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在立海大成為魔王的日子 作者:奶茶全糖少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前麵四場比賽都是以6-0快速結束,而第五場是安柏對陣跡部的比賽。 就在眾人覺得這一場應該不會被零封的時候,從第一個球開始,立海大的謝安柏就已經使用魔王領域。 這次魔王領域將整個球場都包圍住了,憤怒、恐懼、悲哀、絕望,無數的情緒不僅把跡部拖進黑暗中,周圍圍觀的人多多少少也受了一點影響。 “6-0,立海大謝安柏獲勝!” 直到比賽結束,所有黑色的氣流才慢慢消失,露出躺在球場上的跡部。 一看到自己的部長這個樣子,忍足趕緊下來把跡部扶了起來,正當他準備帶著跡部回到休息區的時候,跡部卻伸出手指點了點站在對麵的安柏。 “為什麽我一直聽到一個詞?”跡部此時的臉色非常蒼白,像是受到不少刺激那樣。 “什麽詞?” “able……a-b-l-e,為什麽會出現這個詞?” 對於跡部的疑問,安柏僵硬著一張笑臉轉身離開了球場,他總算知道為什麽今天自己的領域會有憤怒這個情緒了。 安柏:累了,倦了,毀滅吧(閉眼.jpg) 下一輪比賽又是在一周之後,不過第二天的時候,卻有一個人找上門來了,對方說是雜誌社的,希望以立海大網球部眾人拍一次內頁。 對方是這麽說的:“你們不知道!當第一輪比賽的錄像傳出去之後,好多人都對你們黝黑的膚色讚不絕口!” 一般這種黝黑的膚色隻有非洲或者南美地區才有,但是他們的容貌並不是日本人喜歡的,如今立海大眾人這種天然的黑色,配上東方人的容貌,瞬間俘獲了不少女人的芳心。 也慶幸這群孩子還沒有到達結婚的年齡,不然估計一群人湧進來把他們抓去結婚了。 藝術總監用一種可惜的眼光看著安柏和幸村,為什麽這兩個人這麽白呢?若是也是黑皮,說不定造成的轟動就更大了! 不過,或許他可以給他們兩人上個色! 至於拍雜誌這種事情,幸村等人商量了以下,覺得也不是不行,反正就拍兩張照片,然後部門就會得到一大筆經費。 柳算了一下,還是很劃算的,主要是之前去美國的機票消耗了太多的經費了,需要找個途徑補充一下。 柳:持家小能手! 答應了之後,藝術總監轉頭就帶著他們來到了攝影棚,立海大第一套照片穿著的依舊是他們的隊服,所有少年排成一排,王者的氣息瞬間散發開來。 藝術總監滿眼都是驚喜,國中生居然有這麽磅礴的氣勢,真的是太出乎預料了! 接下來拍的照片,是讓他們穿著一套異域風情的服裝,安柏和幸村看著自己裸、露了一大片的肌膚,默默地抱緊自己。 “哎呀!別害羞!放心該遮住的地方我們都不會露出來的!”攝像師催促著他們趕緊上前。 這一次拍出來的可不是什麽王者氣息了,眾多黑色皮膚的少年中,圍著兩個精致脆弱的白皙少年。 攝影師感覺自己來到了天堂,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一群少年! 據說這還是打網球的全國冠軍們!天啊,這個身材比例真的好到爆炸! 至於最後一套,是兩人合照,隻不過這個時候的安柏全身被塗上了黑色的粉底,他的臉上還畫著些許紅色的符文。 而幸村則是更加白皙了,背上還有一雙潔白的羽翼。 在拍攝之前,總監拿來了一雙巨大的黑色羽翼,讓安柏背在身後。 他和幸村這兩人一人一邊,同時伸出一隻手對著攝像機,總監還讓安柏露齒笑,笑出邪惡的感覺。 安柏一聽,就知道他們想拍攝惡魔與天使的照片,但是他和幸村,可不是什麽惡魔和天使啊。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換了一下姿勢,隨後攝像師看著這兩個孩子身上彌漫出一股恐怖的氣勢。 原本的惡魔與天使,現在卻變成了魔王與天神。他趕緊按下快門,拍下了這一組驚豔眾人的照片。 事後,雜誌社很滿意,因為這一期雜誌剛發售就被搶光了,甚至還重新印了三批出來,每次一出來就被搶光。 而柳,看著對方打過來的金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翻開自己的筆記本,決定帶著部員們吃一頓大餐。 雜誌社不僅把原來談好的薪酬發了過來,還多打了一筆錢,說是獎金,還說希望下次能夠繼續合作雲雲。 既然有錢了,柳即可在自己手機上下單不少網球用品,讓對方送貨上門。 此時的柳,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如果之後網球部再缺錢,就把安柏和幸村賣給雜誌社拍照片吧。 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第40章 修學旅行 自從雜誌銷量暴漲後,立海大網球部正式出圈,俘獲了眾多姐姐們的心。 而安柏的魔王之名,也更加響亮了,一開始是“魔王”因為網球部的魔鬼飲料,再後來是因為魔王領域,最後居然是一組魔王與天神的照片。 幸村原本是神之子的稱呼,但是非網球領域的人都已經稱呼他為天神了。 從全國大賽第二輪開始,就多了不少觀眾來圍觀立海大的比賽,每次勝利都會獲得熱烈的歡呼聲。 立海大的這次全國比賽,也是一路碾壓過去,就連四天寶寺也沒有辦法阻擋他們步伐,而且他們還驚訝地發現,立海大變強了很多很多。 這個事實,所有跟立海大打過比賽的都能感覺出來,以前的立海大或許是國中生的天花板,但是現在的他們已經突破這個天花板,再次拔高了一大截。 “立海大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立海大了。”手塚國光看著全國大賽二連冠的立海大,默默感歎道。 他能看得出來真田變強了許多,就算是現在的自己跟他對上,也不一定會贏。 所有學校都在變強,就連冰帝,輸給了立海大之後聽說也去參加特訓了,然而青學現在…… 一旁的不二看得出手塚的心思,他思考了一下,問道:“你說,我們要不要申請和立海大合宿訓練?” 也正好可以看看立海大的訓練程度,對比青學現在的情況。 手塚皺著眉思考了一下,如果要合宿,估計還要拉上冰帝才行,立海大和冰帝的人更加熟悉,而且不保證立海大現在看得上青學。 “再說吧,我去試試。”不管怎麽樣,如果真的可以和立海大合宿,這對於青學來說會有很大的幫助。 這次的冠軍獎杯被安柏和幸村兩人捧著,網球月刊的石丸記者則是瘋狂地拍照片,第二天印著立海大奪冠照片的月刊就脫銷了。 因為全國大賽後便是第二學期了,立海大的人也收收心準備上學,其中最緊張的無疑是切原赤也。 畢竟一開學就要得知英語成績了,到時候還要通報給安柏前輩和幸村前輩的。 現在網球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小海帶的英語成績了……當備受矚目的成績單落到真田手上的時候,看著上麵鮮紅的18分,真田的手緊了緊。 “切原赤也!”真田的咆哮聲在辦公室響了起來,剛走到門口的安柏聽到裏麵傳來切原嗚嗚的哭聲,一時之間不知該不該進去。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門就開了,裏麵竄出來一隻小海帶。 小海帶撞到安柏的身上,抬起頭一看居然是安柏,立刻抱得緊緊的不鬆手,他身後還跟著怒火纏身的真田和柳。 柳一看到安柏來了,瞬間就鬆了一口氣,然而安柏進來後居然把門給鎖上了,意思是:誰都別想走! 柳:人幹事? “我想試試一個方法,或許可以強行讓切原記住單詞。”這個方法安柏也隻是突發奇想,還沒有試驗過。 但是柳和真田還沒問是什麽方法就同意了,管他什麽方法,隻要能記住就行。 接著他們就看到安柏直接開啟魔王領域,黑色的氣息緊緊裹住切原,半個小時後,領域消失,切原衝了出去。 等到切原回來的時候,柳和真田看到他一臉煞白、腳步虛浮的可憐樣子,好奇安柏到底幹了什麽。 這時安柏拿出一張白紙,要求切原過來聽寫單詞,隨著他寫出一大串以a開頭的英語單詞的時候,柳和真田心裏滿是震驚。 “你……你幹了什麽?就半個小時他全都記住了?”真田雙手微微顫抖地拿起寫滿了單詞的白紙,心裏默默感動到流淚。 一旁的柳也是同樣的心情。 安柏靠在椅背上,看著依舊可憐巴巴地切原,歎了一口氣,說道:“我隻是利用魔王領域入侵他的精神,把單詞強行灌進去而已。” 他不是教會切原吃飯,而是直接一步到胃塞進去。 柳&真田:是個狠人!這也難怪為什麽切原是半生不死的樣子,估計他現在腦子塞滿了各種單詞。 “不過這治標不治本吧,還是要讓他自己記得住才行。”柳看穿了這是一個緊急方案,考試之前或許可以試試,平日裏依舊還要加緊背誦。 聽到三個前輩們的商討,小海帶默默抱緊自己蹲在角落裏。 切原:幼小、無助、又可憐qwq 切原的英語隻能讓全部門(除了毛利前輩)輪流輔導,畢竟單獨如果是安柏一個人的話,恐怕不出一周安柏就可以預定棺材了。 安柏:被活活氣死可還行? 而現在網球部的最新懲罰方案就是教切原背單詞,這個懲罰適用於所有的正選和準正選,包括另外三個一年級。 唯一能夠讓安柏和幸村欣慰的是,其他三個孩子的成績名列前二十,北上和中村甚至在前五。 幸好,切原隻有一個。 就在他們依舊忙碌著切原的成績的時候,國二的修學旅行即將要來了,這次是中國的陝西、日本京都、法國巴黎和美國舊金山。 安柏原本想去京都的,但是在填寫意向的時候卻寫下了美國的舊金山,仁王湊過來看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有點驚訝。 經過了2000公裏的美國徒步之後,整個網球部已經對美國充滿了陰影,如果可以有生之年都不想再踏入美國境內。 “我原本想去京都的……”安柏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寫下舊金山這三個字。 到了那一天,他和一群同學橫跨太平洋來到了美國地舊金山,第一天他們在帶隊老師的帶領下去了漁人碼頭和九曲花街。 但此時安柏的心卻已經飛到了唐人街那裏,他有種強烈的感覺,那裏有什麽東西在等著自己。 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強烈,安柏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第二天的時候,他們終於來到了唐人街這裏,在這裏他們有三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下午五點必須回到路口集中。 這時的安柏已經聽不到老師說的任何話了,他的身體自動自覺朝著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裏的唐人街安柏沒有來過,但是他身體卻好像被人牽引著一樣,在巷子裏麵東拐西轉來到了一家寵物店門口。 安柏的心在劇烈跳動著,裏麵有東西在催促著他趕緊前進,然而安柏站在這個門口卻想離開。 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但是他的尊嚴不允許別人操控他自己。 就在他忍著難受想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的紅色大門卻打開了,走出來一個穿著長衫的青年,及肩的短發,容貌嬌豔妍麗,然而這是一個男人。 “好久沒見過有中國客人來了,要進來坐一下嗎?”男子雙眼一金一紫,說的卻是安柏熟悉的中文。 看著這麽一個詭異豔麗的青年,安柏想要離開,但是一隻有著長長尾羽翠綠色的鳥從裏麵飛了出來,落在安柏的肩膀上。 “咦,沒想到你是翠凰要找的主人呢!”男子看樣子還挺高興的,再次邀請安柏進來。 安柏緊緊抿著嘴唇,肩膀上的鳥蹭了蹭他,似乎也想讓他進去店裏。