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的猜測,又鑄成了一道名為“失望”的懸崖,最後隻呼嘯著無謂的崖風,等著他從幻想的甜蜜中墜落下來。餮放下球杆,對帝江道:“滿意了?玩夠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有事跟齊悅說。”帝江是個聰明人,他方才也就是幫著餮一塊兒胡鬧,逗逗齊悅這個醋包。現下裏他看到餮眼裏認真的表情,立時明白了。他意味深長地一笑,提上褲子扭著腰就出了門,關門前還不忘揚著聲調,飄出一句:“enjoy——”房裏忽然安靜了,就隻剩下齊悅和餮兩個人。餮忽然嚴肅道:“脫衣服,全部脫掉。趴到台上來,我給你治療。”第164章 掌控臣服當情敵在你麵前耀武揚威的時候,你撐著一口氣,絕不顯現你的脆弱,咬碎了牙關,把嘲諷和奚落,當做摻了苦酒的糖果往肚裏咽;可是一旦你的愛人回頭,眼裏隻看著你的時候,那一刻,你的苦惱和委屈,心酸和無力,瞬間決了堤,隱忍有多辛苦,反彈就有多強烈。齊悅不僅沒有照餮的預想,迅速脫光了衣服,爬上桌台,漾著春水一樣的眸子,滿含期待地望著他,柔柔順順地嗲叫一句“謝謝老公”;相反的,他就像是吞了炸藥一樣,鼓著紅紅的腮幫子,賭氣般大吼一聲:“不治了!”一轉身,一回頭,肉`臀夾著小`穴,就要往外走。餮沒想到,自己難得撤了架子,要對一直死皮賴臉、追著自己跑的小東西,給一些甜頭了,他倒卻擺起譜來。餮一蹙眉,幾步上前,就從後攬住了齊悅的細腰,不由分說,阻了他的去路。“放開!你放開我!”盈盈一握的柳腰,裹在黑色的絲質緊身衣下,伴著欲拒還迎的掙紮。飽滿的臀`肉,若有似無摩擦在餮的腿根,臀間露出的那一點濕漉漉的粉紅裏,還含著華美的珍珠,那小模樣簡直淫`騷勾人到了極點。齊悅的抗拒,勾起了餮心裏的火。他情不自禁,將手指伸入那穴`口,像過去助他產珠時那樣,將那美珠壓得更深,使了指力揉按在那騷`點上。齊悅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了,如何讓他臣服,如何叫他求饒,都是他早已摸索過千百次的技巧。“嗯……啊哈……你放開!唔、唔、啊啊!不要弄那裏、不要!”齊悅爽得,連呻`吟都是顫抖的。他恨極了自己的不爭氣,剛想在餮麵前爭回一點臉麵,不讓人把他看扁,就又落入了,受欲望支配的深淵。餮又體驗到了,久違的掌控快感,他輕輕啃咬著齊悅的耳尖,將溫熱的氣息,噴在敏感的軟肉上:“為什麽不要?嗯?你個小騷`貨,裏頭明明還含著我的東西,就想跑?跑哪兒去?剛才叫我射`你的時候,怎麽沒聽你說不要?”被滑潤的圓珠,抵在前列`腺上頭時輕時重地摳弄,這種欲仙`欲死的激潮,真不是誰都能受得住的。齊悅已然濕了眼睫,俏眼上掛著晶瑩的淚滴。涓涓的腸液,猶如小溪一樣泌出,濡濕了餮的長指,隨著男人惡意的點弄和進出,發出“噗嗤噗嗤”的靡響,和著齊悅斷續溢出的抽噎,被餮滿意地收入耳中。“真的不治?嗯?你不是說,要早些把紅斑治好,讓老公看著賞心悅目麽?”這是餮第一次隱晦地承認,自己是齊悅的“老公”。過去,齊悅隻是如此一廂情願地叫他,他從來沒有正麵回應過。他本以為,這下子齊悅該高興了,不該再嘴硬著同他鬧別扭了,誰知這一句,引來了齊悅更較真的反駁。他使勁往前傾身,肉`穴總算脫離了魔指的褻`玩,恨恨道:“誰說你是我老公!你不是我老公,我才沒有跟別人睡覺的老公!”餮真是被他傻氣的樣子逗笑了。合著這個傻兔子,原來還在為自己隨口編的謊話吃醋啊。他還以為,那句“老公射`我”,代表了他的心,是千摧不折的“百煉鋼”呢。原來,不過還是需要人哄著、疼著的“繞指柔”啊。可餮迷上了戲弄齊悅的感覺,狠狠欺負這個一心隻係在他身上、為他哭、為他笑、為他憂愁、為他惱的人兒,能給他莫大的愉悅。於是他決定,接著騙齊悅。“是啊,你現在這麽醜,讓老公怎麽有心情操`你?床頭空虛的時候,我自然隻能找個人來替了。所以你還不快些配合,乖乖讓我把你給治好?如此,我就能左擁右抱了,人生豈不圓滿快哉?嗯?”齊悅覺得,自己體內憋著的“洪荒之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噴發了。他猝然轉身,勇猛一口,就咬在了餮的脖上。餮也不躲,含著笑意,任他傻乎乎地啃咬,順勢抱起了齊悅,大掌托著他的肉臀,就往桌台邊去了。第165章 治療紅斑齊悅幾乎赤著全身,仰躺在黑絨的桌球台上。台麵上原本雜七雜八的物品,已被餮統統揮去。他的頭頂,吊著一盞昏黃的暗燈,將他白皙裸呈的軀體上,攀爬而覆的簇簇紅斑,照得猶如溫潤的黃玉裏頭,蘊著的片片紅霞。身下繪著一條血紅的長舌,將美人曲腿橫陳台上的模樣,襯出了幾分獻祭的意味。“嗯……嗯……嗯哈……”齊悅拚命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淫`靡的碎吟,可他的身子,在那一條、靈活遊走於周身的冰舌撫弄下,還是不住地輕搐著,當被舔到諸如頸口、腰窩、玉`莖、紅`丸等敏感處時,還是忍不住溢出顫抖的甜音。男人赤裸了上身,趴在齊悅身上,緩緩挪移,任由腹下的長舌卷動,泌出大量的舌液,在紅斑集結處細細舔舐,滋潤它昔日的祭品。齊悅就是一株嬌花,本是為了由人欣賞而生,本該承接豐沛的雨露,如若斷了欲望的澆灌,鮮花就會枯萎,衰斑就會蔓延。無論男人和齊悅之間,有過怎樣的愛恨糾結,作為淫`獸的饕,始終誠懇而簡單地渴求著齊悅,心疼著齊悅。因而它舔得仔細,用舌身最輕柔的摩挲,安慰著齊悅兩年來的相思之苦,嵌在男人背後的眼睛,也流露出不舍的深情。餮低著頭,脖上還留著齊悅憤怒的牙印。他望著身`下尤物情`動難耐的樣子,眼中起了灼灼的火,因而連命令的口吻裏,都帶了幾分躁意:“想叫就叫出來,別忍著!”他一邊玩弄著齊悅的蜜`穴,一邊不忘用惡趣的言語助興,不給美人一絲喘息的機會:“敏感成這樣?說,你有多久沒發泄過了,嗯?該不會……是被我扔掉之後,就沒有男人看上過你了吧?”齊悅眼裏釀著一汪春泉,想恨又恨不起來,隻得半睜半眯、目色迷離地望著男人,一下下縮合著小`穴,既渴望手指帶來的快感,又恨不得,將這壞人的手,給狠狠絞斷。餮就喜歡看齊悅恨自己、又瞪不死自己的眼神,他繼續煽火道:“哦……也對,你變得這麽難看,也就我不嫌棄你,還肯弄一弄你了。別人看到這斑,早就被嚇軟了吧?說,舒不舒服,爽不爽?嗯?再叫聲老公聽聽?”齊悅才不讓他得逞!他蹙著柳眉,轉過頭去不再看餮,卻禁不住一波波快感的誘惑,下意識抬高了臀,想要得更多。頭上未及摘下的兩個兔耳,直直地豎在那裏,把他那張、又想裝作生氣,又禁不住露出癡醉表情的小臉,襯得可愛至極。下一刻,餮把大掌移到他的大腿上,在他的網襪上撕了一道口子,緊實有彈性的腿肌,立即自黑絲中擠了一小股出來,讓人恨不得抓著肆意揉捏兩把。黑襪完成了魅惑的任務,被撕成碎片褪去,像一張夜網被情人揭開,露出了底下的旖旎風景。餮命令道:“腿再抬高一點,大腿靠過來,讓饕好好地給你舔一舔!”很快,也分不清是怪舌的淫`液,還是齊悅高`潮時湧出的玉泉,清清白白黏膩的一片,沾在了美人赤紅的大腿上。光是被長舌舔腿、被手指插`弄後穴,就已禁不住泄`身的齊悅,通紅著一張臉,微張著唇瓣無力地喘息,一雙楚楚可憐的眼,望著居高臨下的餮。餮緩緩抬起了齊悅的手,捉著那結了紫黑血痂的指尖摩挲,終於換了溫言軟語的口吻道:“疼麽?”疼。太疼了。紅斑引發的偶爾灼痛,有時來得毫無征兆,會將齊悅從本就不怎麽踏實的睡夢中喚醒,讓他輾轉反側,提醒他餮不在身邊。每每這時,他會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手指,牙齒啃在血痂上,讓自己痛得更徹底,在劇痛中反反複複告訴自己:一定要找到那個人,找到那個大騙子,欺負了他又不負責任、跑到天邊去逍遙快活的偷心賊!被餮如此一問,撲簌簌的淚水,就從染著高`潮餘韻的紅頰上滴落下來。不用齊悅回答,餮就知道,他肯定是疼了。他微歎一口氣,將齊悅的指尖,送到饕的淫舌邊浸染舌液,這能助傷處早日恢複生機,重新長出正常的指甲。同時,男人低下頭,輕道一句“那染了醋味的甜點,應當還是好吃的”,便將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給吻住了。掛在齊悅唇邊多時的甜甜圈奶油,終於被卷進了餮的嘴裏。這一回,真是甜的。誰也不願意放開誰,他們貪婪地汲取著彼此的氣息。如此渴戀的一個吻,忘情地持續了許久,直到被齊悅突然的一陣騷動打斷。“嗯、癢!好癢!”齊悅突然抓狂似的伸了手,要往被饕舔過的紅斑處去抓,立即被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齊悅急急吼道:“你幹什麽,你讓我抓一抓,我癢得要死掉了!”鑽心的癢意,一旦發作起來,比疼的滋味更難受。這一點,餮是清楚的。因而在決定治療齊悅以前,他早就命人準備好了一副手腳鐐銬。餮一邊按著齊悅不讓他隨意動彈,一邊欠身,從桌球台下暗藏的銅鉤上,取出一副皮質的綁帶,柔軟的質地,保證不會傷了齊悅。“你幹什麽!為什麽綁我!我不要!你又想幹什麽,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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