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拚命扭著頭,想把那個惡心的玩意吐出來,但觸手開始向他的喉嚨深處前進。“嘔……”異物入侵咽喉的感覺難受無比,陸垣幹嘔著,眼裏泛起淚花。但那根觸手還在不斷深入,他用力咬下去,可是觸手表皮光滑,根本咬不斷,反而將那些惡心的汁液弄得滿嘴都是。觸手瘋狂地往裏麵鑽,陸垣覺得頜骨已經被撐開到了極限,下巴似乎脫臼了。但那根觸手依然不肯放過他,在他嘴裏進進出出。更多的觸手纏繞上來,它們在陸垣尚未勃發的男性象征上來回揉搓,靈巧地挑逗他的欲望。他的身體顫抖著,連肌肉也開始痙攣,恐懼和屈辱一齊襲來。觸手似乎很了解男人或者雄性的生理構造,它們柔軟的尖端裹上陸垣的私處,吸盤在頂部時輕時重地吮吸著。陸垣從未和人發生過關係,更沒有這樣的經驗,所以身體異常敏感。他隨著觸手的動作不住地顫抖,從喉嚨深處發出斷斷續續的哀鳴。他想逃,身體卻被強製住,一動也不能動。他想喊也喊不出來,嘴已經被觸手撐到麻木了。觸手像蛇一樣在陸垣的莖體上纏繞滑動,時而放鬆時而收縮,吸盤技巧地給予他強烈的刺激。對完全沒有經驗的陸垣來說,這無疑是最甜蜜的折磨,盡管身處險境,盡管對方是怪物,但他還是無法克製地挺立起來。柔軟的觸手滑落下去,給寂寞許久的小球愛撫,下身也被拉扯著玩弄。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觸電一樣的快感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而來,陸垣在觸手的刺激下噴出牛奶色的液體。飛散的液體濺到一根觸手上,其他觸手立刻撲上去舔舐一空。在這樣詭異而淫靡的氣氛中,陸垣繃緊身體做著最後的抵抗。愉悅之後,他漸漸清醒過來,恢複了理智。想到自己在一群觸手的撫摸下射精,就讓他羞愧不已,恨不得去死。但觸手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它們在陸垣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紅印,滑過每一寸肌膚。然後,來到身後那個閉合的對方,靈敏的尖端在入口處反複畫圈,一點點描繪那裏的形狀。不,那裏不可能,住手!察覺到觸手的意圖,陸垣徹底崩潰了,他拚命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觸手更大力地拉開他的雙腿,被打開到極限的關節哢哢作響,像要展開那裏的褶皺一般,兩根觸手推開陸垣的臀瓣,身後緊閉的花蕾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嘴被填滿,乳頭和男性象征被毫不留情地侵犯,連身後私密的地方也要被貫穿嗎?陸垣絕望地扭動身體,感覺冰冷的觸手漸漸貼近,他用力夾緊那裏的肌肉,不斷在內心大喊:誰來救救我!第12章 觸手(下)冰冷的觸角繼續侵犯陸垣的身體,它們爬過他的每一寸肌膚,從耳垂到指尖,給予他無數的痛苦和快樂。現在,它們甚至想侵入他身體的最深處!一根觸手從脊背滑到他的雙丘之間,將粘稠的液體塗在緊閉的地方。它輕柔地撫摸洞口處的褶皺,試圖進入他的身體。不——陸垣驚恐萬分,不停地做著毫無意義的掙紮。觸手在入口處摩擦了一會,纖細的尖端就從那個狹小的開口處鑽了進去。一旦進入後,剩下的部分就會暢通無阻,但觸手並不急於完全充滿他。它隻進入了大約兩三厘米就不再深入了,而是不斷擴張,在繃緊的洞口進進出出。異物的入侵讓陸垣發瘋一樣死命掙紮,他用力閉合那裏的肌肉也無濟於事,根本無法阻止濕滑的物體。一條觸手在他繃緊的臀部上用力拍打了幾下,似乎想讓他放鬆僵硬的肌肉以便更好地進入,緊接著更多的怪物湧了上來,它們肆無忌憚地打開他的身體。另外一些擠不進去的觸手轉而注意他已經開始疲軟的男性象征,柔軟的吸盤像小嘴一樣親吻敏感帶。雖然處在驚慌和恐懼之中,但陸垣畢竟是個年輕男子,私處被如此直接的挑逗,很快就激動起來。柔軟的觸角沿著莖體纏繞上來,搓揉發紅腫脹的前端。持續的愛撫下,陸垣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生理反應,他感覺鼠蹊部位充血腫脹起來,甚至能感覺到皮膚下的血管在跳動。他需要發泄,需要立刻得到釋放,但觸手牢牢鎖住莖體的根部,使得他無法解脫。他搖著頭,發出哀鳴,但觸手仍然不肯放開他。它們刺激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卻不讓他達到高潮。陸垣感到侵入他身後秘處的那東西又往裏麵進了一點,忽然膨脹開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劇烈地抖動。已經無計可施了嗎?陸垣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被穿透的酷刑。但想象中的劇痛並沒有如期而至,已經淺淺沒入身體的那根觸手甚至退了出去。陸垣張開眼,發現那條觸手上著了火,正瘋狂地甩動。一隻燃燒的箭矢射中束縛著他腳的怪物,觸手著了火隨即鬆開了他。接近著,又一隻著火的箭射了上來,陸垣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求救的少女。她正把點燃了的箭矢一隻隻射上來,目標明確,一擊命中。那些觸手的汁液似乎是很好的助燃劑,一旦著火就會很快地蔓延開來。燃燒的觸手開始大幅度地甩動,不久就把陸垣仍在地上。陸垣被摔得七葷八素站不起來,少女也好不到哪裏去,她的大腿受了傷,一瘸一拐地跑過去。“能走嗎?”她剛架起陸垣,還沒有走出幾步,一條粗壯有力的觸手就揮了過來。觸手的力量非常大,一下把兩人抽倒在地。更多的觸手蜂擁而來,它們卷起少女準備把她拉離地麵。“快跑!”陸垣撿起地上的火把朝觸手丟去,趁著怪物鬆懈的機會拉起少女朝森林邊緣跑去。但觸手的速度顯然比他們快得多,兩人才邁出幾步,就被卷了起來。沒有武器,僅憑雙手根本無法抵抗沾滿粘液的怪物,唯一能威脅它們的火把也掉在幾米開外。陸垣試圖從觸手的包圍中脫身,但更多的怪物擁擠著拉動他的身體,讓他動憚不得。少女也好不到哪裏去,被甩動的觸手搖得頭暈眼花。最後,怪物將他們吊到樹冠頂部,從觸手尖端的吸盤裏吐出白色粘稠的絲狀物把兩人裹了起來。陸垣這下終於知道滿樹的蠶繭是怎麽來的了……繭內空間狹小,陸垣赤身裸體地和少女擠成一團,尷尬不已。他用手去撕扯繭皮,繭皮雖然很薄而且透明,但柔韌而富有彈性,用手根本撕不破:“你前麵怎麽弄破這玩意的?”“我在同一個位置抓了兩天。”少女說著舉起右手,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見她的幾片指甲都破裂了,幹涸的血液附著在上麵。兩天!陸垣絕望了,見識過花苞吃這些繭的畫麵,他開始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兩天的時間來弄破這個牢籠。少女似乎看穿了陸垣的想法,她說:“放心吧,咱們暫時死不了,至少蔓嗒現在不會吃我們。”“蔓嗒?”那是什麽,是這個植物的名字嗎?少女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你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人,和他一樣……”她在黑暗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蔓嗒在我們民族的語言中是沒有身體的惡魔的意思,這種植物靠食肉為生,它能散發出誘人的異香引獵物一步步走向死亡陷阱。”惡魔,它的確是個惡魔!聽了少女的話,陸垣心中埋了無數疑問:“你怎麽知道我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你說的他是誰,誰教你說的中文?還有,為什麽你說我們現在死不了,你的族人會來救你嗎?”一口氣問了這麽多問題,連陸垣自己都很驚訝,他的交流恐懼症在來到異大陸之後似乎就好了。換到以前,別說赤身裸體和一個妙齡少女擠在一處,就是多看兩眼都不行。也許是昏暗的環境幫了他的忙,他現在居然能流利地和少女交談,雖然臉上火辣辣地發燙。“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我見過和你一樣的人,黃皮膚黑眼睛說同樣的語言。那個人是我的養父,他教我說你們的話,學習各種知識和技能。他總是稱自己為龍的傳人,還說自己是從另一個時空穿越到這裏的中國人,他無時無刻都在尋找回家的路。”少女的解釋讓陸垣忽然看到一絲希望,看來並不是隻有他一個人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未知世界。而且,他似乎還有機會回來原來的世界。“那他找到怎麽回去的方法了嗎?”陸垣急切地問,他現在非常關心這個問題。少女又發出一聲歎息,語氣非常哀傷:“我不知道,幾個月前他就失蹤了,我等了很久他也沒有回來。前幾天我偷偷出來找他,在這片森林邊緣發現了他從不離身的筆記本。於是我就進入森林尋找他,沒想到就被蔓嗒襲擊了。”“那他……會不會已經……”陸垣不忍心再說下去。“他怎麽會輸給這種怪物,一定還活著!”少女的口氣很堅定,她說到他的時候聲音中滿是虔誠,好像朝聖者膜拜聖物一樣:“他是我的英雄,是我的神,神是不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