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王:“……”這是唐樂安慰馬鈴薯的動作! 這時另一隻手伸過來也拍了拍金國王手背。 金國王低頭,唐樂不知什麽時候擠了過來。 “爸爸什麽時候回來?”唐樂打了個小飽嗝:“看動畫片嘛。” 羅德的注意力立刻回來了:“今天沒有動畫片,所以來看電視劇。” “騙人!”唐樂說:“每天都有。” 羅德:“你不知道你爸去哪裏了嗎?” 立刻被轉移注意的唐樂眨巴眼睛:“去哪裏了?” “你爸爸約會去了。”羅德說:“你知道約會是什麽嗎?” 唐樂鄙夷:“約會就是談戀愛~幼兒園的嘟嘟和小美每天都在小花壇下麵約會。” 羅德說:“……對。你爸爸今天和美女約會去了。” 金國王:“啊?” 唐樂睜大眼睛。 “豪哥和美女約會?”金國王說:“蘭斯知道嗎?” 唐樂拉金國王袖子:“爸爸和美呂談戀愛嗎?” 金國王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唐樂的大眼睛開始濕了:“爸爸要結婚了嗎?” 金國王連忙把他抱到膝蓋上:“沒有沒有……怎麽回事?” 他問羅德。 羅德攤手:“我隻知道有人給他想給他安排相親。” 唐樂:“嗚哇啊啊啊啊——” 金國王嚇了一跳:“寶寶?別哭別哭。” “爸爸不要寶寶了——!!!”唐樂突如其來的嚎哭聲勢驚人:“嗚哇——” 羅德顯然也沒想到自己的爆料會造成這個局麵:“你爸爸沒打算結婚,他隻是去赴約……” 唐樂開始掙紮:“哇啊——他、噎!談戀愛——不要寶寶了——!!!” 孩子踢動挺身起來力道也不小,金國王趕緊抱住他:“你爸爸不會不要你,他最愛你了,不會的不會的。” 可是沒有用。 唐樂從來沒有這麽激動傷心過,無論金國王怎麽勸哄都不肯靜下來,哭得嗓子都發啞,臉憋得通紅。 金國王焦頭爛額:“寶寶不哭,羅德一定是騙人的,你爸爸在加班。” 羅德:“我不……” 金國王瞪了他一眼。 唐樂在金國王懷裏踢打掙紮不休,金國王不敢用力鉗住他,又怕他滾下地受傷,左右為難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打電話?”金國王崩潰地說:“羅德接。” 羅德從金國王口袋裏摸出手機:“陶佳?” “接。”金國王抱著嚎啕的唐樂。 羅德起身走到走廊裏,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陶佳說了什麽?”金國王問。 “不是陶佳,是陶川。”羅德說:“他讓我們去醫院一趟。” 金國王說:“啊?” “他說蘭斯在醫院裏……我不明白。”羅德還是拿起了外套:“他讓我們立刻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隻是現在網絡有限製,我沒法回複。 於是統一回答問題。 唐樂大名就叫唐樂,唐小樂和寶寶,寶貝兒的一樣是昵稱。 起司貓是玩偶,不是在手裏放了隻真貓。 大花是波斯貓,和起司貓品種不一樣,隻是有時候小起走路昂首挺胸十分得意洋洋,神似不是形似-3- 本來阿尼真的是往變態的性格寫的,雖然設定是給主角添亂的角色但我自己還蠻喜歡,但是有這麽多人都表示【不討厭感覺有意思】我其實挺意外…… 這篇文沒有大反派,隻有互相看不順眼互相陷害的國王小團體…… 白雪公主劇本搜自百度,這個劇情是有淵源的。 我就屬於班裏總是有好多小美女,所以從來當不上白雪公主的乖小矮人(還不敢表示不服) 所以這種當年在台上發難和白雪公主打架的戲碼我yy多年,終於實現(?)了。 小矮人的怨念很可怕,所以現在或者以後當老師的同學們不要偏心,不然小矮人會心理扭曲(?)的。 最後;司亞是李東東一個人的,李東東再胖他也不會變心的╭( ̄m ̄*)╮第77章 金國王對醫院最近的一次印象,是安靜得像是世界盡頭的地下一層,那裏除了毫不留情紮進每個毛孔裏的寒意,就隻有一樣冰冷的鐵架床和白布。 哭累了的唐樂緊緊地環著金國王脖子,幼兒的體溫總是比較高,金國王又把孩子抱得緊了些,仿佛這樣才不至於在光線明亮的醫院大廳裏發起抖來。 唐樂並沒有對梁豪飛要結婚這個推理感到釋懷,但是體力有限,現在隻能不時抽噎一下,羅德和金國王哄不過來,也不能把他獨自留在家裏,隻好也把他帶了過來。 羅德把自己從頭到腳包得密不透風,伸手要接過唐樂。 “我抱吧。”羅德的聲音從口罩裏透出來。 金國王說:“不用,寶寶不重。” 伸出來的手改為覆到金國王額頭上:“你看起來不太好。” 金國王抿了抿唇:“……沒事,先去找蘭斯,寶寶要睡著了,現在動他怕是要不高興。” 今天是周五,即使是晚上也異常熱鬧,在路上稍微堵了一下車的後果就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唐樂已經從暴怒漸漸轉為半夢半醒,這個時候如果再吵醒他,讓他在醫院鬧起來就得不償失了。 陶川正在病房外等他們,看到他們來了站起身來。 “怎麽回事?”羅德並不急著進去,而是直接詢問。 陶川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唐樂,和羅德低聲說了幾句話,金國王抱著唐樂推門進去。 蘭斯躺在床上,如果忽略床邊的管子和腿上的石膏的話,看起來就像是在睡覺。 臉上倒是沒有受傷和虛弱的痕跡,金國王觀察了一下,覺得蘭斯現在的樣子並不如之前預想的不妙,也就放下心來。 陶川和羅德也進來了。 “醫院的意思是還要觀察。”陶川說:“沒有致命的大傷,但近期是不能下床了。” 羅德表情古怪地圍著蘭斯的病床轉了一圈。 “很嚴重嗎?是不是不能隨便碰他?”金國王看著蘭斯的石膏。 “這個年紀的男人,這種程度的傷不算什麽。”陶川說:“更何況他……” 蘭斯的物種問題並不合適在這種場合討論,陶川移開話題:“你們來了,我就把陶佳帶回去,在醫院待了半天了。” “陶佳也來了?”金國王有點意外:“怎麽沒看到她?” “因為他現在正在護士站調戲值班的護士。”陶川不冷不淡地說。 金國王:“……” 唐樂在金國王懷裏動了一下,金國王摸摸他的腦袋,現在入夜了,又睡著了,不知道這衣服穿得夠不夠。 陶川顯然不是個小氣的老板,這裏不但是單人病房,而且床還頗大,金國王想了想,把唐樂輕手輕腳地放在床上——唐樂體積小,睡相也不錯,不至於會妨礙到蘭斯。 唐樂的長睫毛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水柱,一放進被子裏就本能地往裏鑽,貼著蘭斯不動了。 因為事發突然,誰都沒有想起要通知梁豪飛,等回到家發現一屋子冷清的梁豪飛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夜深了。 整個走廊都很安靜,梁豪飛帶著一身寒氣推開門的時候,病房裏隻留了一盞壁燈,蘭斯的臉在昏黃的燈光下似乎浮起一層光暈,和平時的一貫不緊不慢相比,此刻閉著眼睛的蘭斯輪廓顯得格外柔和,就像櫥窗裏的易碎品。 金國王和羅德都不在病房裏,梁豪飛反手合上門,把走廊冰冷刺眼的白光擋在門外。 這個男人,無論何時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此刻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床上,反而讓人覺得有點不習慣。 梁豪飛寧願相信,此刻蘭斯呈現出來的微妙脆弱感是自己的錯覺。 因為這個人和羅德一樣,都屬於更適合自信得近乎狂妄的姿態的那類人,突然擺出受傷的姿態,真是令人不習慣。 梁豪飛像給唐小樂掖被子般把蘭斯的被角往裏塞了塞,病房裏溫度合宜,但梁豪飛也還是習慣性地探了探蘭斯的手。 微涼的指尖往後勾了勾。 梁豪飛一怔,抬眼看,蘭斯的睫毛一動不動。 但是被子下的手卻完全勾纏住了他的手指。 “醒了還裝什麽?”梁豪飛立刻抽回手。 蘭斯睜開眼睛,像是不適應般半眯著,梁豪飛又莫名覺得有點心虛。 畢竟是個傷員,這個的態度和動作好像太過生硬了一點。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蘭斯說了這麽一句,微微抬起上身,又躺了下去。 梁豪飛順著他的眼神看了看:“隻是石膏而已,小金在電話裏說了,並不算很嚴重。” 蘭斯眨眨眼睛:“你這是安慰我?” 梁豪飛瞪了他一會兒,放棄似的站起身:“你先休息,我到外麵找個地方抽根煙。” 蘭斯不說話,伸手拉住梁豪飛的衣袖。 蘭斯的手指和他的臉一樣優秀,修長幹淨,此刻抓著深色的袖子,看起來有點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