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吧!我們休息吧!對了,連良你恢複了後別忘了再放幾個光球到江澤身上。”郝木輝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嗯!” “哦” 兩個小時候之間,連良時不時的扔個光球到江澤的身體裏。交班的時候連良將所能發出的光球都扔到江澤身上,不見江澤有任何反應。 除了外麵風雨交加,冰雹一刻不停的砸著房子,這一夜平靜的度過。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找到比j j抽的還厲害的了—我家網。真是夠了,就斷了幾分鍾電,它都能給我斷網……要花花啊~~~~~~~~~~~~~~~~~~~~~(>_<)~~~~☆、風雨交加的一天 第二天,五點半後,王鴻等人將所有人叫醒。 許言起床後,和江燕、力昂先行洗刷完畢後去廚房準備早飯。郝木輝走到窗邊,拉開厚重的窗簾,俯身觀察外麵的情況。 郝木輝伸著頭貼著窗戶查看,外麵的景物像是被潑上墨水似的,一片黑暗,完全看不到任何景物。但是耳朵還是能聽到外邊依然下著瓢盆大雨的聲音。 “外麵怎麽樣了?”連良走過來,詢問道。 “完全不清楚,隻能知道外麵還在下,我們出去看看吧!”郝木輝直起身子回頭對連良說。 二人打開門敞著一會,見隻有風吹來,發現沒有狀況後,小心的走出門。一走到外麵,就被撲麵而來的狂風以及夾雜的雨水和冰雹砸了個全身都是。冷風刺骨,雨水和冰雹砸到地上物品上水上的霹靂啪嗒的聲音震耳欲聾。外麵的天空是黑透透的,沒有一絲太陽要出來的跡象。一切都令人感到壓抑萬分。郝木輝打開手電筒仔細的掃看,沒有發現任何異狀之後,在兩邊走廊裏查看停在那裏的車輛。 幸好有鋪上防水布,許言也用藤蔓枝條緊緊密密的盤在上麵擋住被強風吹過來的冰雹,兩輛車都還很安全的停在那裏。在仔細的檢查完車子後,兩人急忙回到房子裏。 回到屋裏的兩人全身濕透了,冷的微微有些打顫。檢查完江澤情況的單遠見狀急忙喊道:“快點上去衝個熱水澡,不然會生病!”兩人急忙衝上樓去洗澡。單遠去廚房問許言郝木輝的衣服在哪裏之後,拿著兩人的衣服上樓。 眾人吃過早飯整理完後,已是九點多鍾。這時外麵情況與六點鍾一樣,天仍舊黑漆漆的,雨和冰雹一直在下。眾人隻好各自在客廳三三兩兩的休息或者是聊天。 在老式鍾表嘀嗒嘀嗒的響聲中,等到中午十二點,這時情況仍沒有好轉。天空如黑洞一般黑漆漆的,不同於黑洞的是天上一直在掉落雨水和冰雹,持續的落,完全不見頹勢。 “大家靜一下聽我說。”郝木輝見到這種情形,站到中央高聲說:“現在外麵的情形大家已經知道了,我們現在需要討論的是,我們是要冒雨出發還是再等一天,等不下了再出發?” “還是等一天看看情況吧!外麵這個天氣,開車太危險了。”連良提議道。 “可是……如果這時候喪屍攻擊我們不就更慘?現在外麵的冰雹小很多,我們完全可以冒一下險。最重要的是,如果一直在下雨的話,這個地區不會被淹了麽?到時候我們就更難走了!”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的汪凱項反駁。 “我是比較讚成連良說的,穩妥為主,但是汪凱項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單遠說道。 “還是等等看吧!看看下午的情形,如果是雨還在下或者是下的更大了,我們怎麽也得離開這裏。這裏的湖河那麽多,水多了真是一點都不好走了,太危險了。”躺在地鋪閉目養神的風曉玲高聲說。 “那還不如現在走!等晚上了就更危險了。”力昂大聲的說。 “傻瓜!都這樣了,白天和晚上還有分別麽?都黑不嚨咚的!”笑嘻嘻的袁江對著力昂說道。 “哦!對哦!”力昂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笑。 “沒有其他意見了吧?我們舉手表決。同意在這裏等等看的請舉手!”許言見大家都不再發表意見了,站起身來提議。 “很好!有十個人讚同留在這兒看看情況。那就少數服從多數,我們在這裏等吧!大家也好好休息下!”郝木輝數了數人數,總結道,“許言、力昂和江燕也去做飯去吧!我們這一頓吃豐富些。” 開完會,許言三人去廚房商量著飯菜,眾人接著窩著休息。 這時候,一直沒動靜的江澤開始扭動起來,並且叫喊起來:“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江澤的叫喊聲將眾人驚醒,眾人急忙圍過去看情況,郝木輝則去廚房裏叫許言過來。 “江澤?江澤,你醒了?”單遠走進問道,看到江澤清明的眼睛,也知道江澤暫時沒事了。 “對啊!我能有什麽事!我剛醒來就看到被許大哥的藤蔓綁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看到周圍同伴的江澤靜下來,不再掙紮,疑惑的問道。 “你真不記得晚上的事麽?”單遠看到許言來了,讓了下位置,“許大哥,江澤醒了,把他放了吧!”許言碰著藤蔓,控製著它加速生長到枯萎。江澤急忙掙脫枯萎的枝條,“什麽晚上?這不是晚上……”掙脫了幹枯的枝條的綁縛的江澤坐起來的時候習慣性的用右手撐著,結果因為慣性摔倒在床墊上,江澤倒在那裏不再動彈。 單遠急忙到江澤的左邊扶起來江澤,被撞倒傷口的劇烈疼痛喚醒了他的神智,江澤不敢看右邊,直勾勾的看著左邊扶起自己的單遠,眼帶乞求的說:“我的手臂還在!對不對?對不對?我感覺到它在的。” 滿臉乞求的江澤見單遠偏過頭不看自己,轉頭看向周圍的同伴。周圍的人也麵帶不忍的轉過頭去,黃飛滿臉歉意的說:“那個……江澤,你的右臂確實不在了,是我砍的。你聽說我……”不待他說完,證實了自己可怕猜想的江澤聽到黃飛說他砍得自己,猙獰的撲向他,大吼:“你砍的我?你砍得我?我要殺了你!” 作飛撲之勢的江澤被單遠抱住,江澤抓不到黃飛,轉而用手大力的捶打抱住自己的單遠。 連良見狀,急忙叫著王鴻上去幫忙,自己將單遠拉到身後,王鴻就死命的抱住抓狂的江澤。連良大聲喊道:“江澤,你冷靜冷靜!聽我們說!” 怎麽也掙脫不了力氣奇大的王鴻的束縛,不再掙紮的江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死死的盯著閃躲的黃飛,咬著牙恨恨的說:“好啊!我聽你們的解釋!我看你們怎麽包庇他!” 連良見江澤鎮定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你還記得你昨晚吃完飯後發生的事情麽?” “現在不是晚上麽?我不就是剛暈了一會麽?”聽到連良的問題,江澤轉過頭疑惑的說。 “不!現在是第二天中午。你昨天被喪屍咬了,這你知道吧?”見江澤點頭確認,繼續說:“可是吃完飯後,你就發作了。你的右手臂全部腐爛,你的麵部也呈現灰色。你都快變成喪屍了。你知道情況有多緊急麽!黃飛砍掉你的手臂是為了你好。” 江澤聽完後沉默下來,這時汪凱項拿著一個手機慢悠悠的走過來,在江澤旁邊坐下,隨意的拍拍的旁邊,“江澤,來,坐下來。我給你看看視頻。這樣你就知道那時候的狀況有多嚴重。” 一直抱著江澤的王鴻也放開手,江澤晃了晃,騰的一下坐在床墊上。汪凱項扶了扶他,江澤甩開他的攙扶,一手奪過汪凱項的手機,左手顫抖著翻找著那時候的視頻。 江澤驚恐的看著視頻裏的那個怪物,完全不相信那是自己。視頻結束了五分鍾都沒有任何動靜的江澤,深呼吸了幾下,強自鎮定下來,將手機遞給汪凱項,低著頭無力的說:“謝謝你的視頻。也謝謝大家。我想自己呆一會,各忙各的去吧!”從始至終,江澤都沒有看一眼自己的右邊。 眾人擔憂的看著縮成一團的江澤,欲開口安慰,卻不知如何安慰。單遠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散開,自己也拉著連良坐到沙發上撥動著收音機。許言則拉著郝木輝到廚房裏幫忙,其他人回到座位上三三兩兩的聊天低談,眼光不時的飄上蜷縮一團的江澤。 中午吃過豐盛的午餐後,郝木輝和許言穿上雨衣,拉著李慶田出門查看情況。 外麵仍然無一絲好轉的跡象,黑漆漆的天上掉落的雨滴也絲毫不見減少,冰雹倒是小了不少。 三人回到屋裏,郝木輝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看過來。見大家注意這裏後,提聲說:“剛剛我看了外麵的情況,現在已經下午兩點左右,雨還是一直在下,沒有減少的趨勢,但是冰雹少了很多。現在我們要決定是不是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