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東西麽?”蘇加吩咐手下拿來糖果,遞給孩子,把這個孩子帶回來也是有好處的,隻要照顧好他,自己起碼能贏得z國更多的信任,所以目前蘇加表現得還是比較和藹的。    但是男孩依然緊緊抱著他的胳膊不放,對糖果不敢興趣。    “放手,不然我打你了。”蘇加覺得自己能忍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這個孩子怎麽和那個混蛋一樣粘人,要是他們站在一起一定讓自己煩死。    可惜那個混蛋永遠也不會出現了,蘇加本來去扯開男孩的動作最終放棄了,反正早晚要離開的,就讓他拉一會兒吧!    就在自己朝孫白刀開槍的前幾天晚上,那個混蛋還在這裏抱了自己,當時已經起了殺意的自己很配合,難道是在下意思的補償他。    該死,自己根本就不需要補償什麽,那個混蛋早就該死了,像那些毀掉自己的人一樣,他就該下地獄。    蘇加一拳猛地砸在腿上,心中的恨意猛地湧上來,但是又和以往不太一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恨誰。    一隻暖呼呼的小手捂住蘇加的拳頭,把頭放在他的雙腿上。    “你不怕我麽?”蘇加本以為自己剛剛的舉動至少會把這個孩子嚇住,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孩子膽子很大。    男孩搖搖頭,但是依然一句話不說,蘇加覺得自己的z國語還是比較標準的,男孩應該聽得懂。    5號現在想還用那副身體抱著眼前明明很脆弱卻佯裝堅強的人。但是他現在做不到,他不責怪亞菲爾,因為他是個數據體,服從命令式天職。但是他依然不舒服,想保護這個人類,直到自己毀滅的那一天。他不說話是因為怕自己說出不該說的,私自留下來已經違法了亞菲爾的命令了。    “你去睡吧,我要工作了。”蘇加拍了拍5號的頭,語氣溫和了很多。    5號有些舍不得,但是也知道他有工作要做,以前還能站在旁邊陪他,現在這幅包子像,估計蘇加不喜歡,於是就真的起身打算離開。    就在5號被人帶出大門的時候,他和一個人錯身而過,看到這個人5號的小臉開始變得扭曲,想要掙脫士兵返回去,無奈有心無力,還是被拖走了。    安德頓一進門就帶著怒氣走到蘇加的辦公桌前。    “你想讓z國的人和翡翠國的小隊比賽?你別忘了你是哪國人?”    “沒忘,但是我心裏的h國是不包括你們這些人的。”蘇加把手上的一些文件一一簽了字,那是對於h國向翡翠國出口糧食的弊端分析書。    “你真的要和翡翠公國斷交麽?那會讓我國蒙受巨大的損失。”    “金錢外交斷了也好,我想我們在用國家的錢給你們這些公司做投資吧!”蘇加冷哼,所謂的石油輸出計劃隻不過是眼前這個人個人利益的體現罷了。    “我可以全力支持你,我的公司和整個集團會全力支持你蘇加,你佷的是皇室,不是h國,我們的利益並不衝突。”安德頓打出了他的底牌,他沒有必要在h國皇室這一條繩子上吊死,現在國內反帝製的風頭正緊,他需要轉向了。    “是麽?你打算怎麽支持我。”蘇加看起來對這個提議很有興趣。    “我會在下次的選舉中支持你的集團,你有權利而我有的是金錢,我們合作是最完美的。”安德頓把手放在蘇加的手上,不住地摩挲。    蘇加意外的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安德頓雖然是個混蛋,但是他說得對,光有軍隊並不能成事,他需要大量的金錢。    “我同意,你需要什麽承諾?”蘇加抬起頭問他。    “不要任何承諾,我信任,我覺得我們的關係不應該僅僅是合作關係。”安德頓知道蘇加現在最需要什麽,而自己絕對要把這個高傲的王子收服。    蘇加看了一眼男人纏在自己腰間的雙手,惡心的感覺從沒有過的強烈。但是現在他們還不能翻臉。    此刻安德頓把蘇加困在寬大的辦公椅裏,低下頭去吻他。這讓他想起十幾年前那個青澀的少年在自己一吻之下發出顫抖的樣子。    他其實不恨自己的父親,破壞了他的初戀,畢竟那是自己還年輕認為愛情就是一切,現在看來沒有權利和金錢什麽都是狗屁,就像現在他還是把這個驕傲的美人壓在身下了。    安德頓伸出手,輕輕解開蘇加的製服扣子,把手伸了進去,撫摸著他的結實的胸膛。他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無論多麽銷魂的身體也不及眼前這具,似乎隻有那個亞菲爾可以和他媲美,可惜現在那個美人下落不明。    蘇加閉著眼睛任由男人猥褻,他的眼裏充滿了殺意,是要把眼前的人碎屍萬段的殺意,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要需要這個人。    “讓我們結合吧,繼續十年前的美好。”安德頓對自己調情的手段很自信,從蘇加解開的皮帶邊緣伸手下去,摸向蘇加身後。    太惡心了,蘇加沒想到這個人無恥到這個地步,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幾乎到了極限,身邊的人就像一個巨大的臭蟲,接觸自己身體的地方好像被腐蝕了一樣。    “我沒興致亂倫。”蘇加用力推開男人,把正沉浸在高潮中的男人推得差點摔在地上。    “麵對那個野蠻人你就有興致了,還是你喜歡被粗暴的對待?”他在放在蘇加辦公室裏的竊聽器裏聽到一切。    “我想我們今天沒必要再談下去了。”蘇加拿起電話就要通知士兵送客。    安德頓卻突然按住了蘇加的手,粗暴的扯斷了電話線。    “不,我們今天需要更深入的談談。”安德頓一伸手就把蘇加推倒在沙發椅上,抽出他的皮帶把青年的雙手和椅子背捆在一起。    “放開我,你打算惹怒我麽?”蘇加的確不是人高馬大的安德頓的對手,尤其是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    “我就是想幹你,我的弟弟,這樣不是更刺激麽?而且你拒絕不了我,你的軍隊需要我,這筆交易很合算,不是麽?你可以為了取得那個野蠻人的信任讓他玩,為什麽就不接受我呢?我們畢竟曾經相愛過。”安德頓認定蘇加不能拒絕自己,想到那些刺激耳朵的聲音他開始興奮起來,伸手就去扯蘇加的軍褲。    但是突然覺得屁股一疼,猛地回過身,身後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此刻正目露凶光地看著自己。手裏拿著一把帶血的裁紙刀。    “找死。”安德頓大怒一把揪住男孩的脖子把他提起來,摔倒一旁。男孩被摔的不輕,但是一點也沒有猶豫就從地上爬起來又衝了過來,一口咬住男人的胳膊,死不撒嘴。    “你別動他!”    蘇加沒想到男孩竟然會突然出現,居然有些擔心這個孩子被已經紅眼的安德頓傷害,努力地掙脫著皮帶。    安德頓真的氣急了,撿起地上的裁紙刀,向男孩劃過去,男孩一低頭,居然躲了過去,但是身材上的差距還是讓安德頓抓住了男孩。    “放心,我知道這個崽子是誰?”安德頓環視四周,看到了拴著窗簾的繩子,把繩子抽出來,將5號捆了個結實,把他丟在腳下。    “現在我們有個小觀眾了。”安德頓朝蘇加走過去,想去吻他,卻被蘇加一偏頭躲過去了。    ——————————————————————————    亞菲爾是乘坐晚班的客輪再次登上白鷗島。由於現在局勢比較緊張,所以每位登島的遊客都要經過安檢門安檢。    亞菲爾很自然地走進門裏,這時警報器突然響起來,把他身後的遊客嚇得夠嗆,都紛紛散開,以防這個漂亮的恐怖分子引爆人體炸彈。    “把手放在頭上!”守衛的士兵嗬斥道。    亞菲爾冷靜地退出安檢門,又再次走過去,這次警鈴沒有響起來。士兵們又對他進行了搜查,結果沒有任何異常。知道是虛驚一場,放他過去了,他身後的遊客也開始陸續進入安檢門,但是響聲卻再次陸續響起。而且每一個進去的人都被此門定義為身上藏有危險品的人物,哪怕是一個穿著比基尼的女孩進門警鈴依然大作。    很快莫名其妙的遊客就和守衛的士兵發生了衝突。亞菲爾快速通過遊客進出通道。    街上已經亂成一團,交通燈亂閃,汽車停在街上不動,或是停不下來,很多車子撞到一起,報警器的噪聲讓人更加煩亂。    身為人類沒有注意到,現在空氣中的電子波動非常激烈,所有電子的產品都受到了影響。    亞菲爾走到一個公共電話亭旁邊,拔掉電話線,大量的數據信息被傳遞出去,壓抑了這場波動。    街上漸漸恢複了正常,騷動也變小了,人們從車子裏和家裏走出來,互相搖頭示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後來有專家分析稱白鷗島上空曾有外星人的飛行器通過,對電子設備造成了幹擾。    就在幾分鍾之前,本來還想把好事繼續下去的安德頓剛用手觸到蘇加的衣角。    辦公室裏的電燈開始忽明忽暗,突然一連幾個燈管爆裂開來,嚇了安德頓一跳。就在他遲疑的瞬間,本來已經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男孩突然衝過來一頭把他撞倒在地,接著又凶猛的撲到他的身上。    在閃爍的燈光中,男孩目露猙獰,空氣裏突然傳來電流撞擊發出的劈啪聲。這一幕詭異非常,讓安德頓一下子忘了反擊。    蘇加沒有看到男孩的表情,他乘機掙開了束縛,拿到桌子底下的槍,狠狠地拿槍柄給了安德頓側臉一擊。    “滾。”    安德頓用手抹了一把被他打傷的嘴角邊的血,狼狽從地上站起來,心有餘悸地看著蘇加身後的男孩,什麽也沒說就快步走了出去。    蘇加疲憊地把槍往桌子上一扔。看到被綁著的男孩一直在用眼睛看著自己,走過去把他的繩子解開了。    誰知道剛剛把繩子解開,男孩就一下子伸手把他抱住了,力氣非常大。少校遲疑了一下,把手放在他的頭頂有些不習慣的安撫著。    5號發泄般地抱著少校的腰,他不明白為什麽蘇加即使到了最後也不向那個人類開槍,可卻要朝自己扣扳機呢?    蘇加的確沒有認真反抗,安德頓雖然是人渣,但是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何況今後能用到他的地方很多,但是在最後他看到男孩改變了注意,那個孩子的眼睛很像那個人,執著得讓他不想看。    5號知道他引起的電子波動,亞菲爾不可能不知道,可他還是要殺了那個人類,即使會受到懲罰。    事實上他的boss亞菲爾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製止了騷動以後憤怒地拋下電話線。    “破壞公物是要罰款的。”這時有人伸出手把電話機掛好了。亞菲爾回頭看到霍景傷站在自己身後。    他的手下讚布站在他身邊,警惕著看著四周。這時亞菲爾突然懂了一句人類的話,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同樣是手下,怎麽差距這麽大呢?        第64章 帶著酒香的吻        “z國繼續參加比賽的事你早就預料到了?”霍景傷比亞菲爾提前來到島上,看到本來已經宣布落幕的比賽突然又高高掛起了戰旗。    “人類的國家之間的互相傾軋是不會停止的。我隻是利用一下這個契機。”亞菲爾才不會承認現在自己嫉妒得要死。    “為什麽你說話越來越討人厭了,還是閉上嘴吧。讚布我們去放鬆一下。”霍景傷把亞菲爾從電話亭裏拉出來,牽著他的手往海灘那邊走。    “二當家的我們去哪啊?”讚布也是一頭霧水,他本來以為是來和霍景傷一起來拚命的。    “喝酒,你這個酒鬼好久沒沾酒了吧!”霍景傷一推讚布,大笑著說。    “就是,被那些洋毛子看著一滴酒都不讓俺碰,小氣的很。後來怕誤事也沒敢碰。”讚布一聽有酒喝立刻眉飛色舞了。    “我沒興趣。”亞菲爾想甩開霍景傷的手,卻沒有成功。    “難得來一次地球做客,總麽能不享受一下呢,要是總這麽扭扭捏捏的,當初不如當個娘們兒比較適合!”霍景傷一用力,把亞菲爾拉到身前。    亞菲爾其實並不在乎皮囊的性別,對他來講這根本不是重要的事。當初他也曾用過人類女性的身體,隻是後來還是被《協議法典》禁錮在了這具身體裏。可是他卻在今天對霍景傷的這句話很抵觸,有了一種被侮辱的感覺。    酒並不能讓亞菲爾體會到美妙。作為數據他是沒有味覺的,數據通過分析也僅僅能分析出食物的成分,告知他應該要做出什麽反應。    亞菲爾一連喝了十幾瓶當地的烈酒後,依然不覺得有什麽不適。這讓讚布一下子興奮勁兒上來了,他本身是個酒鬼,在壩子裏沒有人能喝得過他,讓他覺得沒意思。    “夠意思,能喝酒的就應該不是壞家夥,你他媽的要是實心實意跟著咱們二當家的,我就認你,再來!”讚布一改平時看到亞菲爾就嫌惡地表情,跳上椅子又給了亞菲爾一瓶酒。    計劃就要收尾了,現在收服一個人類不是壞事,於是亞菲爾就很痛快地接過來有喝到了底。    坐在一旁的霍景傷也喝了酒,但是完全跟不上他們兩個人的節奏。現在完全變成了那兩個人的表演了,竟然有人開始圍過來給他們喝彩。    兩個一共灌了50幾瓶,最後讚布在大吼一聲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亞菲爾則從桌子上再次拿起一瓶酒,仰起頭就要繼續灌,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夜間遊玩的人了。    霍景傷抓著亞菲爾的手阻止了他,亞菲爾這次很聽話的停了下來。圍在周圍的人漸漸散去,很快就剩他們三個人了。    “你就不再在浪費好酒了。”霍景傷碰了碰熟睡的讚布,知道他不到第二天下午絕對醒不過來。    “你不想讓他跟著你?”亞菲爾很快察覺了男人的目的。    “虧了你,不然我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把他灌倒。”霍景傷把讚布扛起來。    這時有一個人走過來,亞菲爾認識那個人,就是那個腦子有問題的記錄員。    “w,把這個人送回大赤溝。”霍景傷把讚布交給這個叫做w的記錄員。    “需要我清除他的記憶麽?”w問。    “不,我回去會處理的,你隻要把他送回去就行了。”霍景傷做了個不的手勢,他怕用說了這位不明白。    “他真的是純男性體麽?我要確保你的基因不會傳下去。這對地球很危險。”w一臉嚴肅地看亞菲爾。    人類的語言無法表現亞菲爾此刻的心情,所以他迅速搶上一步,一腳踢向w的頭部,用了全力的這一腳可以踢死一頭牛。    霍景傷感到身邊一陣風,跨步就把手伸過去擋,但亞菲爾這一腳卻踢偏了,而且明顯後勁不足。霍景傷一側身子就把他抱住了,兩個人摔在沙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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