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地球 作者:追殺三小生    文案:    這是一個外星渣受禍害地球攻,    最終得到報應被收服的故事。    內容標簽: 幻想空間 遙遠星空 強強    搜索關鍵字:主角:亞菲爾 ┃ 配角:霍景傷、胡覺、安迪亞?法蘭、孫白刀、蘇加?法蒂尼 ┃ 其它:強強        第1章 流放地球        浩瀚的宇宙有很多的秘密,人類幻想在宇宙中還有其他的生命形式,並希望和他們進行非常接觸。其實這個想法不僅僅隻有人類才有,他們似乎很少想到一些外星生命也在關注著他們,而且——不全是友好的。    部分人類的科學家把海洋當做一切生命產生的搖籃,亞菲爾不反對。雖然他不太喜歡研究人類的進化史,但現在自己確實是泡在海洋母親的懷裏了。    哇科比星球的記憶體的爆炸意味著這顆藍色的星球至少在一萬年裏不會受到自己星球的攻擊了。    身上還殘留著數據被灼傷的衝擊感,亞菲爾眼前好像還留著那個男人胸口濺出來的殷紅血液。    把人類的所謂情感早已分析透徹,所謂的愛情、友情都隻是人類為了滿足自我精神饑渴的幻覺,說到底人類都是自私的。亞菲爾並不覺得自己虧欠了誰。當然作為一個智理型的外星數據體,他也沒有任何內疚感。    在所有次席智理型數據體裏,亞菲爾無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對於他的叛變星球的長老們很痛心,他們甚至有些疑惑,因為亞菲爾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野心,甚至在有機會控製整個戰局的時候。    於是有些數據體就開始猜測亞菲爾曾經想讓同樣來自哇科比星地下城的星球第一戰將的米爾49872做自己的“法布裏斯”。但後來米爾卻選擇了首席和希達爾大人,這件事對亞菲爾打擊很大。    之後有很多優秀的戰鬥型數據向他要求結成“法布裏斯”,都被拒絕了。有的數據更是認為他是對米爾“情有獨鍾”,他想要最強的戰鬥數據結成同伴。但即使是星球上的首席戰將——薩依斯向他請求也同樣得到的是拒絕。米爾被派遣到348號行星(地球)後,令所有數據體震驚的是,亞菲爾竟然叛變了,並私自乘坐穿梭機也去了348號行星。    對以上猶如人類言情劇般的狗血解釋,亞菲爾很冷靜地分析出一條理論:宇宙無處不八卦。-_-#因此當米爾決定為那個狡猾陰險的人類留在地球上的時候,亞菲爾很無奈的獲得了很多同情的眼神。    冷眼看著一隻鯊魚從自己身邊轉來轉去,亞菲爾浮在木板上伸了個懶腰。他目前還不想拋棄這個身體,所以當鯊魚終於不顧他的警告衝上來的時候,亞菲爾決定暫時犧牲掉一隻胳膊或者一隻腿,然後趁機逃掉。    在所有的故事裏,壞人都會被好人打敗的,然後壞人要麽就是被徹底消滅,要麽就是痛改前非,或者有些死不悔改的也會遭天譴。    現在自己這個情況大約就是最後一種了,其實自己對這個身體還是很滿意的,亞菲爾把右手放在左臂上,微小的電子波就能把手臂從身體上剝離。    不過這隻鯊魚的運氣不太好,因為一條捕魚船正在它的正後方,這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真實寫照,人類對它的身體也同樣感興趣。    當亞菲爾被人撈上來的時候,那條鯊魚正在苦苦掙紮,它會被人類放回大海,但失去鯊鰭的它很快就會成為其他魚類的食物。    不過亞菲爾覺得天理報應好像還沒有完。一個滿臉橫肉的人類把他的頭抬起來,當圍在他身邊的五個精壯男人在確認周圍隻有亞菲爾一個人的時候,眼裏慢慢浮現出貪婪。    亞菲爾並不很失望,因為很少有人類在看到自己現在的臉時不想到情欲,尤其是一些可能在海上已經漂泊了幾天的男人。    亞菲爾很自覺,他自己站起來,脫掉了上衣。船上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人魚,淺藍海上傳說中的人魚——一種邪惡的人魚。    ……    赤裸著躺在船的甲板上,亞菲爾享受著日光浴。如果不是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兒,或許亞菲爾會考慮把船開到岸邊,然後把船上的魚翅賣掉。畢竟在這個星球金錢是不可或缺的。不過亞菲爾想了想船艙裏的東西,還是放棄了這個很好的決策。陽光在他的身體上鍍了一層金黃的光,漸漸地他光潔的身體上慢慢浮現出一些銀色的花紋,顯得格外詭異。    這是用來束縛智理型數據體的程序《協議法典》對他的警告。不是所有的智理型數據體就會被植入《協議法典》,隻有被星球長老判定為罪人的才會。    亞菲爾覺得《法典》其實是霸王條款,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親手傷害過任何一個人類他穿上已經曬幹的衣服,縱身再次躍入了大海。    幾個小時後,亞菲爾趴在了軟軟的細沙上。直到一個帶著紅袖箍的老人把他叫起來。老人看看亞菲爾又看看大海,臉一下子黑了。    “這裏的海灘沒對遊人開放,禁止遊泳,禁止嬉戲,更禁止自殺!”老人指著前麵崖壁嚴厲地說。    亞菲爾抬起頭看著崖壁上寫得八個血紅大字    “珍愛生命自殺滾蛋”    “你們這些小年輕啊,就為芝麻綠豆點事就跳海啊,跳崖啊,不知道老老實實找份工作,為國家做點貢獻,就是死在工作崗位上也比在這裏挺屍強。”老人邊說邊撿著海灘上的垃圾,很瀟灑地從亞菲爾的頭上邁了過去。    “我恐怕真要找份工作了。”亞菲爾沉思了一會兒,慢慢從沙灘上爬起來,他的身後一個巨大的浪頭拍向海灘。    要維持人類的軀體就要食物,其實他完全可以通過控製人類得到任何東西,就像以前一樣。不過那樣他就會被植入數據庫中的《協議法典》數據懲罰。人類的軀體太過脆弱,小小的刺激就會讓自己痛苦不堪。    因此亞菲爾很認真的覺得這部《法典》和戰鬥型數據的《戰士準則》一樣,都是自虐工具書。    三天後,亞菲爾在z國的地下娛樂街找到了他流放後的第一份工作。那是一張很大的招工廣告:誠聘男女公關,保底月薪4000元,工作出色有提成。    條件:年齡25歲以下,學曆不限,容貌姣好的優先考慮。    地下街是z國沿海城市東都德一條娛樂街。亞菲爾很喜歡這裏,在這裏他能看到最真實的人性和自己的故鄉地下城很像。    一些小人物會借欺淩比他更弱小的人來滿足自己微小的權利欲,亞菲爾覺得眼前的人就很可愛。    “你想來這裏工作?”坐在沙發中染著紅發的男人,一邊摟著男孩一邊抽著煙,語氣充滿了不屑。    亞菲爾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確實有些淒慘,本來修長的身體,由於缺乏營養,顯得有些病怏怏的。雪白的西服也已經變得和抹布差不多了,而且還散發著魚腥味。不過為了生計,亞菲爾還是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操,你是在和我開玩笑麽?你認為哪個笨蛋會為了你這種貨色花錢?”紅發男人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拍著身邊男孩的肩膀大笑。    “我隻是太虛弱了,吃些東西再休息幾天會好起來的。”亞菲爾誠實的說,到那時《法典》懲罰的效力就會減弱,這副身體就會健康起來。    “媽的,我幹脆再花十幾萬讓你去整個容,滾,滾,趕快滾,門口那些笨蛋是怎麽把的關?”紅發男人看起來真的是生氣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壯實的漢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紅發男人的表情立刻變了,變得驚慌。    “怎麽會死的?你們是怎麽看著的?人數湊不齊你們他媽的誰都別想活!”紅發男人一腳把手下踹翻,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麵。    “現在就剩19個了,老板,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人數湊齊。侯爺那邊兒都急了。”壯實男人小心翼翼地說。    “他急?我還急呢?說得容易,現在你讓我上哪去找人?”紅發男人揪著壯漢的衣領,大罵道。    壯漢滿頭是汗,突然他瞥到正坐在對麵沙發上的亞菲爾,亞菲爾有些累了,於是自己找了個地方坐。    亞菲爾很配合地給了他一個微笑,再次不客氣地拿起一塊蛋糕很斯文地咬著。    “老板,他怎麽樣?”壯漢用手一指亞菲爾,向紅發男人詢問。    “他?你不如讓我直接到街上拉個要飯的,就他這個樣子,到了侯禿子那裏也是被活埋的份兒。”紅發男人推開壯漢,拍著腦袋說。    “老板,您別忘了,這次要貨的是大赤溝,那裏可不挑貨的顏色。”壯漢小聲在紅發男人耳邊嘀咕,亞菲爾依然坐在沙發上吃點心,對眼前兩個人的談話漠不關心,眼見他麵前的那盤糕點就要見底了。    “也是,好,就試試!”紅發男人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拍桌子,又看了看表。    “侯禿子他們到哪裏了?”    “到邊境哈克薩奇了,兩天後就要進赤龍峽了,得快點!”壯漢鬆了一口氣,麻利的回話。    “帶他去洗個澡,收拾收拾,今天夜裏就派車給我送過去,你親自去!”紅發男人揮了揮手,帶著懷裏的男孩就走了,留下壯漢和亞菲爾。    壯漢的臉色又變得難看,甚至比剛剛還要難看。但亞菲爾出於對自己第一份工作的負責還是很客氣地問他:“大赤溝?什麽地方?”。    “少他媽的問,就你這種貨色連身份證都沒有,也就配給那個地方的人找樂子。”壯漢心情不太好,亞菲爾看得出他對護送自己去那個叫做大赤溝的地方很不情願。    “那麽?是什麽樣的人呢?”亞菲爾希望和那裏的人類能夠和睦相處,“假釋”期間他不能惹亂子。    “一些找不到娘們幹的老頭子,你他媽的到底去不去?”壯漢男人有些不耐煩,要不是那個閻王殿有人出錢找貨,而且在長相上沒什麽要求,他早就把這個家夥丟到臭水溝了,現在還要自己親自把人送到那裏,誰不知道侯禿子就是個殺人狂,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斃了。    洗了澡,吃了東西,又換掉髒衣服,亞菲爾就被拉上車,一路狂奔到機場,然後被塞進貨機,飛往z國的最北邊的城市——哈克薩奇,但那裏並不是最終目的地。    《法典》第一條:協議期間不能對外星球的任何生物有攻擊行為,哪怕自身被攻擊。    《法典》第六條:遵守所處星球的生存法則,不能精神控製低級生命體以達到自己的目的。    d國國際新聞:今日在我國淺藍海海域發現一艘非法盜取鯊鰭的船隻,船艙裏除了部分鯊鰭還有五具屍體,疑似內訌自相殘殺。        第2章 有利用價值的人        傍晚,太陽的餘暉灑在這片荒涼之地,枯萎的野草零零散散的點綴在路邊,天地間隻有無邊的黃土,仿佛除了這黃土以外什麽也沒有。    暮色中,一輛破舊的卡車從蜿蜒的土路盡頭朝這片黃沙之國開來。    天很低,昏暗的天空中仿佛有什麽不好的東西要從厚厚的雲層裏鑽出來似的。    “啪”的一聲,司機打開了車燈。    “哎,什麽破天兒……小哥,哪裏發財啊?”開車的司機終於鼓起勇氣向坐在後座的一個有些消瘦身穿夾克,戴著牛仔帽的青年問道。    在這條路上拉活兒已經快15年了,他很清楚走這條路的人大約都不是什麽好人,亡命的殺人犯、毒販、逃債的賭徒、販賣人口的人販子……    他猜測青年是來這裏做生意的,來這裏能做的生意就三種:軍火、毒品和活貨(販賣人口)。    到赤龍峽還有2個多小時,車外麵全是黃土,讓喜歡和客人嘮嗑的自己受不了,他已經不再年輕了,年輕那會兒還能堅持一整天不說話,現在老了,還是怕寂寞。但青年實在是太沉默了,從邊境哈克薩奇坐上車一直到現在除了和他說了要到赤龍峽方向,也沒具體說是什麽地方,談好價錢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用手一直在玩弄著掛在項間一條用皮繩拴著的奇怪小鐵片。不過前麵倒是有幾個白貨和黑貨的交易點兒,這些客人一般都避諱是不說的,不過現在已經快要離開z國的地界兒了,司機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我去找老板做生意。”    出乎司機的意料,本以為自己的問話會石沉大海,卻意外得到了答案,不僅如此,從客人的語氣中司機聽得出,對於自己的問話,青年並沒有什麽反感,於是司機心裏有譜了。    “做生意?那祝你發財。”司機努力想從後視鏡中看看青年的臉,但這位客人的帽子壓得太低了。    人類旺盛的好奇心,青年把帽子向上推了推,露出半張臉。    “啊!你……你的臉?!”像青年預料中的一樣,那露出的半張臉把司機嚇了一跳,車子在路上打了個彎,險些劃出大路,好在現在是大白天,不然司機就要大喊了。    青年臉上從發際直到嘴角有一道銀白色的花紋,像是瓷器上的裂紋。    青年根本就不在意司機的反應,他仍然輕撫著小鐵片,順手把帽子整個都摘了下來,深呼了一口氣,有點餓了。    “啊!”這次車子真的開出了路麵,向凹凸不平的路邊滑去,司機手忙腳亂地把車子開回大路,連忙把回過頭。    “對……對不住啊,手滑了。”當司機再次不小心瞄到青年的那張臉的時候,依然心驚不已。    那一張臉是魔鬼的傑作。    畢竟人不可貌相,說不準這個人又是個有來頭的,得罪了不好,於是沉默了一會兒,老司機又開腔了。    “你一個人啊,那就辦完事兒,趕快回了,可不敢再往前走了。前麵可不太平,那些都是些亡命之徒。”好不容易壓下慌亂的心跳,司機有點擔心地說,奇怪在這條路上跑了快大半輩子了,以為良心早就被狗吃了,現在居然擔心起一個陌生的後生來。    “亡命徒?”他的話好像引起了青年的興趣,難得的用了問句。    “可不,其實30年前還不這樣,前麵就是個黃土溝子,有幾戶人家,都是放羊的,後來這裏來了一夥土匪,可凶了,殺人搶劫……虜人就像踩刹車,那是一點都不猶豫啊!”老司機回想著往事,那個人如閻王般的樣子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大赤溝麽?”青年說出“大赤溝”這三個字仿佛點中了老司機的死穴。    這次老司機刹車也一點兒也沒有猶豫。    “你……你不是要我帶你去那裏吧!”司機在發抖,“那是閻王殿,沒人敢去。”    ……    看著破舊的麵包車歪歪扭扭地離自己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路的盡頭,青年拉了拉帽簷,拎了背包朝北繼續走。    天地間隻有他一個人,雖然他的速度不快,但一直都沒有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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