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血狼傭兵團成員都圍近了,將他們圈在中間。血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一扭一扭地走到藍寶麵前:“你幹嘛蒙著臉啊,難道醜得沒法見人?聽你聲音蠻好聽的嘛,就是冷了些,讓血狼老大看看。”趙諾成站到藍寶麵前,血狼早就注意到他了,翹著蘭花指擦擦笑出的淚水:“帥哥……”他話還沒說完,白景山做了個嘔吐的動作:“他媽的你能不能正常點!一個大男人翹什麽蘭花指,惡心死人了!”血狼臉色一變,他是個同性戀,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說他娘娘腔,這下連調戲帥哥的話也不說了,指著白景山喝:“給我宰了他!”大家都知道即使沒有白景山,一戰也是不可避免,當時就見水箭火球齊飛,子彈和箭支共舞,不斷有人慘叫倒下,從戎在人群中遊走,下手絲毫不手軟。血狼被幾個人圍著,組成了人肉牆壁,雖然他覺得自己不需要,但軍師在這點上很堅持,血狼還是聽了他的。血狼傭兵團臭名遠揚,大部分是因為團員太凶殘,對上趙諾成這些精英卻沒有多少還手的機會,很快就倒下了一大半,隻有小部分還在苦苦支撐。血狼咬著手指甲,終於忍不住怒吼一聲衝過來,藍寶抬手一支箭射出,血狼眼睛都不眨,箭支射在他的胸膛上發出當的一聲,箭頭折斷跌落。血狼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衝過來,從戎躍起半空一轉身,化為一道帶著殘影的閃電,拳腳如風將血狼截住,血狼拳腳很一般,即使他連皮帶著肌肉都堅硬如鋼鐵,內裏的髒器依然是柔軟的,在一陣快如鼓點的當當當聲中,血狼被揍得噴出幾口鮮血,異能再使用不出來,癱倒在地。從戎從那些人身上搜尋,搜出470顆能量晶石,其中一顆就是從喪屍頭領的頭顱中挖出的,雞蛋大,顏色是介於藍色和綠色之間,晶瑩剔透,宛如最純淨的水晶一般,多的能量晶石他也沒要,單單將470顆能量晶石撕了塊布裹著給了藍寶。藍寶接過,對趙諾成說:“這些人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隔x日更總覺得有負罪感~我是存稿箱君。沒意外的話下周一會入v,可能有些筒子會離開,但還是說一聲:謝謝你們的支持,開新文再來看~☆、第 39 章血狼傭兵團算是完了,一百零八人死了九十多,白景山他們這些人的本事可以說是從喪屍和同類身上練就的,每個人手裏都染了人類的血,和血狼有區別的是,他們隻殺該殺的人,白景山說:“末世中像血狼他們這些人,你不殺他他就殺你,留著又禍害人。”藍寶默然。他還沒有殺過人,剛才射向血狼心口的那一箭也是下了大決心的,當血狼毫發無傷的時候他心裏甚至鬆了口氣,那一刹那與其說他是心軟,不如說是他還無法承受殺人的罪惡感。白景山等將血狼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搜索出來集中在一起,居然有上千顆能量晶石,白景山破口大罵:“該死的不知道他們又做了多少殺人越貨的事!”上千顆能量晶石啊!起碼要殺幾千頭喪屍才能收集到!血狼傭兵團這些人雖然對待同胞很殘暴嗜血,卻也是怕死的,他們才不會冒著丟失性命的危險找幾千頭喪屍,白景山他們猜想這些能量晶石起碼有一大半是從別人那裏搶的,搶的過程中必然有人死去。沒死的人裏有五個是女人,一直在簌簌發抖,一臉驚恐的神色,看樣子是被血狼傭兵團俘虜來的,曾經飽受折磨。藍寶跟從戎說了兩句話,將470顆分成兩份,最大的那顆留給從戎,把另外一份給了白景山:“這一半給你們,從戎的我幫他收著,多謝你們出手。”即使白景山他們不過來,依從戎的性子也會將血狼傭兵團那些人一一殺死,但那些能量晶石藍寶不能安之若素地收下,別人也出了力的。白景山看了趙諾成一眼,連連推卻:“不能這樣!是從戎自己殺死喪屍得到的戰利品,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從戎這小子一個人也能把血狼傭兵團搞個團滅!兄弟們,我說的對不對?”其他人都說是,藍寶將能量晶石往趙諾成懷裏一推,走到一邊。趙諾成知道藍寶個性,將那個小布包扔到那些能量晶石中。白景山哈哈大笑:“那,回到營地咱請你喝酒!能喝不?”藍寶很少喝酒,但酒量不錯,聞言說:“很少喝。”“男人就該喝酒!到時候不許推三推四啊,一醉無休!”白景山越說越高興,“媽的,末世喪屍來了,酒也沒得喝了,現在的酒賣得天價一樣高!味道跟潲水一個味!”他舔舔嘴唇,對於“跟潲水一個味”的酒依然向往不已。血狼和他的軍師等幾個人被拖走,那五個女人也被叫了去,半刻之後,血狼和軍師的叫罵聲突兀停止。趙諾成對五個身上均濺上血的女人說:“你們可以跟我們走,到最近的營地為止。如果遇到無法顧及你們的情況,你們必須依靠自己,是生是死就看你們,另外,別生歪心,如果發現你們的行為有危害我們的可能,小心你們的性命。”在末世中能生存到今天的女人都有些本事,一個生得楚楚可憐的女人忍著眼淚點點頭,其他人也表態了,趙諾成淡淡地點頭,轉身走開。一地屍體和鮮血,陣陣春風將血腥味帶往遠方,眾人飛快地收拾了戰利品,逆著風從西南方向離開。一直急行軍,天黑的時候趙諾成才命令停下,他們落腳的地方在一個湖邊,那湖很大,遙遙望去湖中似乎還有小島,隻是天色太晚,看得不真切。背著探測儀器的年輕仔一直在鼓搗他的儀器,無論如何折騰儀器就是不給他一點反應,藍寶說:“你……別弄了,沒用的。”季童顯然已經陷入瘋魔的狀態,對藍寶的話充耳不聞,眼神發直,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麽。白景山坐到藍寶身邊:“別跟他說話了,聽不見的。探測儀器壞了,要盡快回營地去修理或者購買新的,我估計要買新的可能性最大,季童的技術也是響當當的,如果他也沒辦法,還能修複的可能性低於百分之五。”如果從戎一直跟著他們,儀器統統無法使用,藍寶眼眸隨著趙諾成的身影移動,心裏琢磨該怎麽辦,要從戎離開,那不可能,這些日子和從戎相處,他已經將從戎看作弟弟一樣的存在,從戎也很依賴他的樣子,從戎能力很強,但不代表他能夠獨自在末世活得好,在人情世故方麵他基本上就是張白紙,萬一離開了學壞了,那就是個人形殺戮機器,必須帶在身邊,從戎也隻聽他的話。他們這些人外出時就餐極其簡單,基本是幹糧就著水吃,兩年多點的時間,和平時代出品的食品基本都過期了,沒有變質的很少,大米麵粉放兩年也變成陳米陳麵了,雖然國家和各縣市都有糧食儲備,但因為喪屍病毒的出現,那些糧食儲備還沒來得及動用,全國就陷落了,看守糧食的人員也大多被感染,有人打糧食儲備的注意,許多都因為對環境估量不足,成為糧食儲備庫“喪屍守衛”,如此這般喪屍守衛團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最後糧食儲備庫附近成為喪屍狩獵食物的最好地點之一,也是老鼠等動物的天堂。藍寶去b市的時候就把b市的糧食儲備庫給洗劫了,說來那是個巧合,一般人是不會注意糧食儲備庫在哪裏的,絡腮胡給他的地圖上也沒有標示出來,在遇到從戎前藍寶在商場附近溜達了好一會,碰到一頭有些詭異的喪屍,那頭喪屍不知道怎麽的,居然喜歡逮老鼠吃——藍寶跟了兩步,那老鼠鑽入一處房子消失了,那喪屍就在門外徘徊,藍寶一抬頭就看見了大門旁邊的大招牌:b市糧食儲備庫。那地方已經靠近郊區,附近有國道和幾條一二級公路。意外之喜,藍寶那兩天精神力突飛猛進,他將整個糧庫都搬空了,估計有糧食5000萬斤,各種食用油1000噸,農副產品,幹鮮果品等不計其數,另外還有一些建材,糧油機械和相關的農副產品等,他一夢兩年,假若不是幻境因為缺少能量導致時間停止,那些東西都要成為垃圾。由此看來,福禍相依,壞事可以引出好的結果,好事也可以引出壞的結果,是有一定道理的。村鎮和縣城裏能夠找到的食物都被幸存的人類搜刮幹淨,而喪屍聚團的大城市則沒人敢去,一去就是死,剛開始zf還派人開著直升飛機去,但折損了多架飛機和機上人員之後就停止了那個計劃,直升飛機剛進入城市上空,機內所有的儀器都會逐漸失靈,結果落個機毀人亡。基地內開始實行無土栽培糧食和蔬果,但是成本比較高,僅能供應給上層領導和一些權貴,普通人依然隻能依靠自己,他們開始從大自然尋找能吃的野菜野果,重返原始社會,雖然擁有許多現代知識,但在惡劣的環境中活得也很艱難,要提防喪屍,提防餓狠了的同胞殺人吃人,人吃人的情況已經出現了,不再是曆史或小說電影中才會出現的畫麵。白景山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艱苦的生活,雖然偶有怨言也隻是發泄情緒,進餐不算是愉快的事,趙諾成也和他們吃一樣的食物,藍寶很不習慣,他沒有吃過什麽苦頭,這段時間從戎廚藝突飛猛進,不過他即使隻是簡單的食物也能做得很好吃,已經把藍寶的腸胃嬌慣壞了。他把麵具除了,走到湖邊準備洗臉,已經有人提前檢測過水質,湖中的水勉強還能喝,隻是水質也逼近危險線,多喝也可能會出事的。白景山也跟著他,大手鞠了水往臉上潑,胡亂揉了兩下,側頭看見藍寶的臉容,頓時傻眼了,藍寶跟他說話,他根本不敢回,臉紅耳赤的,藍寶有些莫名其妙,邊洗臉邊想,恍然大悟,見白景山反應有趣,想逗逗他,眼睛餘光看見趙諾成正往這邊看,便沒了那個念頭,將臉洗了,順手用頭巾擦幹,依然把麵具戴上,麵具設計巧妙,他將下頜的部分往上折,嘴唇和下巴就露了出來。他暫時還沒有將幻境空間的存在在趙諾成以外的人前展示,勉力自己將趙諾成給他的幹糧吃下去,趙諾成有些歉意:“在外麵的日子就這樣,回到基地給你弄好吃的。”藍寶搖搖頭,雖然不習慣,依然把食物吃得一幹二淨,燕柳從小就教導他們不能浪費,那種觀念已經根深蒂固。因為遇到血狼傭兵團,得到意外的收獲,喪屍探測儀器又“壞”了,他們決定天亮後就回營地去。羅浮的感知範圍有所增大,達到了500米,晚上就讓它負責警戒,藍寶拉住趙諾成低聲說:“多吉還記得吧?前些天我碰到它了,要把它放出來遛遛,你這些人,靠得住吧?”趙諾成拍拍他肩:“當然,不能信任的人我不會要。”藍寶走遠了些,悄悄將多吉放出來,多吉剛一出來就興奮得往藍寶身上撲,搖頭擺尾的,它現在的體積比在樟木鎮時要小些,差不多是初見時的模樣,就是毛發的顏色依然是金色,晚上月色很好,多吉仰天大吼一聲,“嗷嗚——”聲音遠遠地傳開去,還沒等藍寶斥責它,跳下山澗,往遠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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