點冰霜。草色與雪地的隱約有一條涇渭分明的交界。  修真界的賞金榜首就在這個交界處焦頭爛額。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陸望予緊鎖眉頭,手裏攥著一把符,不要錢一般向前方使用。  然而,每當符飛行到交界處,就會受到無形的阻礙,立刻燃成灰燼,在空中暈開一圈透明的靈氣波動。  隻那一瞬,陸望予能隱約窺見那橫貫萬裏,不辨邊界的巨大屏障。  天似穹廬,籠罩四野。在這裏有了最直觀的體會。  符完全不起作用,陸望予甩下了鹿氈帽,那是他在邊集上花了二十文買的。  當時的穿著羊羔皮的老大爺還笑眯眯地推薦:“年輕人,不帶上我家的鹿氈帽去爬蒼山,可是要凍掉耳朵喲!”  這回兒好了,蒼山還沒爬上,一個莫名其妙的屏障愣是把他和衛執約分割開來。  他進不去,衛執約出不來,搞得跟戲本子裏的怨侶一般,縱使相見也難逢。  陸望予長歎一口氣,他揮了揮手示意:“執約,你再用一次師兄的劍意試試。”  衛執約捂住乾坤袋,略微向後退了一小步。他果斷地搖了搖頭。  “現在修真界形勢嚴峻,大師兄的劍意一共也才三道,都是保命用的。”  “再說,剛剛已經用過了,不能再浪費在這裏了。”  陸望予又隨手朝天甩了一張五雷符,本來聲勢浩大、可引五雷的殺人利器,砸在那道莫名的屏障上,卻連個屁都悶不出來。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很失敗。”陸望予皺著眉頭聳了聳肩,表情無辜又委屈。  他故作委屈的模樣,倒是使氣氛緩和了不少。  衛執約上前,手輕輕伸前,果不其然受到了那道無形的阻礙。他靈力微微運轉,也隻是暈開一圈一圈的靈力漣漪。  “書上說,當今最常見的隔絕陣法,一般多為反彈,會將受到的攻擊部分或者全部反彈回去。”  陸望予不知什麽時候,從那個的起球的粗麻兜裏,掏出了千機鏡,架在鼻梁上。  他湊上前來,站在衛執約麵前,俯身認真研究他手掌處暈開的靈氣波動。  那裏隱隱約約浮現出了數不清的細微符文,又頃刻消散。  陸望予是天生的桃花眼,劍眉星目,平日裏就是嘴角不彎,眼裏好像也蘊了三分笑意。  可他一旦真的嚴肅起來,黑沉的眼裏就像醞釀著風暴,藏著刀子一般,配上淩厲的麵部輪廓,讓人不自覺地心驚。  隔著暈開的靈力漣漪,陸望予的麵容仿佛如潮水一般扭曲波動。衛執約垂眸,看著千機鏡的銀鏈垂在對麵人的耳畔,晃著冷冽的光。  衛執約莫名感覺手心被對麵人專注的目光灼燒了一般,他立刻抽回了手。  “嗯?”失去了研究對象的陸望予投來疑惑的目光。  但是他沒有追問,反而很自然地承接了上文。  “我剛剛觀察過了,這個陣法要比我想象的還要棘手。它不反彈,反而更像是吸收了所有的攻擊。這種陣紋從未出現在任何有關的書籍、器物上。”  他摘下了單片的千機鏡,囫圇地塞進了粗麻兜中,或真或假地感歎:“不得不說,有實力能布下這種規模大、強度高的陣法,那個人一定是個天才。”  餘光瞥見衛執約擰起的眉頭,陸望予嘴角不自覺微微勾起,又飛快地壓了回去。  “不過……”  他背過身去,踱了幾步,豎起了一根指頭,像是隻高傲的鬥雞,揚聲道:“很不巧,我也是個天才,隻要給我時間。”  他回頭,非常地自信。  “區區小陣,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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