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善茬,都有硬搶的心思,不過帳篷裏麵有非淵這尊大神坐鎮,暫時無人敢挑戰。晚上,墨韻用濕毛巾擦了擦臉,和衣躺下,非淵在他身邊側躺,觸手纏在他身上。這次觸手纏的有些緊,墨韻動了動,想讓非淵鬆些,非淵扔掉書關上手電,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墨韻氣悶,用力推搡身上的人,結果於事無補,不過他的確是累了,最後在各種‘壓迫’下進入夢鄉。?季家在很久很久以前是武學大派,聽長輩們說,季家有先人習得了無上真訣,成功飛升,季楠一直把這個當做一個故事來聽。季楠是獨子,從小就表現出了驚人的武學天賦,家族裏除了自己的父親,任何人都十分寵愛他,季楠很好奇,為什麽父親不喜歡他,不過他對此也不是多麽在意,因為他隻喜歡練武,練武可以讓他進入一個神奇的境界,那種境界讓他發自內心的覺得喜歡。家中的長老每次看到他總是愛笑著搖頭說他是武癡,‘癡’這一字算是個中義詞,季楠翻看新華字典,武癡一詞應該可能算是對他的褒獎吧??好像,是吧……季楠從來不愛記關於武學之外的事情,但是他九歲那一年的某一天,他記得很清楚,他向來不苟言笑的父親,牽著一個俊秀的少年走進家門,季楠發現這個少年和父親長的好像,比他都像,季楠用因練武而汗濕的手摸了摸臉,心裏滿是疑惑。……從校場出來,季楠有些不在狀態,一時閃神腿撞在了一個尖角上,腳踝破了一大塊皮,很疼,季楠皺臉,蹲下吹了吹,還是挺疼,不過父親說過,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季楠來到涼亭,發現父親和那個俊秀的少年都在裏麵,父親正滿麵笑容的同少年說話,季楠第一發現父親居然會這樣笑,季楠歪頭細看,說實在的,父親笑起來沒有不笑的時候好看。季楠走進涼亭,父親看了他一眼,收斂笑容,季楠在心裏小小的拍了一下手,還是這樣的父親好看。少年站起來,淺淺笑著同他說話,季楠看了看父親,再看看少年,發現雖然兩人長的幾乎一樣,不過少年笑起來就很好看。這兩天天氣轉涼,季楠不小心感冒了,和少年說了兩句話,鼻子突然一癢,打了一個噴嚏,噴了少年一臉的口水。父親的臉僵住了,有點發黑,少年也僵住了。季楠揉著鼻子,伸手去擦少年的臉,少年的臉好像也有點變黑,季楠感慨,這兩人真的好像。以前家中隻有一個孩子,現在有他和季森,季楠覺得挺好,因為有人和他玩了,季楠還發現季森一點都沒有練武的天賦,經常同手同腳,內力也很遲緩。不過父親卻誇獎他,季楠又一次疑惑了,做的不好被誇獎了,他一次都沒有得到過父親的誇獎,季楠考慮下次是不是要做的差一些。他十四歲那一年父親去世了,季森哭了,很傷心。父親的骨灰和季森的母親葬在一起,季楠從墓地回來,轉去他母親的墓前,站了好一會兒,他覺得自己的母親一個人在這裏有些孤單,他用自己的零花錢請了一些人和風水師,將母親的墳遷到了父親旁邊。十五歲那年,季森要去m國留學,一去四年,季楠有點難以接受,都走了,隻剩下他自己了。臨走的時候季森抱著他親了好久,身上占滿了口水,季楠不太舒服。兩年之後,季森回來了。看著眼前高大威武的男子,季楠以為父親複活了。他繞著季森轉了一圈,示意他笑一笑,季森照做。笑容很好看,季楠放下心來,這是季森沒錯了。十八歲成年,生日那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季楠記得十分清楚,尤其是季森將他壓在床上,添他屁屁之後發生的事,因為太震撼了。 45 往昔手背被添了好幾次,在燈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季楠挑眉碰了碰,他再一次好奇了,季森每次都會抱著他舔好久,難道都不會口渴的嗎?腰被身後的人提起,臀部高高翹起,身體彎折,季楠因為常年練武身體柔韌,這樣的動作強度對他來說沒有絲毫負擔。他動了動,調整了一下身體,讓自己趴的更舒服些。季森的舌從肩胛慢慢往下,某些時候季楠被他舔的有些癢,不時的嬉笑兩聲。他說:“哥,我又被你舔了滿身的口水,一會兒還要再洗一次澡。”季森伸出寬厚的手掌,將他的肩壓低,示意安靜。被舔的多了,季楠幾乎沒有什麽心理負擔,安靜的跪趴在床上,等待這次舔舐的過去。季楠雖然是男子,不過臀型卻出奇的好,圓潤飽滿,季森猜測這是由於他從小習武的緣故。季森呼吸有些重,眼眸暗沉,雙手大力的揉捏著季楠的臀部,比想象中還要美好的觸感讓他心頭狂跳,口感舌燥,就連呼出來的氣體都帶著懾人的溫度。季楠覺得今天晚上季森有些過分的激動了,他往前爬了爬,說:“哥,我剛吃了生日蛋糕,胃好脹,你別太用力晃我,要吐出來了。”季森一頓,低頭悶笑,身下這人明明已經成年,卻完全不識情,不懂欲,心底微微有些遺憾,不過更多的是慶幸,就是因為他的不識情,不懂欲這才方便了他。張嘴,用力在季楠的臀肉上咬了咬,季楠的身子彈了一下,手背到後麵捂住臀部,說道:“痛,哥你做什麽咬我,想吃肉了嗎?”季森嗬嗬笑出聲,聲音低沉,帶著一股沙啞的性感,“是餓了,楠楠你要負責喂飽哥哥哦。”“??”季楠有些不懂。直至雙臀被人用力打開,那一出暴露在空氣中,季楠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十分吃驚的神情。他猛的一動,扭頭急問:“哥,你做什麽?”“哥哥幫你檢查檢查。”季森眸子更加暗沉,聲音也沙啞的厲害,他睜著眼說瞎話,欺騙善良單純小朋友。動作中,季森抬頭看了一眼,當看到季楠眼中的無辜茫然和疑惑時,心中的罪惡感驟然加深,不過他沒打算停止,他對季楠勢在必得,早在身下這人毫無芥蒂和毫無心機接受他時,這顆心就不規律的跳動了。季森的兩個大掌幾乎能裹住季楠的兩半臀,在他的又一波的大力揉捏下,縫隙間的粉紅若隱若現,有時微微開闔。身後那處非自主的開闔,涼風不經意的灌入,各種陌生的感覺讓季楠有些不知所措,他掙紮前爬,想用武力脫困,不過他清楚的了解季森的身體強度,不敢過分使用暴力。突然,那處一陣濡濕,陌生的觸感讓季楠狠狠的一顫,他忙扭頭後看,卻見季森正埋著頭舔舐他那裏,季楠心髒劇烈鼓動,隻覺得渾身有些燒,陌生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每一寸感官,他聲音有些顫抖,說:“哥~~你在幹什麽,那裏,髒死了……”季森含糊著:“不髒,楠楠聽話不要亂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之後那裏被擴張,被撐開,被填滿……楔子一樣的東西不斷的在他那裏進出,季楠低泣,吟聲不時從唇邊溢出。十八歲這天晚上發生的每一件事季楠都記得十分清楚,事情過後他倒是沒覺得什麽,不過自那之後他經常和季森做那件事情,說實話除了第一次有些疼之外,其後的幾次感覺都不錯,季楠很享受這項運動。半年之後的某一天午後,他們在陽台相擁,被族裏的長輩看到。長輩對季森動了家法,季森被打的很慘,屁股都開花了,之後長輩單獨召見季楠,斥責之,並告訴他兄弟相奸是不倫,是不符合禮教的。季楠從小在乎的事情就不多,道德觀念不是很強,亦和常人不同,所以並沒有聽從長輩的話,依舊和季森在一起。十九歲生日那天,季森回來的很晚,身上染著女性香水的味道,季楠覺得非常劣質難聞。看著醉倒在床上的季森,心裏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自那之後,季森每日晚歸,每次回來身上的味道都不同,季楠覺得很生氣,心裏很難受,但是怎麽個難受法他卻說不上來。在季森的又一次晚歸之後,季楠在他雪白的襯衣領子上發現了一個烈焰紅唇,隱忍的情緒徹底爆發,他扯著季森去了校場將他狠狠的暴打了一頓,自那之後的兩個月內季森連床都下不了。看來他真被季楠修理慘了!季森無法自理的躺在床上,無奈苦笑。他這些日子每日晚歸,其實隻是在外喝悶酒而已,誰讓族裏的長輩威脅他,如果他再糾纏季楠就將季楠送到族裏的秘境,讓他永遠看不到季楠。季楠雖然不管事,不過手段還是有的。他雷厲風行的徹查了一番,找出了那幾個和季森有曖昧關係的人,將他們狠狠打擊,尤其是那個自稱是季森未婚妻的女人,季楠整張臉氣的扭曲,差點扭斷她的脖子,好在關鍵時刻,季森拖著殘軀趕了過來,阻止了他。……兩人的關係剛剛緩和,外麵突然爆發了疫情,人們感染了奇怪的病症,患病的人很快失去神智,見人就咬,被咬了的人很快就會染病,變得和患病的人一樣,逢人就咬,失去神智,猶如行屍走肉。惡劣的循環一直在持續,季家很多人不可避免的都患了這種病,一個顯赫的大家族幾日之內轟然倒塌,季楠和季森逃了出來,一直流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