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還是沒舉起來。 水澤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不敢置信。 那把巨劍拿不起來就算了,為什麽這把正常大小的劍也拿不起來。 西尼爾:“走了,去另一家看看。” 水澤到另一家又試了幾件武器,隻有一根帶著倒刺的長鞭他能拿起來,但是他不喜歡鞭子這種柔軟細長的武器。 出了商店門。 西尼爾看著大受打擊的水澤,心情大好:“再讓你看個好玩的。” 說著,西尼爾取下身後的巨劍。 不知怎麽擺弄了兩下。 水澤就看到光滑鋥亮的劍身上出現了幾道幾何形狀的裂痕,然後裂痕變成縫隙,裂成幾個部分。 分開之後又是快速重新組合。 緊接著變成了一把正常大小的劍。 整把劍縮小了三倍不止! 水澤驚訝的睜大眼睛,仔細打量這把變小了的劍,除了劍柄護手處多了一個圓形的小凹槽以及外形變小了之外,好似並沒有其他的變化。 “你試試。”西尼爾示意水澤拿劍。 水澤怕一隻手拿不動,還是雙手接過的。 然後西尼爾鬆開手。 沉重的劍壓著水澤的手往下掉,眼看就要壓到地上。 這一下壓過去,水澤的手指估計要骨折了。 就在即將落地之時。 西尼爾彎腰接住了水澤的手以及他手中的劍柄。 “多謝……”水澤揉揉吃痛的手腕,覺得西尼爾是故意的。 “劍本身的大小雖然變了,但是它的重量並沒有變,這就是組合型武器。”西尼爾解釋道,“而你剛才選的那幾種都是組合型武器,這一類型的武器是你不能從外形上麵去評估它的。” 水澤請教道:“那您對我有什麽建議嗎?” “如果我是你,我會選這種。” 西尼爾拿起一張綠色的弓。 “當然,它如果再刷上一層金色的漆會更好看。”作者有話要說: 水澤:那你出門旅行會寄明信片回家嗎?西尼爾:喵喵喵??? ☆、第九章 水澤背著買好的弓箭,他們從武器街離開。 當然,錢是西尼爾付的。 水澤的欠賬本本上又多了一筆。 對於這些,水澤都記得很清楚,希望很快能還清。 之後兩人來到了傭兵團那邊。 這時天色已有些暗了。 這裏距離武器街很近,也有點像,同樣是專門的一條街道,裏麵大部分都是是傭兵團的俱樂部。 不同的是,這裏人很多,各型各色,穿著古怪的,還有肩上扛著各種武器的。水澤覺得跟他們的重型武器比起來,自己腰上的那把小手.槍都不算什麽。 甚至水澤還在裏麵看到了一隻巨大的四肢爬行動物,背上滿是鱗甲,還馱著好多東西,身後還甩著機械尾巴。 走在它附近的人,都小心的躲閃著的它尾巴,因為它看起來就很有力量。 顯然這行人很有來頭,他們走的很快,水澤還沒看仔細就已經錯身走遠不見了。 西尼爾:“這裏有著風暴城四分之三的傭兵團,你去挑個你喜歡的吧。” 很多傭兵團俱樂部的門口都豎著的巨大的閃光牌子,上麵寫著各自傭兵團的名字。 字體或許有些不同,但是更引人注目的是字體上麵閃著的顏色。 水澤看著離自己不遠處,右手邊第二家。 閃著紫色粉色漸變色,最後變成全黃色的,爆熊傭兵團。 水澤指著它的牌子對西尼爾說道:“我想先去那家看一看。” 西尼爾看著那個騷紫騷粉的光,對水澤的欣賞水平產生了一絲懷疑。 爆熊傭兵團的門口人不多,與其他地方相比,有些冷清。 大門半開半掩著。 水澤敲了幾下後,一個年輕男生不耐煩的打開門。 “幹嘛!今天不營業!” 是與在碼頭上碰見的那個熱情黑臉大漢完全不同的冷漠。 水澤愣了一下道:“請問這裏招兼職嗎?” “不”字在男生嘴巴裏就要吐出來時,他看到了水澤身後的西尼爾,立刻停頓了一下。 “你等會,我去問問。” 話音未落,男生就已經關上了門。 很快,大門又被重新打開,這次開門的就已經換了人。 換成了一個年輕姑娘。 紅頭發紮著馬尾辮的姑娘笑嘻嘻的打開大門,歡迎道:“請進啦~” 大堂裏沒坐著幾個人,各自幹著各自手裏的活,並沒有人往門口這裏看。 水澤有些拘束的跟著少女走進去, 裏麵擺放著一些桌椅,不過有些亂,位置並沒有擺好。 水澤看到了白天見到的那個黑臉大漢,他正拿著一個酒瓶獨自喝酒,臉頰黑紅黑紅的,顯然是喝多了。 少女領著水澤走到大堂最裏麵的吧台前麵。 吧台的後麵站著另一名女士,看起來年齡應該稍大一些,穿著襯衣短褲,打扮的很是幹練。 “有什麽需要的你問貝絲就好啦,我先溜了。”少女笑著衝水澤揮揮手,還偷偷看了眼戴著兜帽的西尼爾。 西尼爾找了張離吧台近的桌子,挑張長凳就坐了過去。 已經變回原來大小的大劍還在他身後背著,大堂裏的其他人抬手扭頭之間,都在趁機悄悄打量著西尼爾。 不過這些隱秘的動作,都被西尼爾看在眼裏。 貝絲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之後,拿出一張表格遞給水澤,同時往西尼爾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他是?” 水澤:“他是和我一起來的,做兼職的隻有我,他坐在那邊等我一會可以嗎?” “當然可以。”貝絲笑道,還朝著水澤擠擠眼睛,“我就是有點怕那張凳子會被他身後那把劍壓斷了,你也知道那把劍很大很顯眼。” 水澤跟著笑起來:“確實是這樣。” 水澤低頭填寫表格時,露出被襯衣袖子蓋住的金手環一角。 貝絲的目光立刻黏了上去,仔細看了好長一會。 那個喝醉了的黑臉大漢,拿著酒瓶子站起來,這個身體因為醉酒有點搖搖晃晃的,不知怎麽就搖晃到西尼爾坐的那張桌子邊。 “來,繼續喝。”已經是紅臉的大漢伸著胳膊就給西尼爾倒了一大杯。 西尼爾並不理睬他。 紅臉大漢將自己杯子裏的一口悶了,大喊:“是兄弟就來喝酒啊!” 西尼爾隻是坐著,桌子上的酒杯絲毫都沒有碰觸。 紅臉大漢有些不高興,對著桌子就是一巴掌,嘴裏嘟嘟囔囔的聽不清說了什麽。 突然,他猛的站起來,仰著脖子就要發言似的。 “我——” 貝絲打斷道:“華暉,去捂住比爾的嘴巴!真是的,誰讓他喝這麽多酒的!” 另一邊看熱鬧的華暉,也就是最開始開門的不高興男生,一臉不情願的過去捂住紅臉大漢的嘴巴,順便將他手裏的酒瓶子奪走放桌子上。 “誰讓團長不在家,他這個副團長可不是喝的無法無天了。” 貝絲:“快拉他上去睡覺了,等團長回來我再去告狀,這次要讓他一個月不能沾酒。” 明明比紅臉大漢矮了兩頭的華暉,腳下一絆,輕鬆的將崴倒的比爾拖了起來。 一路拉到吧台左邊,那裏有個簾子, 華暉拖著人,掀開簾子直接去了裏麵。 水澤猜測,應該是裏麵有可以上二樓的樓梯。 實際上將比爾拖到簾子後的華暉就鬆了手,比爾也從地上彈坐起來,還不忘揉了揉有點痛的屁股。 “怎麽樣,我是不是演的特別好。” 華暉給他個白眼:“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