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想,或許他可以問問她。


    去打聽消息旳秋竹很快就回來了,臉上掛著抑製不住的笑。


    “主君,公子,好消息啊!”


    秋竹將白日裏發生的事情細細說給了劉氏和顧南墨聽,尤其是說到那句“正君乃是本官八抬大轎迎上門的,豈容爾等欺辱”時,滿臉都是驕傲。


    “主君是正君,那阮氏便是再有手段,也隻是個奴才。”


    秋竹鼓著臉高興道,側室本身就是半個奴才,他覺得家主說的沒錯。


    “母親這是中了什麽邪?”


    顧南墨撇撇嘴,實在有些看不透顧才棋的心思。


    “你母親那人愛麵子,許是外頭有人說了什麽吧!”


    劉氏到底與顧才棋成婚多年,多少還是知道她一些的。


    聽了秋竹傳回來的那些話,他便猜到了一二。


    但不論如何,這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兒。


    顧府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來,蘇柒若自然也聽說了些。


    “母王到底是比皇姐有手段些。”


    蘇柒若勾勾唇,將剩下的半個包子直接塞到了嘴裏,然後拍了拍手。


    她上次去宮裏向皇上告了一狀,顧才棋好像並沒有什麽動作。


    可昨日回府跟母王那麽一說,顧府今日就來了一場大清洗,連管家都換了。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蘇柒若看了一眼天色,離天黑還早,便閃身消失在牆邊。


    城南一處三進的小院子裏,蘇柒若站在門口輕輕扣了三下門,不一會兒便有人出來將她引了進去。


    “殿下,您這是怎麽了?”


    陽南和陽北是順親王給蘇柒若準備的貼身侍衛,比蘇柒若長五歲,她幼時習武,都是這二人跟在身邊侍候著。


    隻是這一次曆練之前,這兩個人被她趕出府去辦事了而已。


    江湖中有人與官府勾結,倒賣私鹽,順親王的勢力無法滲透到江湖中去,蘇柒若便替她接下了這差事兒。


    “最後一練。”


    蘇柒若眼皮都沒抬地說道,陽南和陽北自然也聽懂了她的意思。


    “殿下可要沐浴更衣?”


    陽南知道自家殿下愛幹淨,忙問道。


    “且不急,明兒夜裏再準備就是。”


    蘇柒若擺擺手,等給劉氏紮完最後一回針,她便不準備做乞丐了。


    “是。”


    “陽北,私鹽一案交給陽南繼續去查,你明日帶人到徐陽走一趟,查明徐陽城主紀家滅門一案,務必要小心。”


    那人一出手就要了紀家滿門的性命,定是個狠辣之人,她可不想自己的親信栽到那些人手上。


    “屬下領命。”


    陽北抱拳道。


    “殿下晚上要留下嗎?”


    “不了。”


    蘇柒若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樹上對付一宿。


    雖說顧才棋已經注意到了劉氏父子,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過去再看一眼,隻要顧南墨不再受那樣的委屈,她便能放心離開了。


    又聽陽南陽北二人匯報了近期的一些事情,蘇柒若才悄然離去。


    還需最後一次施針,蘇柒若便來得早了些。


    此時顧府的院子裏都還燃著蠟燭,一抹黑影熟門熟路地摸上了那棵大榕樹,還不待去瞧顧南墨在做什麽,便見不遠處走來一個少年。


    少年極瘦,個子與顧南墨差不多高,走路時邁的步子不大,模樣兒如何也看不清楚。


    難不成顧南墨還有什麽要好的手帕交嗎?


    可若是有那樣要好的朋友,他落難時為何不見那人出手相助?


    如今顧南墨重新得了寵,便巴巴兒地湊了上來,一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蘇柒若不屑地撇撇嘴,她倒是要瞧瞧,大晚上的,該是多厚臉皮的人才會在這個時候來尋顧南墨。


    顧南清站在小院子門口,抬眸朝裏看了一眼,然後嫌棄地捂了捂嘴巴。


    “他們一直就住在這裏?”


    “是。”


    身後的事兒低聲應道。


    顧南清猶豫了一瞬,然後才抬腳走了進去。


    顧南墨聽到院子裏有聲音,還以為是蘇柒若來給劉氏施針了,連忙跑了出去。仟千仦哾


    “你今日怎麽……”


    後麵半句還沒問出來,顧南墨便停住了身子。


    皺著眉頭看向院子裏的不速之客,顧南墨臉色實在算不得有多好看。


    “你怎麽來了?”


    “聽聞父親身子好了些,清兒來給父親請安。”


    顧南清柔聲說道,並未因顧南墨的不喜而表現出什麽。


    “不必了,父親的身子見不得風,你回去吧!”


    顧南清看了一眼顧南墨身後開著的門,見不得風還敞著門,這謊話說得未免也太不上心了。


    “哥哥可是在氣清兒這段時日都不來看望父親嗎?可大夫說父親的病不能見人,母親也親自下了命令說不許人來打擾父親養病,清兒這才……”


    顧南墨打斷顧南清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既是知道父親的病不宜被打擾,你大晚上的跑這兒來是要鬧什麽?”


    “可父親的身子不是已經大好了嗎?”


    “誰告訴你的?”


    父親的病情隻有他們幾人知道,難不成是管家送東西來的時候見父親氣色不錯,才與府裏人這般說的?


    反正顧南墨是不會相信這事兒是顧才棋告訴顧南清的,那人就沒長心。


    “府裏人都這麽說的啊!”


    顧南清一臉無辜地看向顧南墨,要不是為了自己的親事,他才懶得來討好劉氏呢!


    還要看顧南墨的臉色,他憑什麽?


    “父親已經歇下了,你過幾日再來吧!”


    管家老早就來過了,顧南清自然也應早就聽說了這事兒才是,卻偏偏要趕在今天晚上過來探望,這不是平白找晦氣嗎?


    誰家探望病人是晚上來的?


    “那是清兒來的不是時候了。”


    顧南清遺憾地歎了口氣,卻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還有何事?”


    顧南墨不想他留下耽誤時間,若是撞上那人過來施針就不好了,隻想快快地將顧南清打發了。


    “清兒的確是還有一件事要與父親說,既然父親不便見我,那與哥哥說也是一樣的。”


    顧南清看了顧南墨一眼,見他神色未變,才接著道,


    “清兒與寧安侯府的林姐姐準備議親了,可哥哥是長兄,若哥哥不先嫁出去,清兒這親事便也要跟著耽擱了,清兒想來向父親討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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