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就隻有路翳這家夥能讓一代英俊瀟灑的清風派掌門心甘情願的彎腰爬窗。 風修辭躡手躡腳的走到床榻邊,就看見路翳的嘴唇不停地顫動著,似乎在呢喃著什麽。他低下頭,閉住呼吸,細細的去聽。 路翳在叫他。 風修辭垂下眼簾,聽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 路翳足足叫了七十三聲師傅,有欣喜的、激動的、痛苦的,甚至還有絕望的。 路翳在害怕。 但他的小徒弟在害怕什麽呢? 風修辭小心翼翼的抓住路翳冰涼的手,頎長的五指穿過他的指縫,緩緩與之相扣。 他俯下`身,輕輕的吻住了他的眉心。 躺著的路翳乍然睜開了眼睛,猛的抓住了風修辭的手臂,一個翻身,就將風修辭壓在了身下。 風修辭還沒反應過來這突生的變故,唇上驀然一涼。 路翳以為這隻是一個夢,畢竟師傅怎麽可能吻他? 既然是夢,那就代表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路翳放縱著自己的行為,放縱著自己的大腦,用盡全力去吻風修辭。這個瘋狂的吻中夾雜著路翳隱藏了五年多的愛意,一直吻到風修辭差點喘不過氣,才放開了他。 路翳突然抱住了風修辭,將頭埋在風修辭的頸間。 他的聲音嘶啞壓抑,“師傅,徒兒喜歡你。” 即使路翳以為這是夢,也不願侵犯太多。 在路翳的內心深處,風修辭是他的師傅,更他唯一的神明。 神明如何容的下他的玷汙? —————————————————————————— 作者有話要說:時間跳動有一點大 不知道你們看不看的懂番外五 論九華山那個風流倜儻的新掌門 “師傅……”路翳懲罰似的咬住了風修辭光滑的脖子,鼻息漸漸加重,微眯著眸子盯著風修辭的側臉。 很顯然,路翳以為這是夢。 風修辭被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壓在胸口,難免會有一點喘不過氣,他偏開頭,由著路翳在他的頸肩啃咬,“小徒兒啊!別鬧別鬧!快從為師身上起來啊!” 路翳淒慘一笑,聲音輕飄飄的,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楚在裏麵。 “師傅又要推開徒兒了嗎?連在夢裏都要推開徒兒嗎?” 風修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抓住路翳橫在他身側的手腕,把了下脈。 頓時,風修辭眉頭皺的似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風修辭略懂醫術,路翳的脈搏絮亂,而且剛才他在枕邊摸到了一個白色小瓷瓶。 身為醫者,會煉藥,自然也得試藥。 若風修辭沒猜錯,這小兔崽子肯定是拿自己試藥了,而且看這樣子肯定不隻試了一種。 風修辭氣不過,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長本事了啊!了不起了是吧!不會用雞鴨鼠兔來試藥嗎?非得用自己的身體來冒險?” 路翳被打了一下,還是愣愣的盯著風修辭。 此時的路翳腦袋裏一片混亂,分不清現在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他隻知道師傅就在他的身邊。 “起來,別壓著我,重死了。”風修辭將趴在自己身上的路翳推到床榻的裏側,自己坐了起來,整理了下衣領,沒想到一偏頭就看見了路翳那一雙迷離的眸子正直勾勾的盯著他在看。 他的小徒弟不會真的……傻了吧! 風修辭想下床去找看看有沒有解藥,手臂就被人拉住了,那人也沒用力,隻要風修辭輕輕一動就可以掙脫,但他沒有。 “師傅,你又要走啊!” 風修辭回過身,趴在床榻上,拍了拍他白淨的臉蛋。 “師傅什麽時候走過?嗯?” 路翳垂著頭,“幾年前師傅就走了,走的很幹脆,一點東西都沒有留給徒兒……” 提到這事風修辭就氣,猛地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扯到麵前,憤然地打斷了他的話,“誰走的?我走的嗎?是誰一走就四年啊!是我嗎?是誰在這四年裏一點消息都沒傳給我?你是沒有手不會給我寫書信嗎?你知不知道那幾年我他媽多擔心你啊?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不是想與我雙修嗎?你這算什麽喜歡?” 風修辭一下子說了這麽多話,有點喘,瞪著他又道了一句:“真、他、媽、不知道是不是你在玩我!” 路翳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風修辭的腦袋,將他往胸口按:“沒……有……” 風修辭想推開他,不知道路翳哪裏來的力氣直接將他整個人拽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