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複又擔心地道:“要不我們帶好幾個廟的和尚過去,給丫超度了。” “成。” 我們正在這裏商量了,白玄就擱我肩膀上睡著了,食指還放在鼻孔裏,跟一弱智兒童似的。我一想到那個素未謀麵的師伯的囑托,就覺得這絕對是一個打擊人生的責任。 第一天就讓我知道時日無多了,接下來的時間裏不知道還能整出什麽幺蛾子來了。但是說不帶白玄吧,我又不知道該把他往哪兒扔。況且這小子也有那麽一絲本事。想著就覺得要不帶在身邊,等哪天給他送回去。 第二天,我就坐著飛機飛回了a市。一方麵是趕,第二方麵是躲著大胖,這小子要是知道我把他老婆撞樹上了,準得給我掰臉。 白玄暈機,一上飛機就睡了,我跟楚禦商量著後續的情況。他建議我先休息一陣子再帶上裝備和和尚,浩浩蕩蕩地去剿了魏莊的老巢。 我想的是現在就去,免得夜長夢多。但是從小到大,我就沒有說贏楚禦過,這次也一樣。他指了指隔壁座位上坐著的白玄,安慰我道:“別怕,不是有天師頂著麽?” 我淚流滿麵地看著他,心道這天師根本就沒有作用啊。魏莊一出場就給丫揍暈了,簡直是弱爆了! 但是這話我不能說出來,因為楚禦要是擔心了,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24小時無差別守護著你,睡覺時都要把你綁上了,再睡。 等到了地兒,楚禦立刻就坐上來接他的車去往寺院接諸位高僧了,而我帶著暈頭轉向的白玄天師殺回老巢,補覺。 a市挺大的,有名的國際貿易商都。機場來往人特別的多,等好不容易上了輛出租車,我給主任打了個電話,就借著工作之便繼續在外遊蕩。白玄暈乎乎地趴我肩膀上,跟個小兔兒似的。結果前麵開車的司機就不對勁兒了,那通過後視鏡時不時射來的眼神,看得我心口直滴血,趕忙用手把人移走,不想過了一會兒他又靠了過來。 最後那師傅對我說了一句:“兄弟,別移了。人做夢都黏著你,可不是打心眼裏的喜歡你麽?” 我沒說話,是說不出啊。讓我怎麽說?這小子流夢口水濕了我一肩膀? 出租車在城裏繞了大半圈終於到了我住的那個小區。小區在郊區,環境好,前麵是荒山,後麵是建了一半兒就因為住房問題鬧上的工地,左麵是垃圾處理廠,右麵是茫茫的戈壁。 白玄睡起來跟頭豬似的,搖都搖不醒。沒辦法,我隻得背著這小子一點一點地往樓上爬。9樓,老式居民樓,沒電梯。我爬上去半條命都差點去了。反觀白玄這小子,夢口水都滴到我背上了。 把這小子從背上挪下來,夾在手裏,就準備掏鑰匙開門。 “吱嘎!”防盜門在我還沒有爆他菊的情況下就開了,我站在門口眼睛都瞪圓了,也不敢相信裏麵那個額上青筋直跳,渾身黑氣撲騰的人是魏莊。 恰在這時,白玄醒了。手跟沒力氣似的往我腰上摸,像是要撐著東西起身,嘴裏還嚷嚷道:“有陰氣!鬼了?鬼在哪兒?” 操!這天師帶了跟沒帶有什麽區別?比山寨手機還不如啊! 起碼山寨手機現在都有gprs定位係統了,這貨鬼都處跟前了,還問哪裏有鬼? 忽然,我想到那個至今沒有見過,但是從我還沒有出生就把我給賣了的叔父。 嗯,我爸一定是欠了人家一屁股債,要不哪會這麽玩我?看這情況的發展,簡直就是要玩死我啊! 坑爹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困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來想今晚寫明天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支持住,咖啡喝了兩瓶,眼皮還是想往下麵掉!啊啊啊啊啊啊啊話說看在我如此苦逼的份上,同誌們留個言吧,讓我知道俺不是默默地在奮鬥啊!!!喵的,爬去給小小犬的人設圖鑲字。☆、莫要心懷悲憤事 這就是像是費盡心力想要躲避一隻猛獸,卻發現自己越跑越接近野獸的老巢一樣,我被嚇得軟了。全身上下除了褲襠,都是濕漉漉的,汗水跟雨水一樣使勁地往下滴。 白玄這小子終於看到了屋裏的魏莊,身子變得比我還硬。 對麵,那魏莊盯著我好半天,忽然眉眼上挑。他那副好皮囊配上這表情,讓人看著就覺得滲得慌。跟魯迅筆下的美女蛇似的,嚇得我和白玄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回來了。”魏莊的聲音有些飄忽,像是半夜鬼哭,忽遠忽近。冷汗糊了我的眼,我想擦,卻不敢動,隻得使勁擠眼睛。以至於那副樣子就像是被嚇哭了。 旁邊的白玄忽然戳了戳我的腰,壓低聲音道:“這是地縛靈,等會我數三聲,一起往後跑十步,就成了。”我搖搖頭,不是我不想,而是魏莊笑了。那種笑容跟最開始見到的羞澀是兩個極端,就像是一個殺人狂。 他這一笑,氣勢陡然一變,空氣都扭曲了。 “走!”白玄連數都沒數,直接把我往後拉。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隻見魏莊左手一抬,我和白玄就向旁邊的牆撞去。刹那間,芳華盡現,我仿佛看到了傳說中的——變身。 白玄變身了。當然不是那種脫衣服再穿衣服什麽的戲碼,而是脫了之後,肌肉暴漲,虯結有力。從武力值50,一下子爆表到五千。他硬生生地在空中轉了個身,拉著我踏在了地麵上。 “第一步。”白玄口中念了一聲,左腳猛踢向前,與飛來的防盜門撞到一處。鬼吼聲震耳欲聾,我捂住耳朵,被白玄拉著,借力向後連退了七步,又被風卷回來兩步。 "第七步。“我轉頭看他,那張偽娘臉忽然就有了超級賽亞人的感覺。心中驚喜異常,卻不想樂極生悲。 白玄,就是一個不靠譜的鳥人! 他騷包地對著魏莊盈盈一笑,然後右腳後退,摔了! 連帶著我也向後倒去。往後一看,魂都快嚇飛了。原本應該平整的地麵,居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大坑。裏麵五毒之物俱全,交相纏繞,相互殘殺。 但是忽然想到一個事情,我就心安了!老子雖然不是什麽超級賽亞人,但是剛剛變成了百毒不侵的猛人。 想到此,我便帶著白玄更加用力的向後倒去,準備順勢往後退幾步。沒想到身體竟然沒有觸碰到地麵,而是帶著白玄跟個風火輪似地從樓梯上滾了下去,腦袋跟被大錘敲了似的,迷迷糊糊就看見魏莊那張臉離我越來越近。 等到醒來的時候,渾身跟掉進冰窟窿,頭還疼得厲害。我摸了摸周圍,是柔軟的棉被,但是上麵卻布滿了冰渣子,摸在手裏都紮手。 這什麽地方啊?我怎麽會睡在這兒?腦子裏記憶跟默片似的閃過,當魏莊那張臉出現時嚇得我一下子睜開了眼。但睜開還不如閉上了,魏莊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冷眼看著我。在他身後的地板上,是縮成一團的白玄。 “雖然我跟你是假成親,但你的殼子我還是要用的。”魏莊邊說話,邊伸手抓住被子,嚇得我趕緊伸手將自己身上的這點扯住。可我哪兒是魏莊的對手啊,他不過輕輕一扯,我身上的被子便一點不剩了。當渾身都暴露在冷冰冰的空氣裏時,我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麽都沒有穿。魏莊伸手撐在我耳邊,翻身壓在了我上麵。 “你……你別這樣!”一看他那動作,我就知道自己的菊花要被戳了。但我是個男人啊,我喜歡的應該是女人啊!眼看他就要解下褲腰帶,我急了,雙手抵住他胸口,求道:“打個商量,我一定好好辦事兒,你就別再上我了。” 魏莊低頭,那嘴角的笑容跟嘲諷似的,附在我耳邊吐出兩個字:“沒門!”話音剛落,他就咬上我的嘴,下麵往前一戳。那痛苦全被我淹進了喉嚨裏,卻沒想到他根本就沒有進去。 怎麽可能進得去?那地方本來就不是用來做這個的。但是魏莊鍥而不舍,繼續咬著我的嘴往裏麵戳。 這下子,疼得我眼淚都掉出來了,沒想到最後還真讓他弄進去了,就隻是個頭。我疼得渾身僵硬,忽然見他仰著頭,從我嘴裏吸出了一口煙。那是一種很奇怪的煙霧,就像是有生命的東西,從我嘴裏汩汩流出,被魏莊吸到嘴巴裏。但是奇怪的是,四周竟像是春暖花開似的,冰渣子全都化了,不一會兒,那些被弄濕的地方就幹了。 我看著魏莊,他白淨的脖子就在我視線前麵,蠕動的喉結像是在吞咽著東西。忽然,他腰身一頂,下麵就全進去了。不可思議的是這竟然一點都不疼,甚至還有那麽一絲舒服。 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覺得舒服?我不是一個直男麽?我不是喜歡女人麽? 我腦子裏想著這些問題,身體卻又被直觀感受誘惑著享受,讓我淩亂了。以至於我開始懷疑我的人生,揣測莫非自己是個隱性的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