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花花~要花花~☆、突圍(二)  龍哥的三輛車快速朝著西邊開過去,在前麵開路的是那輛裝甲房車。因為喪屍越來越多,雨也越來越大,那些彪形大漢無法開窗射擊,僅僅隻能依靠著車子的堅固以及加速衝刺才可以在喪屍的汪洋中移動。    許言在上車前,在越野車上和房車上分別催生了一棵藤蔓盤繞在車上,許言命令藤蔓將隻將圍住車的喪屍打飛。再準備往拐角處張力那輛車也放上一棵藤蔓的時候,發現那輛車竟然不在。許言來不及問連晨發生什麽事,就被坐到駕駛座的郝木輝喊進車裏。    在龍哥的車隊朝著西方前進的時候,郝木輝開車往北方逃跑。後麵的房車緊緊的跟在郝木輝後麵。北邊的路不如西邊的開闊,並且路上路邊拋錨的車子也不少。    天越來越黑,雨越來越大。即使是雨刷努力的工作,車頭的擋風玻璃也被厚厚的雨水掩蓋著,從車裏麵完全看不清外麵的情況。許言隻好努力的放出精神來探測路上的情況,但是因為能探測的距離也就是兩米左右,郝木輝不得不徐徐的開著車前進。    幸好許言在兩輛車上都放上了藤蔓,藤蔓結實有力的枝條將圍過來的喪屍抽打一邊,很好的保護住了車子。    喪屍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嗎的集結在一起,團團圍住車子。即使是藤蔓的十數根長達四米的枝條也來不及將所有圍住的車子的喪屍抽打到一邊。慢慢的,車子有了動彈不得的趨勢。    郝木輝模糊的看到前麵是平坦大道,沒有各種拋錨的車子和掉落的大型物品。雖然不確定,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刻不容緩。郝木輝狠狠的踩下油門,車子咻的一下,壓著喪屍,飛奔起來。後麵的車子見前麵緊緊貼著的車子不見了,也急忙加油門跟上。    幸好,前麵確實是寬闊大道,路中間沒有多少大型的障礙物。郝木輝和連良飛速的開著車脫離這黑壓壓的喪屍汪洋。    瓢盆大雨還在繼續,而且有了越來越大的趨勢。    車子急速飛奔,路過**江大橋時發現,江裏的水竟然有了溢出之勢。橋麵上覆蓋著大概10厘米的水。而這時候,可以很清楚的聽到“通通通”的聲音在耳邊,就好像石子從天而降,砸在車上一樣。劈裏啪啦的砸著,好像不把車子砸個稀巴爛誓不不罷休似的。    情況越來越緊急,許言不留餘力的散發的精神力探測周圍的情況。    終於,來到一個別墅區。郝木輝等不及許言的精神探測,便驅車到最前麵的位置最好的一棟小型別墅。郝木輝冒雨下車去打開外麵的鐵門。下車之後,才發現原來和豆大的雨粒擊打車的是冰雹,龍眼大的冰雹。    郝木輝護著頭,快步來到鐵門前,破壞鎖之後,打開門放車進去。兩輛車都進去後,將門關上。    郝木輝跑步穿過庭院來到大門前,破壞掉門鎖後,推開門。許言驅車來到門前,護著頭拿著手電筒過來,幫忙查看。見裏麵空無一人,也無任何喪屍的蹤跡之後,許言招手示意連晨開車到屋簷走廊下。    等兩輛車分別停在屋簷左右兩邊後,眾人下車,小心的提著東西進到屋裏。    許言在屋簷前種了六顆藤蔓,將兩輛車密密的護住,並且警戒著。    這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冰雹越來越多,越來越密,直把庭院裏的嬌嫩的花從砸的七零八落,倒在地上,和著泥土成為一體,不複從前的嬌豔。    許言回到屋裏後,其他人已經將整個屋子仔細勘察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情況。而別墅裏的水電還是在供應。    郝木輝將窗簾拉上之後,拉著許言癱在沙發上。其他人也不顧平時的形象,癱在地上沙發上不動彈。    許言呆呆的看著頭頂上散發柔和溫馨的華麗大燈,恍惚的想到著,自己多久沒在像樣的房子裏休息了?認真數了數,才五天,僅僅五天罷了,離爆發也僅僅五天罷了。五天,在平常的日子裏,五天咻的一下就過了。現在這個五天,卻好像有五年之久。    躺在柔軟的沙發上,緊繃的精神放鬆下來,許言才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酸痛以及疲累。    “嗯~”躺在地毯上的連晨許久之後才發出一道舒服的呻吟聲,抬頭看許言和郝木輝一起雙雙躺在沙發上,開口說:“言哥,輝哥,這一天我怎麽覺得像是過了一年似的!發生了好多事哦!今天真驚險,差點,我們都折在h市了。”    連晨看看身旁的李慶田,想了想說:“言哥輝哥,你們在上麵打喪屍,不知道。王梁那三個人從超市那裏下來後,提著東西就直奔張力停在拐角的那輛車。沒一分鍾,那輛車就從拐角小路上逃了。都不管我們了!”    “那龍哥的那些人沒管?”許言眯著眼問道。    “一群人急匆匆的帶著東西連滾帶爬的跑下來,那個小孩又哭的淒慘,還使勁的掙紮的想往上衝過去,那些大漢攔著問情況還來不及,哪裏管得到他們啊!他們又跑的那麽快!”轉頭又對著身旁的李慶田說:“你說那個張力不等我們也就罷了,怎麽也不等你,把你留下了?”    閉著眼睛躺著休息的李慶田聽到連晨的疑問,感覺到到周圍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起身,沉聲說:“既然張頭不管我了,我也沒什麽好說的,但是我希望能加入你們的隊伍。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麽係的,反正我對危險異常的敏感。”說完,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許言和郝木輝,以及躺在另一邊地上的單遠連良。單遠不做任何表示。    許言見單遠連良沒有做任何表示,便坐起來,說:“單遠你說說你的意見吧!”單遠見許言開口了,便起身,揚聲說:“在過去的五天中,我們看到許大哥和郝大哥的能力以及人品,所以,我希望我們大家能組成一個隊伍,一個緊密聯係的沒有任何隔閡的隊伍,隊伍我個人希望郝大哥來帶領,怎麽樣?”    眾人聽到後,連聲叫好,表示同意。    “我們是一個隊伍了,那就自我介紹吧!我們以前都沒有時間來認識。”連良提議道。見眾人均表示讚同,本來各自挺屍的眾人都坐起來,“那麽,就由我開始吧!”    “我叫連良,是光係異能者,今年21歲。”連良站起來介紹完後坐下。  “我叫單遠,冰係異能者,今天21歲。”雖然灰頭土臉,但仍不能掩蓋其斯文俊秀氣質的單遠。  “我叫李慶田,第六感強,今年20歲。”見其他人接受自己後,愉悅的自我介紹。  “我叫李香茜,我是水係異能者,今年19歲。”柔柔弱弱的嬌小貌美女孩起身介紹。  “我叫衛曉,火係,19歲。”長相平凡卻氣勢強大的高瘦女孩起身。  “我叫汪凱項,嗯,風係異能,嗯,20歲。”身高172左右,麵容秀氣的男生懶洋洋的起身介紹。  “我叫力昂,我沒有異能,就是力氣大,今年20歲。”身材高大,強壯的男生憨笑的起身介紹。  “我是江澤,火係,20歲。”先前被喪屍咬了幾口的黑瘦男生掙紮著起身介紹。  “我是黃飛,沒有異能,20歲。”身材高壯麵容嚴肅的男生起身介紹。  “我是袁江,精神係異能,嗯~就是接觸人之後能探知想法,20歲。”身高176左右,不胖不瘦,不醜不俊,很平凡的男生起身介紹。  “我叫風曉玲,也是精神係,具體來說就是能探入人的腦子之後暫時支配人的行動的異能,20歲。”麵容平凡,身材平凡的女生起身介紹。  “我叫江燕,,沒有異能,19歲。”高高瘦瘦,長相清純的女生起身。  “我是王鴻,土係,21歲。”壯士的男生起身介紹。  “該我了 啊!我是連晨,水係異能,今年16歲。”  “許言,木係,25”    “郝木輝,雷係,25。大家也都認識了。既然大家都想著我來領導者這個隊伍,那我就不再推辭了。我說說我們現在的情況。我們和張大哥分開了,大家本來的糧食也在王啟星空間裏,被龍哥搶走了,我們也別多想了。在光華購物廣場大家也收集不少糧食,這樣吧!這個別墅裏還有電有水,會做飯的呢,拿著糧食做點飯,我們大家好好吃個飽。對於以後的想法,我們吃完飯後,精神足了再討論,怎樣?”    眾人皆點頭認同,其中連晨還大聲的叫起好來。    許言帶著力昂和江燕來到廚房,翻翻櫃子,驚奇發現裏麵還有不少的米麵,油,零食等。雙開門的大冰箱裏裝著滿滿的食物。    力昂拿著電飯煲內膽去淘米,許言和江燕把藏在櫃子裏的糧食全扒出來,滿滿的擺放在地上。二人討論之後,決定五菜一湯,分量要做的足足的。    在許言三人到廚房做飯的時候,單遠帶著黃飛、李慶田和袁江到樓上把各個房間裏的床單被褥和床墊搬到大廳裏,衛曉和風曉玲就在客廳裏把床墊並排靠在一起,鋪上床單褥子,把被子疊好放在上麵。    在眾人熱火朝天的忙碌的時候,郝木輝和連良推開門,走到門外查看情況。    一推開門,二人就被呼嘯的大風吹來的雨水和冰雹砸了滿身,外麵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情況,二人急忙退回房裏,將門關上。    忙碌的眾人看到郝木輝和連良滿身狼狽,大笑了起來。末世的第六天,原以為不會再笑的眾人,拋開煩惱,開懷大笑。    單遠等人鋪好床後,招呼著其他人輪流去洗澡。快速的洗個戰鬥澡,換上幹淨的衣服,坐在餐廳裏聞著廚房裏傳來的飯菜的香味,眾人恍惚感覺著,末世其實隻是個噩夢,大家從夢裏醒來,如平常般在外聚餐。    許言和江燕端著滿滿的六盆菜來到餐廳,跟隨在後的是力昂,他端著滿滿一大鍋的米飯放到餐桌上。    江燕從車裏拿過來飯盒回到餐廳,江燕將米飯分放到飯盒後遞給許言,許言將那五樣菜分放在米飯上,遞給力昂,力昂按照飯盒上的名字遞給其他人。每個人都拿到自己的那份飯後,迫不及待的開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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