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自立站在淩天擎的身邊聽著電話,表情十分複雜。


    他是許言的老領導,他知道的比淩天擎更多也更為詳細。


    那場戰爭,最開始其實是某國對龍府的試探,他們越過了國境線。


    而後龍府便以最強硬的手段回擊了過去,並予以警告。


    最終某國覺得打不過便尋了靠山強國的支援,而強國不願與龍府產生直接性質的衝突,便讓海上與龍府本就不對付的某恐怖組織聯合著海盜與龍府的艦隊打起了遊擊戰。


    五年前,龍府的航母艦隊隻有兩支,並且都在建設之中。


    艦載機編隊也不是如今的大編製大隊,而是每艘航母僅有一支飛行中隊而已,戰機也落後於強國足足一代。


    而與這夥敵人戰鬥的便正是許言所在的第二艦隊。


    強國以該恐怖組織在自己國家是合法組織為由,為其提供了相當大程度的支援,甚至長期向該恐怖組織販賣先進武器與戰機戰艦,喂養出了一支名義上不屬於強國,但事實上完全率屬於強國的勢力,在公海橫行霸道,視國際公約為無物。


    正常情況下,他們是不敢與龍府這樣的大國硬碰硬的,但強國的命令他們也不敢不從,於是便仗著地理優勢開始糾纏正好在同一片海域駐訓的龍府第二艦隊。


    他們在強國和某國的暗地裏支援下也確實給第二艦隊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最終,在他們得寸進尺,入侵了龍府的領海傷害了龍府的國民後,這場衝突終於演變成了小型的戰爭。


    龍府從來不害怕戰爭,龍府隻是從來都不喜歡戰爭,因為她早已吃盡了戰爭的苦難,深刻地知道戰爭有多麽殘酷和可怕。


    犯我龍府者,雖遠必誅。


    航母上的戰機攜帶著實彈起飛,與恐怖組織的戰機戰到一起,將他們驅逐回了他們大本營所在的海島之上。


    這夥恐怖組織的人大概也是豪橫慣了,受不了這種戰敗的委屈,像是一群瘋狗一樣進行了強烈的反擊,甚至在抓到龍府跳傘的飛行員後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這一舉觸怒了龍府,航母直接開到了他們的家門口,和他們真刀真槍地打了起來。


    隻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龍府還是吃了遠海作戰的暗虧,在三方的聯合暗算下,最終一戰時飛出去的戰機一架都沒能回來,飛行員更是隻有許言活了下來,還身受重傷,腺體被廢。


    龍府贏了,恐怖組織幾乎被連根拔除,某國和強國也賠了款,道了歉。


    但傷痛卻隻能自己咽下。


    這也是為什麽淩司澤五年後與許言重逢指揮的那場驅逐作戰,龍府會讓許言去,並且讓他下手會這麽狠的原因。


    如果不是龍府一向恪守底線,那不光是飛機要留下,那個飛行員就算自己會飛也休想逃跑。


    經此一役,龍府的火力不足恐懼症便愈加嚴重。


    僅僅五年的時間,不光航母艦隊發展到了五支,海、陸、空的各種裝備也更新換代了一批又一批。


    如今早已不懼任何敵人。


    龍府的飛行員們也再也不用開著比敵人低了一整代的戰機拿命去和敵人拚了。


    瘋龍、狂鷹、怒隼,這三個是許言、鍾朝和陳將北如今的代號。


    但曾經與他們交過手的敵人們卻還是習慣稱呼他們為——蒼龍。


    蒼龍,這不光是最新一代戰機係列的前綴統稱,更是許言他們那支飛行中隊的名稱,所有的飛行員代號都是蒼龍。


    他們是當時最優秀的艦載機飛行員。


    他們的功績和犧牲無人知曉,但國家卻會銘記。


    國家用他們的名字命名了最新型的戰機,最初的蒼龍沉眠了,但更多的蒼龍會帶著他們的意誌,繼續守護這片天空,他們的名字也將永遠翱翔於九霄。


    趙自立之所以能夠以比淩天擎年輕近十歲的年紀坐上這個與他相當於平級的位置,肩膀上扛上了將星,正是因為他也是那場戰役的親曆者。


    他是艦長。


    但他受之有愧,在他的指揮下雖然贏得了勝利,但一整支全軍最優秀的飛行中隊打沒了啊......


    所以他才放棄了成為海軍司令的機會,跑到了空軍 。


    他也是人,許言在逃避,他其實也在逃避。


    這就是戰爭帶來的不可磨滅的創傷。


    趙自立見淩天擎和許言說得差不多了,鼓起勇氣拿過了話筒,但卻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個字。


    許言一直關心著老首長,當然知道老首長目前的職位,所以哪怕趙自立沒有說話,他也知道對麵的人是他。


    “艦長,您最近還好嗎?”最終還是許言先開了口。


    “好,好著呢,你呢?聽說你回艦隊上去了,見著鍾朝和陳將北那倆小子了嗎?他們如何啊?”兩鬢帶上了些許白色的威嚴男人眼眶微紅,說話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我們都很好,您不用擔心。”許言笑著道,“等他倆空下來,我讓他倆聯係您。”


    “誒,不用,不用,你們好好的就行,好好的就行。”趙自立抹了一把眼睛,“我就是想說啊,你如果決定了要和小淩在一起,你倆就好好的過,等你們領證了,以他的軍職和配偶的身份就有知情權了。”


    許言看了一眼眼巴巴盯著自己看的淩司澤,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嗯了一聲。


    趙自立又道,“小淩我了解,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孩子,你不用擔心啊。”


    聽到這和淩天擎差不多的話,許言再次無語了,他終於沒忍住強調了一句,“我是alpha。”


    “我當然知道你是alpha啊。”趙自立疑惑地反問,“難道你最近壓力太大,產生性別認知錯誤了?這可不是什麽小問題!千萬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知道艦上訓練任務很重,但需要休息的時候一定要打報告休息,知道嗎?還有......”


    這一念叨就過了足足十幾分鍾,令許言都產生了一種錯覺,是不是當上政委之後都會自動將‘嘮叨’技能點滿啊?怎麽每一個政委都這麽能說...


    除了嗯嗯好好以外根本插不進任何話語的許言表情都變得呆滯起來,一雙貓瞳都直接變態發育成了死魚眼。


    而淩司澤則一臉幸災樂禍地在一邊笑。


    許言看了他一眼,然後沒好氣地冷笑了一聲,語氣溫和而堅定地打斷了趙自立的話,“艦長,司澤就在旁邊,他想和你說話。”


    說完,許言將話筒往淩司澤手裏一塞,長腿一邁跑出了通訊室。


    淩司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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