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太牛逼了!!!】【剛剛發生了什麽,我什麽都沒看見咋龍就沒了?啊啊啊,pink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兄弟我也是,我就是感覺眼前一花……】【最多一秒,閃現完成偷技能又懲戒大龍,這反應能力我說一句聯盟頂尖不過分吧?】【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頭皮都麻了!!!】說實話,就連左陶自己剛剛都緊張的要死,直到順利拿下大龍後,才鬆了口氣。緊接著他咧嘴笑了起來,將頭發往腦後一抓,眉眼全是張揚:“兄弟們,龍我拿了,後麵就交給你們了。”王秋:“啊啊啊,桃子我愛你!!”cat:“放心。”司錚則是往左陶那邊趕:“桃子往我這裏開,我爭取幫你擋一下!”大老被搶奪的瞬間,wizard也迅速反應過來,立刻反咬左陶操控的魔術師。但左陶這會任務已經完成,即便丟了人頭也是賺了。“我應該是要死了。”左陶看了一下司錚的位置,他甚至沒打算躲,原地將剩下的技能丟在wizard身上,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就要無了的事情,宋時寒倏地閃現穿牆,治療術給到的同時,幾發平a完成收割。“嗯,死不了。”沉穩又磁性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無意撥人心弦。王秋:“哈哈哈哈,我特麽這時候還要被你們秀一波!!”cat委婉提醒:“還在比賽,說髒話當心罰款。”司錚笑得老大聲:“哈哈哈哈。”拿到大龍buff的眾人一路中推,趕在fg複活之前,將基地水晶點爆。在全場大屏幕跳出巨大victory英文後,吳水波首先起身歡呼出聲:“恭喜野火!恭喜晉級總決賽!!!”夜晚。薑明說到做到的給大家放了一晚上的假,在照例進行完複盤後,又自掏腰包請大家吃了頓大餐。晚飯的時候左陶也是第一次見到司錚的女朋友,和大家之前所提到的一樣,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不一會就和大家玩成了一片。隻是讓他比較意外的是,如司錚這麽號鐵血直男選手,居然也有溫情的時候。從上桌開始,他幾乎沒讓對方自己動手夾過菜,就連蝦子也是親自剝好了放在碗裏。左陶覺得稀奇就多看了兩眼,再低頭吃完的時候,自己的碗裏也被放進了一隻蝦子。左陶愣了下,下意識抬頭去看宋時寒。男人剛好也垂眸看了過來,左陶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見其他人也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他咳了一聲,道:“你自己也吃。”宋時寒散漫地笑了聲,又往他碗裏放了個剝好的蝦子,道:“嗯,吃飯。”看見這一幕,左陶嘴角忍不住地溢出了一點笑意。晚上大家都喝了點酒,回到酒店後,不知道是誰提議,又打算去到附近的ktv玩一會。左陶有些累了就沒過去,而且今天和fg的第四場對局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最後宋時寒閃現救他的那波,他打算回去再看一遍。難得休息,回去的時候,左陶帶了罐啤酒,又從王秋的桌上拿了一根香煙糖,才回到房間。房間就裝著一台投影儀,用手機投屏很方便。【寒神這一波真的是帥炸了!】【小粉毛也不差吧,龍坑那波搶奪是關鍵,他真的是讓我刷新了對輔助的認知了。】【不差不差,當然不差,這對小夫妻的配合簡直絕了!】【講真的,我要是小粉毛,我能原地表演個被寒神蘇斷腿!】【讓我來代替pink發出心聲啊啊啊老公好帥,好想親親老公,老公好厲害啊啊啊!】【樓上,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不用證據,我就是在開車,啊,老公請正麵太陽我!!!】左陶跟著彈幕也傻傻地笑了一聲,感歎道:“啊,老公請正麵太陽”話音未落,半掩著的房門突然被人咚咚敲了兩下。左陶下意識抬頭,就這麽猝不及防地望見了宋時寒。有那麽一瞬間,左陶幾乎懷疑自己是酒喝多了出現的幻覺。宋時寒不是和大家一起去唱歌了嗎?大約是喝了酒的緣故,在不算明亮的光線下,男人眼尾帶著點薄紅,也不知道是聽了多久,這會懶散地倚著門框。左陶:“……”他前一秒還在瑟地假裝吐煙圈的動作,下一秒就這麽迎視上宋時寒的目光,回憶起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麽,整個人都僵了。“咳咳。”左陶被口水嗆到,腦袋隨之抽了一下,他下意識乖巧遞出香煙糖,看起來甚至有些滑稽:“老公……來一口?”像是發現什麽有趣的事,宋時寒邁步走進來房間,在抬頭看了眼牆上的投屏後,漫不經心地伸手解開了一顆襯衣的扣子。宋時寒不徐不疾地走到床邊停下,瞥了眼左陶微紅的臉:“左陶,你剛剛說……”他話音一頓,又似笑非笑:“要老公正麵太陽什麽?”第一百二十二章 連續數十日的高溫在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下, 終於有了點銷聲匿跡的跡象。盛夏的雷聲轟鳴不息,激烈的雨聲還在啪啪啪的擊打在窗戶上。而室內,錄播的投屏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終止, 陷入了更加暗昧的夜色, 與略顯粗重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說不上是什麽情況, 可能是不久前喝下的那罐啤酒在作祟, 左陶覺得自己仿佛陷進了一片昏沉之中,他動作上的回應或是嘴裏發出的聲音,一切都全然交托給了本能。尤其是看著小山似得壓下來的男人, 他甚至都還沒搞清楚現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隻是恍惚地在想裝乖裝得久了,居然連酒量都退化到了這種地步。不過就是一瓶小麥果汁而已, 所以他現在到底是算哪門子的粉色惡霸。以前放假和丁磊他們出去吃飯的時候,他們幾個要好的同學在一起,基本上都是一箱起步,喝完也沒見有現在這麽暈,好像連呼吸都停止了,心髒跳的飛快。“在想什麽?”宋時寒稍稍起身, 手臂就撐在左陶的臉側,有些好笑地用拇指撬開他的嘴唇,道:“呼吸, 想把自己憋死嗎?”左陶仰著頭,喃喃:“丁磊。”宋時寒手上的動作僵了一下,回憶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左陶說了什麽。他垂眸看著身下的小男生, 前一刻還意味不明的笑變得危險起來:“你說你在想什麽?”“我……”感受到略有些粗糲的指腹在舌尖劃過,左陶倏地就清醒了過來, 然後與之而來的是與屋外同樣狂風驟雨的心跳。左陶視線稍一聚焦後,眼前便被宋時寒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占據。即便在黑暗的環境中,他仿佛也能夠清晰地描繪出男人的五官,還帶著點薄薄酒氣的呼吸,仿佛有形似得刺激著他神經。這種幾乎完全禁錮的姿勢,致使男人的存在感被無限放大,讓人再也無法分神。“不是。”左陶下意識回答,隻是口中作怪的手指讓他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我就是想到以前……以前同學聚會的時候喝很多酒都不會暈,然後今天……”沒等左陶說完,宋時寒嗓音中溢出一絲低啞的笑,很少這麽霸道不講理地說了句:“不許想。”左陶抿了下嘴唇,視線不自在地往別處飄:“嗯,不想了。”但宋時寒像是依舊沒有鬆開左陶的打算,隻是在看了眼左陶帶著點水色的眼睛後,便克製不住地又親吻了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左陶輕輕咳了一聲:“你要不要……那什麽?”到了這會,仿佛不發生點什麽,都對不起此刻的氣氛。宋時寒沒再忍著,他一手勾著左陶的腰,拿起床邊手機:“什麽也沒準備,我看現在能不能買到。”“不用,波波之前……”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左陶閉著眼睛都能摸到自己藏東西的抽屜。隨著抽屜被拉開的聲音傳來,宋時寒垂眸看著左陶雙手拿上來的盒子,眼神黯了幾分,他啞著聲音說了些什麽,下一秒,親吻的動作比剛剛還要蠻橫許多。周圍實在是太黑了,左陶看不清宋時寒在做些什麽,隻聽見像是有什麽塑料包裝的東西被拆開。之後便來不及細想,宋時寒在黑暗中抓住他手一起往下,指尖有類似膠膜的觸感滑過。伴隨著電閃雷鳴,外頭的雨越下越大。宋時寒吻了一下左陶的眼角,像是記起了什麽,問他:“要開燈嗎。”左陶幾乎是脫口就說:“不要!”自己是什麽德行,他自己這會再清楚不過。心髒幾乎就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所有的勇氣和大膽已經徹底被消耗幹淨,濃重的黑暗便成為了他最後一件用來遮掩的衣服。宋時寒看他。“不用。”左陶聲音都在輕微的顫著,他雙手牢牢地抓著宋時寒的肩膀,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一句:“你在,我……不怕。”刹那間,又是一條閃電劃破天際,暴雨像是沒完沒了一樣,一陣又一陣的下著。其餘的意識和思緒像是徹底被這場雨擊潰,擊打在窗戶上的聲音,漸漸和室內的聲音重疊。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雨水盡情地澆灌大地。翌日。左陶醒來的時候,宋時寒還在熟睡。即便一整晚已經過去,但回憶起昨晚事情,左陶還是沒忍住麵紅耳赤了起來。他還沒想到等會第一句話要和宋時寒說些什麽,猶豫了一會,他本能地憋住了呼吸,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挪開,又慢吞吞地一點點往床邊蹭。然而下一秒,結實的臂彎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腰上,仿佛是不滿意他這種行為,又用力地往自己身邊一收。左陶猝不及防地被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到哪去?”宋時寒以絕對占有的姿勢將左陶整個圈在懷中,可能是被吵醒了,他半眯著眼睛,語氣中還帶著點沙啞的不悅。左陶記得宋時寒是有起床氣的。隻是稍微掙紮了一下後,就沒敢再動。他盡可能不提昨晚的事情,小聲道:“我餓了,想去吃早飯。”聞言,宋時寒動也沒動一下,甚至還將臉往左陶的頸窩埋了埋,聲音帶著幾分倦意:“再陪我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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