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感謝各位留言的童鞋,我決定我幸運死了。因為很多跟我一樣寫文的人表示木有評論,但是我有,雖然不多,但足夠了。我真幸運,能遇上你們~當然,默默看文的無名英雄們,我也很感謝你們的說哦~~~~~~~~~~喵嗚~群麽一個~☆、天道昭彰因得果 這車最後還是沒有開到如家,主要是我現在這張苦逼臉根本就不適合在人前暴露。 回到家,都是淩晨了。我躺在床上,身邊一個冰坨子。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心想在這個事情上真的是正常人最吃虧。我歎了口氣,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子裏在不停地捋清從以前到現在發生的事情,慢慢地,心裏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我的叔父——沈伯真。 且不論他究竟是生是死,他在這件事情擔任的完全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他就像一部電影裏的先知,或者說幕後黑手。每件事都有他摻和的一腳,我想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他找出來。 找人什麽的,一是找警察,二就是找道士,實在不行就上網發一貼子,沈伯真,你侄子叫你回家吃藥了! 一提到警察,我就想到了大明家的那位。他們倆要真的是一對,我到底要不要去找別人幫忙了。 我迷迷糊糊的,後來怎麽睡著的,都不知道。 但這個夜裏,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我夢到了一個男人,一個超級帥的男人。他坐在一間屋子裏,有點像是牢房,隻有門對著的那麵牆有一個天窗,用鐵欄杆封著,撒漏一點點白色的光明。那個男人坐在屋子中央唯一的凳子上。老舊的太師椅,他的手被捆著,而他的眼神非常的……特別。 不算是陰冷,但與他對視的時候就仿佛心被看穿了一樣,幸好他笑起來的模樣還算是和藹,我才沒有從夢中嚇醒。 但是他的頭發太長了,不是電視上那種到腳踝的長度,而是當我踏進那扇門的時候,就踩到了他的頭發。他的眼睛透過頭發的縫隙看著我,叫了我一聲:“沈曦。” 這個聲音非常的沙啞,我的眼睛不小心瞟到了他的喉嚨,那裏有一條血痕貫穿,鮮血還汩汩地從中流出。 我嚇得愣在門口,都不敢上前。沒想到他微微仰起了頭,就算是鮮血淋漓的身體,透過他的笑容,我仿佛也看到了一個鮮活的存在。他微笑著用慈祥地看著我,“你來了。” 我沒敢答話,主要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他。這樣一個男人,如果我見過,必定是有印象的。但是我翻盡腦子,就連小時候偷看女生小褲衩的丟人事情都想出來了,還是記不得這人是誰。 他也沉默著,睿智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我,透著一股子手握天下的感覺。但他的形象明明就是階下囚。 我們在無聲地較量著,說是較量就是我不看他,眼睛左右亂晃。不知道為什麽,一跟他對視,我就心慌。最後我極力地忍耐,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破了功,隻能努力裝出平靜地問他:“你是誰?” “你早晚會知道我是誰。”他用那種沙啞的聲音回答我,但給我的感覺就是在裝逼。通常電視裏一旦演出這樣的情節,我都會覺得雷人。沒辦法,我是個直腸子,沒那麽多的彎彎繞。我覺得吧,你要是想讓我知道就直說,你要是不想讓我知道,你就閉嘴。 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想轉身出去。他卻又開口說道:“怎麽還是跟小時候一個樣?” 我回身看著他,他的形象正在一點點地發生變化,不一會兒就從一個帥哥變成了普普通通的男中年。但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形象讓我震驚到小雞.雞掉了。這人居然是我叔父,不對,這人居然變成了我叔父的樣子! 我小時候叔父經常來我家蹭飯,當然就會留下照片。因為小時候的糗事太多,我媽逢人便把我的照片翻出來給別人說,這孩子今天又尿床了,這孩子今天摔臭水溝裏啦之類的事情。那時候我心中的想法就是早晚燒了這些照片,所以在覬覦相冊的過程中,我也會時不時地拿出來翻翻,鼓舞自己的士氣。也因此,叔父的臉,我算是記得很清楚的。 那個人的臉又變了,嘴角溫柔地笑著,我仿佛從他眼中看出了濃濃地寵溺。 但是我蛋疼了,主要是吧,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他變出了我叔父的樣子,證明他不是人。而跟不是人的東西打交道久了,我就覺得不靠譜。魏莊裝純情,小黑明明是水還學貓叫,白玄看起來多好一個青年啊,居然是個不靠譜的材料,再說他那個師傅,為老不尊,一把年紀了居然去參加什麽漫展。 更離譜的是景弦,獨占世界啊,我去! 所以,我現在一見到這些東西就頭疼。 我也就向後退了那麽一小步,沒想到他笑得更歡暢了。 “莫怕,我是你的叔父。”他盯著我,溫柔地說出上麵的話。這句話成功地使我後退的步子停住了,我雙眼瞪向他,但他的臉上看不出半點說謊的痕跡。 我也就想著對個暗號什麽的。 我問他:“你當初第一次跟魏莊說話的時候,說的是什麽?” 他的眉頭皺了一下,答道:“我不記得了,但當時我說過荊何要我給他介紹個媳婦兒。” “那你記不記得你給我寫過信?” “記得,我還說那個光顧你家的人是景弦假扮的,叫你不要來找我。” 我哽咽了一下,他說的確實都對。但我心裏還是覺得不靠譜,沒想到他的臉色忽地一下變了,青白交加,一看就是命不久矣的那種。 我向前走了一步,又頓住,眼睜睜地看著他在那裏咳血。 “沈曦,魏莊可是丟了天魂?”他的手被捆住了,所以嘴邊的血根本就擦不了。這時的他看起來像個病態美人,隻是眼中的笑意絲毫不減。 我猶豫地點了點頭,看著他垂眸淺笑,也跟著我點了點頭。 “不必擔憂,一旦天鬼降生,他就能複原。” 我看著他猛眨眼,“天鬼?” 他燦爛地笑了一下,用下巴指了指我的肚子,說:“就你和魏莊的兒子。” “什麽?!”我驚叫一聲,主要是我想過孩子生下來或許是個半人半鬼的東西,卻沒有想到會是什麽天鬼。我既是驚懼又是擔憂地看著他,如果真的是這個東西的話能對付景弦嗎?而且我明明想要個女兒啊!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著肚子,有些害怕,又有些驕傲。 如果自己的兒子拯救了世界,沒有哪個父母不會發自內心的驕傲。但景弦不是個人,雖然這孩子一聽那稱呼就知道同樣非人,但兩強相爭,必有一死,而另一方死生未知。 沒有那個父母會希望看見自己的孩子暴露在危險之中。 “沈曦……”那個自稱是我叔父的男人又開口叫了我一句,我抬眼看他,他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務虛擔憂,一切自有定數。” 他徐徐說道:“我師傅景弦入了魔,因而不得窺破天道,我雖天賦異稟,能料生死斷因果,但現在被鎖在這裏,也是天意如此。魏莊前生雖是保國之士,但屠戮太重,此番劫難也是贖得輪回。而你……現今磨礪,不過是為成得大器。有因必有果,循環不息,不得有止。你務虛擔憂,此路多坎坷,但必能善終。” 不知道怎麽的,這番文嗖嗖的話配上他沙啞的嗓音,和看破滄桑的眼神,就是讓人覺得……痛。是的,痛苦,感覺人不是自己的,而是泥做的,都是玩偶。我們都是棋子,我們都是在玩大富翁。 忽然,我的身體被人狠推了一下,上移的視線看到那個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他身後的天窗一點點地合攏,最後光明不複,黑暗永存。我從床上猛地坐起,身上冷汗一片,腦子裏全是那個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