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若是懷安熙明白了你的所作所為,你以為他會原諒你?所以說以後你還是乖乖留在我身邊輔佐於我,我定不會虧待你!”“是,師父。”少年還是低聲應道,聽起來像是沒了生氣的木偶。“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那人敲打完,總算放心了,轉過身就化為一團黑霧飛走了。少年自始自終都沒有抬起過頭,姿態恭敬的讓人挑不出差錯。等那人走後,少年勾了勾嘴角,陰狠的目光像是融匯在黑暗裏的毒蛇。“好消息?”“...也要看你有沒有命聽。”子時少年剛坐上床,一截白色的藕臂就從床鋪間伸出來,在他胸口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挑逗。“奴家在這裏快等了你一晚上了”女子穿著薄衫,玲瓏的身軀若隱若現,長得很漂亮,像是深山裏勾人的妖精。“怎麽?我師父沒滿足你?”少年的眼裏劃過絲諷刺。女子的舌頭輕輕舔吻著他的耳根,言語間滿是誘惑,“當然是比不上你。”少年捏著女子的下巴,嘴角的笑意有些陰冷,“賤貨。”女子不怒反笑,攀上他的脖頸,光裸的雙腿摩擦著他的腰線。“啊!”女子小聲的痛呼。少年鬆開了女子的脖頸,揮滅了房中的燈光,幔帳散下來,遮住了床上的旖旎春色。...一大清早,三清就出了院門,徑直的朝著懷安熙的院子裏走去。雖然還背著上百斤的誅禍刀,但他卻身輕如燕,腳步飛快。進了懷安熙院子,房裏黑漆漆的一片,不見亮燈,三清感覺好像有絲不太對勁。難道是...犯了病了?還未行至床榻邊,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詭異的氣息,三清神色一凜。“三清...”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後背響起來,三清眼裏一亮,高興的回頭望去。發現懷雙書正站著門口,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傻愣著幹嘛,過來...!”懷雙書衝著三清招了招手。話還沒說完,三清已近在眼前,刀光一閃,誅禍刀就插在了這人的胸口上。鮮紅的血液噴灑在臉上,三清的眼裏帶著嗜血的殺意。‘懷雙書’如同換了一個人,他把插在胸口的誅禍刀拔下來,傷口迅速愈合起來,陰鷙的目光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掛著陰森的笑意。“...野狗就是野狗,無論到了哪裏都還是這麽野蠻。”三清蹙著眉頭,握著刀柄準備再給予一擊時,腦子裏卻一陣昏眩。血液裏有東西?!他急忙擦幹臉上的血液,卻已經為時已晚,兩眼一黑,瞬間倒在了地上。‘懷雙書’眼裏帶著熊熊燃燒的恨意,嗤笑一聲,腳底踩在三清的臉上狠狠碾壓,神色倨傲,看起來很是不屑。“小千,我回來拿點...”懷安熙肩上還背著行李,興高采烈的從門外跑進來。‘懷雙書’身形一頓,急忙把腳從三清的臉上拿下來,轉過身,就看到了一臉不敢置信的懷安熙。“你在幹什麽?!”懷安熙的行李落在了地上,趕快跑進來查看三清的傷勢。看著腳邊神色擔憂的懷安熙,‘懷雙書’怔忡了片刻,臉色突然放鬆下來,語氣絲毫沒有被撞破的慌亂,平靜道:“怎麽回來了?”懷安熙垂著頭沒回話,替三清把脈的手有些顫抖。“嗬”少年突然笑出聲來,彎下腰,握住了懷安熙有些哆嗦的手指。兩人的姿勢有種說不上的曖昧,從遠處看,懷安熙有些瘦弱的身軀像是被少年包裹在懷裏。帶著血腥的氣息從背後傳來,懷安熙感覺好像掉進了野獸的陷阱裏,壓抑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你在怕我?”...低矮的茅草房裏,一對男女正在翻雲覆雨,情至深處,門卻被推開了。“哪裏來的狗雜種,敢壞大爺好事!”男子從床上爬起來,還為看清眼前的景象,臉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啊啊!”剛剛還趾高氣昂的男子,瞬間滿臉是血的跪在地上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