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缺錢? 晏繁很想進去把那幾個都殺了, 然而他應該以什麽立場呢? 魏玉白又是否會接受他的幫助? 一切都是未知的。 晏繁腦子裏反反複複的都是那句‘晚上洗幹淨了到酒店來’。 晚上...晚上...... 晏繁想也不想的一陣小跑起來。 他需要幹點什麽事來解決。 魏玉白不是需要錢嗎? 不管是什麽原因。 反正......反正......他有的是錢。隻是五千萬, 那個人都可以, 他是不是,也可以? 不,五千萬不夠。他還可以給他更多。 他可以給他更多。 晏繁定了定心,立馬讓助理去銀行取錢。 青年走得急,因而錯過了太子爺拿著酒杯一個暴扣在桌上,隨後拽著元越澤的領子就開始揍。 元某人被打的嗷嗷亂叫,“哥!魏哥!我錯了啊啊啊!不要打了!爺!魏爺!” “爸爸——我錯啦!!!” “段哥救我啊啊啊啊段哥哥嗚嗚嗚!” 段子瑜氣笑了,袖手旁觀,十分冷酷。 ...... 魏玉白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他竟然!遭遇了!這樣!慘絕人寰!離譜的事情! 太子爺站在窗邊朝樓下探去,樓層有些高,從他的角度隻能依稀看見一輛貴的離譜的銀灰色豪車。 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身後跟著幾個幹練精明的助理。 晏繁帶著一大堆人浩浩蕩蕩的上樓來。 不等魏玉白去開門,那個保鏢大哥直接一腳踹開了出租屋搖搖欲墜的小木門。 魏玉白,“......” piu亮,這一jio他得賠房東阿姨五百塊。 大哥啊,你能不能敲個門啊?雖然你們長得像放高利貸的,但是他也是會開門的啊! 漂亮青年在眾人的簇擁中走了出來。 擁擠的過道中,兩邊的黑衣大哥都恭敬的側開身子,低下頭,給那人讓出了一條道路。 晏繁今天穿了一身很酷的黑西裝,中長款的,腰間束了根巴洛克風的銀腰帶,還戴了個墨鏡,又冷又傲,看得人心癢癢。 那雙漂亮的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裹在白色手套裏。渾身上下是一身黑,隻有露出的那一節白皙的脖頸,白的幾近病態。 魏玉白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視線卻慢慢的從那性感的脖頸往下移,盯著那雙手套。 很好,手套細節,終於記得戴手套了。 接著,那青年漫不經心的從身側的保鏢手裏接過一隻皮箱,二話不說的打開,丟在地上。 箱子裏的錢撒了一地。 保鏢們紛紛將浩浩蕩蕩的箱子選手們一一擺了出來。 隨後,晏繁身後的那個助理又拿出卡來,居高臨下的說道:“這是晏總給您的。” 晏繁的視線朝著魏玉白這邊掃過來,他傲慢的摘下墨鏡,清淩淩的聲音強作傲慢,然而還是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可愛,“這裏是一個億。你,跟我。” 青年指著男生,如此說道。 魏玉白,“!!!” 他當時大受震撼! 這是玩什麽戲碼? 包。養paly? 還是大冒險輸了? 總不至於是腦子被門擠了,確診精神病,然後被他一眾保鏢救出來了吧? “晏哥,你這......”魏玉白人都傻了,腦子一時半會兒轉不過來。 “我說的不明白嗎?你,以後是我的了。”晏繁仰著下巴,傲慢的說道。 “那三個人有我給的多嗎?我可以給你跟多。你不如跟我。” “什麽?哪三個?元越澤他們?”魏玉白表情複雜。 “我可以給你更多。我可以對你更好。”晏繁再次強調。 “啊?”魏玉白可謂出奇疑惑了。 什麽跟什麽啊這都? 魏玉白滿腦黑線,“晏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晏繁才不聽他逼逼賴賴。 似乎預感到對方要拒絕自己,晏繁藏在西褲口袋裏的手都微微握緊,急躁的出了細汗。 ......他要拒絕? 為什麽? 他明明給的比那個人要多。 他也會對他更好。 他才不會欺負他。 為什麽非要自甘墮落,不願意棄暗投明? 魏玉白沒忍住笑了一聲,隨後可謂出離憤怒的說道:“你以為我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嗎?” 助理同學漫不經心的推了推掛在鼻子上的眼鏡,大腦飛速運轉計算,“hhl的108鍵青軸鍵盤,售價四十七萬。有這一個億,您可以購買堆滿這整間屋子的鍵盤。” 魏玉白一時無語。 不就他媽一個億嗎? 誰稀罕啊? “晏繁,”魏玉白頭一次這麽認真的叫他,接著說道:“你是認真的嗎?” 晏繁此時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絕世帶惡人,就是強逼良家少男的那種帶惡人。 他不忍心看魏玉白‘傷心欲絕’的眼神,遂而別過臉去,聲音輕的微不可聞,他說道:“是的。” 隨後,他又慢吞吞的將臉轉回來,直視魏玉白,認真的問道:“你要不要跟我走?” 太子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二話不說猛地一聲關上門,麻溜的開始收拾他的老婆們,嘴裏還凶狠的說道:“走你媽走,沒有車坐?” 晏繁驀然鬆了一口氣,笑了。 助理同學立刻掏出放在公文包裏的一份合同。 合同首頁是大赤赤的:包。養合同。 晏繁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變得鐵青。 助理選手興致勃勃的打開,就連他這樣擁有多年從業經驗的,將冷酷嚴肅貫徹到底的精英選手,都沒能按捺住嘴角瘋狂上翹。 助理兄弟用那字正腔圓,平日裏隻讀上億大合同的聲音(這確實也是個上億的大合同),緩慢嚴肅,抑揚頓挫,感情充沛.....之類的,念了一遍那合同。 “甲方為飛星集團執行總裁晏繁,乙方為魏玉白先生。條款一,在甲乙雙方簽訂合約的期間內,乙方在沒有甲方的允許下,不得外出,不得與人聯係,這一點視甲方的要求隨時變動。” 哦。 還真是小黑屋y,不會還有什麽小手銬小皮帶小蠟燭什麽的吧? 行啊晏繁,挺會玩兒啊。 魏玉白那玩味的眼神幾乎壓抑不住,有一下沒一下的往晏繁那兒飄。 漂亮青年臉色越發的紅,耳朵紅的滴血,他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還在念合同的助理兄弟,然而後者對待工作極其認真,一絲不苟,專心致誌,心無旁騖,絕不受外力所幹擾。 這一聲咳嗽理所應當的被忽視了。 “條款二,若甲方有需求,乙方需在一定程度上提供甲方需要的服務,包括生理服務。服務程度按照甲方的需求隨時變動。” 經典再現,他不過是個發泄用的玩具罷遼。 魏玉白越笑越開心,按照邏輯劇本來說,他現在是不是應該傷心欲絕,大為震驚,撕心裂肺的喊一句:晏繁,你竟然敢!你把我當什麽了! 但這不符合他的人設。 所以後麵一句應該是:才一個億你就想對我這樣那樣?你以為我是什麽人?不行,得加錢! 魏玉白越想越開心,沒忍住一聲笑了出來。 晏繁臉色黑如鍋底。 不會察言觀色,一生要強的助理選手絲毫沒接收到老板的暗示,仍然在念,字正腔圓,感情充沛,“條款三,甲方與乙方的合約關係至少維持一年,如若乙方單方麵解除關係,會有巨額賠償。” 魏玉白那雙冷厲的三白眼此時都彎成一輪彎月了。 哦,一年的情人合同,他了解的。 “條款四,如甲方需要,乙方將與甲方同吃同住,參加各種宴會,以及對甲方進行生活上的全方位照顧。包括但不限於擋酒、給甲方開車、為甲方洗衣做飯、照顧生病的甲方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