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任務已經完成了。”


    張亦凝回頭說:“很好,不過我那個賢弟可是被你們折騰的夠慘了。”


    黑衣人脫下自己的麵罩,正是張亦凝的手下夢菡:“這不也是為他好,老是在順境裏麵,武學之道永遠都不會有所突破,而且沒有一點點壓力哪裏來動力,主人是責怪我動作太狠了嗎?”


    張亦凝滿是無所謂的說:“這倒沒有,能給我賢弟多帶點壓力也是好事。隻不過怎麽說呢,你們這場戲演的太假了,好歹下一點重手吧,也就是欺負我那個賢弟江湖經驗太少了,不然的話,當場就暴露了。”


    “主人,我們其實下的手還是挺重的了。”


    “你說的下手重就是看起來全身骨頭都打斷,實質上隻要有人稍微正骨一下,基本就能恢複行動能力的那種?那還真的是重手,你忘記當初在教內的時候,你們受到的什麽傷害嗎?”


    “主人你確定和你的賢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嗎?我們那個時候確實是經曆了非人的疼痛,但也有大夫一直跟蹤治療,還有各種補品補身體,主人您認為現在的李星群具有這些條件嗎?”


    張亦凝撇了撇嘴說:“這不是有著一個顧問心在為他治療嗎?”


    夢菡低下頭強行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主人,顧問心我沒記錯的話,是在百草穀內門弟子裏麵醫術最低的吧?”


    “哦?是這樣的嗎?我怎麽記不住了。”


    “那應該是我們這些做屬下的人忘記和主人您說了,是屬下們失職。還請主人原諒屬下。”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這件事情暫時就這樣算了吧。”


    夢菡就像想到什麽一樣的說:“對了,主人今天李星群使用的武功好像很厲害,屬下大概看了一下,他的那個武功還真的能賦予他非常強大的戰鬥力。甚至有可能同境界無敵。”


    “你說的那個武功我知道,當初我們聖教的人圍攻西華門就是因為這門功法,結果那一場戰鬥的經過你應該聽說過,被西華門一個神秘的道境強者給一舉消滅了我們多名道境高手,其中就包括我的一位叔叔!賢弟的師父就是那位神秘的強者,我也是從賢弟那裏知道,當初殺了我們諸多道境的強者叫劍隱。”


    “按照主人您這樣說的話,李星群不是應該和主人有仇嗎?”


    “有仇嗎?嗬嗬,對於我們這些魔教出身的人來說,親情真的有那麽重要嗎?要不是那一場變故,現在我們在聖教之內,又豈能有現在的話語權,說到這裏我說不定的還要感謝他們!我也是從賢弟那裏知道知道,那門武功叫做《夢幻逍遙訣》,他用的招式是夢幻逍遙訣裏麵唯一的招式叫做,夢幻無極,取自於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你看到的那個氣團就代表著四象,進入到了絕頂境之後,就是兩個氣團兩儀,進到道境之後化為無形,當初的劍隱就是進入了道境,將自己的劍意和無極融合在一起,才能做到短時間擊殺數名道境高手的地步。”


    夢菡輸出汗然的神色說:“想不到世上還有如此恐怖的武功存在,那劍隱強者是不是當世的最強者了?”


    “那不知道了,根據門內長老說的,劍隱強者是用了某種秘術才能達到這樣的地步,劍隱應該也是受了重傷。”


    “既然門內的長老說劍隱受到重傷了,為什麽我們不打上西華門上去?”


    張亦凝白眼一翻的說:“長老說那個老頭受傷了,你就真的以為他受傷了?就算他真的受傷了,傷的怎麽樣了?那麽多年了恢複了多少?誰又願意上去送命?所以與其回去報仇,還不如當做不知道,就這樣過去算了。”


    “下屬明白了,不過屬下一直不明白,為什麽你對李星群那麽好。”


    “你說當初魏武帝在草莽之中發現了關羽和張飛,魏武帝能讓關羽和張飛拜他為長兄嗎?”


    “屬下認為不能,曹操的疑心病太重了,他會考慮這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麽目的,或者說故意接近他。”


    “就是這樣,這小子我當初才認識他的時候,對我一點防備心都沒有,你說這樣一個對人沒有絲毫防備心又特別有才能得人,對於我來說是不是宛如昭烈帝和張飛之舊事。”


    “為什麽不是壯繆侯?”


    張亦凝佯作生氣的說:“小妮子是在故意找茬是嗎?壯繆侯又怎麽能和賢弟比較,賢弟無論是生產出來的美酒,還是後來發明的報紙可都讓我們賺了不少錢。”


    “嘻嘻,主人報紙我沒記錯的話,李星群就是給了一個大綱之後,我們自己找的寫手寫的文章吧。”


    “那你說賺沒有賺錢嘛,借著這筆錢,我們的這一支才能在京城中立足那麽穩。”


    “主人說賺了就是賺了、主人你說正道的明麵實力強了我們聖教那麽多,為什麽這麽多年,下屬感覺反而是聖教的人掌握主動。”


    “正道其實也不好過,當初的那件事情,導致正道的諸多高手也相繼隕落,這幾年雖然恢複了些許元氣,但他們派別眾多,內部的人都心懷鬼胎,當初西華門事件,正道可沒有少出力的。單論一門一派,我們三人還是能各自壓製的。”


    “您說的就是當初正道和朝廷火拚的那件事?這幾年好像朝廷的人也很少涉足江湖之事。”


    “因為我們大啟這裏正道、魔道、朝廷三方勢力在內耗之中損失了諸多的高手,所以北齊的高手開始躍躍欲試起來,朝廷的人忙著對付北齊的人都來不及,又哪裏有時間來幹涉江湖之中的事情。”


    “說道內耗,主人原諒屬下直言,我們現在在這裏和方臘是不是也是在內耗?”


    “當然是內耗,當初這件事情,我也沒準備傷心,後來聖教之內傳來消息說,聖教之內有兩名道境高手出海前往倭國了,倭國那邊的情況從李星群那裏我也有所耳聞,那邊是冥河組織的人在攻打,所以讓知薇翻閱了聖教的資料,這才知道,當初的三件暗器之一化月就在冥河的人手裏麵,而請動他們的代價就是化月!那麽問題就來了,方臘同時收集化月和碎星,也就是他們說的星碎,他的目的是什麽?星碎的威力我看了,是,能擊殺一個絕頂境的強者,想來化月的威力應該和星碎差不多,想要擁有那麽強大的威力需要一個絕頂境強者的全部內力,就一場戰鬥來說,隻不過完成了1次1換1罷了,這並不值得聖教為此出動兩個道境強者的代價。”


    “所以我大膽設想了一下,有沒有可能三大暗器之間有什麽聯係?比如說可以利用三大暗器獲得一個巨大的寶藏之類的東西,亦或者三個暗器可以融合在一起,讓它擁有擊殺道境的可能,這和絕頂境就不一樣了,一個門派就一個道境,要是真的能做到使用全部內力換掉一個人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勝利。”


    “可是,主人按照這樣說的話,那個東西好像意義也不是很大,你不是說了嗎,當初劍隱一人就擊殺了我們聖教數名的道境強者。”


    “那也是西華門快要被滅門的時候,劍隱無奈的出手,一般來說除非滅門之戰,不然道境高手之間很少互相會去戰鬥,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到底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底牌,而一個能穩定擊殺道境強者的武器,怎麽想也是穩賺不虧的。”


    “我知道了,主人你是擔心方臘收集到了如此厲害的武器之後,成為下一任的聖教教主,所以這才出手謀算這星碎。”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無論是寶藏的鑰匙也好,還是能合成武器也好,甚至這3把武器裏麵是不是藏了什麽厲害的武功,都不是他一個方臘能吃的下來的,我和方臘爭奪的無非就是到底是誰把暗器送給那群老不死的家夥,如果是我送上去的話,說不定的下人聖教的教主就是我了。”


    “可是主人之前您不是說要取代聖教而代之嗎?”


    “那是之前,我自身實力不夠的情況下,但現在有更好的方法,為什麽不能用更好的方法呢?如果能吃肉,誰還願意去吃素。”


    “嘻嘻,主人說的有道理,主人說得對。”


    “你這死丫頭少在這裏恭維主人我了,不過可惜了,我們也準備走吧!”


    “什麽可惜了?”


    “你看那邊,朝廷的人過來了,正道現在不敢出手了,我們還真在這裏看什麽戲?回去另做打算就是了。”


    “是,主人!”張亦凝和夢菡離開了戰場。


    戰場下,俞萬春高興的看著俞通源的到來,作為俞家的家主,他自然知道兩邊的矛盾並不在區區的一個西華門弟子身上,正主永遠是在那件神秘的暗器——星碎,但現在能拖延一陣時間就是一段時間,隻要星碎的複製品能做出來,給正道和魔教一次慘痛的教訓,他們就再不敢入侵俞家了。


    俞萬春一行俞家人帶著展雲佳來到了兩邊對壘的地方,俞萬春指著尚在昏迷中的展雲佳說:“這就是諸位少俠要找的西華門女弟子,展雲佳,現在我把她完好無恙還給你們了?”


    老“熱心”人雲天彪站出來說:“完好無恙,我看不是吧,為什麽她現在昏迷不醒?”


    “那是因為他們在過來的路上收到了魔教弟子的攻擊,不僅是這位女俠,就是犬子也被魔教的人點了穴位,經過百草穀顧女俠的診治,需要一名絕頂境之上的強者來接穴方能解開穴位。”


    高粱適時的站出來說:“哦?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我們又怎麽知道不是你們俞家的人下的手。”


    俞萬春臉色一正的說:“高少俠休得胡言,我們豈敢傷害正道弟子的性命。”


    雲天彪說:“如果正常來說肯定是不敢的,萬一我們這位展師妹發現了你們什麽秘密,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嗬嗬,雲少俠要真的我們有什麽見不得光的東西被展女俠發現了,為了滅口,我們直接殺了不是點了穴位後還給你們,正道的高手那麽多,難道還解不開一個穴位嗎?”


    “那你們的想法,我們怎麽知道了,我的意思就是既然現在西華門的展師妹不是完好無恙的回來,那麽你們就必須要給我們正道一個說法、”


    俞萬春也是臉色一變,怒火滔天的說:“正道是說不過就準備動手了是嗎?那就來吧,魔教的人我們打了,害怕你們正道的人不可嗎?”哪怕這個時候俞家因為之前的苦戰無力和正道真的血戰一場,但是立場絕對不能地下,為什麽?一旦真的軟下來對方就會越發的得寸進尺,就像現在這樣,說不贏之後,直接就選擇以勢壓人。


    有人唱白臉,就有人唱紅臉,龐毅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俞家主息怒,有道是隻有千日做賊,哪又千日防賊的道理,俞家主不如把引來魔教進攻的東西交給我們正道保管,這樣我們正道亦能庇護你們一二。而且東西沒了,魔教的人也不再惦記你們,這是雙贏的買賣,大家和樂而不為呢?”


    “所以說了那麽多,你們隻不過就是想要我們的那個武器是嗎?那好,交予你們正道也算是我們能做出的貢獻,那麽我們應該把武器交給你們正道的哪個人呢?”俞萬春知道之前族裏就有很多人提議說把武器交給魔教,都被俞萬春給否定了,這一次又遭受了不少的損失,而看起來正道的人完全不知道魔教的人到底要的是什麽?那中間就有一個回寰的餘地了。


    這一下輪到正道的人尷尬了,在場那麽多人,這個武器到底交給誰?武器就那麽一把,一碗粥,那麽多的和尚都想要,現在怎麽辦?誰都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想要。


    俞萬春加把火說:“既然各位短時間不知道怎麽分配,那麽不妨到俞家莊一敘,但是來的弟子絕對不能太多了,可以嗎?”


    正道幾個人無奈的苦笑一聲:“既然俞家主相邀,我們就到俞家一敘。”他們相信俞家的人不敢對他們出手,畢竟隻要想,天台派就足以消滅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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