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第二次絕對簡單方便,結果還是要走規定流程。不過說到底還是司清當初隱瞞自己姓名的埋下的問題。司清有點想扶腰,默默看了陸任一眼。新任妖王自從回到王城,心情一直很好,就算結契失敗也一點沒影響到他,反倒還笑的更歡了:“我沒問題呀。”“……沒有別的辦法嗎。”司清問契妖。契妖大概是有些怕他,上半身微微後仰,然後使勁搖了兩下頭:“不知道為何,妖神好像不承認兩位是第二次。”“咦,司清清這是不想跟我洞房嗎?”陸任癱坐在首位,一邊甩著腰上的玉佩玩,一邊若有所思的看向司清,“害羞?”“不。”司清垂眸,細密的睫羽擋住眼睛,想搖頭但又頓住。陸任不急,饒有興趣的等他想好再回答。說起來這次司清回到妖界,大概是久經別離,乖順主動了不少,他也就常把人往床上拐,三天兩頭用藤條換各種姿勢玩。司清也早就不似剛開始那樣不適應,還會配合著跟他玩些刺激的遊戲。然而不管他們玩的尺度有多大,陸任到底還是沒做到最後一步,隻在某次釋放在道士口中時提過一次,他想到洞房花燭夜再完全享用司清的身體。這麽說來,原本留給司清的時間還有兩天,現在突然說要先洞房,他會害羞也不是不可能。陸任簡單推測,笑著隨口一問:“還是你還沒準備好?”司清猶豫了一會兒,剛想點頭應下,又被陸任打斷。“這種事講究個水到渠成,永遠也準備不好的。”陸任起身,警告的看了眼旁邊一雙眼寫滿看戲兩個字的契妖,“你先回去。”說著兩步走到司清麵前,握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別緊張。”司清:?!心髒好似要從口中蹦出來。陸任也從手腕上隱隱察覺到了脈搏繚亂,對司清明明已經坦誠相見了不知道多少次還不能習慣下來的情況覺得好笑。要說怎麽水到渠成,陸任一路把司清帶到臥房,第一步自然是要一起上床。“你說要等洞房唔。”不等司清把話說完,陸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將人按在床上親到身體發熱,才手按著床將自己撐起來一些:“得先洞房才能結契,這不就是洞房?”司清微喘,抬起小臂擋著眼睛,聲線偏低:“……不一樣。”聽著竟有點委屈。陸任如今看司清,完全是加了層濾鏡的。也將聲音放低,哄人似得問:“哪裏不一樣?”司清抿唇:“我……?!”話還沒說完,人先驚醒了兩分。陸任看兩根藤條纏住司清擋著眼睛的手,慢慢將他兩隻手捆到一起溫柔的往上帶,也沒阻止。因為之前陸任的各種花樣指示,隻有本能沒有神誌的藤條都好似出了師,總能在需要的時候按照他的心意行動。陸任伸手撫上司清的臉,湊過去蜻蜓點水般親吻司清的左臉,而後停在他耳邊問:“清清,難道是不想跟我結契了嗎。”“不是。”大概是被他的氣息吹的癢,司清往旁邊躲了一下,又被陸任強硬的掰回來。“如果你真沒準備好的話。”陸任沉吟片刻,一敲手決定,“那我便等你準備好,清清說願意,我們再洞房。”話音剛落,就毫無預警的,讓藤條幫忙蒙住了司清的眼睛。“陸任?”視覺缺失、四肢被縛,雖然在前麵那段時間也時不時被陸任這麽擺弄過,但畢竟現在情況稍有不同,不知道陸任會怎麽做,司清稍有些不安的想挪動,又被一根藤條乘機而入,徹底堵住了嘴。雖然藤條動作強勢的一點不像是要司清做決定的樣子,但陸任自認還是說話算話那一檔的。他伸手輕輕環住司清,仿佛抱住一件珍貴的易碎品。“讓我再收點利息。”他輕歎著說完,然後一個吻就落在易碎品眉心,同時下手解開了司清的腰帶,和藤條一起慢慢幫他把衣服脫下。“嗚……”司清嘴被堵住,藤條在他口中有技巧的攪動進出,陸任就能聽到他呼吸逐漸急促。事實上比起藤條,大概陸任這邊的動作更讓司清發瘋。從上到下,從額頭到腳尖,一處不放過,看似毫無章法,卻總挑敏感的位置停留。陸任舌尖一掃,唇齒輕扣,又或用犬牙稍一研磨。道士整個人被刺激的抖的厲害,想蜷縮卻又被藤條限製,呼吸亂的一塌糊塗,呼出的氣也是灼熱戰栗。想喊停,想讓陸任更進一步,然而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喉嚨口,怎麽都隻能發出意味不明的喘息聲。陸任將人挑撥到極致,直到司清不被碰到關鍵位置都元陽失守,他自身也熱的厲害,卻又不準備更進一步了。最後一個吻落在司清唇角。“果然還是等兩天後,成親洞房結束,再結契吧。”陸任往旁邊一滾,伸手撥動司清鮮紅欲滴的耳垂,笑的頗有些惡劣:“司清道長沒說願意呢,還真是矜持克製的厲害。”司清小幅度的搖頭:“嗚……”所有話都被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