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啊,你丟人都丟到西方人民的電視上了,還怕再多來這麽一下麽?塞吧,你連死都不怕,還怕丟人麽?你拚了命來這裏,不就是為了見老公麽?這樣想著,他咬了咬牙,用力攥了下手裏的東西,索性把心一橫,將那磨人的一頭往後`穴裏送去了。“唔……”齊悅悶哼了一聲,興許是尚未習慣,興許是過爽所致。穴`肉甫一觸到膠棒,便渴切地吞吃了下去。他把那想成是餮的一部分,是心上人對自己的折磨,因而心甘情願地接受著,蠕動著腸`壁,一點點吃得更深。除了走路時,因動作的牽引,而不自覺引發的陣陣快感、難以忽略之外,深陷在黑色臀溝裏的、一大簇鬆軟白絨,還是很好地掩蓋了齊悅的羞恥,沒有讓他的小`穴外露一分。然而開門時,早早候在門口等著看好戲的帝江,以及他身旁兩個恭候驅使的壯漢,在看到齊悅出來的一刹那,都發出了知情者會心的微笑。尤其是那兩個討厭的鬼佬,斜著貪婪的目光,打量在齊悅的胯間。齊悅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了前頭、明顯已有抬頭之勢的一團鼓脹。“嘿喲,不用遮!你來的這個地方,本就是人間縱欲的極樂天堂,大夥兒連那東西清蒸以後、吃起來是個什麽滋味都嚐過了,更沒少嚐那裏頭射`出來騷東西的味道!走,別緊張,我帶你去桌球室玩玩。放鬆!放鬆!你後頭夾那麽緊,怪不得前頭要翹起來了哈哈!”齊悅被人說中內情,羞得漲紅了臉,他覺得自己跟躺在砧板上、等著被人吃的肉,也沒什麽差別了。不過他的臉上本就蓋著紅斑,紅暈也並不明顯。齊悅忽然自暴自棄地想:如果我還是以前光潔的模樣,那餮看了這身打扮,會不會有一點動心呢?帝江一揮手命令道:“你倆,架著他走!等他這麽扭扭捏捏地夾著屁股慢慢挪,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移動到桌球室呢。那幫等著玩兒他的人,都該等急了。”第160章 墮落樂園在帝江的催促下,齊悅被兩個壯漢一前一後架了起來,一個托肩,一個抬腿,如此仰麵朝天臀朝下,被一路扛著走。其間,手撫在他小腿的那個,還不懷好意地,揉捏著黑絲襪下包裹的緊致曲線,故意一顛一顛地,加劇了上下震蕩的幅度。齊悅隻好拚命夾著兔尾巴,不讓它掉下來,絞緊的媚`肉體驗到了陣陣歡愉,前頭朝天的那一根翹得更歡了。“別、別顛了,慢、慢一點……哈……”齊悅真恨自己失去了靈力,隻能尷尬又無助地求著,臉上的紅潮,被故意作弄他的老外,偷轉過頭來盡收眼底。齊悅忍著羞恥,終於熬到了所謂的“桌球室”。雖然聽了帝江的話,他早有心理準備,心裏千萬次告訴自己,為了見到餮,什麽都可以忍。可門剛一打開,映入眼前的場景就叫他驚呆了。這哪裏是“桌球運動室”啊,這簡直,就是一室淫`獸縱欲交`歡的墮落樂園。見帝江進來,正在尋歡的人們立刻停住了動作,恭敬地垂首叫了一聲:“神使。”帝江倒也沒有架子:“能進來這裏的,都是我們聖會最高級別的成員,是邪主最忠誠的奴仆,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必拘束,接著玩兒,接著盡興地玩兒!”隨後他將手舉到空中,打了個利落的響指,喊了一聲:“music!”緊接著,熏人欲醉的慢搖爵士樂,便如暖風般飄蕩在耳邊。在輕柔的圓號和鋼琴聲中,人們又恢複了先前的作樂淫態。偌大的房內,擺著一張氣派的球桌,大約是尋常球桌的兩倍長寬,四角雕花的純黑胡桃木質地,一看便是造價不菲的定製臻品。整個房內光線極其昏暗,唯有一盞現代感十足的吊頂三角燈,低低垂在球桌上方一米高的懸空,打下一道朦朧幽暗的黃光,將黑色絨料的桌麵上、一條血紅蜷曲的長舌圖案照得瘮人。擺在球桌上滾動的台球,也不似尋常的多色序號,而是被做成了一顆顆黃色眼球的模樣。上頭繪的黑瞳,或睜或眯,隨著球杆的擊打翻轉滾動,像是遊離於體外的視線,營造出一種神秘詭異的氛圍。可真正令齊悅驚駭的,是圍在桌邊的那一圈“球洞”。沒錯,這張桌球台,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球洞,而心甘情願充當擊打目標的,是一隻隻赤裸的肉`臀。那些不知羞恥的漂亮男孩們,下`身不著片縷,將飽滿挺翹的臀`丘,抵靠在球桌的邊緣,腰身下壓至一個誘惑的姿勢,以兩手掰開著自己的後`穴,口中吐著一句句魅惑的e on,shoot me baby...”好一個“射(shoot)”字,明顯的雙關含義,讓人還未專注瞄準,便已心猿意馬地硬起。然而在這種情況下,竟還有人能若無其事地推杆擊球,計算得分。齊悅心歎,這些人平日裏的生活該有多麽淫`靡,連如此香豔的場景,都可以見怪不怪了。而在屋角、燈光照不明晰的暗影下,人們肆意泄`欲的渴望,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齊悅甚至看到,有兩個露著後`穴的“球倌兒”,已經饑`渴到背對著背、吞食同一根球杆的地步了。他們兩人各“吃”進短杆的一頭,一邊歡`叫著前後聳動,一邊揉捏著前頭的挺翹,舔著舌尖,表情癡迷。齊悅看著那一高一低、上下搖擺的木杆,忽覺有些滑稽,仿佛那是一根跳動不休的蹺蹺板,驅使它變成活物的,是人類永不饜足的原始欲望。可現實容不得齊悅長久發愣,很快便有大膽的“高級成員”,將貪婪的視線,打在了他完美的身材上。一聲輕佻的溜哨之後,那個用發膠、將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金發男人,開始用眼神向“神使”請求,讓這隻紅著臉的誘人小白兔,加入“球洞”的行列。對於那些衣著光鮮、內心卻空虛到隻想獵奇的上流貴族來說,紅斑什麽的根本煞不了風景,畢竟,他們的眼睛能看到的,恐怕也隻有一個“洞”而已了。帝江插著手走到齊悅身邊,湊在他耳旁輕聲諷刺道:“喂,看來,我的餮哥哥是真不在乎你了。老實告訴你吧,今天一早我就告訴他,我要帶你來這裏。咱們這裏的刺激玩法,他可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抬手裝模作樣看一眼表:“都這個點了,他還不來‘救’你,看來呀,他是無所謂你被別的男人當洞射嘍!來吧,小醜兔,是你自己主動把屁股挪過去呢,還是等我叫人按著你,幫你把濕漉漉的塞子給拔出來呀?哈哈哈!”“你滾!”齊悅忍無可忍。就在這時,軟包鑲鑽的皮革門,被一陣厲風震開了。從門外從容邁進來的,正是被眾人當做神祗一樣崇拜的男人。第161章 兔耳甜圈厲風過後,大門頓敞,一雙意大利手工鏤花的尖頭皮鞋,一步、一步踏進門來。鞋尖擦得一層不染,閃著鋥亮的油光。今晚的餮,身著一件考究的煙灰色西裝馬甲,筆挺的白襯衫,襯著脖上係的棗紅領結,整個人看起來,既從容、又優雅,像極了西方上流社會華麗的一員。divoratore的高級成員,都是有幸見過餮本人的。見是他們的神主來了,眾人立刻停止了荒淫的作樂,改為誠惶誠恐地匍匐在地,攤開雙臂像迎接聖光,異口同聲喊道:“master!”餮的眼裏,噙著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他的視線,在眾人低垂的頭頂上掃過一圈,自然也把齊悅滿是驚喜和渴切的眼神,收在了眼底。可他卻毫不在意,一轉頭撇過了視線。帝江插著雙臂,偷瞟了一眼齊悅,滿眼等著看好戲的戲謔。餮的手裏,持著一根鎏金的長杆,既像是球具,又像是紳士專用的手杖。他慢慢踱到台桌邊,朝著那些還來不及提上褲料的光屁股,鄙夷地瞥了一眼,遂舉起長杆,在桌角邊意味深長地敲了三下——“嘟、嘟、嘟”……似在思考。正在齊悅摸不透老公的心思而忐忑之時,“咻、咻——”從空中飛過來兩隻甜甜圈,由長杆的一端,從擺在一旁的三層點心盤裏挑了,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堪堪落到了齊悅頭頂、豎著的兩隻兔耳朵上。那一瞬間,齊悅眼前閃過一個畫麵:仿佛回到了兩年前,他與餮,並肩走在青川理工的操場上。在學生的豔羨中,十隻套圈,不偏不倚地組成了一個“心”,無聲地向他表白。神乎其神的奇技、眼花繚亂的耍寶,那一天的老公帥得驚天動地,哪怕都是演出來騙自己的,他都覺得甜。如果人生隻如初見,如果一切都不曾改變……餮的話將齊悅拉回了現實,這裏不再是陽光明媚的校園,這裏是西方、墮落者的伊甸園。餮以至高無上的邪主身份命令道:“leave us,except that rabbit.(除了那隻兔子,其餘人統統退下)”眾人立刻知趣地提衣整裝,急急向外退去,邊走還不忘抬眼,偷瞟那隻小臉紅紅、掛著兩隻奶油甜甜圈、長腿黑絲立在一邊的誘人小兔子。看來,邪主是打算親自“享用”那隻可愛的小寵物了。帝江掛著一臉“我早就料到了”的得意笑容,問餮:“要退下的人裏麵,也包括我麽,哥哥?”餮從馬甲一側的口袋裏,抽出一塊絲綢方巾,輕輕地,在撂了奶油的球杆一頭擦了擦,挑眉道:“你走了,誰陪我玩兒球,誰做我的球洞呢?”齊悅的眼裏,立刻閃出一抹不敢置信的光,他驚異地看向餮,嚅了下嘴皮,終是沒有問出口:難道,你有我還不夠麽……他不敢問,他怕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的令人失望。帝江卻像發現了什麽新鮮玩法,目中跳著興奮的火苗,他想聽餮親口確認:“你是說……你也想讓我……”餮看似不經意,卻把玩味的目光,若有似無盯在齊悅臉上。他覺得這人咬著下唇、努力克製、不露出悲傷的表情,實在是有趣得很。於是他加倍地起了玩興,對帝江曖昧說道:“怎麽?這兩年,你讓我看的次數還少麽?哪次饕發起情來,不是你給幫著解決的呢?你的騷`屁`眼,早就被我玩爛了,光拿舌頭操`你還嫌不夠,哪次完事之後,你不是吵著嚷著,還要讓我用真身喂你啊?怎麽這會兒,來跟我裝假正經了呢?難道……是因為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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