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維並沒有接受匈奴的財貨賄賂,並代表朝廷表示,南匈奴不應該投靠魏逆,而應該歸順朝廷。


    匈奴使者雖然心裏覺得這個要求不可理喻,但是麵上還說會回去勸去卑考慮考慮。


    對於他們要求季漢保持中立的要求,薑維表示隻要南匈奴歸順,一切都好說。


    然而匈奴使者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們現在距離曹魏更近,腦子秀逗了才會歸順季漢。


    眼看著談判就要不歡而散,最後雙方各退一步。


    隻要匈奴進攻的時候不傷害漢人並且兵鋒不出現在北地郡以外,漢軍便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匈奴使者義正言辭的表示他們隻是問罪先零羌,絕對沒有與季漢為敵的想法。


    最後他便帶著這勉強達成的約定回去了。


    去卑得知此事的時候,一開始還覺得無所謂。


    幾天後忽然反應過來,薑維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若是迷當逃出北地郡,豈不是說我不能帶兵追殺?!否則他們便要對我們動手。”


    去卑有些懊惱,但並不會影響他要動手的決定。


    迷當對匈奴人的報複早有預料,本以為自己是不會怕的。


    但當真的得知匈奴人要來的時候,迷當還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迷當還是太年輕了,當時隻想著劫掠的酸爽,此時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和匈奴人的體量差距。


    所以薑維的提醒就像雪中送炭,讓他能夠提前防備。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於是迷當開始緊鑼密鼓的籌備起了戰事。


    而薑維也同樣緊鑼密鼓的籌備起了戰事,表麵上他能指揮的隻有那三千的背嵬軍。


    實際上,劉禪還在涼州設置了多重保險,分別是霍弋和張飛。


    張飛都督隴右,麾下有一萬精兵鎮守隴山。


    而霍弋也一直沒有回益州。


    他率領麾下的四千長水騎兵目前一直跟著馬超四處降服各個羌氐胡人部落。


    馬超麾下也整編了數千涼州州兵,實力不容小覷。


    於是馬超帶著霍弋在一年多的時間,跟涼州境內絕大部分胡人部落都打過照麵。


    大多數都乖乖的臣服,獻上牛馬貢賦。


    當然,也有不服的,表示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然後大漢的鐵騎就秉持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基本原則,與他們進行了物理上的親切交流。


    牧民治理一方,馬超或許不行,但是打仗,他可是季漢的頭牌之一。


    毫無疑問,這些羌胡部落就算聯合起來造反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別提分散的情況下了。


    章武三年夏,羌人部落首領越吉、雅丹不服朝廷號令,聚眾作亂。


    馬超督霍弋、李軌等往討之。


    擊敵於高平西,大破之,越吉、雅丹等遂降。


    長水騎兵訓練時間長,裝備精良,且參加過多次戰鬥,毫無疑問是季漢最為精銳的騎兵部隊。


    越吉、雅丹作為刺頭被漢軍揍成豬頭之後,涼州的羌胡迎來百餘年來未有的和平與乖順局麵。


    之後他們便回天水駐紮,同時也是作為預備隊以應對其他可能出現的亂局。


    而迷當卻以背嵬軍的表現來估計所有漢軍騎兵的戰鬥力,自然是低估了的。


    這也是刻意營造出來的表象,就是為了讓他誤以為自己還掌握著與薑維結盟的主動權。


    在去卑的協調之下,四部匈奴聯合調動兵馬,準備幹糧,厲兵秣馬準備給先零羌一點顏色看看。


    理由自然是要報先前的仇,但更重要的是為了搶奪放牧的草場。


    有了更多的牧場,他們才能放牧更多的牛羊,才能更快的恢複元氣。


    雖然去卑報仇心理比較急切,但匈奴人並沒有選擇在五月份動手。


    牛馬羊都需要多吃一段時間的牧草來養膘,在它們瘦弱時期發動戰爭是有覆亡的危險的。


    他選擇在六月份進攻,這時候畜力量已經恢複八成左右。


    隻要戰事順利,他可以直接從先零羌手裏搶奪最肥美的牲畜。


    匈奴人要動手的消息,一早便快馬加鞭的送到劉禪手中。


    從薑維之前的布局之中,朝廷百官基本上已經預料到後續,因此沒有令人感到太意外。


    而此時,劉禪正沉浸在要當父親的喜悅和慌張之中。


    懷胎六月,張鴦的肚子已經很明顯。


    與此同時,桓姝也懷孕了。


    劉禪不清楚她是什麽時候中標的。


    廚房那一次,還是健身室那一次,又或者是早上起床一柱擎天的那一次?


    都有可能,不過最早也不會早於五月初,因為那時是自己第一次帶桓姝開葷。


    沒辦法,誘惑實在是太大,人的意誌有時候是會被誘惑而淪陷的。


    劉禪太年輕,誘惑卻大到他雙手把握不住。


    老劉又不允許他碰張鴦,那就隻能尋找其他通道了。


    李香君的家族地位並不比張鴦低多少,屬於強力外戚。


    為了嫡長子不可動搖的地位,哪怕李香君和張鴦的關係很好,劉禪現在也不會讓她懷孕。


    起碼要相差一兩歲,這樣就有時間給嫡長子樹立其他子嗣不可競爭的地位,絕了那些野心家的念想。


    因此劉禪便刻意與之保持距離,而讓桓姝照顧自己的衣食起居。


    然而近水樓台先得月,久而久之他們倆便日久生情了。


    桓姝也算是母憑子貴,得到一個妾室的身份。


    桓姝的娘家並不強勢,除了被殊恩提拔了一個家族子弟在成都為郎官之外,在中央基本上沒什麽勢力。


    在交州,桓家也不過是有兩個當縣令的族人,這樣的家族顯然無法對張家形成威脅。


    人丁興旺也有人丁興旺的好處,至少向外界表明了劉禪的身體沒有問題,是陽光開朗健康的大男孩。


    這讓官員們都感到很安心,能全力的投入治國牧民、休養生息的工作中去。


    官吏和百姓們很珍惜來之不易的安穩生活,積極的生產建設。


    蜀中的民生已經達到百姓鹹樂,民無菜色的程度了。


    而荊州方麵,經過這些年的恢複,也徹底擺脫了當年大瘟疫的陰影。


    山匪流民陸續從良歸附,還有不少百姓從江東逃來。


    官府掌控的人力物力,已經比當年襄樊之戰時期更加強大。


    接下來是要全力以赴拿下關中,對於想要搞事的南匈奴不會浪費主力。


    而為了提高薑維謀劃的勝算,劉禪決定臨時授予薑維六扇門的指揮權,讓他能放開手腳的搞間諜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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