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修辭拉過他的手,“為師還氣,你的手傷了後第一時間居然不是來找為師,你若是來尋我,將一切告知於我,為師定會想方設法的治好你的手。可你當初卻選擇了瞞著我,一個人下山,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路翳垂著眸子沒有說話。 “小徒弟……” 風修辭本來還打算再叨叨兩句,一顆腦袋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他的胸膛上,風修辭嘶了一聲,就聽見懷裏的人叫了一聲師傅。 路翳感到著風修辭胸膛的熱度,耳朵發著燙,麵容佯裝平靜,“嗯,不會了,隻要師傅不趕徒兒走,打死徒兒也不會再離開師傅半步。” 風修辭給路翳順了兩下毛。 路翳神神秘秘的爬下床,從房間的一角拖出一個木箱子,風修辭也跟著他走來,看著他打開那箱子上的鎖。 風修辭滿腹狐疑,“這裏麵裝是小徒弟煉的藥嗎?” 路翳搖了搖頭,沉默的開了箱,裏麵的泥人擺的整整齊齊,莫約有幾十個,每一個的精致的無可挑剔。 而泥人的模樣,皆是各種神態的風修辭。 路翳坎坷的瞥了師傅一眼,“這幾個是神似師傅的……” 在看到這些泥人的時候風修辭就愣住了,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下,又怕弄壞了他們。 風修辭驚愕又心疼。 “這……些……” 他偏頭與路翳的目光對上,就聽見路翳緩緩道:“也許他們毫無價值,但他們代表著的是我的那顆真心。” 風修辭瞬間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大混賬,明明小徒兒的那顆心擺在他的麵前無數次了,他偏一次又一次的忽略,以至於現在這個糟糕的局麵。 “小徒兒,為師真的好喜歡你。”風修辭怕路翳不相信他,趕緊舉起手立誓,“為師可以保證以後不會隨隨便便再調戲其他弟子了,就調戲小徒兒一個,為師還可以保證……” 路翳打斷他的話:“徒兒可以抱抱師傅嗎?” 風修辭趕緊點頭,“當然可以呀,幹啥都可以的。” 路翳起身環住了風修辭的腰,把下顎擱在他的肩上。 “徒兒很想師傅。” 這些年的每一天每一晚他都想著風修辭。 可他不敢靠近了。 他想他,他念他,在下山的每一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他的心裏都裝著他。後來,他想將腦海裏師傅的模樣刻畫出來,便想到了涅泥人這個方法。 一開始,他捏的很醜很醜,跟他心中師傅的模樣一點也對不上。他感到很挫敗,又不想放棄這個方法,後來有一次他在街上看見了賣糖人的老爺爺,便出了點銀兩學了幾天,捏的泥人才與風修辭有了幾分相似。 往後,越捏越熟,越捏越像。 風修辭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跟路翳一下又一下的拍著背,忍不住又瞄了那箱子裏的泥人兩眼,一股奇妙的情緒衝上心疼,漲漲的、酸酸的、暖暖的。 “師傅,雙修吧。” 注:在路翳的潛意識裏,是風修辭先推開的他。 肉沒有了,我給各位小天使寫幾個小劇場好不好?新掌門與前掌門小劇場 1 風師叔與路師弟的第一次是在某一個神秘的夜晚。 作案上燭火搖曳,床榻上床帳晃動。 風修辭躺著床上艱難的揚著頭,閉上眼喘著粗氣,咬牙幹脆道:“小……徒弟,肏……我!” 不一會兒,風修辭忍著疼痛,喊道:“快……點……啊……小徒弟……肏……我……啊啊啊啊!輕點啊!!!” 2 路翳又不理風修辭了。 原因很簡單。 風修辭又死性不改地調戲了新入門的徒弟,之後幾天都被路翳拒之門外了。 風師叔早已經習慣了晚上抱著路翳睡覺覺,現在突然有一天溫暖的人形抱枕沒了,睡都睡的不安穩了。 次日,風師叔跟同門師兄兼前掌門訴了訴苦。 然而同門師兄兼前掌門隻是冷冷的斜了他一眼。 風師叔又跑去跟自己的師侄兼魔君談一個論如何將一個弟子培養成溫柔乖巧聽話的徒弟。 他的師侄兼魔君全程漠視著他,最後無情的吐出來兩個字:“活該!” 風師叔隻好又屁顛屁顛的跑去跟自己的小徒弟說昨晚一個人睡的多苦多累多寒冷。 最後,小徒弟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師傅委屈,入睡時給風師叔留了個門。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