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師姐你輕點,師弟完全有理由感覺你在公報私仇。”李星群被顧問心就像丟麻袋一般的一把丟上了馬上,然後輕輕的放下展雲佳,自己選擇步行,拉著馬前行。


    “你可是我親愛的師弟呢,師姐怎麽會對師弟下黑手呢?”


    “為什麽你自己知道。”之前顧問心作為百草穀的商業代表和柳玨兩人,那真的應了一句話,商場如戰場,那是接下了“不小”的梁子的,現在顧問心“打擊報複”一下自己好像也是很合理的。


    顧問心撇撇嘴說“少在這裏抱怨,你受的傷根本不算嚴重,現在自己騎馬都沒有問題,還真的要師姐照顧你。”


    “誰和你說的,老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身上那麽多骨頭都斷了,怎麽樣個幾百天吧。”


    顧問心嗬嗬一笑的說:”“嗬嗬,師姐這不是給你接好了身體上的骨頭了嗎?而且別人傷筋動骨是骨頭真的斷了,你的骨頭是在連接處斷了,接上就好了,加上你又是武者,雖然不能活蹦亂跳,基本的行動還是能保證的,再說了,你師姐我還在走路,我都沒說,你睡在馬上的人還抱怨什麽。”


    “啊?是嗎?我怎麽不知道?”


    “少在這裏裝了,你也是大夫,你自己的身體情況你自己還不知道嗎?”


    李星群強行辯解說:“嘿嘿,醫者不能自醫。哎呦,師姐輕點。”顧問心一個暴栗上來了。


    顧問心舒服的揉了揉說:“這不能怪我咯,是你自己的姐姐說的,對付你用這個方法是最管用的,你要有想法就去找2師姐咯。”


    “嘿嘿,不敢,不敢。”


    “知道不敢就好,師弟你和魔教的人是不是認識啊?”


    “我確實認識一些魔教的人,但是他們應該不在臨安府這邊,他們的勢力主要在汴京城附近,這裏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師姐為什麽這樣問?”


    “哦,沒什麽?就是隨便問問。”其實顧問心很想說,如果魔教的人和你不認識的話,這個人是菜到什麽程度,那麽一個宗師境的人可能是一個菜鳥嗎?顧問心也是行走江湖的老江湖了,很快的也能猜個大概出來,多半是想曆練一下“後人”,這在江湖中並不少見,有一些老家夥為了讓自家的優秀子弟不驕傲自大,故意扮做敵人狠狠教育自家子弟的事屢見不鮮,所以顧問心選擇看破不說破。


    “師姐你有事瞞著師弟?”


    “嗬嗬,等你大了就知道了,他們說還需要你去救他們的少爺是什麽意思?”


    “等我大了……”李星群無語了起來,這師姐還把自己當小孩子呢,李星群和顧問心大概說了之前療傷的事情。


    顧問心表現的非常吃驚,嘴巴都塞的下一個鵝蛋了:“咦!還有這樣療傷的方法嗎?小師弟可以的呀。”


    “師姐你先不要激動,這個治療方法可以是可以,但是有一個致命的問題。”


    “你不是已經成功了嗎?”


    “我並沒有成功,現在那個人還在發燒著的,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少爺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意思你這個方法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


    “顧師姐是這樣的,人的血液是分了型的,根據名字叫甲乙丙型四種血型,分為甲型,乙型,甲乙型,丙型血,其中丙型血可以給任何血型的血液少量輸血,注意!是少量!但是丙型血隻接受丙型血,同樣的甲乙型血隻能給甲乙型的血輸血,但是甲乙型的的人可以接受所有血型血的輸血,注意,是少量輸血!不同血型適配必須是少量的。我們作為炎黃子孫大多數的血型都是甲乙型血為主,所以我才會想著多幾個人為他輸血,畢竟甲乙型血可以少量接受其他血型血的輸血,但是也不能太多,萬一出現溶血反應病人就很危險了”


    “那你說的溶血反應的事故包括哪些?”


    “輸錯血型以後,病人就會發生嚴重的溶血反應,往往在輸血的過程中,病人突然出現高熱,畏寒,寒戰,腰背部疼痛,出現血紅蛋白尿,尿色呈醬油樣,嚴重者血紅蛋白會堵塞腎小管,引起尿閉,導致急性腎功能衰竭,甚至誘發彌散性血管內凝血,或者是誘發休克。病人表現為血壓下降,四肢厥冷,如果搶救不及時,會有生命危險。”


    “那麽恐怖嗎?”


    “真的有那麽恐怖,如果不是他們願意承擔一切後果,師弟根本不會使用這個方法,也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我用了這個方法說不定的就能活,要是不用,就他那個流血量,死翹翹是肯定的了。”


    “按照你說的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那麽他們的血型應該是差不多的。”


    “師姐你是想說滴血認親吧?嗬嗬,這個是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


    “那麽多年的傳統,你居然說是假的。”


    “隻要碗裏的水足夠,全世界人的血液都能融合在一起,那麽說明全世界的人都是一個父母生下來的兄弟嗎?血型不是這樣甄選出來的。”


    “那用父母的血液總可以了吧?”


    “並不可以,除非像今天這般緊急的情況,不然千萬不能用血親的血來互相傳輸,原因也很簡單,父母兄弟的血和我們本來的血是有差距的,但是差距有非常小,嗯,我用好接受的說來來說,可能會有點不對的地方,但是大概的意思是這樣的,按照我們現在能解除的中醫理論大概來說,人體力有一股正氣,這股正氣會為我們抵抗從外麵入侵身體的病因,風寒數,濕熱燥,我們的血液中就包含了這股正氣,這股正氣對於自己來說是護命的好東西,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就是病因了,不是可能,是必然的病因。”


    “父母的兩人如果是兩種不同的血型,作為他們的後人也隻能繼承其中一個人的血脈,那麽繼承到誰的血脈誰能保證?如果夫妻中有一方的血型是丙型血,他的子女也繼承了那一方的血型,而另一個血型的父母一旦把血輸送進去,瞬間就會出現溶血反應,危急生命。然後就是正氣,每個人的血脈都正氣,父母的正氣和子女太過於想象,很有可能欺瞞了子女的正氣,子女的正氣無法抵抗父母身上的正氣,反而父母身上帶過來的邪氣會導致自己的子女受傷,尤其是子女受重傷的時候,就更加的危險了,因為子女的正氣不正,而父母的正氣太正,一方不足,一方強大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這不太可能。父母作為賜予孩子身體的人,父母的正氣為什麽會成為子女的正氣?”


    “人參是好東西吧?如果一個人天天吃,頓頓吃,你說會有什麽後果?”


    “會得病。”


    “陽氣太過是為陽邪。這在《黃帝內經》中多有記載,甚至《難經》裏麵多有記載,後世在此基礎上還發展出了溫病論,尤其有溫病條辯這本書,裏麵對於溫病的描述非常詳細,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多看看。”


    “你說的《溫病條辯》我沒有聽說過。”


    “就是清……好吧,當我沒說。”按照年代來說現在是在宋代期間,吳瑭的祖先都還在娘胎裏麵。


    “那你知道你說的溫病條辯嗎?”


    “說實話並不知道。”李星群對於溫病論不是很上心,雖然知道有這門理論,從來沒有想去拜讀過,更多的是在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和孫思邈的《千金方》的隻言片語對於這門有所了解,也隻是在了解的程度罷了。當然在兩廣地區的人,可能更加擅長溫病論,他們作為南方人,還經常煲湯就是溫病論的一種妙用。


    顧問心白了李星群一眼說:“這麽關鍵的東西師姐還是建議你寫成一本手冊,傳回給穀裏。你說的那些,師姐專業知識不強,到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不能為師弟代筆了。”


    “那麽危險的方法,師姐確定要讓我寫好了傳回給穀裏。”


    “你都說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多一種能救命的方法也是好事情,畢竟有可能救人一命,總比眼睜睜看著傷者死了要好得多好吧。你說呢?”


    “師姐說的有道理。”李星群摸了摸鼻子說。


    “你師姐我啊,最可惜的就是岐黃之術學的不精,諸多師姐師妹裏麵,可能就師姐我的醫術學的最差了,這也是為什麽江湖上的時間都是以師姐來出麵。從小看到師姐師妹們救死扶傷,得到別人的感謝,師姐就想萬一師姐也能救人就好了,可惜也就是僅是這樣了,所以你也不要怪師姐話多,師姐還是希望這個世界的人能得到救治。”


    “師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師弟之前隻不過擔心這個方法出來被人濫用。就如青黴素一般。”


    “青黴素濫用?之前師父和我說過這個問題,我也有很大的監督責任。”李星群出發前去買過青黴素,從賣藥的人口裏知道,李星群才知道青黴素在那些武將集團裏麵被濫用,這樣李星群有著非常深的擔憂,為此他通過白泰毅寫信給百草穀的師父,但是這時候,問題已經出現了,那些武將集團的人底下有很多的下人,你總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要檢查一下傷口,然後再使用青黴素吧?這對賣青黴素的醫生來說素質要求也太高了,而且在這萬惡的封建時代,保不證的那些武將為了買藥,把自己手下人砍傷過來為自己買藥,在這個時代,家奴的生命並不受主人保護,後來為了不造成動蕩,也隻能聽之任之了,最多的是多加囑咐,但是習慣了青黴素的他們又如何聽得進勸誡。


    “算了,這件事情和師姐沒有關係,我們生產方也有很大的責任。”


    “算了,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不要糾結誰的責任了,師姐有一個疑問,還請師弟指教。”


    “師姐說的哪裏話,師姐有什麽問題說就是了,師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師弟,既然你都知道那些血型的分類問題,那麽你應該是有辦法分清楚血型的吧?”


    “這個問題以前我在小學的時候,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講過土方法分析血型,但因為已經過去很多年的原因,所以短時間之內想不起來了。”以前在小學時候,學過一篇關於夏威夷輸血的文章,那個時候小學老師和李星群講過1次在沒有現代器材的時候,也有關於驗血的做法,但李星群一直沒有辦法想起到底是什麽辦法,因為實在太過久遠了,能記住有辦法驗證血型都已經很不錯了,誰還記得住小學時候的多少事情呢。


    “那就算了,那還是當做死馬當活馬醫的無賴之法吧。”


    李星群點頭說:“回去就寫。”


    一行人並沒有直接回到俞府,還是來到了俞家莊的門前,赫然可以看到正道諸人已經躍躍欲試想要對俞家莊動手了,李星群趴在馬上對顧問心說:“師姐,有沒有人皮麵具,你知道的,要是讓正道的人看到我在這裏,那我的麻煩就很大了。”


    “嘻嘻,李公子還擔心用本來麵目被正道的人看到,難道李公子真的是魔教的人?”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是俞矩!


    “俞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問問我旁邊的顧師姐,我是不是正經的百草穀弟子。”


    顧問心點頭說:“俞姑娘,小師弟確實是我們門內最小的弟子,尤其還是師門的關門弟子,所以俞姑娘可不能亂說,這會影響我們百草穀的聲譽。”


    俞矩吐出了舌頭:“嘻嘻,顧女俠說笑了,小女子是和公子開玩笑的,來,公子,這是給你準備的東西。”俞矩取出一個麵具。


    “哦?你知道我是人皮麵具?”


    “看的出來,這些東西小女子都擅長製造,所以第一次遇到公子的時候,就知道公子戴著人皮麵具。”


    “擅長製造人皮麵具。”這個世界人皮麵具都是從人身上剝下來的。


    “怎麽,有問題嗎?”以前一直看起來很和煦微笑,現在李星群看起來就很危險了。


    李星群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的說:“沒問題,完全沒問題。”


    “乖,傷者就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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