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絮這麽說,我還是去了。沒辦法,這事兒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可我以往的事跡證明這事兒會再次閃瞎我的狗眼,那齊寅還真是什麽地方都能發情啊!    我一去到那兒,就看見他正把大明壓在牆上啃個沒完沒了。身上這張老臉騰地就紅了,這可是那種會被光腚總局和諧的情節,而我旁邊還有個眼冒精光的魏莊。他看了那邊一眼,斜看向了我,那目光弄得我耳根子都紅了。    “這可是限製級啊,爹!我還是小孩兒了!”幸好,沈小曦叫了一聲,雖然弄得我更是不敢再這個地方待著,也使我脫離了窘迫,掉轉頭就往白絮那兒趕去。    但我們到了地方才發現車不見了,有一溜女的在那兒圍作一堆。要不是魏莊提醒我,我都不知道那堆女的圍著的是我的車。    “哇啊,太帥了!”    “拍好了嗎?要高清的,你懂的發微博上,這小弟弟就是那種既可以求粉,還不用被人罵作是樓主腦殘的人啊!”    聽著這一片尖叫聲,我本以為那些女的在圍觀悍馬了,誰知這一句“小弟弟”,再加上我已走近了點,才發現她們圍觀的是白絮。被這群小蘿莉圍著的白絮,絲毫不見窘迫,反而把這些人當成是空氣一樣的存在,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我腦子有些發脹,這事兒一出又一出的,來得頻率也太快了!見這女孩子越聚越多的趨勢,我立馬上了車。    “快看,一男的上駕駛席了。”    “是司機?”    “不,估計是大款!”    “對,包養小白臉的大款。八九不離十了。”    ……    我勒個去,這堆蘿莉還能想出什麽好詞兒麽?    把我當成是大款,是司機就算了,還把我當成是養兔子的,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會包養男人的人麽?    魏莊原本坐在副駕上麵,忽然就起身往外麵走,這眾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太好意思叫他回來。要知道別人是看不見他的。    我眼睛就見著他走到這堆女的身後,忽然伸手推了推一個女的。    他的聲音本來應該被埋沒在噪音中的,但那個轉過頭看他的女人飛快地推了推旁邊的人,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兒那堆女人就安靜下來了。    魏莊笑了,他本來就俊美,那笑容更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說不出來的好看。就連我這個經常見著他臉的人都看呆了。    他笑著問出了聲:“這位女士,你可以讓一讓嗎?”    那堆女的果斷分站兩邊,視線牢牢地鎖在魏莊身上。魏莊也是一臉微笑從容地在她們的目光下行走,打開車門上了車。    我就無語了,這究竟是鬧的哪一出啊?    “老婆。”他說了一句,那車門還沒關了,聲音自然是沒遮沒攔地傳了出去。門外的眾少女全是虎軀一震,一臉震驚地看著這邊,嘴巴張得比鴨蛋還大。    我知道這貨是要使壞了,這時候就應該強烈的撇清關係。但我架不住他的猛烈攻擊,比如突然就親一下什麽的。    我愣在那兒,嘴上涼颼颼的,臉紅得不行,在那群女性同胞或呆滯或興奮的目光中,在身後白絮精光閃爍的注視下,我堅持不下去了。我立馬發動汽車,吼道:“關門!”    魏莊笑了起來,把門關了,堪堪抵擋住外麵女同胞們的尖叫。    一路上我後腦勺發燒,臉上還臊得慌,偏偏肚子裏的沈小曦還直叫喚道:“魏莊,我要宰了你。”    我無奈了,憤怒了,大吼出聲道:“沈小曦,你給消停點!”    說完我就扭頭看向魏莊,對方一臉的慈眉善目,看著就無公害無汙染。但做出的那些事兒能讓人捶胸頓足,連吐三口血都止不住氣啊!    “你這樣做有意思麽?”我說。    “有意思麽?!”沈小曦給我來了一個回音。    我一巴掌拍肚子上,喝道:“你給我消停點!”沈小曦這才閉了嘴,我一眼看向麵前的這人,不明白好好的一個有誌青年怎麽變成了現在的殘障兒童。按理說這都不是一個軍人做出的事,但偏偏魏莊全做了。    “挺有意思的。”魏莊答了一句,忽然笑得更是燦爛,“以前都沒有做過。”    “你沒做過的多了,莫非都做一遍?!”    “好啊。”沒想到魏莊還敢答好,我就有些生氣,準備罵他一頓,誰知魏莊竟然答道:“隻要是關於你的都想做一遍。”    他一說完我就震驚了,連車都差點撞電線杆子上,著急地一個猛刹車害得我又差點撞方向盤上。  “你別胡說八道的。”我惱羞成怒地吼了一句,繼續開著車往前。    這個時候我的情緒有些不穩定,魏莊偏還一臉滿足地看著我,讓我滲得慌,那心裏就琢磨著找點話題什麽的。但這個話題不能跟魏莊說,他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要真開了口保不準說出什麽石破天驚的話來。    我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白絮,說實話這個老人家還真的挺嫩的,單看臉還以為是高中生。他的眼睛本來盯著下方,忽然抬了下頭,那眼神直直地與我在後視鏡裏的目光相撞。我說不準他這是什麽樣的目光,不好形容,實在是詞窮。    說是目中無人吧,不是。說是目空一切吧,也不是,要真說成是死魚眼,但那眼睛裏明明有那麽一絲詭異的神采。我琢磨了半天,先咳嗽了幾聲才開口問道:“白師伯,不知道景銜怎麽樣了?你們打了這麽一架,傷到人了嗎?”    但他沒有回答。    我估摸著可能是吃了敗仗,麵子上掛不下去,就重新問道:“白師伯,你見到白玄了麽?”    這問題問出都過了好幾分鍾,白絮也目不斜視地盯著腳麵。    這究竟是怎麽了?    “白師伯,你怎麽了?”我關切地問了一句,忽然一個牌子被他舉了起來。我還沒看清牌子上的字了,魏莊的臉就跟著黑了。等我看清那字時,臉也跟著黑裏透著紅。    隻見白色的牌子上書寫著工整的楷書——“本人已死,無須多理,繼續搞基,切勿太監!”    我擦!    這究竟是什麽人啊!    這隨時隨地抽出一牌子是帶了隨身空間的吧,他這個繼續搞基是什麽意思啊?敢情我和魏莊就是演員啊,還不要太監……蛋蛋都碎了!    或許是被這句話給刺激了,接下來的十多分鍾下來,我和魏莊都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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